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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着点着都上天去了。所以这功夫也失传了。”正说话时,孙斌已成为天上的一个小黑点,继而在空中大吼道:“”“什么”地上的人无不翘首喊道。孙斌:“爷爷”游孟哲竭力要听清孙斌所喊的话,奈何孙斌梯云纵实在点得太高,声音在风中飘零,辨不出仔细。紧接着孙斌整个人带着百丈高空的冲力,一头坠向湖心孙斌在空中高速旋转,抖开千万金光闪闪的暗器,漫天花雨间无数铜钱哗啦啦飞来,赵飞鸿手持钢棍,怒吼一声,原地一转身,棍头绞成一个螺旋,截住那混乱四飞的铜钱。重重铜钱镖被压到一处,中间夹着一点红光。是雷火弹游孟哲的瞳孔陡然收缩,电光火石间想起了孙斌前去霹雳门偷来的镇门暗器。游孟哲所料不差,夹在乾坤星河铜钱镖大阵中的那点红光,确实是霹雳堂至尊破空灭天屠神九州散花奔雷弹,那暗器只有一枚,乃是霹雳堂创始人雷九天远赴西域,采万年黑油,取精纯乌金粉练就的镇派之宝。这奔雷弹一旦爆开,势必将湖心擂台连着整个镜湖周围所有人摧得尸骨无存观战的张远山登时色变,要冲上台去,却堪堪停住脚步。只见武林盟主赵飞鸿在一息间闭上双眼,复又睁开,手中七尺铁棍轻飘飘打了个转,棍头气劲绞着那高速旋转的奔雷弹,朝后一让。那一式刚中带柔,柔刚并济,已深得武道之境的巅峰精髓所有人屏住呼吸,赵飞鸿的铁棍粘着奔雷弹,在空中一旋,又是一旋,消去奔雷弹坠势,紧接着转身,手掌将那点红光秒到毫厘地一揽。哗啦漫天铜钱消散,赵飞鸿左手持奔雷弹,右手握精钢棍,朝冲到面前的孙斌虚虚一棍,孙斌受棍气所激,喷出一口血倒飞出去。赵飞鸿朗声道:“霹雳堂失宝,原物奉还。”湖中静了短短数息,紧接着所有人发疯般地喝彩,声嘶力竭,场面竟比先前孙斌显摆功夫时还要疯狂。游孟哲只觉一颗心十分难受,亲眼目睹孙斌落败,只怕这次他讨不了好。“能救走他不”游孟哲问。宇文弘知道游孟哲记挂孙斌,说:“我试试。”游孟哲屏息,只见孙斌在水面上再一点,嘴角拖着血,借力飞向赵飞鸿,抽出匕首置空门于不顾,显是发狠要同归于尽“啊”其余人等皆恐惧惊呼,赵飞鸿转身又是一棍凌空挥去,同一时间内,宇文弘微躬身,手指屈握成拳,又舒展开,如此数次,正要上去救人。然而下一瞬,身边那斗笠客随口道:“我拦赵飞鸿,你救那小子。”那声音熟得不能再熟,游孟哲心里一惊,叫道:“爹”游孤天摘下斗笠,回身一甩,继而疾步掠去,喝道:“动手”一念之间变故再生,斗笠带着凌厉风声射向赵飞鸿,一股浩瀚气劲后发先至,赵飞鸿惊觉来了对手,顾不得再制孙斌,横棍当胸,仰身一式“铁板桥”,避开飞来斗笠,紧接着爆喝出声,立棍阻敌,抽身后退游孤天人在半空,黑发飘散,拔剑一剑出,叮的一声与赵飞鸿乌金棍互撞,声音犹若龙吟,在群山间回荡。斗笠旋转着掠过湖边,落在一名正派女弟子手中,那女弟子吓得大声尖叫:“他的斗笠魔教的斗笠”就这么阻得一阻,宇文弘已截住孙斌,一手出指点了孙斌全身要穴,另一手抓住孙斌手腕,将他倒拖回来,踏着竹桥一跃,反掠向湖边。观战众人大哗。“什么人”擂台下有人叫嚣道:“好大的胆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游孤天淡淡道:“玉衡山定军峰,魔教教主,斩星河游孤天是也。”霎时黑压压的人群全在惊慌大喊,再无人顾及孙斌被带了去何处,全部人亮兵器,恐惧地看着擂台中央那身穿黑纱袍的男子。赵飞鸿冷冷道:“游教主亲自到访,有何贵干”游孤天一击不得手便即归剑回鞘,嘴角抿起邪气笑容,袖手而立。“听说正派的孙子在这儿打擂台,忽然就想来踢个馆。”游孤天道:“顺便看看我儿。”看客们既愤怒又好笑,还以为游孤天出言奚落赵飞鸿,占他的便宜,唯有看场外围的游孟哲明白游孤天是真的来看自己,一声“爹”欲再喊出口,又怕引来麻烦。