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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蒙古军官装模作样地查完了所有人的路引,只有他们三个来自信州的外地人被要求单独站立。无形中,给了文奎他们巨大的压力。苏北和孙小山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用说,这些蒙古官兵就是针对他们而来的。果然,蒙古军官脸色一沉,朝那群如狼似虎的军士吼道:“把这三个人捆了”哗现在站立的几十个住店的外地人纷纷往角落躲缩,生怕军士们伤着自己。文奎、苏北和孙小山三个人,完全暴露在军士的刀枪之下。他们三个人互相背靠背,呈“品”字形站立。二三十个蒙古兵手里拿的都是无比锋利的蒙古刀,这种刀不说削铁如泥,剁人脑袋是绰绰有余的。普通人哪有不怕的蒙古军官继续吼道:“这几个人是白莲教的余孽,快点把他们抓了”令文奎感到恐惧的是,不远处,有五六个军士拉开了弓驽,一支支利箭也对准了他们。利箭的优势就是能远距离射杀。相比之下,他们手枪的优势被削弱了。此时,他们已是无处可逃那个蒙古军官阴冷地笑道:“文奎,你们不要试图作任何反抗。就算你们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箭。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看你们还是举手投降吧。”事已至此,文奎什么都明白了。他们被别人给出卖了可是,究竟是谁出卖了他们李敢还是倪俊这个想法冒出来,文奎无不觉得脚底下寒气阵阵。俗话说的好,人心隔肚皮。就算是帮过自己的人,一个转身就变脸,更是让人防不胜防。文奎乖乖地举起了双手,向前迈出半步:“投降可以。你能否告诉我,究竟是谁出卖了我们”第一二九章 疑问蒙古军官捻着一缕又黑又长的山羊胡,奸笑道:“这个嘛,还是等你们到了监狱再说吧。把你们怀里的火枪都掏出来,乖乖地放在地上。要不然,我们立刻放箭”那几名弓箭手已经全部拉满了弓,一看眼神就知道,这些人训练有素,不可能在十米以内还射不中目标。这么近的距离,足以让文奎等人在瞬间变成刺猬。“别、别射箭,我们投降”好汉不吃眼前亏。文奎向孙小山、苏北两个人递了个眼神,从内衣口袋抽出一支手枪,然后慢慢地向地上放去。就在这时,只听“轰”的一声巨响,一枚手雷在弓驽手当中爆炸“打”文奎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手雷是李敢扔的。他怒吼一声,又从怀里抽出一支手枪。双枪在手,子弹象长了眼睛似的,射向那些官兵。一时间,现场一派混乱。一楼大厅那些住店的客人,一个个抱头鼠窜,文奎怕误伤了这些人,命令苏北和孙小山边打边撤。眨眼间的功夫,他们就已冲到门外。等那些蒙古官兵反应过来,哪里还有他们的踪影袁州城外。一片密林里。文奎、李敢、苏北和孙小山毫发无损,全都撤到了安全地带。在文奎的心里,李敢的嫌疑已被排除。剩下的就是判官倪俊了。他们来到袁州,仅仅接触过他这一个官员。文奎慢条斯理地分析道:“第一,负责搜查的官兵,似乎只对从信州来的人感兴趣。第二,那个蒙古官兵能叫出我的姓名,却叫不出你们的名字。他们仅仅知道我的姓名,而对你们一无所知。这证明了什么一定是倪俊出卖了我们。”李敢道:“既然是倪俊出卖了我们,那监狱的地形图还有用吗还有,我们自己制作的公文呢要是官方有埋伏,我们岂不是送上门去给他们抓”事情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沉默良久,文奎狠狠地吐掉嘴里嚼着的草根,吼道:“走,我们按计划行动。万一情况有变,直接动手抢人”就在袁州路官方为客栈里发生的枪战忙碌时,他们做梦也不敢想象,文奎一行人,竟然穿着提牢官官兵的服装,大摇大摆地来到城西郊外的监狱。管事的司狱官接过文奎递过来的公文,疑惑地问道:“这几个人要带走”“正是。张总管需要亲自过问此案。”