,这个女孩子下得多”“那么小的孩子就让他们赌。这有点有点”席元龙不知怎么措辞,怕话一不小心说得重了,伤了她的心。“这个你不用担心,他们可以以棋会友,不是非要赌棋的孩子方面,也是一个问题。下棋可以,但绝对禁止他们赌博玩牌开了棋牌室后,是一定要找几个身手好点的人来看场子的。以防他们因为利益纠纷闹事”甄肥肥赶紧补充,这一点很重要,手头上没人,出了事谁负责“这我就奇怪了,他们不赌钱,我们也不开赌。那怎么样赚钱呢”席元龙惊诧。“这个啊,是这样的我们除了些茶水,只需要提供桌子和打麻将、下棋的对象而已。你想啊,一个人想玩牌。可家里没人,就需要找伴啊。我们棋牌室就是提供麻将和伴的地方。每个想打牌的人只需要来到我们这儿,坐下就有人陪他打。这不是很方便吗也不用花时间到处凑人,还有人小心地伺候着,多舒服啊我们也不管他们打多大,是不是赌钱的,只要到了我们这儿,在我们这儿打牌,我们就收钱”“收钱怎么收”席元龙仿佛一个好学的乖宝宝,认真听讲,不断发问。“这个嘛,我仔细想了一下,我决定改一下收钱模式,按峰收钱。四锅为一个峰,无论一个峰打没打玩,先交钱再说。无论是输是赢,每人教三十文钱好了”在现代,很多棋牌室都是按锅方言收钱的,赢的人给桌子钱。通常一锅赢得最多的人给十元钱,不过甄肥肥觉着这样不好,熟人还好,要都是陌生人,容易引起纠纷。况且棋牌室主人哪能时时刻刻陪在旁边,一个峰的时间很长,中途离开安排点其他事还是可以的。“棋呢怎么收钱”“棋嘛,这个我们要手软点,毕竟为人提供一个下棋平台,见证各方高手对弈是件很酷很浪漫很幸运的事,说钱这个字未免有点不合时宜”甄肥肥很识大体地点着脑袋,傻笑着拍着胸口。“我看我们就收三文钱一局好了”“额”席元龙咽了口唾沫,这个女人怎么着比他还爱钱三文钱一局,鬼才来,想钱想疯了吧“难道多了”甄肥肥伸出一只小手指扯扯头上的毛发。“大哥啊,你晓不晓得啊要是碰上真正的高手,下上个几天都不分胜负,可怜他们在这赖了好几天,我们伺候他们吃,他们喝,就收他们三文钱,三文钱耶”此时的甄肥肥化身成了一个守财奴,不断地拨动着心里的小算盘。“我看要不这样我们来双重标准,照顾一下小朋友,把大人的收多点”席元龙摇摇头。“做买卖最忌讳这个了,规矩不统一,到时候就不好办事。不过我想连那么点钱都拿不出来的人,是没什么闲心到这里面玩的吧”饭都没得吃,还能想着玩“那好吧,我们就收两文好了”席元龙失笑。早就知道她心子软,不是那么爱钱的人,她还不信,还在他面前装“好,就随你”席元龙眼里盛满了笑意,声音好似二月的春风,柔软舒爽,清朗无匹。甄肥肥也笑了,肥肥的脸蛋嘟成一团,笑得很开怀。“啊要真像你说的这样,我们每天只用等着在一旁收钱罗”“本来应该是这样,不过我还有别的计划”“哦别的计划,还不快说”席元龙身体前倾,心急地催促,差点抓住甄肥肥放在桌子上的手了。“哦哦是这样的,到棋牌室玩的人总是要吃饭的吧而你们席家又是开酒楼的,别的地方不说,在苏京就有两家”老实说,他们在这里打牌,饭钱本该免了的。可是古代这个生活水平,免费提供伙食,要不了多久可能会赔得连袜子都没得穿的吧“你是想说我们除了开棋牌室,到点了还准备饭菜”席元龙激动得一拍手,没错啊,这又是一笔收入“嗯,差不多就是这样。”“差不多”“因为我不晓得你们那个酒楼到底有多大,是不是能做得了那么多的事,装得了那么多的人”甄肥肥双手端着下巴有点苦恼。哎自己只去过那个地方一次,里面也没有仔细的瞧,没有完全弄清楚就在这“大放厥词”,是她的错,是她考虑不周。不过,嘿嘿她早已想好了对策别说老席向来大手笔,看不上那巴掌大的小屋。就算他这次手头紧,小气了点,她也有法子解决“要是没有那么大,你打算怎么做”席元龙注视着她,一瞬不瞬。忽然,席元龙嘴角一动。“你有法子了”不是疑问,而是笃定这个女人,明明面上很苦恼,可他就是清晰地瞧见了她眼底那一丝得意的暗光。