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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传过郡王妃要寻人去管铺子,他以为郡王妃信的是自家的陪房,哪知这等好事会落在他头上,“您放心吧,小的一定将事情办好。”府里经过几次事,什么人该用琳怡心里已经有了数,“我们府里第一次开铺子。你做好了我自有赏。”孙昌斗行礼出去,还恍在梦中,直到领了对牌这才激灵一下提起了神。铺子的事告一段落,琳怡迎来了周元祈的媳妇蒋氏。蒋氏给周老太爷、周老夫人请了安,然后到琳怡房里说话。琳怡总觉得周元祈和穆氏的和离上有蒋氏的影子,虽然蒋氏对她亲切,她也觉得蒋氏面善“一个巴掌拍不响。”蒋氏主动提起穆氏。“她也不想留在京里,两个人的性情也真是不合。”蒋氏是怕她向宗室营里其他人一样,心中有误解吧琳怡微微一笑。看一个人不能轻易下结论,她不会贸然就相信什么话。不过夫妻性情不合就和离的真不多。至少她没有听到多少,而且和离之后两个人各自过的比从前好就更加难得了。这件事一带而过,蒋氏说起周元祈,“听说这次元祈和周大老爷一起被选了护卫。”之前说是侍卫,怎么突然又成了护卫。蒋氏道:“是去和王府任职。”和王府。那是三王爷府上。昨天琳怡才和周十九提起了二王爷,今天蒋氏就说到三王爷。蒋氏抿抿嘴唇有些为难。最终还是说出来,“任命还没先来,只是元祈自己打听的消息,我就想着不如来求求郡王爷,能不能帮忙说说话,元祈宁愿去步兵营、护军营,哪怕将来有了军功再也比什么都不知道就去三王府好。”琳怡心中一闪,不论是周元祈还是蒋氏的主意,这两人都是有见识和思量的。谁都知道护卫、侍卫最容易被提拔,尤其是还没有立储君,大家的眼睛都盯在王府上。周元祈却宁愿去步兵营、护军营这些辛苦的地方历练,是因为知晓盲目跟随是最危险的,远远避开才能平稳。蒋氏求到了她,她又怎么能回绝,“等郡王爷回来我问问看。”蒋氏脸上露出笑容,感激地看着琳怡,“我先谢郡王妃。”琳怡忙道:“先别急着谢,还不知道行不行呢。”蒋氏低下头笑,“我心里知晓,郡王妃能帮忙问已经是朝廷的事谁也说不准,也只能碰碰运气。”看着蒋氏的笑容,本是平常,琳怡却不知为什么心里猛然一跳,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又油然而生。第一百九十七章背离琳怡正在思忖,蒋氏笑着道:“第一次见郡王妃就觉得郡王妃亲和”蒋氏将自己做的扇子送给琳怡“绣的没有绣庄的细致,郡王妃不要嫌弃才好。”扇面上坠着大大小小的珍珠、看起来十分精致。琳怡笑着收下,就算对蒋氏保留看法,蒋氏送来的东西,她总不好拒绝。两个人又坐了一会儿,蒋氏才离开。到了晚上,周十九下衙回来,周大太太甄氏和周元景也正好来报喜。大家坐在周老夫人房里,周元景道:“听说是去三王府。”甄氏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笑着看琳怡“都是郡王爷帮忙,要不然老爷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入仕。”周十九写的折子,周老夫人为了周元景上下活动,生怕周元景就去了步兵营。琳怡笑着拿起桌上的茶来喝,周老夫人算盘打的好,只是不知晓去了王府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等到周十九和琳怡走了,周元景恭恭敬敬端了茶给周老夫人“母亲为了我的事受累了。”屋子里没有了旁人,周老夫人看了儿子一眼,说话也就不顾及“马上要入仕了,不能像在家里一样,每日上衙不要沾酒,下衙回来也别喝得醉醺醺的,要知道多少人的目光在你身上,被人抓到错处,可不是打板子那么简单。”周老夫人影射前几日被抓到当值饮酒的宗室和陈允周。周元景笑道:“哪能呢,从前就是闲散宗室,现在是官了。大大的帽子罩下来儿子还能不挺直腰板。”周老夫人面无表情从儿子手里接过热茶“前几日你喝醉了酒在家里打骂下人。