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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腾起几束照明弹常遇春当然认不出这种弹叫照明弹。就像放烟花似的,然后整个夜空亮如白昼暴露在光亮下的士兵,在雨点一般的枪弹压制下,纷纷退了回去。一枚炮弹在常遇春身边爆炸,要不是他凑巧躲在一个土坑里,他就会被炸成了碎片。一连三夜,常遇春都选择在夜间突袭,三次都被李敢击退。当然,正如常遇春所预料的,炮弹总有耗尽的时候,一旦耗尽,双方展开肉搏战,常遇春就会占据一些优势。他的人数多,他自己的武力值也高。李敢识破了常遇春的计谋,内心也不免担忧。炮弹的确在一天天消耗,常遇春也没有想撤兵的意思。如果他们围上几个月,徽州城是否能解围,还真是未知数。常遇春在阵前已经丢弃了五千多具尸体。尸积如山,血流成河,丝毫没有动摇这位铁汉子攻城的意志。第十天。天降大雨。部将李国向常遇春建议,雨势很大,火器容易被雨水淋湿。不如趁此时机攻城。把全部人马压上去,哪怕用尸山堆积,也要冲去徽州城。强将手下无弱兵。常遇春就是这样的狠人狂风暴雨,电闪雷鸣。五十米开外看不见人影。李敢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他很清楚自己对手的实力。常遇春在朱元璋阵营是常胜将军,所有战事鲜有败迹。此人不但勇猛无敌,还常常不按规矩出牌。李敢一边巡察城防,一边叮嘱将士睁大眼睛,不要等敌人爬上城墙你们还不知道。尽管每一个方向都有指挥官,李敢还是不放心。突然有人喊:“敌人来了”李敢向如瀑布一般的暴雨看去,常遇春的将士一个个如野狼一般,从雨雾里钻出来,在前面的人还扛着云梯。李敢不由神情大骇“打”正如常遇春所估计的,下降大雨,又有雾,炮弹很难发挥作用。所以,他们所有人马全部押了上去,准备用尸体堆到城墙那么高,让将士们踏着尸山攻城。理想很丰富,现实很骨感。城墙上突然出现数不清的弓箭手,挟带着火苗的弓箭像雨点似的射向常遇春阵营。那些带火的弓箭都是蘸足了汽油的。在雨水的作用下,汽油燃烧得更猛汽油,是常遇春没有遇见过的另一种武器。在他的认识里,火是可以克火的。而从城里射出的火球,遇水燃烧得更加旺盛。很多将士被火球射中,瞬间就被大火所吞灭。大雨之中的常遇春很庆幸,那些火球并没有落到自己身上。一旦着火,就算有再强的武功没办法摆脱死亡的命运。李敢用的是火攻。而常遇春的火器营却是真的没办法发挥作任何作用。被雨水淋湿的黑硝和引线,会像面糊一样丑陋而无能。第四0二章 撤军半个月时间,常遇春组织了十几次冲锋,不要说攻进徽州城,连城墙的石头都没有损失一块。而常遇春的粮草也已渐渐消耗殆尽。一个小小的徽州城,成了常大将军最能啃一骨头。城里的守将居然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土匪李敢以为常遇春没那么快撤军,安排炮手,每隔几个时辰向常遇春的阵营里打炮。只要炮弹的呼啸声响起,定然是死神在狰狞地微笑。炮弹落在士兵当中,那个伤亡惨不忍睹。还有更要命的就是狙击手,埋伏在城垛之旁,瞄准目标就打。一枪一个准,死的全都是常遇春部队的指挥官。惧怕李敢的武器射程太远,常遇春不得不把部队退到三公里以外。敌人距离远,李敢也就睡得踏实。别看李敢是土匪出身,由于他在文奎身边呆的时间长,深得文奎真传,什么时间该干什么事,分得很清楚。这天傍晚,李敢派出一支精干的骑兵小分队,仅仅十五个骑兵,突然打开城门,风驰电挚一般冲向城外。这些骑兵一边扔手雷,一边向敌军阵营发起冲锋。由于手雷的威力实在太大,骑兵所到之处如入无人之境,等常遇春反应过来,这支小分队已经毫发无损地穿过整个营区,淹没在苍茫的夜色里。小分队的穿营而过,引起了常遇春的警觉。他的预判是,徽州城的敌军支撑不住了,派出小分队突围,就是去搬救兵。要是等文奎的救兵赶到,徽州城已经易手想到这里,常遇春不由一阵激动。