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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响起喊声:“在这边走这里”“去罢。”游孤天道:“快快走孟哲。”游孟哲大喊道:“那你怎么办”游孤天牵着游孟哲的手,呼吸渐弱,小声道:“再喊声爹”“爹”游孟哲悲怆地大喊。“爹”许久之前,小小的游孟哲跑过青华殿,在大殿外探头探脑地喊。游孤天笑了笑,闭上双眼,桃花在春风里飞散。游孤天的手无力垂下,落在地上。“孟哲”赵飞鸿的声音在远处喊道:“你没事罢”宇文弘道:“走吧。”他背起游孤天的尸身,游孟哲抱着骨灰瓮在前面走,回到枫林中,游孟哲泪汪汪道:“怎么办”宇文弘神色也有点黯然,说:“先找个地方藏着,明天问问老阁主再想办法。”宇文弘把游孤天的尸体放到他们来时的山洞里,游孟哲边走边发怔,继而忍不住大哭起来。两人走远,山洞里,游孤天的“尸体”动了动,继而坐起来,拍拍袍子,四处看了看,出山洞张望,紧接着一溜烟地跑了。35、房日兔夜里:游孟哲抱着骨灰瓮,坐在榻前发呆,宇文弘坐在一边也不说话,只看着他,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头,把骨灰瓮从他怀里拿出来,说:“睡吧,睡醒就好了。”游孟哲长叹一声,心里仿佛缺了一块,仍忍不住地流泪,宇文弘抱着他,两人在长夜中沉沉入睡。翌日清晨,游孟哲朝迷宫里看了一眼,赵飞鸿和张远山已分别接近迷宫终点,魔教群龙无首,于左右护法的带领下走在最后。宇文弘说:“来,咱们上山。”游孟哲担心地说:“没事罢。”宇文弘摆手道:“老阁主自有安排,不用管他们。”一轮朝阳从山顶大殿后升起,光芒万丈,照得绵延百里的沧海阁楼宇笼上一层金光,整座山头尽是气势庄严的大殿,朝雾散尽,山清水秀,鸟语花香,一行天梯通向山顶,宛若仙境。宇文弘一手抱着骨灰瓮,一手牵着游孟哲,沿着数万级台阶拾级而上,时而没入花丛中,时而又在悬崖拐角现身,台阶曲折蜿蜒,却始终朝上,及至站在山崖边缘,面前是浩瀚无尽大海,狂风吹过峭壁,海燕纷飞,风起云灭,游孟哲站在峭壁边上,不由得心胸豁然开朗,大有飘飘天地中,生死弹指间之感。江湖纷争,刀光剑影,争的是什么,要的又是什么。朝下看,迷宫中的人已变成蚂蚁般的小黑点。游孟哲道:“他们也快上山了。”宇文弘站在悬崖尽头,搭着游孟哲肩膀,笑道:“没这么容易。青龙镇里的乡亲会拦住他们的。”“啊”金刀门掌门遭到青龙镇老者迎面一钉耙,满脸血地倒了下去。赵飞鸿吼道:“有话好好说”四名村夫拦在上山的台阶前,各执锄头、菜刀、扁担、条凳,舞得虎虎生威。村长拄着把拐杖,慢条斯理道:“冥尊大人有吩咐,你们想上山,须得先通过青龙四杰。”“老家伙说甚么大话”有人冲上前去欲挟持村长当人质,迎头挨了一拐杖,登时鲜血狂喷,飞出五丈开外。村长道:“开始”赵飞鸿沉声道:“看来就连沧海阁山下,也俱是高手,众家弟兄谁与我打头阵”所有人胆寒,齐齐退后一步。张远山挽了袖,抽出判官笔,走上前,面容冷漠,抬手示意赵飞鸿上罢。赵飞鸿静了片刻,抽出背后长棍,大喝一声,张远山两把判官笔在指间一旋,侧身掠过,绕到那青龙四杰身后,两人同时出手山腰上,游孟哲于石椅处坐下,与宇文弘分吃一只酱鸡,又就着山上淌下的清泉喝足水,看了一会,转身继续上山。走走停停,游孟哲走不动了便让宇文弘背着上山,把骨灰瓮抱着,揽在宇文弘脖颈前,两人时不时小声说话。游孟哲说:“冥尊很厉害么”宇文弘说:“他应当没兴趣动手了,不过要上沧海阁,总得多少有点本事,老阁主设下几道障碍考验他们,放心罢,不会死的。”