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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担心这个组织迟早会对我们构成威胁。青龙帮帮主杨焱生,据说武功十分了得,尤其善用毒镖,他的毒镖见血封喉,威力十分恐怖。此人轻功深得峨嵋山道长真传,高来高去,如覆平地。目前他的手下已经发展到数百人,帮派规矩森严。杨焱生神龙见尾不见首,显得十分神秘。我暂时还没有渠道可以接近他。”血鹰说起青龙帮的事情,文奎心里发怵。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青龙帮这种黑暗势力,能在短时间里做大,实力不可小觑。“血鹰,麻烦你留意一下青龙帮。千万不要让他们对我们构成威胁。蝼蚁虽小,可溃千里之堤。比如高磊那里,很多人都以为要大打出手,结果你一个人就搞定了,也充分证明了这一点。”“明白。”血鹰走了。杜新京也走了。文奎沉默了。青龙帮。杨焱生。这些关键词在他的脑子里过滤了一遍,让他心生一丝隐隐约约的不安。农历十月初八。傍晚时分。文奎的家人发现文正不见了文正今年才四岁,长得虎头虎脑,活泼可爱,能把“三字经”背得滚瓜烂熟。这些年,文正都由丫环雪儿照顾。雪儿和文正亲密无间,形同姐弟。晚上睡觉,文正都吵着要和雪儿睡。文正和雪儿失踪的消息,迅速传遍了信州府和饶州县城。相对于文奎一家人而言,就像天塌下来一般。文老夫人、其其格和刘芸芸,一个个以泪洗面。文奎派出了五万军士,把信州和饶州两座城翻了个底朝天,仍然没有发现文正。这下子,文奎算是深有体会了,什么叫“软肋”和“命名”血鹰发动江湖上的朋友,文奎动用了汪根发的丐帮,用了十天时间,仍然是踪迹全无不但文奎一家处于万分惊恐之中,连红巾军的三十万将士,一个个都不得安宁。文正和雪儿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怎么可能要知道,文奎对于文正的保护可以说是滴水不漏。元帅府里的“御林军”多达两百多人。一百来亩的文家大院,部署了好几层岗哨。从理论上讲,不要说盗贼,就是一只苍蝇飞进元帅府也会被发现。江湖高手李敢、血鹰都认为,盗贼要想从文奎的家里掳走两个人,基本上是没有可能那么这两个人究竟去哪了想起血鹰所提及的青龙帮,文奎的内心更加不安。黑道上的势力,往往是不按常规出牌的。这也正是他们的可怕之处。慧缘大师听说文正和雪儿神秘失踪,便占了一卦,卦象表明,此两个还活着,被人关在地下室。虽说有点迷信色彩,文奎还是相信慧缘大师的卦象。慧缘问:“文将军,你最近有无得罪过江湖上的人士”文奎茫然摇头。这几年来打打杀杀,得罪的人当然有。这些人都在暗处,又怎么是谁呢“人还活着。”慧缘分析了一番卦象,坚定地说道:“就是要费一些周折,最终的结果还是能找到的。”这话说了,和没说是一样的。文奎不想为难慧缘法师。数十万军士出动,十几个县被翻得底朝天,都没有找到。如果说让法师用算卦的方法找到文正和雪儿,岂不是天大的笑话密室。血鹰和文奎两个人正在密谈。文奎问:“血鹰,文正和雪儿的失踪,会不会和青龙帮有关”血鹰无言以对。该用的关系都用了,并没有找到蛛丝马迹。“文哥,这件事实在是太蹊跷了。我也没办法弄清楚其中的原委。这些年来,我们从黑水寨发展到现在,队伍越来越壮大,实力也越来越强,一直都顺风顺水。为什么会有人针对您的儿子下手呢要知道想从元帅府偷一件衣服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何况是两个活生生的人”潜藏在暗处的对手,一出手就拿捏住文奎的死穴一晃十几天过去了,文奎饭茶不思,整个人瘦了十几斤,面色也十分憔悴。“如果是绑架,对方应该索要银票。十几天过去了,我们并没有收到任何消息。怪就怪在这个地方啊。”血鹰很无奈地分析道:“绑架活人,无非是两个目的,图财,或者害命。”文奎:“如果是图财,对方应该发有动静了。这条基本可以否定。那么,剩下的只是害命。也就是说,对方的目的,就是要取文正和雪儿的性命,那事情可就麻烦了。”