基于这个判断,常遇春决定发起最后一次冲锋,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同时发起猛攻,成败在此一举李敢还在吃晚饭的时候,突然间听到城墙上枪声大作,连忙扔掉手里的饭碗,向城墙冲去。随着几颗照明弹升上天空,李敢举起望远镜,看见城外人山人海,呈飞蛾扑火之势。人群密集冲锋,李敢命令十门大炮一齐开炮轰、轰、轰炮弹滑出炮膛,发出可怕的爆炸声。那些巨大的炮弹所落之处,爆炸升腾起磨菇云,大地就像被巨犁犁过一般,尘土飞溅,生命全无,经常遇春的部队带来重创。李敢很清楚,搬救兵的小分队突围出去,用不了两天,文奎就会派血鹰或者苏北来救急。到了那时,常遇春腹背受敌,想不撤是不可能的。从眼下的局势分析,常遇春似乎已在作最后一搏。要不然,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把所有部队都押上来送死。今天晚上,应该是不死不休的一战“传令下去,一定要顶到天亮节约子弹,节约炮弹”命令一道道传下去。李敢沿着城墙不停地巡视。发现哪里顶不住,就把预备队拉上去。因为徽州城并不大,只需要一万五千人,就能围成一个大圈,还有一半人在后方等候命令。这给李敢带来了极大的想象空间。三个时辰过去了。常遇春的部队仍然没有接近城墙。很多抬着云梯的士兵死在冲锋的路上。常遇春也害怕李敢的救兵赶到,自己可能会腹背受敌。而李敢这边的将士,多数是元朝军队投降过来的,兵员素质不差,又有精良的武器在手。很多的枪管打红的,眼睛也布满了血丝。弓箭手射出的箭,多数是蘸了汽油的火球。那些火球就算没有烧到常遇春的士兵,也把阵地烧得雪亮,方便枪手们打活靶。以前,常遇春打仗,总是凭借着自己高超的武功,冲锋在第一线。也正是因为他身先士卒,他的部队向来英勇善战,是出了名的不怕死。今晚常遇春要是冲在第一线,估计有十个常遇春也死掉了。破天荒的是,常遇春躲在一株大树后面,一边喊着冲锋,一边观察着敌情。凭借熊熊大火,从城里枪弹的声音判断,李敢的部队一点也没有慌乱。特别是有数挺枪,能连续不断地发射子弹。常遇春叫不出枪的名字,只知道这种武器杀人比割韭菜还要简单。历经半个多月,还拿不下一个小小的徽州城,叫我常遇春情何以堪后悔啊常遇春真的很后悔要是当初听朱升的话,以谈判为主,或许文奎的部队已经从徽州撤军。现在双方撕破脸皮,决死一战,才知道原来文奎比茅坑的石头不如。正在常遇春看着自己那些朝夕相处的弟兄们,一个个中弹倒在血泊之中,突然有人从前线退了下来。“王将军中枪了”王志远被两名士兵抬下来,胸口处的鲜血汩汩而流。他的嘴里也在流血,嘴巴兮动着,却发不出声音。看见自己的副将平时生龙活虎,眨眼间就变成了一条死尸,不免有些心悲。常遇春上前握紧了王志远的手,这才发现他的手也是湿的,鲜红的,是血看见王志远嘴巴不停地动,却依依呜呜不知道在讲什么。因为他的肺被打破了,就像气球似的,正在漏气,哪里还能震动声带常遇春问:“兄弟,你是不是和我说要撤军”王志远艰难地点点头,然后头一歪,死了。常遇春紧紧地握住王志远的手,久久不舍得放下。王志远也是一员猛将,无论何时何地,也无论敌人是谁,他都是冲锋在前的。他身上的伤疤遍布,浑身没有一块好肉。就是这样一员虎将,临死之前却要求常遇春撤军。战况之激烈可想而知。前线仍然在进攻。进攻,死亡。死亡,进攻后面的人踏着地上的尸体前进,瞬间又变成了尸体。常遇春看见,有些地方的尸体都快高至城墙了尸山血海,却无人退缩。因为他们没有听到撤军的命令。既然没有撤退,那只有义无反顾地冲锋,然后死亡。常遇春流泪了。他为那些不怕死的将士流泪,也为自己的莽撞指挥流泪。如果不逞强,如果能把谋士朱升的话听进去,或许这成千上万的将士就不会死王志远抬走之后,常遇春下达了一道让他无比痛苦的命令:撤军第四0三章 仁义之师战斗一直持续到下半夜。直到敌人的攻击声势渐弱,李敢也没有预见到,常遇春会突然撤军。或许是害怕城里的敌人乘胜追击,常遇春的部队边打边撤。等攻势完全停止下来,城外已是一派寂静。