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冤家啊地下石室中的那个让她昨夜都没合眼,给他清理包扎伤口一直照看他到晨时,她离开暗室时他还昏迷中,她一直在困扰要不要找大夫给他看看免得他死在这里,可是请大夫来的话,她的地下暗室就曝光了她已经够烦心忧愁了,白鹤偏偏还出现来扰乱她“呦,老板娘,最近生意好吗”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她疲惫的抬头,看见冰蓝的那个厨师奸夫正隔著柜台冲她龇牙咧嘴的笑。地下石室中,青蝉双眼哭得红肿,守在床边照看著依旧昏迷中的唐雨舟。姜叶蓁把饭菜和药物放到桌上,端起药碗来到床边坐下,淡声命令青蝉:“去吃饭,然後把那贱人梳洗干净。”青蝉依旧守在床边不愿离去。“我没拿到休书之前,他还是我的男人。”姜叶蓁声音开始变冷,“是我的男人,我不说让给你,你就不能主动来靠近你可以爱慕我的男人,但是你要藏好被我看见,我会非常不开心”青蝉面无表情看著傲气凛然的她,好一会儿之後,居然妥协的起身按照她的命令去吃饭了。她冷扫了青蝉一眼,开始给唐雨舟喂药:“青蝉,你有没有觉得,我刚开始报复唐雨舟,这样让他死了,太便宜他了”青蝉低下头,没有给她回应。姜叶蓁也没心情和她说太多,给唐雨舟喂了药之後,就剥开他的上衣,让他侧躺好帮他查看背後的伤口。他的伤口还在渗血,血迹把他身下的床褥都濡湿一片,那伤了他的烛台尖端锐利,所以他的伤口并不大,但是刺进的却不浅,而伤口所在右边肩下,比量一下烛台尖端的长度,很有可能伤及肺部了。红色的血让她一阵晕眩,她慌忙闭紧眼睛移开视线刚囚禁他一天啊,就要反过来照顾他为他操心,天注定她就没资格报复他,是吗姜叶蓁一时怒不可遏,猛然将空药碗摔到地上去发泄愤怒,而後起身来,气急败坏去把冰蓝解开,不顾冰蓝的哭叫挣扎,硬是抓拖著她来到浴房,一脚把她踹进池中冷水里“贱人,好好把你自己洗干净我马上送你离开这里”她怒然将皂角踢到池边。冰蓝狼狈不堪的从池水中站起,被冷水冻得瑟瑟发抖,急忙想往池上爬时,姜叶蓁倏然从袖中拿出一把匕首。“敢违背我的命令,我真的会杀了你”她拔出锋利的匕首,冷酷的指著冰蓝,“杀你,我也不怕被人发现,大不了恢复侧妃身份──不对,看唐雨舟求我时的德性,我要做世子妃,他也一定会答应你很清楚,世子妃杀个意图刺杀世子的贱人,绝对不用承担罪名”11鲜币15 姜叶蓁,太可怕15冰蓝再也不敢违抗她了,哭哭啼啼在冷水里一边发抖一边乖乖的把自己洗干净。姜叶蓁要对她做什麽,她根本就不清楚,但是她知道,那一定不是好事所以,当青蝉给她穿上漂亮的衣物,把她打扮成昔日最风光的模样时,她一点都开心不起来转首看姜叶蓁冷漠的眼神,她再次可怜的跪下来求饶,但是姜叶蓁微微俯身捏住她漂亮的下颚,轻轻摇摇头。“我不原谅你我要让为你所做的事,付出最惨烈的代价”冰蓝吓呆了:此时的姜叶蓁,双眸中冷光流转,那是毫不留情无法融解的冷酷,是任何人都无法反抗和动摇的狠而後,姜叶蓁捏开她的嘴,将一小瓶药灌进她口中,逼她喝下冰蓝喝下那瓶药後,整个人就没有自己的思想和意识了,呆呆的跟姜叶蓁出了地下石室,就再也没回来。青蝉总在恐惧的猜度著冰蓝的下场:被卖去妓院任人践踏或者带去一个无人的地方杀掉总之,每一种猜度都让她从骨子里冒出冷意,因为她总觉得,姜叶蓁下一个要解决的,就是她。可是姜叶蓁带冰蓝出去的那天下午,回来之後居然是带著白鹤的,白鹤把唐雨舟背出地下石室,她也随之被姜叶蓁解开脚镣。──“青蝉,你不想唐雨舟死的话,就给我安分点”青蝉一直记得姜叶蓁把她带出去时说的这句话,轻描淡写,却透著冷狠:姜叶蓁的意思很明显,任何人再给她伤害,她都会加倍报复到唐雨舟身上这种邪气的怨毒,直接把青蝉打压得丝毫反抗能力都没有了──全世界都知道,她致命的弱点,就是眼前床榻上这个负伤中的男人啊那天,姜叶蓁让唐雨舟和她离开地下石室後,腾出画饼楼一个阳光充足的房间让她照顾他养伤,自己却从没来看过。