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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难受。第二日,江萱被宣到崇政殿。向三皇爷回禀了那三件疑案的查证经过,又将从夏秋品一案中收集到的两湖官员贪赃枉法的罪证呈交给三皇爷。三皇爷当场雷霆震怒,立即命人严加彻查,将一干涉案官员拿下查办,更一番厉声训斥,满殿大臣全跪伏在地诚惶诚恐不敢做一声。两湖官员更是惶恐之余,心中不免暗骂江萱多管闲事,不懂官场规则,不按常理出牌。眼见三皇爷怒气稍敛,辅宰张廷缜才跪奏道:“启禀皇爷,博姑娘断查疑案,惩凶平冤,更不畏权贵,清查污吏,立下如此大功。该当重赏”三皇爷微微颌首,说道:“张卿家所言极是,博萱立此大功理应重赏。”立即正式下旨赦了江萱的死罪,又说道:“博萱,这些时日本皇见你断案处事也算果敢恰当,确是难得一见的少年英才。本皇不但要重赏,更要重用。”看了江萱一眼,沉吟片刻,说道:“不过你年龄尚幼,阅历太浅,资历更是不够,也不便贸然受封官职。唔,不如这样,本皇恩准你此后参与朝堂议事,也算给你机会多多历练。如你确实表现出众,他日必定委以重任。”众官员一听心中大感诧异,都觉此事有些古怪,先前以为皇爷对这女孩格外青睐,这才放她一条生路,现在看来只怕是不尽如此。纷纷猜测,近年来朝廷一直提倡打破女子不能从政的习例,历年接连提拔女子为臣,难道朝廷此次更想借这博萱作为移风易俗的典范。恩,这博萱是顾熹的弟子,在野可得仕子文人支持,在朝也有顾熹一门的照应,再加上皇爷在背后撑腰。如此此女自然不难在朝中立足,倒确能起到标榜作用。只见张廷缜又拜首贺道:“皇爷圣明,博姑娘实是年少不凡,如此少年英才能得天朝所用,实是天朝之幸。”众官员见辅宰都如此说,哪里还有异议,纷纷跟着附和。心中不免想到,这张廷缜确是会揣摩圣意,更会说话,难怪能坐到辅宰的高位。江萱心中暗暗叹气,眼中只有无奈。好在这些日子已经是隐隐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倒也没有太过吃惊。只想,唉,我终于还是逃不过散朝出来,曾国明已得了恩旨复职,更官升一级,乐得合不拢嘴。却因为江萱在朝中当场揭发腐败官吏一事,累得整个两湖官衙一干官差清查罪证,捉拿人犯,忙了个人仰马翻。曾国明也忙了数日,才兑现承诺,请了江萱去酒楼大吃大喝。眼见曾国明兴高采烈,笑声不绝于耳,更只顾了逗雷婷开心。江萱却显然有些兴致索然,更心中不愤,也不管曾国明心疼的眼光,只顾叫了好酒好菜上来,哪里会去理会价值几何。眼见江萱又漫不经心的叫了一份价值不菲的蜜汁鹑舌,曾国明终于忍无可忍,立即喝止,叫道:“博萱,你胃口也太好了哼,你这么个吃法也不见得能长高多少,倒是。。。。。”江萱大怒,“倒是什么你以为这点破菜就能让我长胖多少不成哼,婷姐姐很瘦吗你还一个劲的劝她多吃。你这家伙分明就是重色轻友。”曾国明眼见一桌子的菜,有些愁眉苦脸的摸摸自己的钱袋,辩解道:“我哪里有重色轻友,我这话的意思是提醒你,现在这桌酒菜已经远远超过200两了。”将钱袋里的银两都倒了在桌上,说道:“哪我身上就这么多,不够的只有你自己补了”江萱瞪大眼,叫道:“我补,我哪来的银子补。你明知我身无分文的”曾国明也有些瞠目,“你怎么老是忘了带钱啊,你没钱还叫这么多菜,你明知我也是个穷光蛋,就是不肯替我省点银子。”江萱理直气壮,“不是我老忘了带钱,我是根本没钱可带”心中想,我现在单独外出的机会少得可怜,今日都是找了诸多借口才摆脱了那些侍从哪里还想到要带银子。再说了,我确实也没钱曾国明苦脸道:“那怎么办”见江萱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心念一转,说道:“这样罢,你就留在这里多吃一会,我和师妹回去取些银子。”江萱没有想那么多,叹气,“好吧好吧你们快去快回”曾国明心中暗笑,拉了雷婷就走。