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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准备出店。那俞公子脸色一变,有些尴尬更有些恼怒,冷笑一声,说道:“姑娘还真是不客气,如此多的饰品只怕姑娘也用不了,还是留下来的好。”江萱笑道:“公子说的对,太多了确实没用。”对侍从使个眼色,懒懒的说道:“那就放下。”侍从们齐声应是,手一松,手中的物件都重重的落在地上,只听丁冬当啷一阵乱响,想来那些盒子里的饰品是难以保全了。那俞公子和那店中人的脸色都是大变,又惊又怒。江萱跺足叹道:“你们,唉,你看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啧啧,这得多少银子啊”又看了看那面色已经发青的俞公子,对那老板说:“店家,好在这位俞公子刚才应承过算他的,你的损失还不算大。相信俞公子定然不会赖帐的。”笑呤呤对那俞公子说:“对不对啊,公子。”说完哈哈大笑,扬长而去第二日,江萱用过早饭,又约了尹昕出门去游乐,两人闲逛了一天,玩了个不已悦呼。如此玩了两日,到得第三日,江萱本该回宫了,但她乐不思蜀,拖到了快日落时分,突然心念一转,就对尹昕说干脆现在去离京城五里处的法华寺游玩,尹昕奇怪,这么晚还去法华寺江萱眼珠一转对江惠说,得了消息,有备选的姑娘要去那里进香,正可以借此查看一番。江惠哪里有怀疑,虽然天色晚了,仍打发了尹昕陪了江萱同去做掩饰。同来的宫女笙香觉得有些不妥,悄声劝道:“主子,这个时辰还去法华寺,只怕今晚就赶不回宫了。”江萱笑道:“既然姑妈要我陪了昕姐姐去,我又怎么能推辞。也就迟一点而已,不打紧的。”心中想,我实在拖晚了,只好顺理成章的在法华寺住一晚,就晚一日,皇上应该不会发怒罢。众人只得驾了尹家的马车,往法华寺而去。这法华寺是天朝的有名的大寺,寺院壮观雄伟,香火鼎盛。寺内高僧众多,佛学渊博,天朝历代帝皇都曾在此进香问禅,是以该寺地位尊崇,隐隐有皇寺之称。江萱其实目的并不是法华寺,只不过就是不想回宫,拖得一时是一时,是以虽然时辰已经不早,她一路上还是看到农庄田园就要下车来打量半天,东游西逛慢慢吞吞的行路,眼看夜色已现,戌时已至,这行程才走到一半。江萱的侍从心里都暗暗着急,却也不敢多说。眼见又路过一座小镇,镇上自然是没行人了,但镇中锣鼓喧阗,热闹非凡,原来是有戏班子在唱夜戏,镇中居民和附近村落的民众都纷纷涌了来看戏。江萱一看有热闹可瞧,哪里忍得住,立即就叫了停车,牵了尹昕的手就钻进人堆里去了,把侍从们惊得出了身冷汗,好在看见江萱在人群中指手画脚兴高采烈的跟尹昕谈论,并无其他迹象,这才松口气。江萱两人正看得兴起,突然几个人冲上戏台,掀开戏班的帘帐,从帘帐后敲锣奏乐的班子中抓出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口中喝道:“贱人,看你还能逃到哪里去”台下立时一片喧哗,不知何事。这时有人走上台来,手中折扇一举,算是作了个礼,傲然说道:“诸位乡亲,这名女子是本府的逃奴,在下这是要抓她回去。打扰了各位的看戏,见谅”说完手一挥,那几名打手样的人物就把那女子强行拖下台去。那女子满脸的惊惶失措,口中叫道:“胡爷,胡爷,求您放过我吧”又挣扎着对台下大声哭叫道:“救救我,我不是逃奴,救救我。。。”台下观戏的民众顿时就有人上前拦阻,那名叫胡爷的冷冷一笑,身边的打手立即就势一脚把一名想要阻拦的村民踢飞了出去。台下一见,顿时鼓噪起来,眼见那几人凶神恶煞的样子,却没有人再敢上前打抱不平。众人的眼光都看向戏台前面的一名体形富态的矮个中年人。原来那人却是当地衙门的副丞。那副丞认得那胡爷的身份,心中直敲鼓,本想置身事外。眼见民众的眼光看过来,却也不好就此躲了。当下硬了头皮上前,赔笑道:“嘿嘿,胡管事这女子”那胡爷冷笑一声,冷冷说道:“怎么卢大人不信在下是抓逃奴么”那副丞万分尴尬,不好说是也不好说不是,只得讪讪不言。那胡爷冷哼一声,大踏步下了台就要离去。却听见有人大声说道:“等一下,我要听听这女子怎么说。”