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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就具有超人的胆识。“嘘,小声点。要不然,容易引起坏人的注意。叔叔还要带你们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懂吗”文正懂事地点点头。血鹰一手抱起文正,一手牵着雪儿,不一会就来到拴马的树下。再说王晓和林锋,被突如其来的一阵猛烈撞击,晕倒在地。没过多久,他们先后醒来,发现雪儿和文正已经不翼而飞。这两个货色吓得脸色煞白,连忙跑去向杨焱生报告。“不好了,跑了,他们跑了”杨焱生刚刚脱了衣服,准备休息,王晓和林锋失魂落魄地喊叫着,还一边梆梆梆地敲门。听说好不容易绑架来的一大一小不翼而飞,他们两个还被人撞晕在地。杨焱生一下子睡意全无。铜锣声响起。咣咣咣,当当当沙宫堡乱成一团。此时,韩宝山已经摸到杨焱生的住房外围。躲在黑暗里伺机行事的韩宝山看到眼下这情形,知道血鹰已经得手,他已没有必要再留下来。韩宝山灵机一动,从怀里掏出一小瓶汽油,倒在木板房的门板上,再用火镰点头火。突然间,杨焱生的那些徒弟发现师父住的楼房着火了混乱在持续。一个小小的沙宫堡乱得一塌糊涂。救火,找人,喊叫,喝斥韩宝山如一阵风似的来无影,去无踪。原本到处骂人的杨焱生,看见自己住的楼房着火了,只有把所有徒弟集中在一起,以扑灭火势为首要任务。数百人围着楼屋,泼水的,铲沙子的,也有用其他东西岂图扑灭熊熊大火的。然后,被浇了汽油的木板房,燃烧的速度非常快。恰巧在这个时候,起风了杨焱生哀叹道:“这是老天要亡我呀”王晓和林锋两个徒弟,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只有用英勇的扑火行动来为自己赎罪。血鹰骑上马背,文正坐前,雪儿坐后。他们正准备提前撤走时,看见沙宫堡方向燃起了冲天大火血鹰不走了。而是原地等无疑,这大火一定是韩宝山放的。他这是有意制造混乱,以此分散杨焱生的注意力,从而为自己撤退争取时间。一条黑影倏然从围墙窜了出来。“老六,这边,快”血鹰连忙朝黑影招手。韩宝山三步并作两步,一下子就窜到血鹰跟前。他看见他们三个人一匹马,便让雪儿坐在自已这边的马背上。猛然一鞭打向马屁股杨焱生组织所有的徒弟扑灭了大火,用了足足两个多时辰。到了下半夜,沙宫堡所有人还没有歇息下来。他们开始了地毯式的搜寻,希望能在某个角落找到“凶犯”。杨焱生的住房烧掉大半。损失惨重。正在他痛心疾首得想杀人时,手下报告:在城堡外围的树林里发现了郭悦堂和陈一帆。这两个徒弟运气超级好,并没有成为野兽的腹中餐。郭悦堂和陈一帆两个人的手脚是被捆住的。嘴里还塞着臭祙子,根本发不出声音。让他们感到恐惧的是,平时那帮师兄弟这时好像一个个都把他们当成敌人了。要不是他们,文奎的人怎么能找到沙宫堡杨焱生坐在堂口首坐,满脸阴沉地看着郭悦堂和陈一帆,阴冷地问道:“尔等知罪否”“师父,徒弟该死。徒弟宁愿舍身,也不应该把黑水寨的人带到沙宫堡来。”陈一帆跪在地上,两只耳朵已经被人割掉。杨焱生一看便知,他曾经进行过抵抗,只是他们的对手太过残忍第277章 兵痞子青龙帮是有“家法”的。背叛师门,罪可致死。杨焱生神情冷漠地瞪着陈一帆和郭悦堂两个菜鸟,脸阴沉的可怕。想当初,高磊的人通过郭悦堂找到陈一帆,再通过陈一帆找到杨焱生,两派势力达成一致的协议,他这才启动了这次绑架案。作为起义军,高磊用了如此卑鄙的手段,当然是可耻的。但青龙帮需要这种“可耻”。没有“生意”,青龙帮就没有运作下去的资本。杨焱生的青龙帮干过很多类似的活,绑票、杀人、勒索等。高磊这一单“生意”,让他把脚踢到铁板上了。沙宫堡有好几百个徒弟,还筑有碉楼,人人配备了武器。如此严密的防守,文奎的人又是救人又是烧房子,把杨焱生折磨得狼狈不堪。此时,杨焱生想执行“家法”了。他轻轻的一声咳嗽声,惊得人人脸色骤变。郭悦堂和陈一帆两个人跪在地上,听候帮主发落。