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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了骷髅门。”以前住在黑水寨,文奎经常到宝林寺做客,和慧缘法师一起谈经论道。自从搬到信州府,来一趟不容易,不仅是兴师动众,时间上也并不自由。每天案头堆积的文案都如一座小山。文奎在慧缘法师的陪同下,来到后院私塾。这是文奎为穷苦百姓办的学校,一些时间没来,上学的孩子竟然有一百多人。两个大教室,挤得满满的。教材是慧缘法师自己编写的,教师也只有他一个人。念经之余,教孩子读书也是他的主业。文奎走进教室,看见那些学生参差不齐,年龄都在六岁到十八岁之间。大多数孩子年龄在十岁左右。孩子们读书都很用功,看见慧缘带着文奎进来,他们就像没有看见一样,专心致志地练毛笔字。文奎一个个学生看过去,仔细视察着这些学生的读书情况,不由暗自高兴。慧缘法师学识高深,诲人不倦,真是个好老师。“慧缘法师,我那里还有一个学生,想送来您教,不知您是否乐意”慧缘法师一听乐呵呵地笑道:“此乃文帅普济百姓的功德事业,焉有不收之理只是这里教室有限,得让他和其他孩子挤一挤。”文奎听罢喜出望外,当即冲李敢嚷道:“你立即骑马下山,去把李同带到宝林寺”第三七七章 江湖郎中天下掉馅饼的事情,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发生了。小流民李同运气好得惊人。十五六岁的年龄,其他少年都加入到苦力大军的行列。他还有机会进学堂读书。文奎和慧缘和尚从而论道,从孔孟之道讲到释伽牟尼佛,从易经讲到佛经,慧缘就像一部百科全书。两个人谈兴正浓,李敢带着李同到来。看见李同长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英气逼人,慧缘也甚是喜欢,当即动了收他为徒的念头。文奎倒是有些为难,毕竟不是亲生的,他作不了这个主。这么大的事情,应该回去问李同的母亲才行。慧缘只好作罢。安顿好李同,文奎和李敢、血鹰告别了慧缘法师。宝林寺也渐渐隐没在一片雾海之中。回到信州府,文奎把血鹰单独叫到书房,说起了慧缘和尚占卦的事情,血鹰觉得很意外。骷髅门在江湖上一直只是一个传说。难道那个传说竟然是真的更让人费解的是,骷髅门的人竟然打起了枪的主意,这就更让人费解了。什么时候骷髅门的人和枪扯上了关系这其中必有缘由。文奎严肃地说道:“血鹰,林枫和李初四的事情就是一个教训。为了这两个孽障,我们花费了多少心血那个刀疤脸抢去了一把狙击步枪,一支步枪,还有数百发子弹。如果他还和一个邪门之极的帮派有联系,我怕他们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血鹰回答:“不瞒你说,文帅,关于骷髅门的事情,我以前曾经听师父提起来。但他老人家也从来没有见过。据说,骷髅门的人脸颊上有一道半月形的疤痕,出来活动也好,在自家搞活动也好,他们都会戴上骷髅面目,不得以真面目示人。到了社会上,也不是谁都能轻易认出他们。骷髅门的人,个个擅长易容术,还擅长布幻阵。”文奎听懂了血鹰的意思,问道:“这么说来,就算我们黑鹰组织的杀手也没办法对付他们”血鹰点点头,“嗯”一声,却又说道:“我可以尽力而为,就按照慧缘法师指定的方向和距离去找。不过,这是一场豪赌,鹿死谁手,真的很难预料。总之,这次事件有些突兀。从那个刀疤脸的做法看,他是不想杀害其其格。要不然,其其格绝无生路。”“既然是这样,就算抓住这个刀疤脸,我们只需要把枪追回来。尽量不要伤害人命。一旦结下血海深仇,很多的死结就解不开了。”“明白。”从元帅府出来,血鹰立即找来了王圣和张保。这两人上次陪他一起去徽州,表现还算不错。王圣和张保听说又要出去执行任务,自然是乐不可支。这年头,天天呆在家里容易憋出病来,不如出去放松一下,吃好住好,还能游山玩水。血鹰看出这两人的心机,严肃地说道:“这次不同以往,我们的敌人是个未知数,看情形还特别强悍,你们两个兔崽子必须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弄不好会丢了小命的。”