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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挺轻机枪,其他战士,也携带了各类轻重武器。每人一匹马,跨上马背,便一路飞驰。三百多人的队伍,要去平叛一支三千人的部队,苏北多少还是有些担心的。好在黑虎队的装备是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临行前,苏北想叫文奎在家等候消息,说道:“文将军,你就别去了吧。这事交给我去解决。”“不行。这件事关系到罗亮以及三千多兄弟的生死,我担心你把握不了政策界限。”苏北想想也是,自己老大粗一个,除了会蛮干,又怎么懂得如何处理两派之争一百多公里的路,黑虎队一路飞奔,中途没有休息。到夜间戍时三刻,他们终于到达老鹰嘴。远远的,文奎就听到老鹰嘴方向杀声震天,火把通明。可想而知,罗亮和朱孝权两派人,经历了多么恐怖的撕杀。黑虎队一到,立即对撕杀的人群形成包围之势。“住手”清一色的冲锋枪朝着那些士兵的头顶开枪。子弹喷着火舌,如雨点一般射向夜空。除了地上倒了一大片的尸体,其他人都停止了撕杀。文奎躲在黑虎队队员身后,以防对方以暗箭伤人。苏北勇敢地站到第一线,扯开嗓子喊道:“所有人,放弃武器双手抱头”苏北这个北方汉子,身高体壮嗓门粗。他用尽全身力气一喊,再加上刚才那阵如暴雨般的枪弹,现场立马安静下来。激战甚酣的战士们纷纷放下武器,双手抱头,按照苏北的要求向训练场走去。由于双方打了一天的仗,战场上能动的也只不过一千七、八百人。剩下的除了死就是伤,损失非常惨重。三百多名黑虎队员,一个个手举火把,押着那些投降的士兵向训练场走去。自始自终,文奎都跟在队伍后面,由着苏北去发挥,甚至老鹰嘴的人都没有发现作为最高统帅的文奎也到了现场。朱孝权自知罪孽深重,躲到一黑暗处,向苏北射来一支利箭专注于指挥俘虏的苏北,完全没有预料到,黑暗处会有利箭向自己射来。文奎眼尖,他听到前方有异响,再一看,朱孝权已拉开了满弓文奎猛然挥起一脚,踢向苏北的屁股,紧接着,甩手一枪,射向朱孝权。两个动作几乎一气呵成苏北屁股挨了一脚,受惯性使然,一个趔趄滚在地上。利箭从他的耳边掠过。而五十米开外,子弹已打中了朱孝权的大腿。苏北一回头,原来是文奎踢了自己求了自己一命。只见他爬起身来,如猎豹一般冲了过去。朱孝权腿部中弹,正要抽出腰间的佩刀,已被人高马大的苏北按住。噗苏北如铜锣般的拳头向朱孝权面部砸去,朱孝权的嘴里喷一口鲜血,门牙也掉了两颗。“妈的,你竟敢对老子用黑”“罗亮呢”“不、不知道。”这时,有一个“罗亮派”的士兵跑过来报告,罗亮身负重伤,在后院的床上躺着。文奎连忙带着两个队员,跟着这名士兵来到后院。果然,罗亮胸部、肩部多处受了刀伤。大腿上中了箭伤,一支箭插上大腿上,还没拔出来。罗亮看到文奎出现,眼眶瞬间湿润了。“元帅,您终于来了。卑职管理无方啊。朱孝权那孙子不听指挥,还煽动部下造反。”文奎无语了。想当初,之所以没有对老鹰嘴的人马进行必要的调整,就是对罗亮过于信任,怕引起他的疑心。没想到,这样做的直接后果,就是差点害他丢了性命文奎握住罗亮的手安慰道:“你好好休息吧。其他事,以后再说。军医呢”罗亮苦逼地叫道:“山寨哪来的军医啊出了事都是用土办法,是死是活听天由命。”这也是罗亮不敢拔出那支箭的原因,万一引发大出血,他就没命了。山上甚至连止血药都没有。文奎让两个随身士兵留下来保护罗亮,自己单独向训练场走去。这时,三百多黑虎队员已经对训练场形成了包围之势。三百多支枪口对准那一千多人,谁敢乱动就打死谁。被缴械的士兵,经过一天的激战,一个个都呈现出疲惫之色。朱孝权挨了苏北一拳,腿上又有枪伤,形象也十分颓废。看得出来,今天一战,朱孝权这派的人明显比罗亮这一派要强悍,占据了绝对优势。文奎往台上一站,厉声喝道:“报数”几分钟后,报数的结果是山寨还剩下一千八百八十七人。也就是说,有一千二百多人在这场冲突中丧生苏北的枪口直指朱孝权的脑袋,恨不得一枪打爆他的头。文奎还没有发话,他只好先让他活着。