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可颐板起脸,严肃:“不行,为了防止你单纯的小心灵被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污染,我绝对不能告诉你,以免你因此走上不归路,还拖上我家欧阳”她反手拉过欧阳皓的手,抱住,声音又暧昧起来:“唉,其实,你们站在一起,一个很an一个很俊秀,真的很让人嗯不能说不能说。”这样的语气,真的很让人浮想联翩啊。“可颐”他不喜欢这种听得云里雾里的感觉。就象一个大家都知道的小秘密,只有他不知道这对于一个捕头来说,很失败哎。徐可颐不为所动:“不说我要保护好你”他垂头丧气:“保护过度了怎么办”就是她打着保护之名,害得他对这个时代中好多闻名已久的东西,全都无缘得见。其实,他好想看传说中的a片,好想接触传说中的红灯区,好想去看传说中的天体营他什么时候才能学会输入法,还有突破可颐对网络的管制无视他的哀怨,徐可颐与欧阳皓继续游戏。他蹲在旁边,阴暗无比。到这边,已经快一年了。想他堂堂天朝第一名捕,号称武术奇才的他;被师父寄予以盛望的他;被誉为白道中第一新秀的他;被京城四美追捧的他拥有如此众多光环的青年才俊他,居然沦落到跟人当保镖的地步。而且,还是不合格的保镖。因为据收留他的米饭班主徐可颐说,他不会开车,不会使用现代武器,不会驾机车,还不会写简体字所以其实连当保镖都不合格。巨大的打击。可是,还只能忍气吞声,发愤图强,努力适应。因为他莫名其妙的,来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再也找不到回去原来世界的法子。据说,这叫穿越。其实,他也不是特别抗拒穿到这个世界啦。但是既然来了,没理由什么好玩的事物都不让他见识吧况且徐可颐老说他太单纯,说他需要保护,说他是这个时代的珍稀人类;说他长得太俊美,会有邪恶的人对他伸出魔爪话说,表扬他珍稀他同意,说他俊美他也同意,但是,没必要这样对他严防死守,连独自出门都不肯放行吧说得外头的世界,危险无比,处处陷阱。哈,跟师父同他说起妖女勿近时的说辞,倒还有些近似。也不想想,他在当初的世界里,白道后起之秀的名声岂是随便可得的。而且他早学会开车,学会用枪,学会了很多事情现在他出去,肯定不会露出破绽。他上诉。上诉被驳回。他的米饭班主徐可颐语重心长的跟他说:现在的江湖,已经不是他那个时候的江湖。这个世界上,充满各式各样的诱惑,充满各种各样骠悍的人群,还有热爱把人拿来显微镜下做研究的狂热科学家,各式各样一见美色就不择手段的男男女女。所以,象他这样的姿色,一放出去,必然太过引人注意,所以,实在不适合将小白兔般的他,放到物欲横流的钢铁森林里去,任他自生自灭。听听,这都是什么比喻所以,真是哀怨啊到了这个时代以后,除了跟着徐可颐或是她大哥鸿飞,再有就是欧阳皓,他到现在,还没能一个人独自出门。“我出去走一走好不好”看着沉溺于游戏中的那两只,他申请。“不是才跟我们出去了一趟”徐可颐驳回。“可是呆在屋里很闷。”他咕哝。又不高兴游戏里给他们两个砍,他很菜鸟的。“主建筑五十米以内。”忙于升级的欧阳皓作出让步。“还有,顺便看看那个女人的动静。”徐可颐头也不抬的补充。那个女人,是指的她继母。他点头,申请:“能不能再走远一点”“围墙以内。”徐可颐放宽标准。不等他讨价还价,她一挥手:“快去快回。”他又悲愤。其实他已经二十二岁,怎么说也算是成年人。老是关在伴月山庄里,很闷的。