赵飞鸿眯起眼,一摆长棍,收棍回背,淡淡道:“赵某正约武林同道,明年八月十五一同剿灭你魔教,如今我众你寡,若车轮战你,胜来不武。来日玉衡山巅再与你一对一比划。现下横竖无事,喝个酒,听听如何”游孤天懒懒道:“免了,我儿莫要到处闯祸,玩够了就回来陪爹爹。”那句话自是说与游孟哲听的,众人又以为在奚落赵飞鸿,游孤天话音刚落,身形便已从擂台上消失,紧接着出现在木桥上,再一闪身,已到了湖边,轻轻拈起一名正派女弟子手上拿着的自己的斗笠,朝头上一戴,侧头邪气笑了笑。那女弟子发出一声绝命尖叫,软软地昏倒下去。游孤天一甩衣袖,无人敢阻,数千人便这么眼睁睁地看他消失在山林中。“快走。”游孟哲见游孤天引开目光,知道下一刻必定要找被救走的孙斌了,马上扛起孙斌手臂,把他背在身后,施展那三脚猫轻功开始跑路。“在那里”“抓住他”游孟哲一开跑便有人察觉,边跑边道:“想个办法小舅”宇文弘跑在前头,转身朝游孟哲背后追兵道:“你死”游孟哲道:“说滚就行了”宇文弘:“滚。”身后追兵发得一声喊,五六个人被掌力轰得飞了出去,游孟哲跑下山路,冲向河边。此处位于寒江下游,追兵见宇文弘拍人像抓鸡一般,被碰到的人不是吐血就是横飞,没人敢再追,纷纷在山路上停了脚步。张远山黑袍飞扬,追到山腰时停下,眼望河边游孟哲,没有再追下来。12、亢金龙游孟哲带着孙斌走了半天陆路,换坐船逆流而上,回到扬州城水路汇集处,两人出来的地方。江边的客船是去亭县的,游孟哲也没什么目的性,便随波逐流地一路搭船走,去亭县也成,先前霹雳堂驻地是在扬州,这次回去说不定又碰上他们,虽说有宇文弘在,一个人就能单挑别人整堂,但孙斌情况仿佛有点不太稳定,还是少去生事的好。翌日傍晚,客船在亭县码头泊岸,游孟哲背着孙斌下来,寻了间药堂给他看病。孙斌已经不吐血了,却一直睁着眼,不说话。江南一地,亭县中大部分人姓亭,数百年前亭家乃是江南首富,后族中出了一名嫡子,在京师当了大官,从此飞黄腾达,扶摇直上。那官员兼荫族中,累经年之积,亭县隐约已发展成不让扬州的江南大城。黄昏时分长街上行人往来,热闹非凡,游孟哲问了路,知道八姑爷巷内有一名老医生,专治跌打内伤,遂将其送到街前。此处乃是菜市,两道摆着卖菜的,卖肉的,卖鱼的,更有咸杂瓮,酱油铺子,行人往来,地面泥水肮脏。游孟哲敲开那家青囊堂大门,内里只有一名须发花白的老大夫在坐堂。孙斌眼神空洞,一日来半句话不说,问他说什么,只当没听见。游孟哲喂水给他他也不喝,瓦碗凑到他嘴角边,水就流了下来。游孟哲把孙斌放在椅上,孙斌看着窗外夕阳,老大夫过来把脉。游孟哲忧心忡忡道:“他先前和人动手比武,受了内伤。”老大夫把过脉,翻孙斌眼皮子看,说:“无妨,只是筋脉受了震伤,开个调和肺腑的方子,你照着煎服了,三天就好。”游孟哲道:“那他怎么不说话了不是被伤了脑子”游孟哲试着用手在孙斌面前挥了挥,孙斌目光涣散,表情呆滞,没有反应。“未曾伤到脑子。”老大夫道。游孟哲:“这不对啊,你看他。”游孟哲把孙斌脑袋扶起来,孙斌也没反应,把他脑袋朝下按,也没动静,老大夫道:“这是心病,先前受什么刺激了没有”游孟哲蹙眉,问:“喂,草海行云。”孙斌不答,大夫前去开方子抓药,游孟哲看着看着,明白过来,孙斌多半是因为报仇败了不想说话。“你好歹动一下罢。”游孟哲道:“咱败了没关系啊,我爹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孙斌还是不吭声。游孟哲随手给了孙斌一耳光,啪的一声,将内里大夫吓了一跳,待得看清时,忍不住捋须,无奈莞尔。孙斌挨了那一耳光,一样的没半点动静,游孟哲又反手甩了他一耳光,又是啪的一声。孙斌还是不说话,游孟哲干脆两手左右开弓,啪啪啪啪地左扇右扇,连着扇了数十下,把孙斌那张帅气的脸扇得红肿,犹如猪头一般。