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两粒。半边肩头从半解的衣衫中滑了出来,还有她穿着胸罩的半边胸脯。“不”她突然惊慌,急急的想拉上衣服。她的身躯上,深深浅浅的伤痕,遍布全身。连她自己,都不愿细细的看自己的身体。那些灰白的疤痕,每一条,都是一段不愉快的印记。在此刻,更不愿让他看到那些丑陋的疤痕。跟他完美而性感的身体相比,她确会自惭形秽。他的手,却固执的抚上她的胸。“你好美。”他低喃的叹息。而她,在他的掌下,僵凝。是随口说出的情话吗还是这家伙,从没见过女人的祼体从他之前生涩的反应来看似乎大有可能。这家伙仿佛满纯情的。不过,媚骨天生。他轻轻的抚摸她的身体。所经之处,小小的火花在她肌肤之下流窜。这种快感,她过去从未体会。衬衫,不知何时已被他扔到一边,他开始对付她的胸罩,却不得要领。“帮我。”他不好意思的亲她的脸。一只手,在她背上轻轻抚摸,感觉十分爱怜。连解胸罩也不会的家伙她的心里,突然有一点柔软。同时,亦放松下来。既然,现在已由强奸变为两厢情愿;既然,他已经看到她身上的伤却毫无不适那么她的紧张,似乎有点奇怪。若在做爱的时候都不能放松凤凰,那你一辈子,都没救了。她对自己说。然后,牵起他的手,教他解除她身上最后一重束缚。完了,天雷勾动地火。他的狂野激情,由她的全然裎露而尽数燃起。他激烈的要她,原来之前,她对他的侵犯,远未到令他到达全然失控阶段。到此际,他才向她全面展示他的失控激情,逼得她亦不由自主的放弃理智,与他欲海沉迷。激烈的肢体交缠,他的粗重喘息,与她的轻浅呻吟混在一起,比电视中的声浪,更加靡丽。在生理极致的愉悦中,她迷迷糊糊的想,奇怪,明明是极小机率撞在一起的两个人,怎么可能第一次,便配合得这般默契可是,不管怎么样,她对这样的体验,非常极之满意。他看来也很满意。慵懒的将头枕在她腿上,仰头看她:“喂,妖女。”眼中,是温暖的笑意。她又展示出标准的妖女式笑容,一双手轻轻的探下去:“你再说一声妖女试试。”他躲,一反手将她揽在怀里:“喂,你欠我一句话。”“什么话”她装傻。虽然是她带他来她家,但是她不认为她有解释的必要。他看着她,慢悠悠的提示她:“莫非你不想负责”负责她喷笑,原来,他竟有这么强悍的幽默感,真是一项惊喜。“是你负责,还是我负责”她笑吟吟的同他调笑下去。他的脸有一点红,神情却很认真:“当然是你负责。是你是你主动的”她轻抚他的脸:“嗯,那你说,要怎么负责呢娶你”他反弹过度:“当然是我娶你。”她哈哈大笑:“那也能叫让我负责”他无语,过一会儿,无奈的骂她:“妖女。”她觉得,他这一声骂,仿佛爱恨交织。不过,更大可能,是她自我陶醉。他拥着她,过了一会,轻声又叫她:“喂”他的怀抱很舒服,她连眼睛都懒得睁开,随口嗯了一声。“你叫什么名字”他轻声问她。她马上象刺猬一样,自卫的利刺全数张开,从他怀中倏的坐起:“你”他漂亮的凤眼深深的凝视她:“喂,你总不想我一直叫你妖女吧”哦,反应过度。她讪讪的笑了:“妖女这个名字很好听啊,我喜欢。”他望了她有半分钟,唇边漾出笑痕:“妖女妖女妖女。”一叠声的喊她,带着浓浓笑意。这样的情形,真是温馨。温馨她马上象中了刀一样跳起来:“呃,妖女要洗澡去了,你自便。”他在她身后,用很软很软的声音问她:“要不要我陪你”黑亮的眼睛凝视她,非常纯洁的眼神。说完,象是被自己吓到,一下子按住嘴。她也被吓到了吓得一步窜进卫生间,拍拍胸口,收惊。原来,训练中练出来的媚,与媚骨天生的媚,还是有老大差距。