第二天就让牙婆子领了人出去”周老夫人话到这里,甄氏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这是在说她,周元景喝醉了酒和两个丫鬟在屋子里胡天胡地被她知晓,她没有收住心里的怒气和周元景闹起来,多亏有身边妈妈拦着,否则周元景又要对她动粗。家里已经又抬了一个通房,周元景还不知足,甚至说出一个官字两个口。身边的女人自然也要比平日里多的话。第二日周元景醒了酒,她让牙婆子将两个丫鬟领出门。周元景也没拦着,她因此才算消了些气。周元景看了甄氏一眼。周老夫人道:“你别瞧她,不是她说给我听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说着一笑“这次是我知道,下一次整个宗室营都要说你周大老爷的荒唐事。”甄氏听到这里眼睛一红。周元景尴尬地一笑“也不是多大的事。儿子记住母亲的教训就是。”周老夫人脸上的笑容收敛。“你知不知道这次的官职来的多不容易”要不是宗室营里许多长辈看不上陈氏,她哪里能请得动长辈帮忙活动周元景的官职,有陈氏在外张狂、得罪宗室营的人。才有她们一家的好日子。陈氏想要让外面人知晓,她们一家与康郡王爷不合,那便让人知晓。她在宗室营这么长时间,宗室营的长辈会帮着陈氏不成这样一来她们一家反而从中获利,宗室营的长辈这才主动伸手帮衬元景。这个家是因陈氏进门才变得如此,陈氏的骄横跋扈在周永昌和葛家的争地案中就已经让人清楚。周元景如同应声虫般“儿子知晓,总而言之不会让母亲失望。”对于儿子信誓旦旦的言语,周老夫人不抱半点期望。周元景道:“母亲能不能托人让儿子去五王爷府谋职。”五王爷现在受宠,皇上又将户部的事交给五王爷协办,加之五王爷是淑妃所生,身份高贵,将来很有可能承继储君之位,趁着现在皇命还没有正式下来,这时候靠过去将来才能有好前程。周老夫人皱起眉头来,冷冷地看了看儿子和媳妇“整日里就想着捷径,你瞧着哪个就一步登天了能去三王爷府上已经够显眼,你有军功没有资历凭什么就得天大的好事”周元景觉得嗓子一涩“母亲,儿子也只是问问。”周老夫人提起这个眉目中有了几分凝重,干脆将话挑开了说“皇上正值春秋鼎盛,什么时候立储又要立谁和我们没有关系,你只要听命朝廷一心一意地当差办事,将来自然能熬出头。”周元景面上谦恭,心中却不以为然,春秋鼎盛谁都有老的一日,皇上鬓上已经生了白发,狩猎已经从一年两次改成了一次,还不就是身子已经大不如从前。周老夫人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她自己的儿子她清楚,元景性子毛躁做不成大事。所以她才有意避开了二王爷和五王爷,现在还不是时候,过早的站队只会有害处“每次新君继位风光的不少,你知道有多少人获罪皇上是储君,先皇驾崩的时候朝廷还乱了一阵。”“那是因为皇上年幼。”周元景目光微闪。如今二王爷、三王爷、五王爷不但成亲立府,身边还有了不少的宗室、勋贵和能臣,现在的情形和皇上登基时已经不一样了。自然不能拿皇上继位时的情形来比较。五王妃是惠妃娘娘的妹妹,惠妃娘娘和淑妃娘娘联手,宫中有谁是她们的对手,宫里决定外朝,有眼光的人已经提前表明立场,他就算现在向五王爷靠拢都已经被人落下一截。就算皇后娘娘的景仁宫渐渐热闹起来,可是皇后娘娘身下无子,又能起什么波澜周老夫人道:“你看现在郡王爷向谁投诚了”“那不同”周元景干脆耍起赖来“郡王爷毕竟年轻儿子身边不是还有母亲儿子也是想要母亲帮着斟酌斟酌,就算现在不想,等去了三王府也会不免遇到”周老夫人揭开茶盖喝了一口。然后递给周元景“宗室那么多。我们家没有显赫的爵位,别人都不敢出头,你也别逞能,最好的法子就是守好本分,将来有机会自然能把握。”周老夫人面色坚定,如今的情形再说也是没用,周元景只好不再坚持“那儿子就听母亲的。”周老夫人又加叮嘱“在外要好好行事。免得全家跟你受累,我也没有通天的本事来救你。”周元景应下来。琳怡让橘红点了宫灯。周十九站在床头看那副手指画。很是满意。小丫鬟来回在屋子里穿梭,换了香炉,铺好被褥,又拿了水来服侍主子梳洗。胡桃来道:“洗澡水已经烧好了。”琳怡走到周十九身边“郡王爷将头发松了吧”周十九颌首,笑着坐在锦杌上。