一个女人放任其他女人和自己的男人单独在一起,只有一个原因:不爱了。姜叶蓁不再囚禁唐雨舟,也仅仅因为报答他替她受了伤吧这样想著,青蝉仿佛隐隐能看到些光芒了,不觉满足的微笑,拧了手中的热布巾,温柔的给唐雨舟擦手:今天大夫说,在她这几天精心照料下,他的伤也已经开始好转了,真好外面阳光晴好,一个蹴鞠突然从窗口飞进来落到青蝉脚边,她正讶异,洛儿撞开门跑进来。“呀,我的蹴鞠在那里”洛儿开心的跑到她身边把蹴鞠捡起来,而後看见她,立刻惊喜的叫起来,“阿姨,你是那天说要带我找爹爹的阿姨阿姨阿姨,你那天怎麽跟我娘吵架了你是不是因为生气,才不再来带我找爹爹”她一直目瞪口呆的看著洛儿,不知道该怎麽回应这时,姜叶蓁出现在门口,连门槛都没有踏进,温声唤洛儿:“洛儿,来,我们继续和爹爹玩蹴鞠。”“嗯”洛儿没有发现床上的唐雨舟,喜滋滋的抱著蹴鞠就跑出去了,因为花园旁的草地上,白鹤正张开双臂等著他等洛儿离开,姜叶蓁站在阳光里,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警告青蝉:“青蝉,如果你胆敢再触碰洛儿,多跟他说一句话,哪怕多看他一眼,我就会用尽一切方法让你痛不欲生”青蝉双手止不住的在颤抖,而床榻上昏迷几天的唐雨舟,因为听到姜叶蓁的声音,居然开始喃声呓语──“小蓁小蓁”他叫的是姜叶蓁的名字,青蝉虽然心痛不已,但是他能醒来,她也顾不得其他了,激动的起身来靠近床头,可姜叶蓁却走过来,直接把她挤到一边。“我在”她嘲讽的看一眼青蝉,坐在床头捧起唐雨舟的手,俯首靠近他耳边柔声似水,“雨舟,我就在你身旁”她的温声细语就在耳边,她柔软的小手在握著他的手,唐雨舟努力慢慢睁开眼睛,果然看到了自己最爱的她。“你终於醒了呜呜”见他醒来,她眸中的期待变成浓浓的喜悦,而後很快就蒙上水雾,滚落下大颗大颗的泪珠她开心的抱著他,伏到他颈间哭著说,“我好担心你,你昏迷的这几天,我一直守在你身边等你醒来,呜呜我好想你,我好怕你会死”听著她的话,唐雨舟已经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抱紧哭哭啼啼的她喃声安抚:“小蓁,我牵念著你和洛儿,我怎麽舍得死别哭了,乖”青蝉已经脸色苍白了,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只觉得姜叶蓁真的太可怕唐雨舟醒来後,姜叶蓁就把青蝉支开了,她开始极尽温柔细致,亲自照料起唐雨舟。晚饭时,姜叶蓁直接说明自己要照顾唐雨舟,所以暂时把洛儿托给白鹤看管。“小乖”白鹤无可奈何的看著她,“你为什麽要这样做既然不爱,就潇洒放手吧”“你说过不会再干涉我”她完全不听他的话,端著唐雨舟的饭菜临走之前,又低声加了一句,“以後,叫我叶蓁”等她走後,洛儿乖巧的拉拉白鹤的衣摆:“爹爹,娘亲今晚不抱我睡了吗”“嗯,娘亲有重要的事要做,乖洛儿,爹爹抱你睡好不好”白鹤疼爱的抱起洛儿,“爹爹会给你讲好听的故事。”“好”洛儿有点失落的偎到白鹤颈间,过了一会儿之後,轻声问,“娘亲说,不抱著我她就睡不著,我不在,娘亲今晚抱什麽睡”白鹤苦楚的笑了笑,没有回答洛儿的问题春夜风凉,姜叶蓁将窗关上,挽起袖子走到屏风後,好整以暇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屏风後,水汽氤氲的浴桶中,面对她毫不避忌的目光,唐雨舟便有些不自然了:“不要看我洗澡”“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看过”她走过去,拿过他手中的布巾,开始给他擦洗。他有些无奈,但也只能任由她去了。“你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她手中的布巾小心绕过他的伤口位置,轻声告知他他的伤势。