他怎么可以,用那么纯洁的表情,说出那么暧昧的话语,而且,眼神还要命的干净偏又性感得慑人。连她这种冷性冷情的人,都让他电得心如鼓擂。她究竟是撞了什么大运,才掳回这么一个极品美男而且,还很纯情。于氲氤的蒸汽中,她伸手抹开镜面凝结的水雾,看清镜中的自己。平时清秀冷淡的脸,此刻带着一抹红霞,居然显出几分艳丽妩媚。很短很没有女人味的短发,然后,是修长高挑,却缺少乳波臀浪的身躯。唯一可以称道的,是那双长长的腿,曲线玲珑,并且,伤疤相对少些。仅管如此,她仍不是什么绝色女子。所以她对着镜子中熟悉的影子点点头。她会很安全。他这样出色的男子,在她之前,或真的纯情;可性的方面一旦觉醒,那么他身边的女人,将如过江之鲫。跟她,只可能是逢场作戏。第 4 章客厅里,卓不凡有一点迷惑,亦带上点懊悔。嗯,还有偷腥之后的犯罪感。象作贼一样找回内裤穿上,再满客厅找衬衣。脑子里仍然很混乱,象是不相信,之前的一切竟真的发生。体内,仍有那种兴奋的余韵叫他脸红耳热的余韵。令他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不敢面对这样混乱的情形。幸好她离开了,否则,他只怕到现在脑中还是一片混噩。她仿佛一剂毒品,她在身边时,他完全无法自主思考。是如何,让这一切发生若说一开始的中针,是出于始料不及;那么在她开始解开他衣扣的时候,他已完全有能力飞身走人。为什么没有走,顺水推舟,让她将他吃干抹净吃干抹净他怔怔的坐进沙发里,悄悄的笑了。谁吃谁,可说不清楚呢。她好狂野。可是,坏女孩的气息,对他这出身正道,从来以礼义廉耻要求自己的正人君子来说,为什么反而加倍吸引脸,滚烫起来。他侧过身,象只鸵鸟,将脸埋进沙发里。是因为对这个世界的一切,包括这般言行出位的女子,都充满好奇吗就连他那个时代的青楼艳妓,只怕也不敢有这般大胆的行径吧竟然当街掳人回家,行不道德之事而且,还备有传说中的a片其实,他就是想看看传说中的女强男,究竟可以如何实施;想见识一下传说中的a片,究竟是不是真那样震撼,所以亲身研究的结果:很强大,足够震撼,非常考验一个男人的定力。虽然此前他也看了不少貌似不纯洁的、可颐说叫“种马文”的网络小说,可是,仍然没有半分抗拒能力。原来可颐说的,是真的。外面的世界真的很危险;外面的人,更危险他错了所以,有的事情,真的不可以轻易尝试啊。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其实,也要怪师父吧自己遥控不说,还发动他的故交们一起监视他,不让他接近女色,说起来是为免他失足,事实上,害得他真正遭遇了色诱,便毫无抵抗能力。还有可颐。在这样资讯发达的社会,她居然接管了师父一直在做的事,对他封锁a片、不让他接近女人所以,他堕落了,纯粹是因为在这方面没有训练出抵抗力的原因。她居然拿a片来对付他所以他叫她妖女,绝对没有叫错。狂野的她,跟第一眼清纯干净的她,差别何止万里。单看外貌,他真的不相信她这样的女孩子做得出来这么疯狂的事。所以,被她调戏了半天,他甚至都不敢相信她会对他动真的。没想到一出门,立时便遭遇妖女的诱惑。虽然她不够美艳,稍欠了一点他想象中妖女的风情。可是她的大胆狂野,却于他,绝对致命虽然,为什么留下来为什么任她欺凌这一切的一切,他还未曾想个明白。似乎该怪a片。又似乎不仅仅该怪a片。总之,百感交集。“喂,你在干嘛”清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想捂死自己”他回头,眼前一亮。