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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其其格,我送你回家吧。你不辞而别,阿布肯定急死了。”其其格嘟噜着嘴,不满地说道:“他才不会急呢。要是我没猜错,他现在一定和阿尔木一起,整天打打杀杀,我看着就烦。我想在你这里玩几天,让阿布急死了才好,省得他一天到晚把我当成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鸟,没有一点点自由。”文奎和其其格在黑水寨打了半天猎,收获颇丰。文奎总是带着她往密林里钻,让她觉得自己是身处绿色的汪洋大海。只有这样,她才不容易熟悉黑水寨内部路径。有好几次,转着转着,他们又转回了原地。其其格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反而觉得很有趣。傍晚时分,辛力刚回来了。正如文奎估计的那样,孟恩和阿尔木带着一帮人,把林自强、黄振天、薛十三、张十八、冯二、龙发等六个人全都生擒活捉,全部押往信州府的监牢。文奎问:“那个脸颊有肉痣的郑绍东呢”辛力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反问道:“我怎么知道”“你不知道我都已经知道了。他就是出卖林自强等人的奸细。昨天白天我们遭遇袭击,也是他从中搞的鬼。所以,这个人不能留至少,他知道我们和林自强是认识的。”辛力刚瞪着大大的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嚷道:“原来是郑绍东搞的鬼”“这有什么奇怪的人心隔肚皮嘛。要不是其其格这层关系,我估计昨晚孟恩就不会让我活着回来了。孟恩之所以没有对我下狠手,就是因为他的情报并不确切。但昨天半夜,郑绍东去了孟恩家里,情况就不一样了。所以,我推测,孟恩很快就会把屠刀指向黑水寨。”“文少爷的意思是”“今晚动手,除掉孟恩,救出林自强。”“那其其格呢”“这件事你们去办,我在家里陪其其格,把她陪好了,我才有不在场的证据。”“少爷高明。我这就去办。”辛力刚领命,迅速消失在文奎的视野。第一一六章 敌人,还是朋友蒙古烤羊肉、辣椒炒野兔肉、清蒸石鸡、野蕨菜满桌子的山珍野味,都是文奎让厨房特意为其其格制作的。桌上,还摆着一大壶自酿的米酒。文奎满脸歉疚地说道:“其其格,今晚我真该送你回家的。你既然刻意不肯回家,那就将就一点,陪我喝点自酿的米酒。”其其格扑闪着大眼睛,无比幸福地叫道:“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在外面过夜,能吃到这么好的酒菜,真是幸福死啦。”文奎坏坏地笑道:“那是因为你运气好,碰到好人。要是碰上土匪,早就把你抓去当押寨夫人了。来,让我们为小其其格的好运气干杯。”其其格平时喝惯了蒙古马奶酒,第一次喝自酿的糯米酒,一股甘甜的味道润进喉咙,感觉特别舒服。再加上有文奎亲自作陪,其其格真的很幸福。自酿的糯米甜酒和马奶酒是有区别的。糯米甜酒好入口,有甜味,喝多了后劲足,还上头。像其其格这样的酒量,文奎估计她喝两壶都不成问题。数碗米酒下肚,其其格像没事似的,和喝水没什么区别。文奎看得出来,她脸上浮起的红晕,并非因为酒,而是因为动情。“文哥哥,你不是说你已经结婚了吗怎么没看见你夫人”“我母亲和夫人都住在文轩苑,距离此地大约还有一千多米。要爬两道山梁,所以,我没敢惊动她们,免得发生误会。现在山寨里的兄弟们都知道你是个男人,嘻嘻。”“那我明早就换成女妆”“别,千万别要是太过唐突,我母亲肯定让我跪搓衣板。”“唉,你还有老母亲真好。我一生下来,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亲是谁。我是孟恩从大草原捡回来了。那时我还不到一岁。”说着,其其格流下了几滴伤感的泪。不过,她很快就破啼为笑:“唉,不说伤心事了。我现在不是挺好吗生活在达鲁花赤家里,从小就被宠爱。孟恩虽说是我的养父,但视如己出,一点也没有亏待我。”想起辛力刚已经带了两个小队人马下山,准备劫狱,杀孟恩,文奎不由有些惴惴不安。