游孟哲点了点头,海风吹来,越靠近山顶风便越大,心想这种地方怎么住人走路都会被狂风吹走,及至走到最后一段路,又转回山体正面,迈上某一级台阶时,漫天狂风倏然一空,风平万物静,几只鸟儿叽叽地叫着。面前豁然开朗,走了许久,已是日渐西斜之时,终于抵达山顶,一面巨大牌楼在日光下熠熠生辉,上书三个古篆“沧海阁”。“到了。”宇文弘笑道,让游孟哲下来。游孟哲忍不住为之惊叹,瞳中映出一望无际的琉璃瓦,金銮殿等建筑群,牌楼下站着数人,有男有女。“这是三千年前仙人住过的洞府。”冥尊的声音从牌楼下传来:“孟哲,你回家了。”游孟哲忽有种眼泪即将夺眶而出的冲动,说:“这就是我娘住过的地方”“嗯。”宇文弘笑着打招呼道:“药母,蛊母,剑娘,经娘。我把晴姐的孩子带回来了。”四个女子过来,各穿罗纱,料子非丝非棉,看不出是何材质,笑着过来看游孟哲。这个说:“果然像极了晴儿。”那个说:“可算回来了,老阁主昨天晚上才说宇文弘到了。”又有女子说:“我看看哟,你还练武,是弘儿教的罢瞧这招子亮的”一下上来这么多人,游孟哲颇有点不知所措,宇文弘带着他认了人,药母、蛊母、剑娘、经娘四女,冥尊与天尊他都见过了,四女年轻貌美,都像女仙一般,游孟哲心想世间难道还有长生不老药又惴惴问:“我外婆呢”“她在睡午觉,还未起来。”天尊道,“进来说罢。”同一时间,山门处,张远山、赵飞鸿与那四名守山门青年的争斗已近白热化阶段,两人背靠背,双掌分扬,各出一掌,抵住青龙四杰的四掌,彼此巍然不动,内力互相支援。四杰各出右手与赵飞鸿、张远山相抵拼内力,空的一手又彼此按着同伴的肩头,组成一个连环内力阵。赵飞鸿额上满是豆大的汗珠,张远山脸色苍白,到了至关紧要的时刻。“吃饭喽”妇人的声音远远传来。四杰同时收掌,一道气劲卷起,轰地巨响,赵飞鸿张远山二人险些吐血,气流卷得旁观者摔成一团。“来日再拼过”一青年人道。数人纷纷走了,又有四个妇人打发他们回家吃饭,替了青龙四杰的位置。赵飞鸿:“”张远山:“”村长道:“你们已经通过考验,可以上山去了。”赵飞鸿:“”张远山马上一个转身,跃上万级台阶,遥遥奔上山去,赵飞鸿朝那村长一抱拳道:“谢老丈了”又暗道连山脚下一个村镇居民武功都如此了得,还不知沧海阁上有多少凶险,拔身追着张远山而去。众人纷纷叫嚣,四名妇人一字排开,又道:“还有谁想上山先过了我们这关”另一处,沧海阁正殿里焚了香,门派中女弟子上茶,称游孟哲为少阁主,瞥了宇文弘一眼,又忍不住偷笑,宇文弘脸上微红,说:“我们快成亲了。”游孟哲十分尴尬,众人却理解地笑笑,闲聊数句,游孟哲对什么都很好奇,没见过这等仙山奇景,又不敢多问,少顷三名女子接过骨灰瓮去安置,剩下药母与冥尊坐着闲聊。宇文弘与冥尊熟络,在门派中数他俩交情最好,闲谈间说了不少事,游孟哲放开了些,听到什么不懂的就问。冥尊大部分也是解释给游孟哲听的,原来沧海阁只是四极中的东极,在广袤中原大地上,还有其余三个上古仙人的洞府。这些洞府或废弃已久,或有人居住,就像沧海阁一样,千余年前中原南北两朝战乱,于是沿海便有不少人拖家带口,前往外海躲避战乱,于是找到了岛上的这座仙山。经过数十代更迭,仙人离开,沧海阁便成了一个世外桃源。而山下青龙镇里住的,则是阁中弟子偶尔出海,于海上救回来的落难渔民。有的愿意定居仙山,就在青龙镇中安居乐业。游孟哲又好奇朝宇文弘问道:“你也是吗你怎么会在这里的”宇文弘道:“我不是,我爹娘都是外头的人,我家在很北边的地方,遭了雪灾,冻死了很多人。那会我刚出生,冥尊和天尊就把我抱回沧海阁了。是很久很久以前,我家祖先托付给老阁主的事。”游孟哲点了点头,想到宇文弘的父母多半也死了,彼此同病相怜,不由地红了眼眶,宇文弘却笑了笑,示意无所谓。“西北大地的宇文世家,你不知道”冥尊问道。游孟哲忽然想起从前在赵飞鸿的书上看到的一段历史,说:“是那个宇文世家”宇文弘忙摆手道:“我也不知道呃”游孟哲道:“你还是皇族啊”宇文弘道:“哎,族里都没人了,别想那些。”