三个人都进行了必要的妆扮和修饰:王圣和张保打扮成小伙计,挑着箩筐,里面装了几斤很轻的草药,血鹰则是一身长衫,像个小掌柜。这次他们没有骑马,而是选择了夜行出发,一路跋山踄水,明察暗访。三四百里的路程,步行也用不了几天。七天后,他们来到了肖家棚村。连绵低矮的民屋一幢幢聚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村落。这个村落背山面水,看上去像个小集镇。应该是个风水极佳的地方。凑巧天黑,血鹰来到村口,凭感觉叩开了一户人家的大门。这户人的户主正是挨了一枪的肖贵。前些日子,肖贵被李初四一枪打穿了脚肚子,现在还没有好,走起路来一像撑船似的,很难看。肖贵在肖家彬算得上中等殷实的小富人家,家里有十几亩簿田,依靠自己的辛劳耕作,倒也吃穿不愁。李初四的一颗子弹,差点没把他打残废了。所以,至今还心存怨气。血鹰陪着笑道哀求道:“我们是进山采够药材的药材商,今晚走到这里,天黑了,也没地方去,想借宿贵府,不知能否行个方便”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肖贵上下打量了一下血鹰和他身后的两个伙计,不由眉头一皱,“呯”的一声关了大门。血鹰在肖贵关门的瞬间,看见了他脚上的伤口这可是一个重要发现。血鹰岂能错过他不住地拍打着肖贵的门,一边耐心地说明自己不是“坏人”,只是一个过客,一个无家可归的人,又找不到旅店。过了好一会,肖贵被打扰得烦不住了,又打开门,沉声吼道:“你们要是继续在这里吵闹,信不信我打铜锣”打铜锣,就是一个威胁的信号。意思就是要喊全村的人来对付他们。像肖家棚这么大的村庄,精壮劳动力少说也有好几百人,一旦被他们围住,当作坏人来处理,或许族长就能决定他们的生死。血鹰是什么人,岂能被肖贵几句话被吓住“老乡,不瞒您说,我祖传三代就是郎吕,专门给人治病。如果您同意让我们借宿,我愿意免费您治疗脚上的枪伤。”短短几句话,竟然把肖贵给镇住了。这个混乱的时代,能人异士大量隐居在民间,难保眼前这几个就不是术数通天的人物。肖贵怔怔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受的是枪伤”“你用一块破布缠住伤口,布上还有血迹。血迹相对集中在一个位置,所以,我断定你受的是锐器之伤。从你走路的姿势看,受的伤可不轻,应当不是普通的刀伤,所以,我断定是枪伤。如果我没说错,子弹头还在你的体内,如果不尽快取出弹头,你要么残废,要么小命不保。”血鹰所言,就像亲眼所见,由不得肖贵不服:“你真的能治我脚上的伤”血鹰淡定地说道:“信则灵。如果不信,在下只有另寻住处。”说罢,他双手往胸前一抱:“告辞”第三七八章 憨厚的老乡要说人有时候就是一种卑贱的高级动物。肖贵算得上一个。见血鹰有些恼怒,连忙把门打得更开一些,陪着笑脸说道:“先生别见怪。请进吧。只是寒舍实在穷困,你看,晚饭都吃完啦。”血鹰从搭裢里掏出一块碎银递给肖贵,歉意地说道:“我和两个伙计走了一天的路,的确饥肠漉漉。能否让嫂子弄点吃的”“秀莲,你去蒸几个蕃薯,再煮一钵稀饭,弄几个小菜吧。这几位客人想在咱们家借宿,就让他们在睡二楼吧。”一个相貌俊美、穿着打满补钉对襟衫的妇女从里间出来,一头钻进后院的厨房。不一会,厨房便传来锅碗瓢盆的交响曲。肖贵把血鹰等三个人引到正厅的八仙桌上坐下。他是这家的主人,当仁不让地坐在首席,血鹰等三人坐在另三个位,一桌子便坐满人,很适合打牌。坐定之后,肖贵便把前些天的遭遇说了一遍,血鹰一听,基本上猜出了大概。原来打伤肖贵的人正是李初四。上次在徽州,血鹰一枪干掉了林枫,李初四吓得趴倒在地上,侥幸捡到一条性命。想不到他从朱冲那里逃出来,还把枪也带走了。既然慧缘说,那天的凶手有两个人,那么另一个人很可能就是李初四。挟持其其格的人,应该是一个比李初四厉害很多倍的角色。肖贵说着,说着,渐渐面露诡异之色。“说来你们可能不信,我们肖家棚村几百名强壮劳动力,把那个凶手逼上了苍龙山,你猜结果怎么样明明是把他围在的一个小山坳里,打了整整一天,连根毛也没找着。整个人就像水蒸汽一样蒸发了。全村人都以为是活见鬼。这怎么可能呢那个山坳并不大啊,为什么几百人都找不到他族长越想越觉得蹊跷,后来还以为是撞见山神了,全村人杀猪宰羊,请道士做法事,打蘸,免得山神祸害村里人。