血鹰:“还有第三种可能,就是想让你难受对方既不要钱财,也不要性命,就是想让你尝一尝失去亲人的痛苦。然后像猫戏老鼠的,一点点地看着你在憔悴中崩溃”想到这里,文奎和血鹰两个人都不寒而栗。这才是最可怕的对手。“凶手要是被我抓住,我一定会活剥了他的皮”血鹰和李敢两个人,应该是文奎队伍里混黑道时间最长的人。如果连他们都不知道对方的意图,文正和雪儿的失踪很可能会成为一桩无头悬案。无限期的等下去,让文奎在消极的等待中沉沦,这才是最可怕的结局。文奎和血鹰商量了大半天,仍然没有头绪。最后,血鹰想到了一个人韩宝山文奎问:“你怎么会想到韩六,也就是韩宝山”血鹰道:“我们没有确切的证据可以证明,是高磊的人掳走了文正和雪儿。但我们如果从最近的仇恨分析,高磊的嫌疑是最大的。他可以不出面,但他可以邀请比如青龙帮这样的帮派出手,万一被我们查出来了,他还可以矢口否认。这就是高磊的狡猾之处。”第二七三章 露馅韩宝山被叫到密室,只看见文奎和血鹰坐在一起,心里明白了几分。“文将军。”“坐吧。我正在和血鹰讨论文正和雪儿失踪的事,突然想起你,便叫你一起聊聊。你仔细想想,高磊有没有和黑帮之类的人熟悉。”韩宝山略微思忖,说道:“高磊自己和黑帮并没有牵连。但他有个表弟叫郭悦堂,好像和青龙帮的人较熟。文将军,你怀疑这件事和高磊有关”血鹰听到这里,急得想跳起来,嚷嚷道:“老六,你怎么不早说十有八九,这件事就是郭悦堂让人干的”“不可能吧高磊这个人气量的确很小,但也不至于如此睚眦必报呀。血鹰,是不是你太敏感了”血鹰毕竟也是混黑帮出身的,相对于韩宝山而言,警惕性要高很多。他坚持让韩宝山想办法,先找到郭悦堂再说。不管此事是不是郭悦堂所为,至少是一条路子。见文奎也赞同血鹰的想法,韩宝山便不再反对。当晚,血鹰和韩宝山两个人各骑一匹马,打扮成商人的身份,策马扬鞭奔向瞿州。第二天天大亮,两个人到达江山县城。这是一个小县城。从城东到城西,跑马只不过片刻时间。赶了一晚的夜路,已是人困马乏。两个人在城东看见一个尚德客栈,便进到客栈歇息。尚德客栈是一家小客栈,也是一家老店。老板姓向,叫向树波,矮个子,戴着一顶瓜皮帽,微胖,像一尊小弥勒佛似的。“两位客官,楼上请。”向树波看见眼前这两个客人,骑马,腰间挂着刀鞘,满脸的杀气,心里不由发怵,态度也就变得格外和蔼,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韩宝山问:“掌柜的,从这里到墩头镇还有多远”向树波小声回答:“不远,也就七八十里。两位客官跑了一宿夜路吧开个房间休息一会。吃过中午饭再去,晚饭前就可以到达墩头镇了。”血鹰交待向掌柜把两匹马喂足料,又命店小二端上来包子、油饼、粥等,两个人匆忙吃了早餐,上楼美美地睡了一觉。直到下午未时,他们先后醒来,继续赶路。傍晚时分,便到了墩头镇。按照韩宝山的记忆,郭悦堂家住墩头镇方家郭村。两个人问了好几个人,便来到方家郭村。再一打听,果然有一个人叫“郭悦堂”。此人应该是高磊的表弟。韩宝山从未见过郭悦堂,只不过平时聊天时听高磊提起过。所以,彼此并不认识。郭悦堂年约三十出头,已娶妻生子。妻子林氏,育有一子一女。老天有眼,碰巧郭悦堂在家。他看见两个骑马、带着佩刀的人问路问到他家,心里不由一愣。想跑肯定是跑不掉的。郭悦堂问:“两位朋友,你们找在下有何贵干”血鹰淡然一笑:“郭兄,在下是青龙帮帮主杨焱生的弟子,去江山县办点事,久仰郭兄的大名,天又放黑,便想来您府上借宿。不知您是否方便”“你们是青龙帮的人”郭悦堂听说对方是青龙帮杨焱生的弟子,脸上的神色有点像黑暗里的烟头,忽明忽暗。因为他在青龙帮从来没有见过这两个人。当下已是天黑,如果冒然让人借宿,不知道会遭遇什么危险。郭悦堂警觉地上下打量了两个人,淡然问道:“不知兄弟是什么辈份”韩宝山赶紧答道:“在下忠字辈。这位是我的贤侄,孝字辈。”“哦对不起,我家屋堂狭小,容不下两位客官。对不起,你们走吧。”韩宝山和血鹰不由面面相觑,难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他们大概是被郭悦堂识破了身份,所以下了逐客令。