孟恩对于自己来说是阶级仇人,对于其其格而言,又是有着养育之恩。假如让其其格知道孟恩是被黑水寨的人干掉的,她还不恨他一辈子“文哥,你就像我生命历程的一盏指路明灯。自从认识了你,我觉得每天的太阳都是新的。”其其格有些泪眼朦胧。这么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纯洁如天山上的雪莲花。她怎么会知道世事之艰难,人心之险恶要是孟恩不在了,护荫她的大树倒了,她会不会活不下去文奎觉得其实自己也是很残忍的很快,他就让一个深爱着他的女人失去父爱夜色如黑色的幔布,紧紧地罩在信州府的上空。监狱。微弱的防风灯挂在门楣上。两名手执利刃的官兵站在门口,冻得浑身瑟瑟发抖。苏北和文冲带着两个小队埋伏在监牢附近,二十多人,就像二十多头隐藏在黑暗中的猛兽,伺机向猎物发起最后的搏杀。监狱内。林自强等人已被打得皮开肉绽。孟恩和阿尔木亲自审讯,要他们说出同谋,是否认识文奎他们一个个都坚称,根本不认识什么人叫“文奎”。虽说是突击抓捕,孟恩得到的答案却是相同的:这些人并不知道文奎这个人监狱的大门打开了。孟恩、阿尔木,还有十几个蒙古士兵鱼贯而出。这些人从昨晚半夜开始一直在疲于奔命,一个个眼里充满了血丝。一刻钟后,孟恩等人已经走远。苏北大手一挥,从树边窜出来的队员如下山的猛虎扑向监狱一阵搏杀之后,监狱恢复了平静。林自强等六名伤员被扶上马,然后消失在夜幕里。孟恩回到家,首先是被孟和告知,他的宝贝女儿其其格不见了。消失了一整天,至今未归。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没过多久,监狱那边有人跑来报告:林自强等人被劫狱已经累成狗的孟恩,数十年来首次感觉到汉族人的可怕。监狱有三十名官兵守卫,前后不到一刻钟,死得干干净净,只有一个伤员侥幸逃回来报信。孟恩一把抓住那个伤员吼道:“这是真的吗”那个伤员两腿一软,倒在地上也彻底不动了。孟恩一下子万念俱灰。其其格不见了,好不容易抓到的犯人又被人营救了。他的天空好像完全坍塌“杀杀杀”孟恩握着蒙古战刀,上下挥舞,把一棵碗口粗的桂花树劈得只剩下树杆。一时间,刀光闪闪,枝叶横飞,遍地枝丫。就在孟恩像一头吼叫的猛狮在发飚时,辛力刚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一个四十多岁的汉人,身材不高,脸色阴沉,浑身长得无比结实。乌黑的枪口对准孟恩,孟恩手里的蒙古刀僵硬在半空,眼神十分古怪地盯着来人。“你是”“索命判官”辛力刚冷笑一声,扣动了扳机。噗一枚子弹钻进了孟恩的胸膛。紧接着,他又朝孟恩的太阳穴开了一枪,轻轻吹了一下枪管冒出的轻烟,然后自己也像一阵风似的,消失在黑暗里。第二天上午,其其格骑马回到家里。孟恩的家里已是哭声震天孟恩的尸体摆放在院子里。其其格掀开白布,看见孟恩身上的两处枪伤。心脏、太阳穴,都是致命的。看来杀手根本没想孟恩有丝毫活下去的希望。“阿布”撕心裂肺的号陶大哭孟恩家里,上上下下哭声震天。一向任性的其其格,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天空完全坍塌,黑暗无边地压过来。世界很黑暗。其其格很渺小。阿尔木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其其格身后,轻轻地扶起她。沉默。其其格的哭声由山洪暴发变成了涓涓细流。阿尔木作为和孟恩一起参加抓捕林自强的蒙古人,侥幸捡回了一条命。因为杀手的目标没有对准他。阿尔木递给一枚从孟恩体内挖出来的子弹,说道:“这就是杀死你阿布的凶器”第一一七章 又杀一人其其格手执那粒似花生米的子弹头,脸上现出了一丝疑惑。打猎的猎枪,其其格常用。猎枪的子弹大多数是钢珠、铁屑等。这粒子弹坚硬无比貌,一头尖一头圆,体表光滑,看上去十分可爱。其其格还在抽泣。阿木尔走了。知府大人王道生收到消息,内心十分震惊。文奎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别人看不出这里面的玄机,他是最清楚的。是夜。文奎大摇大摆地走进王府。王道生连忙笑迎了上去:“文少爷,贵客呀。来,楼上坐。”书房在后院二楼。那是王道生和贵客密谈的地方。