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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文家主让你喝酒,你就得喝”韩六的动作有些粗鲁。文奎嗔怒道:“老六,以后对待下人一定要和气。下人也是人,也是有尊严的。在黑水寨,我强调官兵一致,要是谁敢打骂下属,我就处罚谁。”韩六被训得不好意思,只好赔礼道歉:“张宝,不好意思。刚才我动作粗鲁了一点。别介意,嘿嘿”张宝那份感动转眼间,文奎由“少爷”变成了“家主”。这个身份,摆明了就是要比血鹰高半截。这些天的相处,张宝也看出来了,血鹰虽然掌管着黑鹰令牌,在文奎面前也是毕恭毕敬,丝毫不敢造次。文奎给张宝的印象是文质彬彬,待人和气,骨子里却透着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韩六喝了几杯酒,才想起血鹰,问血鹰去哪了辛力刚正想接话,被文奎接过了话头:“我让他出去办点事。你就别管他了,来,喝酒”辛力刚不由暗叹,文奎真是越来越成熟了。和原来那个文家少爷相比,不知要老练多少倍。苏州这个地方,毕竟是第一次来,人生路不熟,究竟有多深的水,要试了才知道。干掉巴特尔的事情当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下半夜。冷风呜咽。巴特尔家。一排排高大挺拔的槐杨树,把园林式豪宅装扮得更加神秘。血鹰向同行而来的兄弟做了几个手势,那些人便灵巧地攀上围墙,迅速到达指定位置。那些杀手手里的武器都是匕首和砍刀。而血鹰的手里却比别人多了一件武器:手枪这支勃朗宁手枪,是文奎带来防身的武器。临行前,血鹰从文奎手里接过手枪,激动得差点跪地感恩,被文奎一把拦住。“一支手枪而已,留着防身。能用刀解决,就不要用子弹。这子弹可是比黄金还要贵。”巴特尔是苏州首富。究竟富到什么程度,谁都不敢想象。血鹰踏进巴特尔住的房屋,这才有了深切的体会。整栋楼房上下两层全都铺上松软的地毯,人踩在上面无声无息。血鹰用刀拔开门栓,顺利进入一楼,然后小心移动脚步,从板梯上到二楼。“笑一个,快点,笑一个”房间里传来一个男人粗犷的吼叫声。紧接着,传来的却是女孩呜咽的哭声。“大人,我笑不出来”“你不笑,我明天就把你扔去喂狼狗”“大人,我不要我不要像小玲那样。求求你,别让我喂狼狗,我还不想死”“笑”“”房间里的灯很昏暗。血鹰从枯黄的油灯下,看见了一个穿着短裤的中年男子。在中年男子的面前,半跪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少女。那个少女大约是被逼着做不雅动作,而男人却嫌弃她不会笑都说人在做,天在看。可是,天在哪里那个少女大约只有十三四岁。她被强迫着服侍男人,还必须要带着微笑。笑得不好看,啪啪,挨了两记耳光。吱咯门开了。血鹰进来了。他左手拿枪,右手拿刀,眼里冒着杀人的凶光。高大强壮的巴特尔,怎么也想不到,这种时候还有人敢闯进他的家里来。要知道,他的家里可是养着一百多个家丁。那些家丁都去哪了“嘘”血鹰向少女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信步走向巴特尔,拦住了他的去路。因为他正想去拿刀架上的蒙古刀。巴特尔也是一个武士。一个骑马征服天下的英雄。只不过当今的形势,天下已经在蒙古人手里,征战远远没有赚钱和女人更有意思。“别动,也别喊”血鹰轻声威胁着,巴特尔的脚步果然僵在原地。血鹰能够感觉得到,他是一头凶残、狡诈的野狼,他在等待时机,试图凭自己的高大孔武,制服眼前这个比自己矮了半截的男人。巴特尔上下打量了一下血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来我家你想要黄金,还是其他什么宝贝要是能看中,你尽管拿”只有傻瓜才会相信巴特尔的话。血鹰阴阴一笑:“我想要你的人头”呼巴特尔先动了血鹰感觉到一阵阴风袭来,那黑乎乎的影子是巴特尔的腿。这家伙试图踢掉血鹰手里的匕首。噗枪响了。带着消音器的手枪,枪声有些低沉。巴特尔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武器,更没有品尝过子弹的滋味。