在韩宝山的记忆里,高磊曾经说过,青龙帮以“忠孝礼义”作为徒子徒孙的辈份,郭悦堂在青龙帮属于礼字辈,辈份很小,见了“长辈”应该客气一点才是。而此时,郭悦堂下了逐客令,表明他并不认同他们的身份。他们还不知道,冒充青龙帮的人,会有什么后果。按照常理,如果身份被识破,后果很严重。搞不好,会引起对方痛下杀手。“郭悦堂,你信不过我们”血鹰有些不高兴了,脸一沉,手勒住马的僵绳,气愤地问道:“你连叔辈都不尊重,就不怕我去杨帮主面前告你一状”“我不认识什么杨帮主,你们搞错人了。快点走吧。要不然,我可要报官了。”郭悦堂一边说,一边厌烦得像赶苍蝇似的。紧接着,“砰”的一声,大门紧闭。血鹰和韩宝山只有认栽,肯定是哪里做错了,让对方觉察到他们是假冒的。血鹰和韩宝山没有其他办法,只有骑上马,去墩头镇找地方歇脚。墩头镇有一家好运来酒家,生意不错。一楼满座,二楼也没几个空位。血鹰和韩宝山来到二楼,在靠近窗户的一张桌子坐下。从这里可以看见街上人来人往。而街上的人,如果不抬头仔细看,却不容易看见他们。夜幕降临。临街商铺纷纷挂起暗黄色的灯笼。到处人影绰绰,像鬼魅似的。韩宝山和血鹰坐在窗前,一边喝着小酒,吃着小菜,一边留心街上的动静。如果郭悦堂真的和青龙帮有关联,不可能没有一点动静。血鹰看着越来越暗的天色,不由苦笑道:“老六,你真不是混黑道的人。我想我们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被郭悦堂识破了。毕竟我们都没有在青龙帮呆过。而那个狡猾的杨帮主,设计了一套独特的帮规,很容易让外人露馅。现在,我当心的是能不能混进青龙帮,而是要处处小心,千万别中了贼人的奸计,被他们给活捉了。”“老兄言之有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万一不行,我们今夜潜入郭悦堂家里,和他来硬的。我担心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说不定他已经向青龙帮的人报告,想办法对付我们。”黑帮对付外人的最佳办法,就是下毒。在对方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用蒙汗药把敌人药倒,然后慢慢地修理对方。这样的事情,血鹰的黑鹰组织没有少干。所以,血鹰对于店家端上来的酒菜都很谨慎。每一种菜蔬,他都要用随身携带的象牙筷子试一下,象牙筷子没变色,证明菜里没毒。第二七四章 陈一帆街上影影绰绰的夜行人,以各种各样的姿势来回走动。他们大多数人行色匆匆,急着赶路回家。突然间,有一个浑身肮脏、头戴毡帽、柱着拐仗的老头出现在血鹰的视野。血鹰一边和韩宝山喝酒,一边用眼角的余光不时扫瞄着街道。那个老乞丐大约是在一刻钟以前出现的。血鹰和韩宝山在好运来酒楼的二楼窗前推杯换盏,连韩宝山都没有注意到,昏黄的街道旁,一个黑暗的角落,竟然有一双如火炬般的眼睛在暗暗地注视着自己。“来,六哥,喝完这一杯,我们就走。”说罢,血鹰举杯一饮而尽。韩宝山也喝完了杯中酒,招呼店小二结帐。两个人出了好运来酒家,牵着马在大街上慢悠悠地走。看似在寻找客栈,又好像是在欣赏墩头镇的夜。总之,他们不紧不慢,没有任何心理压力。一点也不像是赶路的人。渐渐地,他们走出了城区,到了城区和郊外的边缘地带。后面那个老乞丐站在一棵树下犹豫了。他不知道是该继续跟踪,还是就此打住。再往前走,说不定危险正在等待着自己,这是江湖人士最熟知不过的情景。果然,老乞丐停住了脚步血鹰和韩宝山一边走,一边说笑。血鹰在谈笑间已轻声把那个老乞丐的情况告知了韩宝山。“六哥,那个老家伙不来了,怎么办”“你想抓活的”“当然。他肯定是青龙帮肖来的人。要不然,哪有那么巧他注意我们已经有半个时辰了。”“我骑马回去,他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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