甄肥肥身体一阵趔趄,差点从桌上翻到桌底下,瞪了一眼席元龙,心里暗暗腹诽。嗷这家伙什么眼睛这么细微,也能看到“说吧”席元龙慢悠悠地端起桌上早已凉透的茶水,优雅地抿了一小口。“尅尅,有了”甄肥肥在心里窃笑了一下。整理整理衣衫,端正端正坐姿,手指化梳理了理自己散乱的毛发,甄肥肥拽得跟个官老爷呦喝小厮似的,眯着眼开口“咳咳咳小席子,奉茶”“噗咳咳咳咳咳咳”席元龙又喷又呛,过了好久才缓过来。小席子见鬼恁他口水飞舞,甄肥肥酷酷地坐在椅子上,如老僧入定般,不动声色。席元龙没法,乖乖地给她奉好茶,亲自端到她手上。为她倒了很多次茶,就数这次心里最憋屈了“好了吧,现在可以说了”算他服她了“哈哈很简单啊叫你一楼、二楼的伙计把饭菜打包好,到点了给送过来,不就行了”未完待续第一百零五章我成了半个主子第一百零五章我成了半个主子“让一楼和二楼的送过来”席元龙大惊。这又不是在农村,男人在田里忙活,女人到点了给男人送饭。这可是在县城,而且还不晓得到时候有多少人呢“是啊,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有生意干嘛不做,还是你想便宜别的酒楼”不就是叫人送下外卖嘛,至于这么惊讶吗“不是,我是想说你怎么知道他们要吃些什么,还有要是”吃剩了怎么办这个不用问了,他当了那么多年的酒楼老板,这个问题自然无需问她。“两个选择”“嗯”反正有的是时间,先听听她怎么说也好,或许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收货也说不定。“准备几样不同的菜色,供君选择或是备几份菜单,让吃的人自己点,一早点好了,到点送过来。不过我强烈支持第一种方案,第二种太麻烦了,而我讨厌麻烦”“哼哼哼,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好像一下子看穿了她所有的小心思,席元龙惬意地勾起了嘴角。甄肥肥心中一突,古怪地倪着他。她没说什么呀,什么叫他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席元龙莫测高深地笑笑,有些事彼此心里清楚就知道了,不需要说得那么清楚。为什么她那么有信心,实行第一种方案可行席元龙心想,这个家伙估摸着是看准了爱打麻将的人眼里只有麻将,吃啥都无所谓,抑或是人饿极了吃嘛嘛香,才敢这么干。几样不同的菜色到底还是给了人选择的机会,毕竟是棋牌室,又不是什么高档的酒楼,哪能什么事都由着客人的心意。接下来的时间,两人就棋牌室大大小小的问题进行了讨论想到什么说什么。甄肥肥也趁着这个时间把所需的麻将和各种棋类画了出来,交给席元龙,让他专门请人订做。聊得兴起,不知不觉就忘了时间。“天什么时候都亮了”甄肥肥从桌子上爬了起来,望了望天色。“好了,我们都去睡一觉吧,困死了,吃中饭的时候再叫我这个事接下来交给你了,你们好好琢磨琢磨去吧”还没说完,甄肥肥人就到了楼梯下。“喂不想要你的奖励啦”席元龙张口大喊。这家伙,不是一直跟他要什么奖励的吗这个点子他很满意,相信她也不是看不出来,她又怎么会白白放过这么个好机会“哎呀你看着办啦,回头再说”甄肥肥不在乎的挥挥手,说说而已,哪会真的跟他计较这些事。“这个蛮牛”是看准了他不会亏待她,还是根本就不在乎什么钱不钱的“哦对了,你会在这帮我吧”眼看她即将消失在楼道里,席元龙忙问。“嗯好,帮你不过只有一个月哦,一个月完了我得回家种田去”一个月,家里的稻子该收了。蚕茧也要来了,家里铁定忙不过来,她回家也得好好帮衬帮衬。第二天,当甄肥肥打着呵欠起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爬了老高了。