冥尊道:“你不是想回西北去看看”宇文弘看看游孟哲,又看冥尊,游孟哲道:“你想去找亲人是吗这事儿完了我就跟你去。”宇文弘笑道:“成啊,明年我带你去塞外玩。”殿外传来清朗声音:“赵飞鸿,张远山有幸拜山,望与沧海阁仙人一晤”游孟哲道:“来了”冥尊喝了口茶道:“还远,药母,准备三生泉水罢。让他们滴血认亲,也好安了孟哲的心。”游孟哲忽又想到一事,忙将情蛊之事相告,药母听了有点诧异,笑道:“俞晴那小丫头,还惹出这许多麻烦来,没问题,一并解了就是。”药母起身去调药,片刻后三名仙女又嘻嘻哈哈,揪着一个黑袍男子过来,说:“孟哲,你认得这人么”那人被提小鸡般抓着,毫无还手之力,与游孟哲打了个照面,正是游孤天。游孟哲:“”游孤天:“”剑娘笑道:“我们刚刚去摆骨灰瓮,看见他在你娘住过的房间外头贼头贼脑地张望”游孤天笑道:“各位神仙姐姐息怒,我不是来偷束胸短裙的,我只是想看看晴儿生前住过的地方我是孟哲他爹”游孟哲愤怒地咆哮道:“啊”说时迟那时快,抡起椅子冲向游孤天,劈头盖脑地一砸,游孤天立马闭上双眼,一声巨响,椅子拍了个稀巴烂。“我揍死你”游孟哲疯狗般狂吼,不停地猛打猛踢,宇文弘忙过来拉住他,游孤天十分狼狈,笑着到处躲避。“真是你爹”冥尊颇有点意料之外。“养父。”游孤天朝冥尊解释道。“你上来做什么”药母说:“后山的路那么难走,你怎么过登云台的”游孤天说:“晴儿生前说过她长大的地方,我就来看看,缅怀缅怀故人。”游孟哲道:“你只是想偷东西吧你这个骗子大骗子”游孤天淡淡道:“游孟哲,你觉得我像这样的人么”“确实偷了点东西。”游孤天一哂,摊开手,掌心是朵小花:“她从前说,喜欢登云台上的这种花,我只摘了朵这个,仙山上的东西如果不能碰,把我处死罢。”游孟哲看着那朵花,正是许久之前夹在信里的干花瓣。游孤天把花放在游孟哲手里,那仿佛是他们共同拥有的一段记忆。“放开他”赵飞鸿怒道。张远山与赵飞鸿终于登上山顶,游孟哲转头,两人笼罩在黄昏的光芒里。“都来了”冥尊起身道,他身上散发出的无形威压令人不禁后退:“交给你们了,我走了。”四名女仙微一福,宇文弘道:“迟点再去看你。”冥尊道:“随意。”说毕看也不看赵飞鸿与张远山二人,出了正殿,身影一闪消失。赵飞鸿道:“孟哲,他就是阁主”“阁主不见你们。”药母开口笑道:“先过来滴血认亲,看谁是咱们沧海阁的女婿,不是的话一切免谈,马上滚下山去。”游孟哲说:“还有解药。”蛊母是个面容恬静的女孩儿,笑道:“解药也给你准备好啦。”几名弟子搬出一张桌子,药母在桌上放了三碗水,蛊母随手一撒,三枚药丸滴溜溜地在桌上打转。游孟哲道:“爹爹们,我娘生前给你们下了情蛊,所以你们才会喜欢她。这就给你们把蛊解了,以后也好不用再牵肠挂肚的,嗯。”赵飞鸿蹙眉道:“你说什么”张远山目光中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游孟哲说:“我帮我娘赔个不是了,那年你记得么她有次把个匣子摔你头上,里头是一盒花粉,闻到以后,脑子里就会永远记得那一刹那,心里喜欢得不得了,一辈子也忘不了。”游孤天懒懒道:“我可没被下过这玩意,别尽侮辱老子。”说着手指头刮了刮游孟哲的脸。游孟哲道:“我知道,你对她是真心的。”游孤天说:“先把事儿办了罢,办完我就下山去。”说着挽起袖子,取来海碗前的银刀。第一个海碗中装满清水,游孤天道:“就这么滴血进去”药母道:“嗯,滴罢。”游孤天以银刀在手臂上轻轻一划,血液滴入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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