一道火光划破夜空,紧接着,巴特尔的胸前一阵火热,鲜血如水注一般飞溅出来。他全身的力气迅速流走扑通。体重超过两百斤的巴特尔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没有了动静。那个少女惊吓得想叫,被血鹰准确无误地塞进了一块破布。“接下来会更血腥。你别看”少女惊恐地点点头,表示她知道了,而且会配合。血鹰握着无比锋利的军匕,面色冰冷地走向巴特尔的尸体,割下他的头颅,然后用一件衣服裹住头颅。就在血鹰转身要走的时候,那女孩突然跪在地上,用手扯住血鹰的裤脚,用眼神哀求他,依依呜呜,那意思是想跟他一起走。第八十章 叶公好龙血鹰把匕首插入刀鞘,一手握枪,另一手提着巴特尔鲜血淋淋的人头。他那眼神里露出的凶光,连鬼都会害怕。而那女孩却坚决要求跟随他走大约是想起自己那可怜的妹妹。血鹰迟疑了一下,眼神里多了一份柔和。他一把扯去女孩嘴里的破布,拉着她下了楼。外面负责接应的黑衣人看见血鹰已经得手,便主动迎了上来。“老大,你先走。”血鹰双手托起少女,用力把她举过头顶,少女双手抓住围墙,然后骑上了围墙。身后大约五十米处,传来了刀械碰撞的声音。杀手们终于还是被巴特尔的家丁发现了。双方已经展开了激战。血鹰翻过围墙,伸手把少女接住,两个人便消失在夜幕里。文奎听到敲门声,睁开眼睛,到处还是黑漆漆的。“老大,开门”是血鹰的声音。文奎赶紧点亮油灯,天气太冷,他不得不披上一件棉大衣,仍然被冻得上下牙齿打颤。血鹰带着一个女孩,手里还提着一个血淋淋的包裹出现在文奎面前。要是以往,他一定会吓得半死。如今,他已习惯了死亡,看惯了尸体,一颗人头并不算什么。文奎打量了一下包裹,知道血鹰把事情办成了,但还是问了一句:“办成了”“没错。他就是巴特尔。”“这个女孩是谁”“朱友兰的义女朱京云。”那个叫朱京云的女孩躲在血鹰身后,畏畏葸葸,显然是受到了极度惊吓。然而,让文奎想不能的是,像朱友兰这样一个堂堂的苏州知府,竟然连干女儿都守不住这里面的故事可真是蹊跷了难怪朱友兰想要巴特尔的人头。文奎尽量让自己保持着和善,温柔地问道:“小姑娘,我送你回家,好吗”朱京云使劲地摇着头,只说了一个字:“不”。说完,她又躲到血鹰的身后,似乎血鹰就是她的挡箭牌。在血鹰这里,她似乎有超乎寻常的安全感。文奎笑道:“血鹰,你们一路走来,是不是交流了很多”“没有啊。哪有那个闲情我那些兄弟还在和巴特尔的家丁激战,我先走了。”“你竟然扔下他们不管”“目标已经达到。他们不会恋战,很快就会分头撤走的。文少爷不必担心。”蛇有蛇路,鼠有鼠道。血鹰在动手之前,早就想好了退路,沿途拴了好几匹战马,就是供杀手逃命用的。不到一盏茶功夫,门响了。血鹰去开门,在门外和一个黑衣人嘀咕了几句,然后满脸轻松地回来。“报告文少,我们的人已全部撤回,无一伤亡。”文奎看得出来,血鹰很开心。这是他“上任”以来指挥的第一仗,大获全胜。想当初,他一个小小的饶州站负责人,带着十五人去对付辛力刚和文冲两个人,差点被全歼。这次他面临的可是一百多个蒙古族的家丁。那些杀手完成任务,已经连夜分头撤出苏州城。这样一来,官方想找凶手就不是一般的困难。第二天一大早。文奎和血鹰两人带着巴特尔的人头,坐着马车来到朱友兰府邸。此时,他们被告知,朱友兰已经不在家里,而是被紧急召回衙门,说是有紧急公务要处理。血鹰道:“我知道衙门在哪,我们直接去找他。”不一会,马车来到苏州府衙门。两个手执杖棍的人站立在大门两侧。文奎悄然塞给每人一块碎银,笑道:“麻烦通报一下,就说有一个信州来的老朋友要拜见知府大人。”其中一人收到碎银,撤腿就跑进去通报。“请问来人就是文先生我们老爷有请”世路难行钱作马。有银子开路,最难进的衙门也不过如此。此时朱友兰正端坐大堂之上,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巴特尔被杀,达鲁花赤巴根震怒了更让朱友兰为难的是,他的干女儿朱京云也失踪了。朱友兰自己被列入第一嫌疑人。文奎和血鹰两个人大大方方地走了进来,看见朱友兰满脸土灰色,垂头丧气地坐在那发呆。