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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从软榻上坐起身。听得这个消息琳怡愕然,在她记忆中哥哥没有摔马这一节,自从她重生后醒过来,放佛因她的细小变化一切都变得和从前不同了。白芍道:“送信来的妈妈说二爷只是受了惊吓。”众人这才松口气。琳怡想起来解释,“哥哥一早跟着父亲去京郊。”长房老太太叹气,“衡哥年纪还小,怎么能放任他去骑马。”“家里请过武功师傅,父亲大概觉得哥哥已经能独自驾驭马匹”哥哥在福建骑马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说话间琳娇、琳芳扶着二老太太董氏也进了屋。二老太太董氏道:“衡哥摔了马,我们还是早点回府看看。”长房老太太点头,吩咐白芍将二老太太、琳芳、琳怡送到二房,看过衡哥伤势后再回来。长房老太太话音一落,只听外面道:“大老爷来了。”二房老太太的长子陈允宁。长房老太太心中一笑,又是一个盼着她早早归西的。回到二房,三太太萧氏已经等在垂花门。“衡哥怎么样了郎中有没有来看过”三太太萧氏红着眼睛上前搀扶二老太太董氏,“看过了,还好没有伤到筋骨,郎中说仔细养些时日就能好的。”二老太太董氏又是担心又是后怕,“老三怎么这样大意。”三太太萧氏拿着手帕擦擦眼角,看到衡哥被扶回来她也是吓坏了,“老爷说恰好遇到有人围猎,老爷就带衡哥去看,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衡哥,再找到衡哥时衡哥已经摔了马。”二老太太董氏皱起眉头,“不是有下人跟着”“老爷只让衡哥身边的小厮跟在旁边,小厮也是一时看漏了。”看漏了。是因为没有见到围猎的场面迷了眼,真是没见过大世面。二老太太董氏冷哼一声,“你也是,他们爷们儿要出去,你不多安排几个人,这还用我教”三太太萧氏愧疚地低下头。二老太太董氏道:“老三还说要搬出去住,便是在我眼皮底下伺候着还弄出事来,搬出去不定要如何,这些年你在福建怎么当的家”三太太萧氏没想到二老太太这么大的火气,只得在旁边赔小心。“没有一个让我省心。”二老太太董氏扔下一句话,进屋去看衡哥。衡哥腿上已经上好了药,丫鬟们拿了软巾遮好,又盖了一层毯子,二房老太太揭开毯子瞧衡哥的伤,“这会儿疼的怎么样了”三太太萧氏让丫鬟搬来黄梨木大椅又放了软垫才请二老太太坐下。衡哥将床上的腿微抬,“已经好了。”“你可要小心”二老太太董氏叹气,“我们家里如今只有你和你大哥两个,你大哥在京外读书已然让我牵肠挂肚,你在眼皮底下若是再有闪失岂不是要了我的命”衡哥忙道:“孙儿下次再也不敢了。”这样几句下来屋子里倒是一片和顺。二老太太董氏坐了一会儿便起身离开,三太太萧氏忙送了出去。琳芳也嘱咐兄弟好好养病,跟着二老太太走了,屋子里只剩下琳怡和衡哥两个。“哥哥怎么会骑马摔了”说到这个,衡哥眼睛立即亮起来,“琳怡,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我看到一个骑术特别好的人。”她当是什么,原来是骑术好,“无论走到哪里都有骑术好的,父亲给你请的武功师傅就是咱们福建鼎鼎有名的,哥哥不会是因为这个从马上掉下来了吧。”琳怡笑着抬起头看到衡哥认真的表情。难不成真的被她猜中了,哥哥是因为看别人骑马所以才摔了马,“哥哥不是对武功不感兴趣,只是想着参加科举。”从前他是这样想,那是因为父亲在他耳边总说科举的好处,“琳怡,我今天看到那个人腰间佩剑,几十个人追不上他一个,他骑的那匹马连马鞍都没有呢。”那要逍遥自在地骑在马上,那气度让人心生羡慕。大周朝男子有骑马狩猎的习惯,一般人家的男子都会仔细学骑术,更别提世家名门或是勋贵宗亲了。