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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大公子定睛一看,原来却是江萱,萧柔等几名侍女跟在身后。大公子掩了文书,起身笑道:“萱儿这身装扮甚好,简直是美如天仙,却又清纯可爱。”江萱听大哥哥赞扬心中更是乐开了花,经过昨夜一席品茗长谈,已将大公子视为兄长亲人。在他面前没了顾虑。这时听了称赞,当即踮脚在大公子面前转了一圈,喜孜孜的说道:“当真好看么我呆会就叫小史子也看看,哼,他前些日子还笑我不会梳扮,衣着粗陋。”又说:“其实我在家中也是如此装扮的。”突然想起,叹了口气,说:“可惜,下了船,就不能这样穿着了。这样的装束,行走江湖,却是不便。”萧柔等人听江萱故做老气横秋的叹息,都掩嘴浅笑。萧柔笑道:“姑娘放心,奴婢们为姑娘准备的其他几套衣衫经过精心裁减定制,保证姑娘穿上既漂亮又不累赘。江萱一听大喜,眉开眼笑,笑厣如花,口中只说:“姐姐真好。。。。”这一日,大公子就抛了文书,陪了江萱观景游耍,到了景致绝佳处,还命找水岸靠了,陪了江萱上岸游乐,直至尽兴,这才重新行船。江萱玩了个昏天暗地,不已悦呼到得用完晚膳,江萱已是面露倦色,早早的回舱休息了。江萱半夜醒转,日间兴奋之情未过,觉得舱内有些闷热。推开了窗,一股潮湿清凉的气息涌进舱内,江萱觉得神清气爽,睡意全无。窗外漆黑幽暗,偶有水波在暗淡的月色下泛起一点晕黄。江萱探头出窗外,却见船头水面处一片朦胧光色。江萱心中奇怪,此时前厅中怎么还有灯火,难道大哥哥还未安寝。心中一动,调皮念头就起,我这就悄悄潜去前厅,吓大哥哥一跳,也让他知道我好本事。打定主意,当即换了轻便的装束,从那窗口轻轻翻了出去,手搭窗沿,看准地势,就势一按,纤柔的身子凌空翻起,轻轻的落在船头夜色幽暗处。她前日游览整个大船,已将所有侍卫巡查暗守之处记在心中,这时自然是不会被轻易发现。江萱看准侍卫出没时机,悄然潜至人员疏落的舵室旁一个隐蔽角落处,探出头去,刚好得见那前厅灯火摇曳,落地纱帘隐隐映出两个身影,一个锦衣高冠,长袍宽袖,身行如松。一个锦衣方帽,体形略胖。江萱依稀看这两人身行体貌,应是大哥哥和那黄总管。她心中一喜,大哥哥果然还没有休息,看我这次不好好吓他一吓。正想继续潜进,突然听到有人说“江可毅”三个字。江萱一惊,心中诧异莫名,忙缩了回来,凝神静听。江萱内力深厚,听力极为灵敏,前厅距离这里虽远,两人的对话仍若隐若无的传到江萱耳中。只听得那黄总管垂首答道:“是,已经查实,那洛阳镖局一行15人行镖去延边府,里面确有一名少年镖师叫史良,却没有叫江萱的少女。”顿了顿,又说:“据查,边城郡守江可毅的女儿近日离家出走,此女正是名叫江萱。”大公子的身影在厅内缓缓踱步,似是若有所思的说道:“原来是边城郡守的女儿。”却见那黄总管又说了一句,这句却是刻意压低了声音,江萱只隐隐约约听到“劫镖,脱逃。。”几个字。江萱这一惊非同小可,虽然她早已从这船上的吃穿用度中看出这大公子背景非同寻常,但也没有太在意,想是京中朝野,这富贵的人多了。听父亲说过,即便是一些江南豪门富户,用品排场也不是一般。此时听到这些话语,这才发觉事情不同寻常,这大公子身在行船中,短短几日内居然就将自己两人的来历查了个一清二楚,这等势力又岂是普通的豪门富户所能。而最后几句话虽只听到断断续续几个字,却更让江萱心惊,难道峡谷劫镖竟跟大哥哥有所关联。江萱再想凝神倾听,却见大公子已走出了大厅,往卧室而去。侍女陆续进厅,灭了灯火。江萱不敢动弹,等人最后散完了。这才慢慢直起身,在暗处默立半晌,而后才悄然潜回自己的舱室。江萱黯然半卧在床,只想到大哥哥可能就是主使峡谷劫镖,做出那等残暴行径的人,只觉得手脚冰凉,胸口一阵闷疼。她与大公子短短两日相处,内心深处实已把他当成至亲。这时想到这个大哥哥只怕不是好人,心中着实难过。鼻子一酸,眼中迷蒙一片,江萱忙跳下床,探头出窗外,让窗外略带寒气的夜风吹散了眼中的氲氤。