这两个人的突然出现,让朱友兰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真是悔不当初呀按理说,牺牲了一个干女儿,又何足挂齿而他偏偏一时冲动,竟然想利用黑鹰组织之手,除掉巴特尔。巴特尔死了也就死了,朱京云竟然在同一时间失踪。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所以,巴根已经把全部怒气都撒向朱友兰就差点要拿朱友兰的人头去祭祀巴特尔了。这种时候,文奎和血鹰旁若无人一般走进知府衙门,让朱友兰又一次陷入了被动。朱友兰听说文奎来访,立即在大堂两侧埋伏了二十名刀斧手。文奎和血鹰两个人走进大堂,隐隐约约感觉到一股杀气扑面而来。血鹰向文奎使了他眼色,文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血鹰的手里提着一个木匣子,朱友兰已猜出木匣子里是什么东西,脸色变得铁青。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文先生,这位先生,里面请。”大堂的后侧,有一个专供知府大人休息的小房间。朱友兰不得不把他们招呼进来,只有这个私密空间,不会暴露他的秘密。血鹰把木匣子往桌子上一放。文奎笑道:“朱大人,您交待的事情已办妥,请验货。”朱友兰打开木匣子,看见巴特尔的人头,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差点就没晕过去。他的眼神呆滞,喃喃道:“这、这如何是好”文奎从朱友兰的表现,以及朱京云的出逃,已猜出了一个大概。朱友兰是“叶公好龙”。等“龙”真的来了,他怕了。“朱大人,你还是不是人”文奎轻声责问道。朱友兰沉默了一会,终于从惊慌失措中缓过神来。“你们有所不知。巴特尔看中了我的干女儿,把她强掳了去当小妾。现在他死了,而我的干女儿又神秘失踪了。这不是在我的头上扣了一个屎盆子吗”血鹰无比冷血地问道:“你说的是朱京云”第八十一章 正义者朱友兰的脸色已经变成了猪肝色,他被惊吓得六神无主,不知道如何进退。文奎一眼看中了朱友兰的死结,也冷冷地问道:“朱大人,你是不是反悔了早知现在,何必当初我们帮你报了仇,而你想的却是卖友求荣”文奎的话点中了朱友兰的死穴,自然把他吓得不轻,连声喊道:“岂敢,小人岂敢小人感恩戴德啊”文奎冷笑一下,厉声喝道:“知府大人,你是一个文官,我就是文官他娘的祖宗告诉我,为什么在外面大堂埋伏那么多刀斧手是不是想抓我们两个去蒙古人那里领赏第一,你们的人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就凭我们两个人,可以把大堂那些刀斧手全部杀光,然后全身而退。第二,朱友兰,你已经没有退路了。你以为把我们抓住,蒙古人就能放过你吗你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和我们合作,双方携起手来,蒙古人才不敢对你下手。要不然,就凭你那几个家丁,衙门几个捕快能斗得过巴根吗”打蛇打七寸。文奎每一句话都点到朱友兰的痛处。朱京云是他的挚友敖群的女儿。敖群一家死绝,临终托孤,他收养了敖京云,改姓朱。朱京云从三岁起,便在朱家生活。谁知这小丫头,长着一幅祸国殃民的相貌,被巴特尔看中,硬是要抢去当小妾。这么多年来,朱友兰一直视朱京云为己出,让她读书,学刺绣,学歌乐。当巴特尔向他提出要朱京云时,朱友兰的内心也做过无数次挣扎。可是巴特尔的叔叔正是苏州府的达鲁花赤巴根,手里掌握着军政大权。像朱友兰这样一个汉族官员,在巴根面前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巴特尔也正是凭着巴根这层关系,在商场上混得风生水起。这些背景资料,都是文奎从朱京云嘴里得知的。在来面见朱友兰之前,他就和朱京云长谈了一次,把朱友兰的情况摸准了,才能做到一针见血。“朱友兰,别怪我不尊敬你。你这个人不值得我尊重为了你的官位,你不惜把干女儿往火坑里推。尽管你的内心有一万个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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