“来呀,把他们两个逐出师门。”杨焱生一声令下,两个怂货顿时如释重负。不是他们,在场所有人都有这种感觉。他们都以为背叛师门,罪不可赦两个怂货齐声道:“谢师父”“我不是你们师父,快滚”郭悦堂和陈一帆被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出了沙宫堡。事后,王晓和林锋两个最贴身的徒弟颇感纳闷。一向处事果断的师父,今天这是怎么了王晓不解地问:“师父,按照家法,郭悦堂和陈一帆两个人背叛了师门,那可是杀头之罪。您为什么只把他们逐出师门这个处罚实在太轻了。以后怕是难以服众呀。”杨焱生静静地看了一眼王晓,盯得他头皮发麻,然后才静静地问道:“你知道为什么吗”两个木瓜似的徒弟摇摇头,都表示不清楚。杨焱生也不会告诉他们原因。陈一帆没什么后台,杀了也就杀了。郭悦堂的背后是高磊。如果杀了郭悦堂,高磊必然派兵来剿灭青龙帮。到时候青龙帮就可能有灭顶之灾。这些背后的原因,作为一帮之主,不能不有所顾忌。现在头痛的是,已经收到高磊五百两黄金,两个绑来的人又被文奎救回去了。高磊这边已没法交待。再说高磊,听说青龙帮的人绑来了文奎的儿子文正,自然是心里乐开了花。报仇有很多种方式,让仇人痛不欲生,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应该也算其中一种。只要青龙帮的人把文正杀了,高磊也算是解了心头之恨。谁知没过两天,高磊就看到了郭悦堂鼻青脸肿地出现在他面前。陈一帆更惨,两只耳朵被硬生生割掉,伤口很瘆人。高磊了解到事情的来龙去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半响缓不过神来。五百两黄金啊早知道是这个结局,高磊是绝对不会先给金子的。金子是硬通货。普通人一辈子都不太可能赚到五百两黄金,杨焱生凭什么得这笔钱“来人,集合部队。去沙宫堡”高磊手握精兵五六千人,对付一个青龙帮不成问题。杀掉杨焱生,还可以栽脏给他,以免文奎对瞿州发难。一箭双鵰,这种小聪明他还是有的。部队急行军半天时间,就把沙宫堡包围得严严实实,里三层,外三层,全都是盔明甲亮的军士。杨焱生收到报告,急了他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原以来留住郭悦堂和陈一帆的性命,至少不会给青龙帮带来灭顶之灾。现在看来,他错了。高磊兴师动众,应该还有其他考虑完成了对沙宫堡的包围,高磊带着五百名贴身卫队,大摇大摆地走进沙宫堡。“什么人站住”几个手执长枪的人企图拦截,被高磊的人冲上去一顿胖揍,打得跪地救饶。打完了人,高磊看到杨焱生急匆匆地从里面赶出来。“哎哟,不知高将军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说罢,杨焱生对着自己的人又是一阵拳脚,骂道::“瞎了你的狗眼,不认识是高将军的人吗”那几个看门的徒弟被骂得没有脾气,好像挨了打的看家狗,乖乖地躲到一边添伤口去。“高将军,卑人对手下调教不严。颇有得罪,还望多多原谅。”“嗯你还算是识大体。走吧,到你府上坐一会。”杨焱生的住处已被烧光。他有意把高磊带到被烧成废墟的地方,指着黑不溜秋的残垣断壁,介绍着前天发生的怪事。高磊听得眉头直皱,问道:“你说什么他们只来了两个人”“应该是两个人。这两个人还是郭悦堂带来的。”杨焱生有意把高磊的表弟扯进来,就是想堵他的嘴妈妈的,这场恶运,始作俑者还是郭悦堂。看你高磊怎么处置自己的亲戚高磊听到“郭悦堂”这三个字,感觉格外的刺耳。都说“秀才碰上兵,有理说不清”。黑帮的人碰到兵,有理又岂能说清杨焱生诚惶诚恐地把高磊引到一间屋里坐下,高磊的卫队在门外一字排开,保持着高度警戒,哪里还有青龙帮的份杨焱生的那些徒子徒孙一个个被赶得远远的,别想挨近半步。高磊大马金刀地往首席位置一坐,一双穿着靴子的大脚往桌上一搁,慢悠悠地说道:“杨帮主,我们的约定既然已无法兑现,订金是否应该退回”“”“怎么你是聋子没听到我说话吗”“高、高将军,金子花了一部分啦。