翌日,江萱躲在屋中,只说夜间没有休息好,不要任何人打扰,闭门休息。到得午时,略为用了些膳食。有仆从来报,洛阳已到,江姑娘可以准备下船了。笙香又才进来帮江萱梳洗,收拾行装。收拾好行装,江萱和史良来到船头。大公子已然静立船头,见江萱面色阴沉,眼中略带红丝。柔声问道:“萱儿,听笙香回报,你昨日休息不好。可是有什么烦心事”江萱无精打采,看了那大公子一眼,低头答道:“没有什么,昨日玩的太疯,没休息好。”抬头又强笑道:“萱儿想到要离开大哥哥了,有些不舍。”大公子凝神看江萱,良久,释然道:“傻丫头,你以为以后见不到大哥哥了吗放心,不管你在何处,大哥哥也能找到你的。”说完,又取出一块玉佩,放到江萱手中,说道:“这块玉佩你带在身边或许有些用处,你若到京师,便可持这块玉佩到。。。。到应天府去找我。”江萱低声应了,随手将那玉佩塞在包袱中。那大公子见江萱仍然是一幅郁郁寡欢的模样,以为她小孩心性,伤心离别。大公子温言说道:“我要赶往别处公干,这事一了,我便回洛阳来找你可好”江萱仍是面色阴沉,木然。口中只嗳了一声,却不说话。只听砰的一声轻响,微微震动,船已靠在岸上。江萱这才抬头,清澈的双眸中,目光却带些哀伤甚至一丝锐利,大公子一愣,心想这眼光怎的如此奇怪。史良见江萱表情奇怪,也不多问,只向大公子欠身一拱手,淡然说道:“多谢大公子这几日款待,史良与江萱就此别过。”转身也向周围的黄总管,众侍女仆从欠身拱手为礼。江萱也跟着史良与众人拱手而别,却不说话。江萱与史良终于下船,上了岸。转身看向船上。大公子仍然长身而立,衣袂飘飘,站在船头,向江萱方向微微点头。江萱微一颔首,终于不再看,与史良向城中而去。赞声让人惭愧,汗多谢支持,一定坚持更新,娱人娱已第 25 章洛阳重镇,自来便是繁华闹市。此时午时已过,却也正是洛阳的喧闹时段。街市两旁,店铺栉比,商贾如云,行人如织。饶是江萱心情不愉,见了此等闹市街景,也忍不住好奇的东张西望。史良却归心似箭,拉了江萱一路飞奔,对江萱的好奇之情视若未见。江萱虽然心里嘀咕,不情不愿,却也知道史良这时说什么也不会有心情陪她逛市集的,只得随了他一路急行,直往洛阳镖局而去。两人来大一座气势不凡的大院前,数级宽大石阶上,两只威风凛凛的石雕大狮坐立两旁,朱红油漆,黄铜门环的大门紧闭。江萱抬头看龙飞凤舞的描金大字匾额上,正是洛阳镖局几个大字。江萱当即松口气,总算是到了。史良上前敲响门环。过不多时,大门向内打开,一个佝偻驼背,稀眉细眼的半百老头站在门内。史良一愣,疑惑道:“您”又向内张望,叫,“朱伯”那老头眯眼一笑,说道:“是史少爷么”看史良点头,那老头连忙让两人进院,说道:“总镖头正念叨呢,还以为明日才能到,想不到今日就到了。”见史良迷惑,老头笑咪咪道:“老奴叫朴阵,老朱前些日子回老家探亲了,云管家就让我暂替老朱。”史良与江萱走进院子,院中寂静无声,深长的庭院两排兵刃架上稀落的架了些刀剑。史良见青石地板,橼木门廊,草木依旧。而一向亲爱和睦的师兄师长却已远去,永不得归。心头一酸,轻声问道:“这院中怎如此清静,师傅师娘她们呢”老头笑道:“今日一大早,夫人就带了众人去白马寺进香,说是这几日心神不宁,非要去卜一卦不可。连门中空闲的弟子都一并带了去,说是人多热闹,顺便游玩,云管家自然也跟了去。只有总镖头要等史少爷你们,这才没去。厨房的木芊又带了几个仆役小厮去了江边,说是要选些新鲜的水产。这不,这当口就剩了老奴看门。”说完,指了不远处的大厅说,“史少爷快去吧,总镖头正在大厅呢。”史良立马三步并做两步,来到大厅前,略为犹豫,推开厅门。日间耀眼的光线照进厅内,一葛衣老人背靠高椅,坐在厅深处正中的坚木宽几之后,厅内纵深阴暗处,晦暗的青石地板,影影绰绰映出那老人隐约昏暗的身影。。史良走进大厅,来大那老人跟前,跪了在地,叫道:“师傅,弟子回来了。”原来这葛衣老人正是洛阳镖局的总镖头,司徒镇天。司徒镇天睁开半合的双眼,睡眼朦胧,有些含混不清的说:“是史良啊,啊,你回来了。”