李敢靠在城墙壁睡了一觉,醒来时天已大亮。部下前来报告,常遇春的部队可能撤走了。李敢猛然擦了一下眼屎,直接从地上弹了起来。望远镜里,原本连绵起伏的帐蓬已经没有了满地狼籍的垃圾,嘈杂无章的脚印,还有那些没有运走的敌军尸体,横七竖八,悲惨之极。李敢确信三公里以内看不到敌军,命令士兵打开城门,一直追踪了十几里地,所有的迹象表明,常遇春真的撤走了常胜将军常遇春败走徽州府的消息,在应天府引起极大震动,同时也让朱元璋感动深深的震憾。事实证明,谋士朱升的意见是正确的一向稳打稳扎的朱元璋,也算是阴沟里翻了船。文奎得知徽州城被常遇春围攻,立即派出血鹰为兵马大元帅的大部队,五千骑兵,两万步兵,一路风驰电挚,昼夜急行军,等他们到达徽州,常遇春早已经退去,城市的秩序也恢复正常。一个小小的徽州城,驻扎了李敢、血鹰的五万多军队,还有一万多朱冲部的俘虏。军人比老百姓还要多,一下子人满为患。万般无奈之下,李敢只好将朱冲那一万多俘虏全部释放。还是老办法,想回家种田的发给路费,想留下来当兵的重新编队,去信州府接受新兵训练。释放俘虏那天,祖师爷李靖、大师兄徐放等骷髅门的人看得两眼发直。他们多么希望自己也属于被释放的序列。一万多人全部走光,监狱显得空空荡荡。祖师爷李靖便意识到,等待自己的并不是什么好运朱升在数名卫名的保护下,骑了一天一夜的马,到达徽州城正是晌午。城头插满了“文”字大旗。看上去旌旗招展,威风无比。朱升的马到达城门口,跳下了马背,向守城的士兵说明来意,士兵连忙跑步前来通报。血鹰和李敢听说朱元璋派特使朱升来访,自然也是惊得不轻。血鹰和李敢两个人对于朱升都不陌生。朱升也算是信州府的常客了。“血将军,李将军,此番朱冲将军对你们多有冒犯,实在对不起。我们吴王深表歉意。这次派朱某前来,就是向二位以及文将军道歉的。”朱升是个文官,说起话来文绉绉,很不合血鹰和李敢两个武将的胃口。道歉这不是欺侮我们读书少吗要不是我们用炮火轰,常遇春恐怕早就把我们砍成肉泥了更搞笑的是朱升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朱冲,好像他才是整个事件的罪魁祸首。血鹰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商人兼武将,对于朱升如此圆滑的说辞,只是淡淡一笑:“朱先生,听说您是朱元璋帐下非常著名的谋士,今日一见果然是真。只是您代表朱元璋吴王来道歉,而我们也只是文奎文元帅的部将,您看,你是不是屈尊一点,去信州府和文元帅交涉”言下之意,我们官小,作不了主让朱升吐血的是,血鹰的话让他无懈可击。实际上,血鹰已经据之于千里之外。既然他们做不了主,所有的谈判都是白搭,徽州城我们是占了,你要是想拿回去的话你就去问文元帅吧。无奈之下,朱升只有硬着头皮,向血鹰和李敢告别,然后带着他的几名卫兵继续前进,又用了两天两夜才到达信州府。文奎在元帅府接见了朱升。伸手不打笑脸人。徽州城一战,让朱元璋损兵折将,他还厚着脸皮派特使来和好,这让文奎无论如何也凶不起来。彼此都是个文化人,不能动不动就杀人。想得更多的是如何说服朱升心满意足地回去,双方又是一个互惠互利的局面。朱升提出的条件却是让文奎哭笑不得,他要用朱升的脑袋去换取徽州城“此次徽州城之战,朱升罪该万死。要不是他惹怒了文先生,也不会有接下来的事件发生。所以,我建议把朱升还给我们。我们将在徽州城召开公审大会,当众斩杀朱升”文奎听得心里直发毛,这算什么你们杀不杀朱升,关我何事还想在徽州城召开公审大会。做梦吧“对不起,朱先生,麻烦你回去告诉吴王朱元璋。朱升我可以还给他,徽州城我不打算还。原因很简单,这座城市是应天府通向信州府的门户。你们吴王让常遇春大动干戈,其实用意谁都明白,就不需要我多说了吧。”文奎一句话,把朱升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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