“说了你也不信,”衡哥叹口气,“等我伤好了我一定好好学骑术,再让父亲给我请个好的武功师傅,若是能赶上那人一丁点我也知足了。”衡哥很少有这种信誓旦旦的模样,看来今天真的是遇到了让他惊叹的人,“知道那个人不是谁吗”衡哥泄气地摇头,“人一闪就过去了,我连那些追不上他的人都不如,更不可能跟得上了。”“哥哥别急,在京里时间久了自然有一日会碰面的。”听到琳怡说这话,衡哥眼前一亮,“妹妹也想留在京里”留在京里她没有想过,只是她知道有父亲的事在,他们全家恐怕暂时不能离京。琳怡转头看到衡哥脸上的笑容,恐怕衡哥如今是想留在京里了。林正青听得身边的林临江谄媚地笑,“小叔叔别急,就算这块流苏补不上,老夫人也会喜欢小叔叔送的福寿图。”话是这样说,不过事情没办成心里难免失望,林正青微皱眉头,“奇怪,表兄明明说陈家有人会双面绣。”林临江道:“说不定是弄错了。”林正青一眼望过去,“你以为表兄像你一样就会顺口胡说。”林临江只是傻笑,在林家能攀上林正青是他的福气,将来等到林正青这个小叔叔发达了,自然有他的好处。林临江道:“我去问问那块流苏还能不能补。”“既然赶不上寿宴,不论什么时候都可以。”关键是能讨林老夫人欢心,林家族人那么多,凭什么林老夫人就扶持他一个人,他不喜欢回去听母亲一遍遍说利害关系。小时候被抱在怀里一遍遍地听觉的母亲可怜,长大后仍旧一遍遍地听就觉得厌恶,如今照着她们的话做,就是为了耳根清净。不一会儿功夫,陈老太太身边的白妈妈来道:“大爷拿来的流苏绣不是不能补,只是需要时日,不知大爷还能不能等。”等,为什么不能等。林正青规规矩矩行了个礼,“那就请老祖宗帮忙。”白妈妈笑容满面,“大爷太客气了。”林正青从陈家出来,半路上林临江想起去给陈老太太请安时瞥见的那位陈家的小姐,“怪不得人说陈家女子秀美,如今一看还真的是。”林正青嗤笑,陈家小姐,他没有注意。女人再漂亮不过是提线的人偶,就算他在意也是看她身上的线,不会在意她是什么人。陈家二房。二太太田氏安慰琳芳,“日后还有的是机会。这次不露面也是好的,毕竟是外男拿来的东西。”琳芳道:“那有什么,有祖母做主呢,不过是帮忙,”说着扭紧了手帕,“怪都怪琳怡,没有那个本事,偏要说没有合适的绣线。”田氏微微一笑,将手里的帖匣送给琳芳看,“瞧瞧这是什么”琳芳打开匣子看到里面的红金的帖子,“惠和郡主请母亲和我去做客”田氏伸手整理琳芳的衣襟,“你不是一直想去,惠和郡主也想见见你。”琳芳立即来了精神,“那我们送什么礼物好”田氏就笑道:“你不是早已经想好了。”琳芳抿嘴笑起来,一下子扑进田氏的怀里,“我就画母亲,郡主一定会喜欢的。”琳怡还是第一次让丫鬟出去打听家里的事。橘红平日里性子随和,加上她们从福建带来了不少腌渍的果子,橘红拿着这些果子蜜饯很快就和家里的小丫鬟说上话。“惠和郡主嫁给了郑大学士的公子,郑家是实实在在的显贵。”琳怡微微颌首。若是二老太太董氏一家攀上了显贵,就不愁不能改了族谱。那个朝代的历法都不能左右权贵。喜欢本书的记得点加入书架韦一笑。。。。第十六章利益琳怡听橘红仔细说,“惠和郡主嫁到郑家之后听说咱们二太太是在家的居士,就请二太太过去讲了回经,这就喜欢上了。”琳怡也记得田氏十分有名气,尤其是她额间的朱砂痣,大家都说是天生的观音像,加之田氏从小便不能吃荤,就连寺里的师太都说田氏有悲悯的心肠。作为居士四处讲经本来就是一种修行,大宅院里的女子多多少少都有些不能向外人道的烦心事,就算贵重如惠和郡主也是一样,大家自然会喜欢如二太太田氏一样懂经法的女眷。更何况二太太和田氏和观音大士一样面善。琳怡想到这里微微一笑。怪不得琳芳身上穿的比家里所有小姐都要好上许多。只是居士这两个字,田氏实在配不上,更别提观音大士,田氏若是真有悲天悯人的心肠,就不会让琳芳将她引去芳菲苑见到要小产的柳姨娘,而是直接出面救下柳姨娘母子。“这几日注意着二太太那边,不论有什么消息都来跟我说。”琳怡低声吩咐橘红。