史良抬头望着师傅,心情激动,眼泪盈眶,哽咽说道:“师傅,师叔和大师兄他们,他们。。。。都被害了”一语说完,再也支持不下去,伏在地上,放声大哭。司徒镇天一听之下,似乎是吃了一惊,倏地站立起来,双手按在案几上,惊道:“什么,他们,他们。。。”枯瘦的双手青筋直冒,身体摇晃一下,站立不住,又缓缓坐倒在椅中,身子斜倚了靠背,喃喃道:“都去了,都去了。。。。”合了双眼,轻微喘息。江萱站在一旁,心里恻然,默然不作一声。突然司徒镇天又坐直了身子,盯着伏在地上的哭泣的史良沉声问,“那镖呢”散漫的眼神却有些一丝凌厉光芒。史良一呆,止住哭泣,看向江萱。江萱走了过去,取出放在腰间的匕首,交给司徒镇天,说道:“司徒总镖头,这是郑前辈临终前交代定要带给你的。我可不知道这是不是你要的镖。”司徒镇天扫了江萱一眼,一把夺过匕首,左右查看。良久,才又抬头看江萱,凌厉的目光中有些疑虑,问道:“姑娘是”江萱为他刚才迫切夺过匕首的情形有些不豫,心想这个司徒镇天真是没礼。不过想到这些日子多半还要靠洛阳镖局混日子,只得不计较了。见司徒镇天询问,就答道:“我叫江萱,是少镖头在半路请的镖师。”见司徒镇天面有疑色,忙说道:“是真的,不信你问小史子。”史良证实道:“师傅,这位江姑娘确是大师兄在延边府左近请的镖师,这次多亏了江姑娘才能将这匕首带回来。”司徒镇天轻哼了一声,凝神打量一会江萱,略一皱眉,对史良说道:“史良,你立即去咸阳将关中大侠,俞君戌,俞大侠请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史良有些诧异,却仍然应道:“是,我给师娘请了安就去。师娘也快回来了吧”司徒镇天挥手不耐烦道:“现在就走,还等什么师娘。”史良吃了一惊,诧异道:“现在就走,可是,师傅。。。”司徒镇天打断他,“事急从权,速去速回。”见史良还有些迷惑犹豫,突然发怒,抓了几上的茶盅,就朝史良头上摔去,江萱一惊,想去扶史良,转念一想,站住了脚步。只听砰的一声,史良额头立即鲜血长流。史良吓了一跳,跪伏在地上胆战心惊的叫了声:“师傅”司徒镇天怒骂:“没用的东西,师叔师兄们都死了,你还有脸回来。滚,这件事要办不好,就将你逐出师门。”史良吓得在直磕头,又伤心又委屈,哭道:“是。。。是,弟子没用。。”江萱听了这话,也怒了,叫道:“司徒老头,你简直是。。。。”想骂他蛮不讲理,却被史良一把拉住裙边,哀求道:“萱儿姑娘,不可对我师傅无礼。”江萱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司徒震天喝道:“还不快滚。你真想被逐出师门吗”史良听师傅发怒,知道多说无用,只得又磕了个头,哽咽道:“是,弟子这就赶去咸阳,定不叫师傅失望。”说完,站起身来,不敢再看司徒镇天。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江萱一把拉了,气冲冲的走出大厅,穿过空寂的院落,刚走出大门,身后吱呀一声响,却是大门关上了。史良愕然站立在门外,神色凄凉。江萱更是气恼,心想这个司徒老头当真是岂有此理,自己帮他把镖保住了,他一句谢都不说,还这样骂小史子,不分青红皂白,蛮不讲理,这是小史子的错么就算他儿子死了,也不用迁怒于人啊想到司徒少杰和丧身的众镖师,也有些难过。叹口气说:“也罢,小史子,我们先找个地方歇歇脚,再做打算。”心想,本来还以为可以继续在这里混镖师做,这下看来是不成了。哼,在这个老头手下当镖师,不做也罢。看史良满面血痕,犹豫一下,掏出袖里的丝巾递给史良,说道:“还不把头上的血抹了。”史良木然接过接过丝巾,胡乱在脸上抹了几把,顺手将丝巾收在袖里。江萱又恨恨的瞪了那大门一眼,这才拉了史良,也不管方向位置,只管向前走去。史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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