不就是红灯区吗,不就是a片吗,不就是天体营吗,不就是一夜情吗瞧他们说得一出门,外头的世界就满是陷阱般。可是明明跟他们出去所见,一切都正常得很。古代还有青楼妓寨呢凭什么这么看不起人,认定他经受不住外头的诱惑。而且还说什么:“欧阳很老实,所以我不担心他学坏。至于小白你,一副很容易招蜂惹蝶的样子,一看就很容易被腐蚀,所以,一定不能放你出去。”分明是歧视给徐可颐的大哥打手机:“喂,鸿飞。”“囡囡有什么事吗”当哥哥当到这份上,也真算鞠躬尽瘁了。每次给他电话,都是同一句开场白。不过那也有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应承当徐鸿飞的密探,徐可颐一有什么异动,需得第一时间跟徐鸿飞报备。他压低声音:“没有。”电话那头的人顿时兴趣缺缺:“那我挂了,开会呢。”“我来做你保镖好不好”他一百零一次申请。电话那头徐鸿飞也是一百零一次给他同样的答复:“小卓,你是囡囡的人哪。”“上次她不是说让我跟你。”他郁闷。对方理所当然的说:“当妹妹的,有随时改变主意的权利。”呜,他悲愤。徐鸿飞又安慰他:“再说,囡囡其实顾虑得也有道理,你皮相太好,不适合跟我在外头走动的。”这个理由总算令他好过一些:“我可以易容。”“嗯,我真要开会了,小卓,囡囡有什么事,你再打给我。”不由分说,耳边马上传来嘀嘀的忙音。他听得懂徐鸿飞的言下之意,他妹妹没什么事的话,就别再打他手机了。他垮下肩,叹了口气。然后,他忽然看到,主屋大厅那里,徐可颐吩咐他要顺便看看动静的“那女人”走出了大厅。他回头看,左边,阿文正走向车库。他的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马上施展轻功掠过去,先阿文一步掠进车库,藏身“那女人”的专属座驾的车尾箱中。是可颐说,要打探那女人的动静的。所以他只是尽职尽责哦而且他也没走出围墙外。是车子自己开出去的,他不能在“那女人”面前暴露身形,不是吗几乎与此同时,阳明市某处密室中,一场对白正在进行。半秃的男子,正在笑咪咪的同面无表情的女子交待:“下周海大少过来本埠,你去陪他。”凤凰在心里切齿,表面上,不动声色:“找金燕。或者黄鹂。”她的上司辛正笑得很是意味深长,因而显得加倍猥琐而不自知:“她们不行。”她挑挑眉。“她们不行,难道我行”俗话说术有专精。她只是打女,不是欲女,组织上也从未要求过她去陪侍男人。对面的男子笑咪咪的宣布答案:“海大少有个特别嗜好,喜欢处女。”表面上,她的神情还是如止水不兴:“叫她们去徐医生那里做个手术就好。”猥琐上司笑得色迷迷:“对海大少这样的欢场老手来说,哪里瞒得过去。”她没反应。上司继续笑,几乎笑到流口水:“凤凰,你还是处女”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她平静的陈述:“我早没那片膜了。”这是实情。那么多年激烈对抗的训练与实战下来,那片小小的膜,绝不可能有存在之理。上司还是笑:“就象你刚才说的:去徐医生那做个小手术就好。你没经验,海大少一定喜欢。”她冷冷的睨他。很恶心啊这个色鬼,自从半年前莫名其妙的以莫须有罪名被降职调到这人手下以后,他一直一直的对她刁难。“我记得以前在总部,我并不需要负责公关工作。”上司的笑容更欢畅:“在12区,我说了算。”她站起身:“头儿,我真的不是合适人选。”辛正邪邪的笑:“凤凰,你别妄自菲薄。”眼睛在她身上瞄来瞄去。她挑挑眉:“那么,任务之前,我可否申请假期”他威胁她:“凤凰,你不是想脱离组织吧”她仍是淡得不能再淡的表情:“队长,我神智很清醒。”