胡爷闻声看去,却见是一名女孩,正目光冷冷的看着他。胡爷一见这女孩,立时大怒,几大步走到近前,口中喝道:“你这臭丫头,前日里在我铺里搅和,我正愁找不到你算帐。今日你就主动送上门来,真是好得很。”转头对身后的人说:“把这臭丫头抓回去,好好的算算我们的损失。”这胡爷原来就是前日那珠宝铺的老板胡沛。立时就有几条精壮汉子上来抓江萱,江萱身旁的侍从自然迎了上去,双方立时拳来脚往,斗成一团。想不到这次这个胡沛带的手下功夫还不弱,居然跟江萱的两名带刀侍卫斗了个旗鼓相当。四下民众见打起来了,马上就散到一边,胆小之人自然是马上离去,好事之人却也不少,围在一旁谈笑起哄,嘈杂一片。那胡沛见江萱的人居然能跟自己这么几个手下斗了个平手,也是吃惊,又见江萱现在身边只有两名女子,顿时恶念一起,向自己剩下的两名手下使个眼色,狞笑着向江萱围了过去,口中还不干不净的喝骂道:“小蹄子,今日你休想逃脱,你要是赔偿不了大爷的损失,就把你卖到窑子里去。。。。。”一阵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江萱大怒,两掌把逼近的两名打手打飞,跳过去正想一掌毙了那胡沛。突然一阵整齐跑步声响,大队官兵手执兵刃而来,却也不是专门喝止场中打斗众人,只喝令众人立即分开道来,手中红缨长枪一指,将四周的众人都拦在道两边。又有身穿参领戎装的官员骑马巡过,口中喝道,不得妄动。江萱等人因为打斗却被拦在边道位置,更有官兵拿了兵刃将他们看住。江萱等人此时自然都停了打斗,有些惊疑。片刻之后,先是听到啪啪几声震天静鞭声响,接着一阵整齐缓重的马蹄声由远而近,远方大道上华盖飘荡,旌旗招展,前方已可见衣饰鲜明,兵甲雪亮,整齐列队的黄衣盔甲军士,严整肃穆,威风凛凛的踏步前来,紧接着是整齐的上百名宫装侍从手执红杆金头的黄龙大旗,曲柄绣金华盖,招展风中,灿若云霞,竟然是一队禁军执了仪仗而来。江萱一惊,却看那华盖并不是明黄色,正奇怪。又见仪仗中却有百名队列整齐的禁卫铁骑军簇拥着一位少年公子而来,那公子骑了一匹发毛黑亮,四蹄云白的极品乌云骓,那马金辔宝鞍,披挂华丽。那公子脚踏软金麒麟靴,身穿团麟绣金云纹的皇子衮衣,肩披黑貂翻毛大氅,头戴镶晶月石的黄金王冠衣饰华贵,面色威严,正是博政。那队铁骑军后又是一辆八匹骏马拉的描龙绘凤的黄幔金蟾盖鸾舆,辇车两旁宫女内侍手执宫灯卤簿,金盒香炉等用具随车整齐缓行。整个队列庄严肃静,只闻马蹄脚步声响,不闻半句话语声。江萱心中正惊奇,却听一声低喝,眼前的官兵正手执兵刃冷冷的指着她,再看周围人众都已经跪伏在两旁,才想起这禁军仪仗出巡,百姓回避不及是要跪迎的。江萱一转念,也象周围人众一样跪伏在地,默不作声。心中大奇,今日二哥哥出门居然这么大的排场,那辇车里坐的又是谁平日里江萱和博政出门都是一身便装,轻车简从,这还是江萱第一次见博政这么正统装备的出场。非常感谢各位妹妹的意见,正是因为妹妹们的各种建议和意见,偶才能边写边改,这文总算才写得不至于太离谱对这些善意中肯的意见,偶怎么会生气呢当然不会的至于女主的性格问题,她当然会改的,这点请妹妹们放心不过,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所以偶也不会让她一下子就来个大变样,总得慢慢来不是想看老大的妹妹也不要着急,他会出来的第 73 章那禁军仪仗沉步从道中行过,铁骑军来到江萱这行人的近前时停了下来。只听博政问道:“这些人为何被看在道边”声色威严。却是问的那队官兵首领。那首领忙单膝跪下回道:“禀殿下,这行人刚才正在打斗。奴才这才把他们另行看住,以免生事。”博政跃下马,缓步走到江萱身前,命令道:“抬起头来”江萱气结,却又发作不得,只得依言抬头,眼中恨恨的看着博政。博政眼中闪过一丝谑笑,面色却是冷峻威严,看了江萱一眼,又扫视江萱周围人等,然后沉声问道:“为何当众斗殴”江萱犹豫片刻,指了一旁的那胡沛说:“他强抢民女。。。还污言秽语的骂我。我刚想杀了他”博政立即面有怒色,喝道:“大胆,本殿下面前居然敢妄言当众杀人。眼里还有王法吗来人,拿下”立即就有侍从上前拿住江萱,将她双臂执住架起来,押在一边。