游孟哲心想不能再扇了,再扇嘴皮子破了就得流血,那可就破相了。游孟哲收了手,忽然又有点意犹未尽,随手又啪啪几下,扇得孙斌整张脸高高肿起。怎么办呢老大夫抓完药过来,看见孙斌那模样,脸上表情就青了。“少侠要治肿脸的药膏不”大夫道:“一钱银子一盒。”游孟哲道:“管用么”大夫道:“亭县知县老爷常被家中悍妇掌嘴,也是在本店买的药膏。”游孟哲道:“成,来一盒罢。”老大夫拿来,游孟哲在手上涂满药膏,随手啪啪两下又甩了孙斌俩耳光,正好将药膏抹上,侧头端详他,心想这样下去不行,不是个事儿,总不能背着他到处跑吧,万一尿在自己身上多不好办。不吃饭也就算了,难道他也不撒尿拉屎,就这么憋着游孟哲心生一计,问:“鸡毛掸子多少钱”老大夫道:“鸡毛掸子你要用借你就是。”说着从柜台后递过,本以为游孟哲要倒转掸子抽他,未料游孟哲却搬了张小板凳过来坐下,脱了孙斌武靴,拔了根鸡毛,开始挠挠他脚底板。孙斌:“”孙斌总算碰上对头了,游孟哲先是轻轻挠,又重重挠,紧接着又来回挠,挠了几下,孙斌终于破功,一脚踹开游孟哲,大吼道:“滚你奶奶的”“哇。”游孟哲道:“终于说话了,别别,别揍他。”说着拦住冲进来的宇文弘。孙斌肿着一张猪头脸,跳着脚三两下穿上靴子,游孟哲忙付钱,揣着药跑出门外,喊道:“孙斌”“不用你管”孙斌红着眼倔道:“滚滚得越远越好”孙斌在闹市中转身就跑,路上百姓议论纷纷,游孟哲道:“喂你还得吃药脾气那么大作甚”孙斌跑出市街,没头没脑地一通狂奔,游孟哲追了上来,喊道:“输了就输了,走罢咱们双修去陪你双修个三天三夜,再去找他打”孙斌扶着一棵树,躬身喘气,游孟哲过来,知道他此刻心里也定不好受,摸了摸他背脊,说:“哎,好不容易把你救回来,别这么”不提还好,一提这事,孙斌便转身道:“滚,谁让你救了别哭哭啼啼的缠着老子。”游孟哲笑了起来,见孙斌眼眶中仿佛有什么在发亮,说:“谁哭哭啼啼了。”孙斌说:“滚远点,别再让老子看见你。跟你不熟”说着孙斌又转身跑了。游孟哲又道:“你的药”孙斌在街角一闪,消失了,游孟哲想把药扔了,心里又有点百味杂陈,忽然就有点理解了孙斌的心情,若是游孤天被人杀了,他一定得想办法苦练武功前去报仇,然而仇人又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此生再也报仇无望。孙斌成天觉得没劲没意思,多半就是无论玩什么,乐什么,都想到压在肩上的深仇大恨,提不起劲。“这家伙跑得快。”游孟哲道:“怎么办。小舅,你能找到他么”宇文弘道:“能。给他药是么”游孟哲道:“追到他把药给他,让他吃了,别自暴自弃的。”宇文弘想了想,说:“行。”游孟哲:“我在这等你”宇文弘说:“你随处走走,去哪都成,到天涯海角也能找见你。”“那行。”游孟哲放了心,想起先前与宇文弘双修,得了宇文弘的真气,并增进宇文弘功力,更催动自己身上的孙斌的行云真气,与宇文弘互融。也就是说,孙斌的瓶颈其实不打紧,现在回去再找孙斌双修,骑他一骑,多半又能令他拥有宇文弘的真气。真气就像个种子,蕴含在体内,只要勤练,假以时日定能得到好处游孟哲转身回了市集,已是吃晚饭时分,心想随便寻点吃食,再找间店住下才是正道,接下来要做什么武林盟主赵飞鸿要分地区剿灭魔教产业,自家的生意,总得去通知一下才行,否则大家全无防备,不就容易着了道儿但魔教产业也不知道在何处,该寻谁去游孟哲在街上逛了一会,看见间“腾龙兵器铺”,心想说不定这铺子里有江湖消息,遂进去看了看,铺子里未曾掌灯,光线阴暗,伙计在柜台后磨刀。游孟哲见这里梅花镖,丧门钉什么的不少,多半也兼卖暗器,心想来对地方了,果然是江湖人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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