他笑了:“不需要花容来教你一些取悦男人的技巧”她垂眼:“不必了。以前有学过。”辛正笑:“你学得可真是齐全啊。上头把你这样的人才派来我们这边,真是我的福气。她没有兴趣点穿他,他的笑容很不诚恳,象牙疼。她只是淡淡的问:“那我可以放假吗”对方终于收起虚假笑容:“请于周日晚八时之前归队。”“ok。”她背起包,转身走人。其实,已经有一千一万个理由,跟这恶心的上司翻脸,甚至,脱离组织。可是想到她的任务。想到她存在的价值算了,其实她现在,远不算过得不堪。若不是特别机缘,此际在雪舞堂,际遇只有更坏。小小的刁难,她应付得来。反正她也不是任人宰割的鱼腩。与辛正对话之时,心中便已有了计较。要处女这样逼她就范的手段,真低段。回去稍作准备,她便走上本市著名红灯区,准备猎艳。反正她对处女的身份,从来就没有多在意。这件事算是一个契机吧。她很恶毒的开始想象,当辛正发现她短短两天完成从处女到欲女的飞速转变时,气恼到变形的嘴脸。只不过为什么,满大街走的男人,一个个全都那般身材不堪,面目可憎她走过来,又走过去。心里居然有点愤愤然。其实她要求真的不高,只要有一点点他的影子便可以。可是看来看去,流连街边的每一个男人,都实在有点难以入眼。原来,要找个象模象样的男人,其实也很难。她心灰意冷的回头,视线中,突然闯入了一个人。那眉,那眼那一刻,她屏住了呼吸然后,心中泛起锁定猎物的兴奋。第 2 章卓不凡要是知道自己此刻已被人锁定,定然会提高警惕。可是他没想到面前清纯干净的女孩子,其实阴险程度,远超过之前那帮浓妆艳抹的青楼小姐。薄薄的短发,大大的眼睛,一点风尘味都没有,而且对他非常友善。还很聪明,三句两句便替他解了围,令那帮拼命想拉他进夜总会的女人瞬间作鸟兽散。还很体贴,主动给人下台阶,微笑着跟他说:“助人为快乐之本。你是不小心走到这边被她们拉住的吧”他点头不迭:“是啊是啊不小心。”其实是慕名一路问过来的。见识过了,现代的青楼女子好似比他那个时代的青楼女更豪放,也许可颐说得亦有一定道理,他可能不太适合这样的场合。面前好心的女孩子笑咪咪的牵起他的手,说:“过马路要当心。”她真好。看来这个世界里,除了可颐那样刁钻古怪的妖女以外,也有这么温柔可爱的女孩子。可颐真坏,成天跟他洗脑,说这个时代的女孩子都是她那类的,她还算是其中最善解人意的那一级手指突然一痛,然后麻痹感迅速涌上来。他不能置信的看着身边貌似一点威胁感都没有的女孩:可颐说的拆白党骗子人贩子她是哪一种身份感觉她紧紧的揽住他的腰,很紧张很大声的喊:“哥哥哥哥你怎么了心脏病又发了吗”人群迅速的围拢来。他听到她带着哭音的求助:“谁能帮我叫辆的士”凤凰回到公寓。她身手好,他亦不算太重,所以,以一人之力将他带回公寓,对其它女子来说或是一项挑战,对她来说,小菜一碟。开门,半扶半抱的将她的猎物放在沙发上,才回头关好门。回到沙发处,看她的猎物。秀逸的眉,紧闭的双眼,挺直的鼻子,微微带点上扬弧度的唇。多么俊秀的一张脸。象是感觉到了她的注视,面前的帅哥眨了眨眼,缓缓的睁开漂亮的眼睛。这样的眉目,陌生又熟悉,她眨眨眼,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人。甩甩头。不,不一样。那个人,不是面前的帅哥这般俊逸中甚至带点古典的气质。气质啊气质。气质,真是一种超奇怪的东西。同样的眉眼,在气质这说不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