文奎的心痛了一千多人的伤亡,不是打仗造成的。而是自己人打自己人起因竟然是朱孝权的人不服从命令,不肯出操。只有文奎自己知道,更深层次的原因是他没有对山寨进行大换血,导致了山寨的土匪脾性沉渣泛起。这是血的教训文奎望了一眼台下黑压压的人群,痛心疾首地责问道:“我们都是自家兄弟,为什么要自相残杀”训了一通话。文奎仍然难解内心的痛苦,最后决定让那些缴了械的士兵回营房休息。同时,晚餐照常供应。而朱孝权被押进一间密室,派了四名黑虎队员严加看管。第二五三章 冰冻三尺深夜。老鹰嘴山寨终于平静下来。参加厮杀的双方全部刀枪入库,一个个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的营房,在黑虎队队员的密切监视下活动。密室里。朱孝权垂头丧气。文奎坐在朱孝权对面,冷冷地瞪着他。朱孝权觉得一股冷气从后脚跟冒起,直冲头顶。谁都知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死了这么多人。他作为始作俑者,肯定是死罪文奎问:“告诉我,为什么要发动兵变”朱孝权自知罪责难逃,一言不发。他身上的枪伤没人治疗,伤口已经自行结痂。见朱孝权不肯说话,一旁站立的苏北捏紧拳头,又有了想揍他的冲动。“文元帅问你话,你是聋子吗说,为什么要发动兵变”文奎摆摆手,示意苏北安静,然后耐心地问道:“朱孝权,我想了解事情的真相。你给你说话和申辩的机会,你不肯开口,吃亏的人只能是你。”“你们能放过我吗”“那要看事实,究竟是谁对谁错。我会根据是非曲直来作出判断。”朱孝权沉思了一下,抬起头,终于下定了决心,说道:“兄弟们吃不饱,还要整天训练,怨气很大。所以,他们都很留恋以前的日子。以前朱中秋当寨主,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现在没有了。整天都是纪律,约束,大伙受不了。你们下拨的那点伙食费,还不够后勤贪污,层层剋扣,十块钱里,没有五块钱能到士兵手里。换了是你,你会服气吗”文奎心里暗暗吃惊,幸亏找朱孝权了解情况。要不然,他怎么知道这些事情文奎早有一种预感,朱孝权能煽动那么多人来反对罗亮,肯定是有一定思想基础的。“你说后勤贪污,有证据吗”“你们可以派人来查啊。管后勤的人是罗亮的侄子罗鑫。”“如果发现贪污,我肯定一查到底,决不姑息。现在说说你的问题,为什么要煽动那么多人来对抗罗亮。一切行动听指挥,难道这条你忘记了”朱孝权低头不语。过了一会,他抬起头来,目光坚定地说道:“我罪该万死。你们可以杀我的头,其他人就不再追究了。拒绝参加早操只是一个导火索,矛盾早就有了。但有一条我想声明,这次事件和朱中秋没有任何关系。他的阴魂早就散了。在老鹰嘴,没有人再怀念他。毕竟他也不是什么好货。”从囚禁室出来,文奎问苏北:“你有什么感触。”苏北摸着榆木似的脑袋,嘿嘿一笑:“老大,我这脑袋不开窍呀。”文奎冷冷地说道:“我知道你读书不多,就是想让你遇事多动动脑筋。我问问你,这次事件究竟是谁的过错”苏北道:“应该说双方都有过错吧。特别是罗亮,不应该让自己的侄子管饭堂。伙食搞得差,士兵们吃不饱,当然有意见啊。”文奎不禁有些得意:“你看你,不是学会思考了吗你的脑子不是榆木疙瘩啊。给你一个任务,明天上班你去做一伯上来吧,罗亮和朱孝权的人,各找五十个人了解情况,看看朱孝权所言是否属实。还有,今天晚上派人把罗亮送到总部医院去接受治疗。”“朱孝权怎么处理”文奎咬牙道:“视明天了解的情况而定。暂时先关着。”当天晚上,文奎骑着马,和罗亮一起回到信州府总部。会议室。气氛异常严肃。除了苏北在老鹰嘴处理哗变事件,其他大队长以上的人物都被集中起来开会。史勇作为二把手,和李敢分别坐在文奎两侧,其他人依次坐好。深更半夜。文奎突然把高层召集起来,一定是有紧急事情。当文奎把老鹰嘴的事情介绍完,众人一派哗然,一个个议论纷纷。等大家议论得差不多了。文奎开始发言:“剋扣士兵伙食费的事情,你们有没有各个大队回去给我立即自查,稍后,由柴茂组织懂财务的人员,到各个大队去审核,如果发现敢于贪污士兵伙食费的行为,一律杀头”会议开了一个多时辰,形成了两个决议,一是在各个大队成立纪检组,专门检查各个大队的纪律执行情况。