“嗯”听她话音中有些自责,他反手握住她的手,“小蓁,我为你做任何事,都不是为了让你感动或者怎样,你完全不必有任何负担。”11鲜币16 今晚,留下来禁16 今晚,留下来“怎麽可能没负担呢”她由背後揽住他,轻靠在他肩上,“现在我才知道,你一直是对我最好的人这几天,每当我回想当时的情景,我都愧疚不已我不明白我怎麽会囚禁你,还喂你哑药我一直在害怕,怕再也没机会跟你说对不起”她说著,就语音哽咽起来,他轻抚著她的头发,爱怜包容:“你能解掉我的哑药,让我有机会对你说话,你还愿意接近我,照顾我,我就很满足了”她一怔,一时间觉得他似乎话中有话,但是,也没用心去细想。照顾他沐浴後,她脸红红帮他穿上浴袍,扶他到床上去休息。“别躺,你的伤口还没涂药。”她拿来药膏,上床跪在他身旁,有些害羞的帮他把衣服褪到肩下,当他裸出肩膀和胸口,她居然目光躲闪著不知道该往哪里看了。“害羞了”他微笑揶揄她,“刚才是谁说,我全身上下哪里她都看过”气氛变得有些温热,她羞怯的把他拥进怀里,伏在他肩上,用这个拥抱著他的姿势温柔的给他肩後的伤口涂药。他侧脸贴在她软馥的胸口,略一迟疑,还是抱紧她纤细的腰身。因为他如孩子般满怀依赖的拥抱,她给他涂药的手也稍停了一下,温声问他:“雨舟,怎麽了”“没有”他把脸埋在她胸口里,沈默很久之後,轻声说,“小蓁,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失去你吗”她微微一笑,没有回答他什麽,默默给他处理好伤口,之後却没帮他把衣物穿起。扶著他的肩,她改成跪跨在他腿上的姿势,一手摸到他下颚,缓缓抬起他那张绝美的俊颜来面对自己。“冰蓝说,你没碰过她,是吗”她俯首抵著他的额,鼻尖轻磨他的,柔声求他的答案。“你是我唯一的女人。”这一刻气氛太美好,他也终於摒弃所谓的男人尊严,诚实的说出瞒骗她很久的事实,“冰蓝说的对,除了你,我面对任何女人任何挑逗都不能,因为我不爱她们”“你的意思是,你只爱我吗”她吐气如兰,娇躯贴紧他的胸膛,唇瓣也微启著,几乎就要贴著他的唇。“这个问题,你一直都知道答案的”他鼻息有些紊乱了,她娇嫩的唇瓣,已经诱出他心口的干渴,他低哑问她,“小蓁,今晚留下来,好不好”“你是有伤在身的人,要好好休息。”她抱紧他的颈项,撒娇的轻声反问他,“我留下来,做什麽”“爱”他回答了她的问题,而後主动张唇咬住她的唇,热情吮吸她的唇瓣,汲取吞咽下她的气息她也没一丝抗拒,张开唇和他接吻,让气氛在两人唇舌交缠时慢慢变得愈加滚烫。等她的鼻息和他一样紊乱时,他微微退开自己的唇,抱她跨坐到自己身前,俯首用湿热的舌舔过她的唇瓣,喂进她唇里让她吸咬,他的手滑到她衣物里,抚摸著她的後背,把她按到自己胸前和自己紧贴。“雨舟”她摸到他胸膛上,稍微用力推拒著他娇声呢哝,“不要你有伤”“无妨”他解开她的衣裙,让她和他一样衣衫凌乱,而後吮吻著她的颈,慢慢下移来到她胸口。“不行,你要静养啊”她的话语变成娇滴滴的轻吟,因为胸前敏感的樱蕾被热烫的唇吮住“你在这里,我如何静养”他捧著挚爱珍宝一样捧著她的腰背,喘息著品尝舔吮她的樱蕾,就像品尝人间最美味的佳肴一样久久爱不释口,而她双眼迷蒙抱紧他的肩,似羞怯又似享受的轻吟,几乎要让他发狂。“你要克制嗯你昏迷几天今天刚醒来,不可以做过激的事啊”她娇声说著的同时,他的手滑进她裙内亵衣里包在她腿间,轻柔震动抚摸,让她坐在他掌上,脸儿如醉酒般酡红。“只要事关你,我就做不到克制”他已经迫不及待了,慢慢往上吻到她耳边,大掌剥开两人之间的衣物,托著她往下坐到自己挺立勃发的欲望上,哑声诱哄,“让我进去”“嗯”她无力拒绝了,吻住他的唇,喃声开始讲条件,“但是,进来後,不准动”他顿了一下才弄清她的话意,欲望抵紧她的花瓣,施力开始往内顶入,一边温柔保证:“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