沐浴过后的她,窈窕身形裹在一袭浴衣中,短发湿漉漉的垂在耳际,看上去非常清新。要死了,他居然会觉得短发漂亮。明明之前,一直觉得这边剪短了头发的女人都不象女人啊。“换你去洗。”她径自在他身边坐下来,拍拍他的臀。又调戏他妖女他面红耳赤的从她身边逃开。隐隐的,又觉得有些舍不得。冲冷水,再一次清理自己的思路。不过,好象冲冷水亦无助于解决眼前这种混乱情形。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夜情吗之前同她说到负责的事,她很漫不在意的样子。她跟他算是谁玩谁一会出去,该怎么面对她留下来,还是说声再见,走人要是他说走,她会不会留他清理不出头绪,直到他沐浴完毕,仍然在纠结那个要不要说再见走人的问题。最后的结果是他裹一条毛巾出来因为再无多余的浴衣;在心中又鄙视了自己一次。一出来,便看到她在客厅的窗台边。窗帘已经拉开,她就背对着他站在窗前,仿佛在怔怔的出神。练过武功的人,自然而然的脚步放得很轻。她没察觉到他就站在门口,一直那样站在窗前,夜色的衬托下,她的身影好单薄,居然令他感觉十分孤清。跟之前妖女般的她,迥然不同的样子。他天人交战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堕落,走过去将她揽在怀里:“在想什么”不喜欢她这样孤清的样子。她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外的激烈,头还没回,一个肘击已经向后击出。他要避,心念一转,又没避,任由她的手肘击中他的左胁。“哎哟。”很委屈的痛呼,他踉跄的后退两步,坐倒在地。她飞快的扑过来,蹲在他的身前:“喂,有没有事”他发现,现在的她,仿佛跟之前的她,换了一个人,神情冷静,举动俐落,连说话的声音都极之干脆。就象刚刚见到她时候的样子。很正派很干脆。可是他居然怀念刚才对他使坏时,那个坏坏的、邪邪的女子。“痛”他揽住她的手臂,带点控诉的望向她,骗取她的怜惜。她的手臂,僵了一下。然后她放软身子,轻轻的伸手揽住他。“对不起。”她同他道歉,“一时忘记了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她的衣襟散开了那些散布在她身上、已经平复的伤痕他有点迟疑,不知道该不该问伤痕的事。之前,她好象就介意让他看到伤痕的样子。她的身份,一定不寻常。联系到她掳人的举动,她刚才肘击的反应来看,更不寻常。可是他把心里那一丝一缕的疑惑,都强行压了下去。没关系。不寻常也没关系。她是妖女。妖女,都是不寻常的。没有听到他的回应,她讶然的垂头看他,然后迅速感知了他眼光投注的方向,一把推开他,再掩上衣襟。他脸红了,仿佛自己做了理亏的事。“嗯,那个”他试图解释:“我不是故意看你那里。”她怔了怔,瞬间摆出妖媚的笑容:“我倒是不怕你看。可是人家怕你现在疲不能兴。”这样露骨的话她也说得出口。他当即让她弄得面红耳赤。“妖女。”只能叹一口气,再这么唤一声。可是,为什么又要自虐,明明她都不妖女了,他还要去此地无银的剖白,倒撩拨出她妖女的另一面迷惑。“喂,你真不肯告之芳名”他换过一个相对安全的话题。“我姓”“陪我两天好吗”他的话让她截住了。“现在是周六晚上陪我到周日晚上六点,可不可以”她的眼睛,带着一点不确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