长房老太太已经提醒过她,让她注意着二太太田氏,再准备出一两件像样的礼物以备不时只需,这几日她就要在这上面下功夫。琳怡这边才说完话,白芍进屋向琳怡行了礼,“二爷那边没事,奴婢就回了老太太,好让老太太安心。”白芍常年跟着长房老太太,穿着虽然比二房的大丫鬟简朴,整个人却多了几分疏朗的气色,和这样的丫头说话也自在,橘红、玲珑两个将白芍迎进屋。白芍笑着道:“还有一件事要麻烦六小姐,老太太说林家那块流苏绣还是要补的,就让听竹姐姐常过来。”琳怡将白芍拉过来坐,“姐姐回去和伯祖母说,有时间我就过去给伯祖母请安。”琳怡的笑容让白芍放松下来。大家笑着说起话。陈允远听萧氏说儿子闹着要学骑术笑起来,“这小子终于开窍了。”萧氏听了皱起眉头,“老爷还纵着他不成这刚摔了马,再出什么乱子可怎么得了。”陈允远不以为然,“大周朝的男子哪个不会骑马的,让你说的便是什么事也不用做了,你便是妇人心肠,不懂得大事。”萧氏听着丈夫的训斥,眼圈红起来,“我是不懂大事。我只是知道姐姐将老爷和衡哥兄妹托付给我,我若是不能照看妥当,将来我也没面目去见姐姐。”提起亡妻,再想想萧氏这些年的辛苦,陈允远叹口气坐下来将萧氏揽进怀里,“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思,琳怡也就罢了,将来寻门好亲事风光出嫁,衡哥是男子,将来必定要搏个好前程,否则怎么照顾这个家。”萧氏听得陈允远声音有些晦涩,抬起头果然看到陈允远紧皱的眉头,“老爷怎么了是不是今年的考满不顺利”“不是考满的事。”公务上的事陈允远从来不愿意和妻儿提起。“老爷不用瞒着妾身了,”萧氏直起身子,“老爷进京前就心事重重,这几日愈发严重,不是因为公务倒是什么怎么到了这时候老爷都不肯和妾身说实话。”陈允远站起身背手在屋子里踱步,“我在福建这些年得罪了不少人,那些人都早已经投奔成国公,去年成国公抗倭有功,圣前得宠”萧氏心里一紧,“老爷的意思是,成国公要对付老爷。”陈允远微微一笑,“谈不上对付,我不过小吏,成国公只要一伸手如同碾死蝼蚁般简单。”说着顿了顿,“这些年我没少弹劾成国公,奈何成国公是三代元勋,当今皇上登基时又是辅政大臣,岂是我一个小人物能参倒的。”萧氏黯然,“既然夫君早就知晓,何必要这般。”陈允远摇头低声道:“我不这样又如何难不成与他们同流合污眼看着他们冒领薪饷收买盗匪假充倭寇”萧氏第一次听到陈允远说这些,不禁惊讶,慌张地看向左右确定没有人听到。福建每年都要遭倭寇抢掠,听到外面有异动,她和两个孩子尚万分惊慌,更不用想外面任人宰割的百姓,每次听到朝廷增兵福建她都从心里高兴,没想到实情却是这般话说到这里,陈允远干脆说实话,“这次我带你们回京不光是因老太太生辰,更是怕你们在福建无人照应。至少你娘家在京里,若是我有什么事,陈氏一族和你娘家不能看着你们不管。”听到这种不详的话,萧氏再也忍不住掉下眼泪,“夫君这是什么话,如今衡哥和琳怡还小,夫君不能不为我们着想,大不了夫君辞官回家。”辞官,哪有那么容易。看到萧氏紧张,陈允远又道:“这只是最坏的打算,现在反对成国公的又不止我一人,你之前说的林家,在高祖时就是被成国公所害,林家这些年休养生机,如今虽有上进的后辈,想要重回朝廷还是要对付成国公”陈允远说到这里,萧氏惊呼一声,“怪不得林大太太今日让人送了份礼物过来,又邀我去林家做客。”说着萧氏将林家送来的礼物和帖子拿给陈允远看。林家送来的是两支雕竹碧玉镂空嵌金花簪,一对滴水观音碧玺耳饰。“虽说我和林大太太小时候常在一处,可是这份礼也有些重了。”看着这两件礼物陈允远笑起来,“林家能这样倒是好事。”林家现在不复从前,可是依然有很深的根基,在读书人中有一定声望。“老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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