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已是两眼失神,目光散乱,脑中乱成一团。这灭门大案已经够头疼的了,一场大火又造成大灾,受灾百姓自然是怨声载道,自己这个知府罪不可卸,更何况,他抬头无精打采且心有余悸的瞟了一眼江萱,还有这么个主儿牵扯在内。。。。。天哪,得赶紧安抚好灾民,再上个请罪的折子,希望上面能从轻发落。洛阳衙门内堂小厅,江萱与史良坐在圆桌前,那洛阳知府与差头侍立一旁。江萱手中握了那枚从司徒镇天身上拔出来的匕首反复查看,眉头深锁,口中直说:“奇怪,奇怪,真是奇怪”曾纪良赔笑问道:“敢问小姐,不知这匕首有何奇怪之处”江萱皱眉说道:“我以为这凶手灭了洛阳镖局满门,犯下如此滔天罪行,就是为了这匕首,可为何又不带走这匕首。”见曾纪良不明究竟,又说:“我之所以认为这匕首就是凶案的关键所在”将洛阳镖局人员在峡谷遇袭叙述了一遍,叹口气,说道:“我还道这匕首有个惊天大秘密,现在看来不尽如此。只是究竟如何,却是不得而知了。”曾纪良听了也觉奇怪,问道:“小姐如何会与洛阳镖局的人马在一处”江萱心念一转,笑道:“我在家里待烦了,便与大哥哥商议好,悄悄离家,四处游历。偶然碰到了镖局人马,顺便让他们一路护送。”曾纪良虽有疑虑,也不敢多问,沉思片刻,小心翼翼说道:“只怕这匕首在半路上被人掉包,小姐没有察觉。”江萱摇头,“定然不会,这匕首从来就没离开过我的视线范围。我当初就怕被人掉包,还特地在匕首不显眼处作了记号。这把匕首必然是郑镖头交给我的,不会有错。”这时,衙门师爷进来向知府呈了一个鹅蛋大的金属圆球,躬身禀道:“大人,衙役们刚衙门在大堂内找到此物,可能跟这案有些干系。”知府看不出所以然,交给差头,差头查看一会,说道:“此物应该就是那司徒夫人逃走时所掷的烟弹,听说此物是东洋扶桑忍者常用之物,中土倒不多见。” 见江萱眼中颇有好奇之色,突然心念一转,恭声对江萱说道:“小姐,咸阳霹雳堂善做机关巧具,听说对此物也有研究。”果然,江萱看着那圆球若有所思,眼中明显流露出一探究竟的欲望。差头暗暗好笑,又叹道:“可惜属下需得留在当地负责善后勘察,还得打探那司徒夫人的去向,实在是分身乏术,否则定当前去咸阳查个究竟。”曾纪良一听,心里立即对差头大为赞赏,心想,这人果然是我心腹,深知我心。这当头,自然是这主儿离得越远越好,否则再有什么事,轻则自己乌纱不保,重则只怕性命有虑。江萱哪里想到知府等人打的主意,听差头一说,兴趣立即就被引起了,也觉得是个好主意,想到如要查明这个案子,只怕也要从这里下手了,说道:“不错,况且小史子的师傅也曾交代小史子去咸阳,我们干脆就去一趟咸阳,明日就动身”洛阳府衙众人一听,都暗暗松了口气。那知府马上说道:“是,下官立即就为小姐打点行程,好让小姐明日一早就上路,决不耽误。”心想,这主儿来历有些可疑,只是那玉佩可半点不假,朝廷既然没有额外公文祗报,管她来历如何蹊跷,也马虎得罪不得。总之,这等事自然是少沾边为妥,她离开得越早越好。史良听了,站了起来,欲言又止。终于待其他人都退开了,才问江萱:“萱儿姑娘,你的家人不是在洛阳吗你就不去见见你的家人”江萱一愣,这才想起自己为进镖局说的谎话,只得说实话道:“其实,我爹爹是调去了京城,并不是洛阳。我只是不想回家,暂时在外面游玩一番而已。”史良两眼盯着江萱,久久不语,江萱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只好说:“小史子,我骗你们并没有什么恶意。。。。。”却见史良突然直挺挺的跪了下去。江萱奇道:“小史子,你干什么”第 29 章史良面容严肃认真,说道:“江姑娘,我要拜你为师,你武功高强,只怕不输于我师傅。我要报仇,只能另拜明师,苦练武功,这才能手刃仇人。”江萱吓了一跳,从坐椅中跳了起来,双手乱摇,说道:“拜我为师,开什么玩笑我如何能收徒弟,这万万不行的。