“你等等。”大约过了一柱香功夫,监狱的大门打开了。辛力刚、林自强、龙发、冯二等四名重刑犯戴着手镣脚铐,浑身衣衫褴褛,血迹斑斑,可见他们在牢中所受的苦不会少。辛力刚等人以为打开牢门,是要送自己去见阎王了。定睛一看,呵呵,提牢官竟然是文奎所扮除了万分惊骇,他们不得不佩服,文奎简直是胆大包天。文奎押送着几名重刑犯走到门口,外面早有苏北和孙小山的马车候着。李敢把双手抄在口袋里,装着若无其事地东张西望,显然是以防万一。文奎快走到门口时,后面传来司狱官的喊声:“等等”“格登”,文奎差点就要把手伸向衣袋去掏枪。他回头看向司狱官,那家伙并没有恶意,而是一手拿着公文,一手拿着笔,说道:“你还没签字。”“哦。”文奎接过毛笔,龙飞凤舞一般签上自己的大名,免得将来上面追究下来,他们不知道提走犯人的人是什么人。文奎和李敢各赶着一驾马车,艰难地行走在郊外的小道上。他们的身边,风驰电挚一般过去十几匹官方的马。马背上坐着的,都是穿着官服的人。两者仅仅相差数分钟。文奎立即命令道:“卸下马车,快点骑上马,向北部山区跑”袁州路总管张一波带着十几名官兵来到监狱,想直接将那几个白莲教传教士砍头。他也怕夜长梦多,不如先下手为强。可是,他还是慢了半拍张一波手攥那份伪造的公文,恨得咬牙切齿,甩手给了司狱官一个大嘴巴。这种时候,就算杀了他,又能如何猛然间,张一波想起了来时的路上,有两匹马车慢悠悠地行走。他一声怒吼道:“追”。他们没追多久,就看见路边停靠着两节车厢,而马和人都已不知去向。丛林里。苏北和李敢两个人正在帮辛力刚和林自强打开手镣脚铐,龙发和冯二的伤势都比较重,孙小山赶紧为他们清洗伤口,敷药,进行简单的急救。文奎从他们的嘴里得知,薛十三和张十八两个年轻人已经阵亡。他们之所以改造来袁州,原来是想多带一些白莲教徒去淮西参加红巾军。没想到事情败露,那些教徒死的死,逃的逃。被官兵活抓了几十人,也只剩下他们几个了,其他人都已被执行了死刑。辛力刚不由感叹唏嘘:“文少爷,我又欠你一条人命了。”文奎指了指李敢,笑道:“这次你要感谢的人,应该是他。李敢不仅是神箭手,还是神偷。要不是他到袁州路总管的办公室偷出公文,我们今天少不了一场血战。我仔细观察过监狱的布防,那里守卫的官兵大约有一百多人,而且弓驽手、火枪手都配备了。今天要是蛮干,我们几乎没有胜算。”尽管已经远离了监狱,文奎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这次要不是李敢,仅靠几杆枪,十几颗手雷,最大的优势就是多杀些敌人。要把身负重伤的辛力刚和林自强他们救出来,真是难比登天。林自强已经两次历险,两次被救,对于文奎而且言当然是感恩戴德。他听了文奎的叙述,觉得出卖文奎他们的就是倪俊。“这个人是一个笑面虎。别看他一个小小的判官,你看看他家里的豪宅,就应该知道他是靠喝老百姓的血发财的。”文奎有些疑惑地问道:“如果他要出卖我们,为什么要为我们提供监狱的地形图”林自强的语气十分确定:“提供监狱地形图,对于他来说是权宜之计。而向官方告发你们,把你们一网打尽,他就可以有升官发财的机会。两边做好人,谁不会”第一三0章 胆大包天其实,这种时候,已经没有人能够猜测到事情的真相。卖是被人卖了,但文奎还没有傻到帮人数钱。虽说他们来到袁州路,接触到的官员仅有倪俊,谁能保证王道生、甚至那个看门的白老头没出卖他们一切秘密皆在袁州路总管张一波的脑子里文奎喃喃道:“奶奶个熊,我们不能这么被人给卖了,我要找张总管算帐。”林自强听了文奎的设想,差点没被他的疯狂给吓傻。林自强像得了失心疯似的,连眼神都有些涣散:“文大当家,我没听错吗今晚去找张一波”“对,我需要张一波家里的住址。这件事一定要弄出个水落石出。因为只有他最清楚,内奸不除,我们的日子一天不得安宁。”这口恶气不出,叫文奎怎么当好一个寨主李敢坐在一株大树的树巅,观察着四周的动静。正在文奎为谁是内奸烦恼时,李敢像只猴子似的,从树上窜下来,嚷道:“元军开始搜山了。山下来了大批的官兵,看情形,不会少于一千人。”一千人文奎真是笑了。茫茫十万大山,就算张一波派一万人来,也不可能做到像梳头发似的,把整个莲花山脉篦一遍。