江萱心中大怒,当场就想一拳向博政打去,转眼看到跪伏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吓得微微发抖的尹昕。江萱只得忍住气,一双眼直瞪了博政,却不说话。心想,现在由你猖狂,这笔帐回去定要讨回来。只听博政喝问那副丞,那副丞把因由说了一遍,又指了江萱说道:“正是因为这女孩半中生事,这才打斗了起来,惊动了殿下仪驾。殿下恕罪。”博政哼了一声,踱步到那胡沛面前,冷冷问道:“刚才那副丞说的可是属实”那胡沛忙答道:“句句属实,小人不过是抓逃奴。那小贱人却故意生事,横加阻拦。小人这才心中不愤,跟她打斗起来。”博政眉毛一扬,眼中一股凌厉,说道:“所以你就强抢民女公然行凶”那胡沛闻言一呆,还没来得及辩驳。只见博政手中马鞭向那胡沛一指,喝道:“拉下去,杖死”那胡沛大惊,慌忙磕头求饶,叫道:“殿下饶命,小人冤枉啊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小人,小人是定远侯府上的管事,望殿下开恩,殿下开恩。。。。。。”叫喊中被禁军拖了下去,接着听到噼劈啪啪杖击声和那胡沛的惨叫哀号声。江萱看得目瞪口呆,心道,二哥哥凶起来比我还要蛮不讲理,又想,那胡沛叫嚷自己是定远侯的家仆,那定远侯不是二哥哥的舅舅么。却见博政毫不理会那人的惨叫,眼光又冷冷的看向那副丞,那副丞已经是吓得面色发青,见博政森冷的眼光看过来,立即匍匐在地,全身不住的发抖。只听得博政斥道:“你身为地方官役,自当为百姓做主,既然有人在你面前呼救,又岂可置之不理。。。。。。”见那副丞实在是吓得厉害,博政才轻缓了语气,说道:“念你也是一时糊涂,此次就饶了你。”看向那名逃奴,对那副丞说道:“这女子和其他人犯交与你处,好生讯问清楚”又过得一会,听得那胡沛的叫声渐渐的弱了下去,最后没了声响。禁军回来报禀,人犯已经杖毙博政听闻,吩咐亲随几句,又看向江萱,冷冷说道:“押走”侍从将江萱押到那车舆前,旁边的宫女将江萱扶进车去,原来辇车中空无一人。跟着只听前方高声宣号:“起”舆车缓缓驶动。过得一会,眼见大队仪仗已走过镇区,行到偏僻处,博政才进了江萱的舆车。见江萱气鼓鼓的瞪着自己,博政也不理会,径直坐了车中软毛铺垫的坐榻上,手轻一拍,说道:“取酒来”片刻,织金绣凤的厚黄软幔被轻轻掀开,绿衣手捧托盘而来,盘中高爵三鼎的青铜古杯中盛满香浓醇厚的珀色酒汁。博政取了酒,轻啜一口,脸露一丝笑意,似乎甚为满意,问绿衣道:“唔,这酒还不错,是酿酝署新制的罢,叫什么名字”绿衣笑道:“回主子,这酒正是酿酝署用云安麦新制的,今早才巴巴的送了来,想请主子为这酒赐个名呢。”博政闻言,微一沉吟,笑道:“闻道云安曲米春,才倾一盏即熏人嘿嘿,这帮家伙明明心中早有计较,偏要来问我。恩,既然是这样,这酒,就叫云安春好了。”又说道,“恩,这酒比前年那晋康要香冽些。。。。。。”竟然开始跟绿衣谈论起这些酒道来。江萱终于忍无可忍,愤愤说道:“二哥哥,你干嘛抓我你把昕姐姐怎样了你今日干嘛这么大排场出来,显威风么”博政又轻啜了口酒,才懒洋洋说道:“你既然不肯自觉回宫,我就只好把你抓回去了。那些尹家的人,自有人打发他们回去,不用你操心。”又轻笑一声,说道:“既然你说要去法华寺,我就干脆遂了你的心愿,这不还专门为你准备了辇车。”江萱一怔,这才想到这两日自己的一言一行自然是尽数落入博政耳里,也不知道他在尹府周围安插了多少探子密卫。心中有些丧气,更有无可奈何之感,无精打采的问道:“你是要去法华寺么”博政微微点头,正色道:“我此去是代表大皇伯到法华寺问禅。萱儿,你既然也一起去,这行为举止需得庄严法度,却不可轻为妄言。。。。。”教导了江萱一阵,又吩咐江萱的宫女,“这就为公主换装”说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才出了辇车。冷月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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