你快快起来”史良扬头,目光坚定的看着江萱,说:“我一定要拜你为师,你不收我,我就不长跪不起。”江萱张大了嘴,“啊,”一时之间没有主张。又是好笑又是气恼,心想这个小史子,真是会胡思乱想,我自己的武功还不知道怎么来的呢,怎么能收徒弟。见史良倔强固执的神情,突然脑中灵光一现,当即笑呤呤的对史良说道:“小史子你且起来,我虽不能收你为徒,但可以为你找个好师傅。”史良摇头,用怀疑的眼光看江萱:“你不用想骗我起来,总之你不答应我,我就一直跪在这里了。”江萱哭笑不得,还是只能劝说道:“是真的,不哄你。嘿嘿,这咸阳离华山不远,我正可带你去华山拜师学艺。华山掌门风诒子,风大侠的名号你听说过吧,我跟他很有交情,定可让他收你为徒,亲自传授你武功。”江萱面不红心不跳,大言不惭的说道。史良疑惑道:“风大侠的名号我当然是知道的,他是五尊之一,天下无人不知,多少人做梦都想做他徒弟,他怎能凭你几句话就收我为徒你才多大,怎能跟风大侠有交情你多半是骗我”江萱赌咒发誓,“小史子,我发誓这次决不是骗你,好,这样了,我答应你,如风老头不肯收你做徒弟,我就教你武功。绝不食言”史良认真看江萱,见她果然是目光真诚,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终于信了,还是磕了个头说:“谢谢江姑娘。”这才起身。江萱松了口气,心里暗暗好笑,这个小史子如今真是好骗,这一来,我没有说明时间,风老头要不肯收,我只一个拖字也不算食言。这二来,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我不得不教小史子武功,这一招是教,十招也是教,可也没有说是收他为徒。见史良仍然是神情黯然,眼中哀痛之色不减,心里叹气,想,也罢,只要见了风老头,我一定缠了他收下小史子,哼,他要是敢不收,我就每日到华山派折腾,总之让他烦不胜烦,不得不收。翌日,江萱两人从洛阳的驿站出发,骑了洛阳知府送的马,收了一份知府大人孝敬的盘缠。本来洛阳知府还挑选了一队官差准备护送江萱去咸阳,但江萱如何愿意让这许多人跟着,呵斥道:“我自有人暗中保护,有这些官差,哪里能尽兴玩乐。。。。。”连哄带吓,知府将信将疑中,江萱两人已经洋洋洒洒,大摇大摆的离了洛阳向咸阳而去。两人在路上不紧不慢的走了数日,虽然史良心急想赶路,无奈江萱执意不肯早起晚息,又劝史良说道:“这去咸阳不过是找些线索,并不能确定真凶所在,赶路也是无用。”史良无奈,只得依了江萱。这日戌时,在眼见入城已是不及,只得在咸阳近郊的一家客栈落脚。这家客栈颇大,又位于咸阳郊外官道的要冲位置,生意兴隆。两人要了两间上房,安放好行装,来到店堂中用饭。却见偌大的店堂坐了不少粗壮豪莽的汉子,大多数都是身带兵刃,个个谈笑风生,声若洪钟,显然是江湖人士。江萱暗忖,这两日投宿,见到不少江湖人物往这方而来,却是有些奇怪。眼见没有什么桌位空余,两人只得拣了靠内堂居中一张小桌,一边吃菜一边却留神听那些人说话。只听坐在靠内堂中另桌一名短装结束的矮瘦汉子说道:“听说关中大侠,俞君戌,俞大侠也已动身出发了。”同桌旁边一人奇道,“这俞大侠虽然德高望重,侠名远播,但他从不爱参与这些武林竞技之事,更是不爱出风头,怎的这次也要参与”又有人说道:“那又如何,这可是多年才有的一次盛会,听说那最是神秘的武林三皇也会派人参加,说不定会亲临呢这等盛事,有谁不想看上一看。这等人物,有谁不想见上一见。”这话一出,立即引来众多人附和。那人话头又一转:“嘿嘿,听说那俞大侠这次出门还是带上了自己的夫人,果然是伉俪情深。哈哈,哈哈”他这一笑,周围的人都会意,便是那些老成持重之人也不免面露笑意。这俞君戌素有惧内的美名,据说从不敢拂他妻子的意,对妻子宠护有加,在武林中同样被传为佳话。江萱闻言心一动,武林盛会,突然想起郑镖头之言,这才明白,只怕是15年一度的华山论剑就在近日了,难怪沿途多了许多江湖人物。又想,既然这个什么关中大侠去了华山,看来我们也得设法混进那个什么华山论剑里去瞧瞧,如此才不虚此行。