暮春的暖阳照耀着莲花山脉。文奎带着一帮人躲进一个山洞,又小心翼翼地把踩过的草都扶正,让外人看不出一丝痕迹。洞口,文奎留下李敢和苏北两员虎将把守。文奎吩咐道:“记住,不到生死攸关,绝对不能发生正面冲突。毕竟我们还有四名伤员,要是被他们发现,你们是打痛快了,伤员们一个也别想跑。懂吗”“大当家,你就放心吧。这点道理我们懂。”李敢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回答。文奎真是越来越喜欢这个乞丐出身的杀手了。想当初,文奎设计害死了李冒,至今他的内心还在惴惴不安。虽然李冒并非他亲手干掉的,但他的计谋足够毒辣,要不然钱氏父女也不会下手杀人。太阳下山后,元军撤了回去。他们也知道,要想在茫茫的大山找到文奎他们,简直就是大海捞针。文奎打了两只野兔,一只野鸡,用火烤熟了,每人分了一些野味充饥。吃饱喝足,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孙小山和苏北负责把辛力刚等四名伤员送到附近的林家村养伤。文奎带着李敢,各骑一匹马,直接向城区方向飞驶而去。袁州城笼罩在一派氤氲的雾气里。由于身份已经暴露,路引已经没有用了。文奎和李敢只能先躲在城外的树林里,等候时机从城墙爬上去。远处,不时传来数声夜鸟的啼鸣。咕咕咕咕李敢利用休息的时间,用藤条自制了攀登用的抓钩。只见他用力一甩,刷,抓钩稳稳地抓住树枝,李敢用力一拉,试了一下力道,稳稳的,完全能承受一个人的重量。到了下半夜,整个袁州城都陷入了一派寂静之中。守城的士兵燃起了篝火,文奎通过火光,能清晰地看到这些士兵的长相。倏李敢将抓钩抛向城墙,然后抓住藤条,四肢并用,眨眼间就爬上城墙。不一会,文奎也上来了。祁山路。张府。张一波做梦也不会想到,他想抓的文奎已经像一条猛兽似的,蹲在附近的一株大树旁,瞅准机会冲上围墙,又从围墙上飘然落下。紧接着,李敢也进来了。而两名在张府值守的家丁,居然对身边发生的事情浑然不知。院内,一丛丛冬青树高高矮矮,参差不齐。正好有利于文奎和李敢藏身。喵一只家猫不知从哪窜出来,好像受到惊吓似的发出了尖叫声。文奎和李敢不由面面相觑,猫的叫声必然惊扰了张府的人。果然,灯亮了。一个戴着瓜皮帽的老头手提灯笼,颤颤微微地从里屋走出来。灯笼的光线比较微弱,老头老眼昏花,怎能可能看得清躲在树丛里的人就在他转身想回到屋里时,他的颈脖处一阵冰凉。一柄无比锋利的匕首顶住他。“别喊,要不然就捅死你。”一个身穿夜行衣的年轻男子轻声喝道:“告诉我,张一波住哪间房”“你想干什么”“你想死吗”匕首吃进老者的颈脖,渗出一丝血来。老者用手指了指东面二楼一间房,嘴里却不敢发出声音。刀顶得太紧,如果动嘴说话就得割破喉咙。啪,又是一声闷响。老者后颈遭重力敲击,一头裁倒在地。门栓被轻轻拔开,睡梦中的张一波一无所知。文奎把室内的灯点亮,大摇大摆地端一条凳子,坐在床前欣赏着张一波和他夫人的睡姿。李敢则躲在外面望风。也许是受到灯光刺激,张一波在睡梦中醒来,看见坐在床前的文奎,惊吓得张大嘴巴,却不敢发出声音。因为文奎手里的匕首已经顶住他的喉咙“我是文奎,别出声。”“嗯。”“告诉我,是谁出卖了我要说实话,要不然,我灭你全家。”“嗯。”由于被匕首顶住天突穴,张一波的声音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文奎料定他不敢造次,便把匕首拿开,给他喘气的机会。文奎的手上已经有着多条人命,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和普通人不同。不怒而威的气势,给张一波带来了巨大的压力。然而,让文奎意想不到的是,张一波说出了一个让他打破脑袋也想不到的名字:老白“是他”文奎不禁愣住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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