二是迅速形成审计组,对所有来往帐目进行审计,发现异常情况必须严肃处理。三是文冲派到老鹰嘴主持大局。从老鹰嘴调一千人下山,分散到各个大队,对老鹰嘴整支队伍进行分解,防止士兵们抱成一团。会议结束。文奎又来到罗亮的病房。此时已是子时。罗亮两眼瞪得老大,直愣愣地看着楼板,显然还没有从白天的血战中走出来。看见文奎进来,罗亮想起身,腿部的伤让他动荡不得。罗亮问:“文元帅,你还没睡”文奎苦笑道:“老鹰嘴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叫我怎么睡得着”“我也睡不着。”罗亮哀声叹气地说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事情发生到这一步,我也有责任。”文奎微微一怔,反问道:“你知道你错在哪吗”“我不该用罗鑫去管食堂。他是我的侄子,身份比较敏感。事实上,他的确很贪婪,从食堂里捞了不少好处。平时也有人向我反应,我不当一回事。今天事情发生了,我才知道原来士兵们对他是多么愤怒。他们把对罗鑫的愤怒都发泄到我身上来了。”“罗鑫的问题一旦查实,可能要枪毙。”罗亮一听,整个人都懵了,怔怔地说道:“能不能饶他不死我大哥走的早,只有这么一个侄子。”“很难。今晚开了会,要对所有大队的帐目进行一次大清理,发现有贪污的,必须严肃处理。”“”罗亮躺在那里,两眼直直地望着虚空,过了一会,他才喃喃地说道:“是我害了他。我不该把他带到部队里来的。”文奎一把握住罗亮的手,觉得这位壮汉的手在微微发抖,自己的心里也如刀绞一般难过。无论是谁,走上这条道路,就要按规矩。没有铁一般的纪律,如何打造一支钢铁一般坚强的部队罗鑫,在罗亮的纵容下变成了牺牲品,他岂有不伤心的道理第二五四章 罗亮之死文奎有些嗫嚅地感叹道:“老罗,既然你自己意识到了,我也就不批评你了。你现在所说的,正是朱孝权所说的话。他认为你让罗鑫管食堂,战士们吃不饱,还得每天进行高强度的训练,一个个意见很大。所以,这件事你也负有重大责任。我们已经决定从老鹰嘴抽调一千人,分散到各个大队。老鹰嘴只留几百人,作为一个训练基地,由文冲去负责。不知你有没有意见”罗亮苦笑道:“我还敢有意见你没把我杀掉,已经算是法外开恩了。朱孝权这个人,你准备怎么处置”“哗变是他煽动的,杀”“朱孝权在老鹰嘴还是有些人缘的。要对他执法,也要等人员抽走再执行。”“不,就是要在人员调动以前动手。杀鸡敬猴。我并不是为了杀人而杀人还有你的侄子罗鑫,也是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他逃不了希望你能理解。”罗亮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此时此刻,他还能说些什么呢文奎深知,在这个年代,对于犯事人的处理方式可不像后世那般花样百出,除了杀头,鞭笞,廷杖等皮肉之苦,好像不太那么文绉绉。什么“警告、严重警告;记过、记大过”,那些不伤皮肉的事情,这时代好像还没有。从第二天开始,柴茂带着一帮人到各个大队去审计帐目。前后用了十天时间,审计出来的一大堆问题,让文奎冷汗直冒。人性的丑恶在金钱面前表现得十分透彻。贪污、挪用、挤占公款等,几乎成了普遍现象。文奎命令秘书处把审计结果整理成文字,向十五个纵队下发通报,要求整改。同时,决定对罪大恶极的朱孝权和罗鑫进行公开判决,执行死刑。秋高气爽。阳光灿烂。信州府西北方的一块空地上,早已戒备森严。文奎派了一千名士兵,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一个个执刀持枪,杀气腾腾。围观的人群,里三层,外三层。判决布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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