唉,说来真是话长,我这腿里似乎真有异物呀。这两天好转一些,前段时间根本没办法下床。”血鹰把肖贵的破布解开,看见他的创口很深,创口周边红肿,伸手一摸,有些发烫,似乎有些炎症。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这个时代可是没什么消炎的西药,全靠中药消炎,作用很有限。好在血鹰身上携带了黑鹰组织独门的消炎药粉,相当于后世的云南白药。厅堂点着油灯。如豆的灯光显得十分昏暗。血鹰用油灯照着,仔细观察了一会,觉得应该尽快做手术,取出弹头。看来子弹头并没有伤及肖贵的动脉和骨胳,要不然可没有这么好彩,估计早就挂掉了。“肖贵,不瞒你说,你这枪伤,我能帮你治好,还可以分文不取,但我有一个条件,明天你让人带我去苍龙山看一看,也就是你们围捕那个偷你家饭吃的家伙。我想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厉害,几百人都抓不住他。”“成我明天就让我儿子带你们去。不过,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感兴趣”言下之意,你们是不是和那个家伙是一伙的这问题有些尴尬。见血鹰不回答,肖贵也点到为止,不好再问。肖贵的妻子秀莲端上来热气腾腾的吃食,白米粥,蕃薯,咸菜等。血鹰等人饿得实在不行,稀里哗啦几下子,把桌上的吃食全都倒进肚子,一个个吃得饱饱的。吃了晚饭,又洗脸洗脚,肖贵让一个小伙子把血鹰他们领到二楼。二楼是木板式的阁楼,靠墙角有数块板搭成的木板床。估计这是肖贵家的卧铺。“我叫肖林,你爹和我说了,明天由我带你们去苍龙山。你们早些歇息吧。我爹还指望你们和他看脚伤呢。前些天的事真邪门,那个男人披头散发,一身脏兮兮的衣服,和乞丐差不多。没想到他那么厉害。族长还以为是撞见鬼了。我是不信有鬼,至少我爹的脚上伤口是真实存在的嘛。“血鹰觉得小伙子挺健谈,一问,他已经十七岁了,正是劳动力。“肖林,你觉得这世上有鬼吗”肖林点点头,又说道:“不过,我不相信我爹是撞见鬼了。没有哪个鬼有这么厉害。如果真碰到厉鬼,还不直接掐死我爹怎么会被族人追得满山跑”肖林走后,血鹰、王圣和张保睡在二楼的地铺上,很快就睡着了。山村的夜晚没别的好处,就是静第二天一大早,血鹰第一个醒来。随后把王圣和张保也给踢醒。毕竟是在别人家做客,要是睡到太阳晒肚皮,肖贵一家肯定不高兴。三人下了楼,秀莲已把早餐准备好了。蕃薯煮粥。满满一大桶。肖贵瘸着腿,端着热气腾腾的洗脸水过来,这让血鹰很感歉意,连声喊道:“肖兄,不可我们自己来。”肖贵憨厚地笑道:“你们是客人嘛。我们这山区,也没什么好招待了。山地多,人勤快一点,多种一些蕃薯,倒也饿不死人。”山区人就这么诚实。血鹰觉得自己仅给了一小块碎银,实在不好意思,又掏出一块碎银,递给肖贵,说道:“昨晚给的是饭钱,这是住宿的钱。还请你不要嫌气。”“这如何是好这是不是太多了”肖贵拿着碎银在手,感叹了几下,终究还是放进自己口袋里了。作为一个拥有十几亩簿地的小农民,他算不上富,也不会太穷,只能算得到中等殷实家庭。小农意识还是根深蒂固的。血鹰也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所以才多给一些好处。吃完早餐,血鹰拔出匕首,雪亮雪亮的肖贵看得神色一怔,眼神里掠过一丝惊恐“肖兄,别怕。我现在给你取子弹。你也知道,子弹头已经深入你的腿肚子,必须在你的腿肚子割开一道创口,才能把弹头取出来。”血鹰原来是要动手术,不是想杀人。肖贵还是忍不住问道:“疼不疼我怕”第三七九章 幻阵动手术哪有不疼的血鹰神色一凛,顺手拿起一根杖面杆递给肖贵,说道:“如果疼,你就咬住这根杆。”接着,他对让肖林拿一块布把肖贵的眼睛蒙上。眼不见为净。不让肖贵看见刀是如何割开他的伤口,或许也能减少肖贵的疼痛。做完准备动作,血鹰用匕首在创口轻轻一划,刀尖插进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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