只听得那短装结束的大汉又说道:“其实这几日中,江湖中另有大事,不知各位是否得知”----未完,待续对不起各位,我每日实在不能花更多的时间在这上面,就这样还是被骂不务正业,浪费时间写了这么久,该文也有十万字了,虽然喜欢看的人不多,不过也很有满足感,第一次写文,看样子居然要写个长篇出来汗,其实我写了这么多,居然还是没有写到我想写的重点部分,无奈笔随心走,只好慢慢写来另外我想说明一点,武侠小说被人称为成人童话,这点我很是赞同的而这篇文章更是一篇纯粹的童话,里面绝对没有什么深奥的内涵,发人深省的哲理这完完全全就是一篇供人茶余饭后,休闲娱乐的游戏之作当然,这也不会是一个悲剧故事,因为本人最讨厌那些悲悲切切的玩意更重要的是,本人一向是感觉迟钝,对那些情情意意的东西其实很掌握不好,本来文笔也差,这情感描绘方面就更差不过,我想晋江的读者大多喜欢看的还是那些哀怨缠绵的爱情故事,所以我也会尽力在文章中下些笔墨不过,若是因此有东施效颦,画蛇添足之恶果,还请见谅众人纷纷问道:“江湖中有发生了什么大事,你这只鹊鸟,消息果然是灵通。”原来那名大汉正是江湖中的包打听人士。号称百晓鹊。那百晓鹊说道:“就是近日的洛阳镖局灭门血案。”他这话不轻不重,附近人众都听到了,立即引起一阵骚动。江萱与史良都是心中一凛,凝神细听。有人说道:“这洛阳镖局的血案,我也听说了,据说洛阳镖局一夜之间被人灭门,连司徒总镖头也没能逃过。唉”又有人说,“对,我也听说了,据说是司徒总镖头的弟子大逆不道,干下这弑师灭门的恶行。”史良听了这话,手在桌上一撑,就想起身怒斥那人,被江萱一拉,又被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只得坐下,双手在桌下握了拳,手背青筋直冒。还有人说道:“听说还有一名来历不明的妖女参与。他们先用药物制住了镖局众人,这才能将整个镖局灭门。否则这洛阳镖局中不乏好手,以那两人的年纪武功,又哪能对付得了偌大一个镖局。不过,他们用的这药物倒是着实厉害,洛阳镖局众人也算是经验丰富,见多识广了,还是着了两名恶人的道。恩,听说那妖女貌美如花,明艳无双,想来司徒总镖头这名弟子多半是受妖女姿色迷惑,否则怎能做下如此暴行。”江萱立即怒气上冲,站起身,马上就想冲过去教训教训那人,居然敢如此胡说八道。却听得那百晓鹊说道:“不错,大伙都听到一些传言。不过,这细致原由嘛,只怕知道的人还是不多。”说到这里故意停下。果然周围都安静了下来,众人眼巴巴的望了那人,等了听下文。江萱也是一愣,又坐了下来。那百晓鹊见众人都关注自己,得意洋洋,说道:“这事说来话长了,我也是经过多方收集消息,这才知道一些真相。”众人纷纷催促他,“快快说了,不要罗嗦”百晓鹊这才面色一正,开始叙说起来:“这事嘛,还得从月前,洛阳镖局的一趟镖说起。那洛阳镖局接一江南富商的镖送去延边府,这运镖路上倒是平安无事。不过,这回来的途中却遭遇了劫镖。原来,洛阳镖局这回程才是真正这躺边城之行的目的,这回程却是保了一件暗镖。不知怎的,这暗镖的消息却是露了出去,终于招来了劫镖之人在众人回程必经的峡谷埋伏。这场拼斗,导致洛阳镖局随行镖师几乎全军覆没,令人称奇的是,居然有个少年镖师和一来历不明的少女得以逃脱,两人终于将镖带回了洛阳镖局。”百晓鹊说到这里,拍桌叹息道:“谁想这两人将镖带回了镖局,也带来了灭门大难。原来那两人却是包藏了祸心,他们一路隐约猜到这镖的来历,故意将镖带回了镖局,却隐瞒了峡谷劫镖,其他众人均已身死的消息,花言巧语套问司徒总镖头关于这镖的来历。司徒总镖头见镖顺利带回自然是大喜,言谈中终于露了稍许口风。那二人猜想得以证实,终于心生恶念,趁众人毫无防备之心,在酒宴中下药,。。。。。。。将洛阳镖局满门杀得干干净净,顺利的夺了那镖。”众人听到这里又是感叹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