琳怡伸手拿下周十九头上的玉冠,橘红伸手捧了过去放在锦盒中。白芍带两个人去立屏风,将宫灯换做了羊角灯。放了薄荷的皂豆。都准备妥当。琳怡找出干净的衣衫送周十九去沐浴。没有旁人帮忙,周十九脱衣服极为缓慢,琳怡在一旁本来准备帮周十九洗了头发就离开。却迟迟听不到周十九入浴的声音,正要回头去瞧,周十九已经懒散地道:“元元,这衣带怎么系死了,解不开。”衣带怎么会系死。周十九这样说,琳怡也只得过去瞧。真的系死了,让周十九一通乱拽还系的很紧。只要去过军营的,不可能不会脱衣服。周十九这是故意将带子系成这般“天越来越冷了,一会儿水就凉了。”周十九笑道:“那就让人放个炭盆,家里的银霜炭反正用不完。”明知她是什么意思,故意装傻。琳怡将周十九的衣带解开,刚要转身,手却被周十九攥住“元元要不然一起洗。”她可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周十九终于稳当当地坐在浴桶里,水雾蒸腾中屋子里渐渐充满了甜甜的香气。“元元在桶里放了什么”周十九摸到两只布包。“郡王爷别拿出来,那是去年我晒的陈皮。”陈皮怪不得会有橘子的香气。“去年庄子上送来许多橘子,我就将皮留下来晒了陈皮,现在入了秋难免身上有些发痒,我就想着不如将陈皮用米酒煮了放在布包里泡澡。”陈皮的香气让人觉得气息顺畅,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琳怡将调好的皂角抹上周十九的头发,陈皮煎了水熬成的皂角还是第一次用。“上次你和我说巩二的事查清楚了没有”周十九提起这个上次琳怡问周十九,知晓周十九没有打赏巩二,于是她边让人去查边将结果透露给巩二媳妇。巩二媳妇来梳头的时候和琳怡说,趁着休息的时候巩二和同乡收了些草药来卖,正好收到了老山参,一人多得了二十两银子。琳怡缓缓和周十九道:“也不是不可能,巩二媳妇说看到了巩二包山参用的布包,上面还沾着土。”琳怡陪房的事,周十九没有问许多。洗过了澡周十九回去内室看书,琳怡也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浴。橘红提了小炭笼将周十九和琳怡的头发揉干了些,琳怡这才躺到床上歇着。身上,头上都是淡淡的香气,闭上眼睛只觉得浑身说不出的舒坦。琳怡松了口气,眨眼的功夫就睡着了。第二天巩二媳妇来给琳怡梳头。梳了个漂亮的坠马髻,用了圆形镶宝赤金顶簪固定好,巩二媳妇抬起手来闻“郡王妃头上可真香,连奴婢手上都沾了香气。”琳怡微微一笑“用陈皮做的皂角,你若是喜欢拿去一块用”说着吩咐白芍“取一块给巩二媳妇。”巩二媳妇受宠若惊,连忙躬身束手“郡王妃待奴婢全家这般,奴婢都不知说什么好。”琳怡笑道:“也不是给你用的,上次听巩妈妈说,你家里的二丫不肯洗头发。你将这个拿去说不得她喜欢。”小孩子都喜欢新奇的东西。巩二媳妇眼睛微红,连连谢恩才拿了皂角走了。白芍上前将手里的氅衣服侍琳怡穿好。“巩二的事还要不要再查”琳怡摇摇头“巩二媳妇这样说了,暂时就先搁下,谁也不要再议论,只当没有这回事。”只当巩二和同乡聚在一起,只是为了赚些散银。白芍应下来。不一会儿功夫孙昌斗来回话“铺子不用大修,若是快的话赶在年前就能开张。”过年的时候走亲访友都会买些礼品,年前若是能开张自然再好不过。琳怡颌首。“修葺时在外面挂好牌子,可以陆续手写书画。收来的东西拿给我瞧了才能算数,贵重的古画暂时不要收。”在聘到店里主事掌柜之前,不能收古物免得打眼。孙昌斗忙应下来。琳怡拿起手边的茶来喝,没想到先开张的是卖书画的铺子。齐家,周琅嬛在主屋里坐下,身边的韩妈妈走上前低声道:“早晨奴婢瞧见二爷又吩咐常望出去了。”常望是齐重轩身边的小厮,经常替齐重轩办事,每次常望向齐重轩回话。只要瞧见周琅嬛都会闭嘴站去一边。周琅嬛本没想问起常望的事。只是身边的妈妈见了几次都觉得常望鬼祟。齐重轩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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