文奎跟在王道生后面,经过两道门,上到二楼。门一关,家天下。四周十分安静。文奎风接过王道生亲自泡来的热茶,轻轻呷一口,很香。王道生问:“文先生,你怎么把孟恩也干掉了他可是其其格的养父呀。”文奎微微一笑:“他已经把钢刀架到我脖子上了,我留他干嘛”“唉,这些蒙古人的确很讨厌。我感到惋惜的是,其其格对你一往情深。要是让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她会伤心的。”“昨晚她就在黑水寨留宿。我还陪她喝了很多酒。这丫头的确很疯。这次的事,或许能让她早熟吧。要是没有孟恩罩着,估计她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王道生不由头皮阵阵发麻,怔怔地问道:“她竟然找到黑水寨去了真是个痴情女孩啊。这次碰上你这个负心汉,怕是要失望喽。”“嘿嘿,看你说的,好像我是个十恶不敕的大坏蛋。”文奎坏笑道:“知府大人,今天来,是想找你办件事。”“什么事”“还有一个家伙,叫阿木尔的蒙古人,你想办法打探到他家的住址,剩下的就交给我了。”“你想要他死”“他必须死。因为这次抓捕白莲教的传教士,是他和孟恩一起去的。他应该知道不少情况。杀人灭口,这是江湖的规矩。你懂的”王道生听得后背脊阵阵发凉。文奎这家伙真是越来越嗜血了。惹上他,准没有什么好下场。第二天。深夜。阿木尔忙碌了一天,回到家已经是亥时。这是一座占地大约五十亩的庄园。作为元军的指挥官,他有一种抓石头打天的感觉。劫狱和刺杀孟恩定然是同一伙人干的。究竟谁是凶手窗外的树叶影影绰绰。好似有人向屋里偷窥。谁阿木尔刷地抽出蒙古战刀,想冲出去看个究竟。他走到门边,想打开门,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阴恻恻的声音:“别动,转个身来。信不信我一枪打死你”阿木尔手里的战刀举在半空,然后无力地垂下来。他很清楚“枪”的含义。在这个火枪已经被广泛运用的年代,“枪”已经不再陌生。眼前站着一个蒙面人。这人用黑纱罩住脸,只露出两个闪着精光的黑眼珠。头上还缠绕着一块头巾。阿木尔:“就是你刺杀了孟恩”蒙面人:“算你聪明。”阿木尔:“你是什么人属于哪个组织”蒙面人:“你问得太多了。问得太多的人容易死。”阿木尔:“我知道我会死,只是不想当个糊涂鬼。”蒙面人:“告诉我,是不是郑绍东出卖了那几个白莲教的人”阿木尔:“不能叫出卖,是举报。他从我们这里拿了十两黄金的赏钱。他太穷,事情就这么简单。”噗阿木尔看见蒙面人手里的短枪吐着火舌,白色的,还冒着烟。紧接着,他感觉到胸前一阵灼热,鲜血喷涌,力气被慢慢抽走。然后,他的眼前一黑,意识坠进了无底深渊。阿木尔死了。第二天早上,他的家人在他的卧室发现了他的尸体。连续两个蒙古族官员被刺,用的武器是相同的。整个晚上,文奎都在王道生家里做客,陪这位知府大人聊天,喝茶,畅谈四书五经。王道生接到报告,装模作样地下令捕快尽快去破案。然后回家陪文奎喝酒。颖州那边的战事越来越紧。听说起义军来势汹汹,从者如云。元朝政府上至皇帝,下到衙门官吏,一个个人心惶惶。当然,官方也在调兵遣将,意欲扑灭起义军。王道生觉得文奎这样的人越来越重要了。身逢乱世,如果不懂得做人,那距离死亡也就不远了。满桌子的山珍海味,美酒佳肴。文奎品尝着,欣赏着。然后和王道生讲着头脑里一点有限的历史知识。“腐败透顶的元朝政府并非无能,也并非没有人才。而是太拿汉人不当人,太自以为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为什么刘福通振臂一呼,很快就能聚集数十万之众太多人没饭吃了啦。饿死是死,起来反抗还有一口饭吃,这是很浅湿的道理。得民心者得天下。如此简单的道理,为什么蒙古人就不懂呢”精通四书五经的王道生,曾经也是神童,具有观天察地的本事。他曾经仰观天象,知道改朝换代的时机已经到来,正寻思着如何全身而退。至于未来的皇帝由谁来做王道生不知道。但文奎知道。他带着一个军火库来到这个世界,就是想以最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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