这些日子,兄弟们也要开销的呀。”“砰”高磊猛然一掌拍向桌子,吼道:“你说什么你的兄弟开支钱,关我何事我要的是结果你帮我办的事办完了吗结果在哪”“他们被文奎的人救走了呀。您也看到了,连我住的房子都被烧了。”“我只看结果。至于办事的过程,我不管只要你的事没办好,就应该退钱。”兵痞子耍起横来,岂是一个江湖佬大能说清楚的高磊吹胡子瞪眼,手下几百号人也把手握住刀柄,随时准备着搏杀。沙宫堡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起来。第二七八章 无声的审判杨焱生看得出来,高磊带那么多兵来,肯定是要搞事的。就算自己浑身是铁,又能打几枚钉堡外数千兵马,再加上高磊带了五百贴身亲兵。万一双方起摩擦,沙宫堡不但捞不到任何便宜,说不定还会全军覆灭。没办法,他只能靠花钱买平安。“王晓。”“师父,徒儿在。”“你去帐房取五百两黄金,如数奉还给高将军。”“师父徒儿遵命”高磊收到五百两黄金,带着一众兵马扬长而去。杨焱生的脸不知往哪里放。众多徒子徒孙,一个个义愤填膺,却又无可奈何。所谓的青龙帮,第一次被人讨回佣金。脸面也不知往哪里搁。高磊虽然是小商贩出身,但他手握兵权,并不是一个青龙帮帮主能惹得起的。文奎手下两员大将顺利救回了文正和雪儿,整个信州府都沸腾了。想当初,为了寻找他们两个,就差挖地三尺了。文奎从雪儿这里知道,事发当天,她和文正在院子里玩耍,突然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然后便人事不知。等他们醒来时,已经被关押在漆黑的小木屋里了。奇异的香味有谁敢在元帅府用迷香文奎首先想到的是内贼。家贼难防。“柴管家”“老奴在。”“你给我立即查一下,近来有哪个后勤人员辞工,或者失踪了。”“回文少爷,老奴已经查过了。这些日子,只有负责买菜的老王辞工了。他说他乡下的老母亲病了,需要回家料理病人。”“老王王昆”“对,正是他。长塘镇王家店村的人。”做贼心虚。文奎估摸着,此案十有八九是王昆当内应,把雪儿和文正用迷药迷倒,然后装在买菜的竹篓子里骗过了警卫。当王昆知道文正和雪儿已被救回,他怕事情败露,找个借口提前溜走了。想到这,文奎亲自带着李敢和苏北两个人,骑马直奔长塘镇王家店村。他们走到村口,一打听,还真有王昆这个人。他的家里有一个老母亲,瘫痪在床多年,为了给母亲治病,整个家穷得连门窗都没一扇是好的,凳子也只有三条腿。文奎、李敢和苏北三个人突然出现时,王昆正在给母亲喂药。“母亲,这是儿新近买的药,吃完这些药,您的病就好啦。”王昆背朝外,半跪在母亲的床前,看上去是个大孝子。那个白发苍苍的老妪看到来客人了,艰难地说道:“昆儿,我们家来客人了。”王昆回头一看,吓得手脚哆嗦,碗里的药汤洒了一地。他没忘记把剩下的半碗放在床前的破烂桌子上,然后猛然跪倒在地,一下一下地扇自己的耳光,边打边骂自己“该死”。、那个病倒在床上的老人被眼前突如其来的变化吓懵了,连忙问道:“昆儿,你怎么了你惹谁了”文奎看得出来,这个家是真的穷,这个王昆也真的是孝顺,要不然他犯了那么大的事,早就逃之夭夭了。“王昆,你出来,别吓着你娘。”“嗯。”李敢一手将王昆拎起,其实是半拎半拽,给老人的感觉又像是扶着他走。到了李敢手里,王昆比小羊羔还不如。提在手里,骨瘦如柴,像破纸片似的,毫无份量。苏北冷冷地问道:“说吧,你是怎么办到的”王昆吓得两腿直不起来,继续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求饶命。从王昆断断续续的叙说中,文奎终于弄明白了原因。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郭悦堂和陈一帆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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