当甄肥肥哼着歌如厕回来的时候,不经意间瞅见了桌子上的一个红绸包裹。打开一看,竟是六锭十两的纹银。“哎陈算看见大佬了吗,怎么楼里没瞧见他啊”陈算是席元龙的一个手下,有事的时候到外面帮席元龙做做事,没事的时候就在楼里帮着跑跑堂。“大佬啊,哦,他到三楼去了”将一个桌的菜上好陈算抹抹手走到甄肥肥身边。“财财姑娘饿了吧,我这就叫伙计帮你上菜。”“哦,那麻烦你了”甄肥肥随意找了个位子坐下。“这大佬什么时候出去的”甄肥肥挑了口饭送进嘴里,含糊不清地问。“一早就出去了,大佬走的时候酒楼门都还没开呢财财姑娘,菜够吗不够我再让伙计上两个”最后一个菜送上,陈算恭敬地候在一旁。大佬曾经吩咐,财财姑娘在楼的这段期间,要把她当主子一样看待。昨晚大佬和财财姑娘谈了一宿,可见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他跟在大佬身边十多年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够了够了,不用忙活了陈算啊,你吃了吗没吃的话坐下来吃点”甄肥肥慢慢嚼着嘴里的蟹黄鲜菇,还别说,老席楼里的菜还不错。刘师傅、崔师傅两个烹的菜吃起来真够味,让她比在家的时候要多吃一大碗饭呢“这”陈算有些受宠若惊。“多谢财财姑娘的好意,楼里客人多,没忙完哪能吃饭啊”“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还饿得慌就算干活,也不能让你们空着肚子干啊来下,和我一起吃点儿垫垫肚子”甄肥肥嘴上还没说完,手上就已经行动了,麻利地给陈算拉开邻座的凳子,又给他从筷子萝里抽了双筷子摆在桌上。“财财姑娘,这使不得、使不得啊-”陈算讶异的搓着手,后退了两步。“有什么使得使不得的让你坐就坐,不就添双筷子的事儿,干甚大惊小怪的”“不是,我财财姑娘,这客人都还在呢,我哪能吃啊要是大佬见了,怕是要责罚属下”陈算外表看起来清秀斯文、性格木讷,其实人蛮聪明的。在酒楼这么些年,什么难缠的客人都见过,应付别人自然有他的一套。“可我看他们吃得也差不多了,什么人了呀”“财财姑娘,纵使只有一个客人,陈算也要尽到自己的本分酒楼开张前夕,大佬就一再地告诫属下们:天大地大客人最大,凡事以客人的需求为先。如今客人还没走完,我这个做属下的自个儿反倒先吃上了,要是怠慢了客人,属下担待不起”“凡事以客人的需求为先那陈算,我在这算不算客人我的需求你们是不是应当尽量满足”看着陈算那认真又紧张的劲儿,甄肥肥一时来兴致了,眯着眼装糊涂的问。“这”陈算语塞。“好既然我是客人,那我这个客人一个人吃饭很没有胃口,吃起来一点也不爽,需要你陪我一起吃才吃得下,要怎么办”“啊”哈哈甄肥肥心里笑得快翻了,这个平时木讷憨直、唯大佬命是从的陈算也有这样傻里傻气的一面啊“啊什么啊是不是我这个客人不够分量,叫不动你们啊”甄肥肥故意粗着声音质问。“不不不”陈算不停地摆着手。“那就坐下”甄肥肥拍拍桌子,嘴里有着不容拒绝的坚定。“财财姑娘不是客人”过了好久,陈算才憋出这么句话来。“哎”甄肥肥坐不住了,不好意思的脸红了。不是客人对了,吃白饭、睡觉不给钱、还动不动到厨房里捣捣乱,是不能称为客人的吧“大佬说,财财姑娘在这里就是半个主子”瞧财财姑娘那脸色变的,会不会是他一不留神说错了什么话啊陈算心里开始不确定地打起鼓来。主子是主子来到这里这么久,还从来没有过这种待遇呢甄肥肥情不自禁地飘了这个老席,还真tn的够意思虽然是半个,好歹也是主子啊啊啊啊不行不行她可是一向最讲究平等公正的,怎么骨子里也有这种阶级思想快抹掉快抹掉,太不健康啦只是到古代这么久,被人指着后脑壳不知骂了多少,难得有些人这么尊重她,重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