刚走出酒楼大门就哈哈大笑雷婷诧异,“师哥你笑什么”曾国明笑道:“这次还不好好整整这个臭丫头哼,花了我这么多银子,不害害她怎么能出气”雷婷失笑道:“你居然打这样的主意,会不会太过分了萱姑娘会生气的”曾国明,“一点都不过分。就让她在那店里受受白眼好了,她那样的武功,也没人能难为她。我们晚些再来瞧瞧状况,顺便把酒帐付了。哈哈”第 131 章江萱一人守着一大桌酒菜大吃,心中郁闷。他们都得偿所愿,我却是越陷越深,身不由己。唉江萱吃得一阵,不知不觉已过了大半个时辰,已经吃得毫无胃口了,眼见曾国明还没有回返,只得在桌前枯坐百无聊赖的喝茶。又等了大半个时辰,江萱已经很不耐烦了,起身想走,被早看在眼里伙计拦住。那伙计面色有些不善,说道:“姑娘这就要走了么谢谢,纹银330两。”江萱有些尴尬,“这个,这个,刚才跟我同桌那位曾小。。。曾大人你们该认识吧,他等会会回来付帐,你就告诉他我先走了。”说完就想溜。那伙计拦在楼道前,冷笑一声,说道:“姑娘该不是说笑话吧,这店里每日来往的客人这么多,如不是经常光顾的老主顾,小的又怎么记得住哪位客人是谁。小的只知道姑娘如要走就得先付了这桌酒菜钱才行。”江萱顿时面色有些红涨,一叉腰,瞪着那店伙说:“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以为我没银子付帐么”情绪有些不稳,声音就未免大了点。顿时临近席桌的人都纷纷向江萱,心道,这小姑娘穿着也算整齐,想不到居然是想来吃霸王餐的。那店伙冷冷道:“小的别无他意,姑娘有银子更好,这就请先付了帐,省的小的不会说话,言语冲撞了姑娘那就不好了。”江萱气结,心中一转念,刚想说你们派人去我家取银子。突然旁边一人拍桌大叫,伙计那店伙一惊,忙看向那人,只见一蓝衫少年面有怒容,指了桌上的一盘菜肴,喝道:“这是什么东西”那店伙只得离了江萱近前一看,哈腰笑道:“这位客官,这正是本店的名菜,合蓉回鱼。来这店的客人大都是要点这道名菜的。”见那少年怒容满面,有些疑惑,“客官觉得这菜有什么不妥么”那少年哼了一声,折扇一展,神情倨傲,说道:“我慕名而来,本以为你们玉茗居这道名菜是如何的了不起。今日一试之下才知道原来是名不符实。实在是太败兴了”那店伙一怔,心中诧异,更有些不服气,说道:“客官这话从何说起,我们玉茗居这道菜那是真正的名至所归,但凡尝过这道菜的客人没有不称好的。”指了那店堂中的金子招牌,面色得意,说道:“小的可不是空口白说,客官您看,那金子招牌可是当今皇家的近亲,定远侯所赐。连侯爷这等吃遍山珍海味的贵人,也对我们这道菜赞不绝口,还亲笔写下名不虚传四字”那少年微微一笑,“定远侯大驾光临,你们如何敢怠慢,用料选材当然是精中之精,细中之细,打足了十二分的精神去做这道菜,这样做出来的东西如何会不好可惜你们做给寻常客人所用却是坏了这道菜的名声。”那店伙一听顿时有些气恼,又自持这店家的后台硬,笑容就有些僵硬,说道:“客官这话的意思是我们对寻常客人有些怠慢糊弄了”那少年面有嘲讽之色,挥了折扇,摇头晃脑的说道:“正所谓客大欺店,店大欺客这话确实是不错”临近桌的人听了都是摇头,心道,这是个书呆子,这番话分明是砸人家的招牌,让这店家如何会善罢甘休。果然那店伙立即面有怒色,心道这人莫不是来找茬的,面色一沉,正想发作。却见那少年微微一笑,说道:“你莫要不服气让我细细说来你听”那店伙一怔,这当真是个酸书呆只见那少年啪的一声收了折扇,摇头晃脑说道:“品鱼之道莫过于二,其一为鱼,其二为酒。正所谓:春酒香熟江鱼美好鱼自当配好酒。这配鱼的酒最是讲究,需得味冽而不浓,酒醇而清爽。此等佐鱼的好酒当属闻名天下的云安春,偏这店里居然没有”那店伙面上有丝尴尬,叫屈道:“客官,小店虽不能说美酒佳酿俱全,但大致也不差。只是这云安春却是京中酿造署新制的好酒,听说连二皇子殿下都颇为赞赏,这样的酒实在是紧俏难得,不要说小店没有,您就是走遍这整个荆州也买不到的。”那少年说道:“你莫狡辩,听我再说这鱼肉。” 执扇指着那道回鱼,又摇头晃脑的说道:“古人云,维舟况值江鱼美,脍叠银丝饫腹腴。这选鱼最是要紧,需得脂肥腹腴,那才能滑嫩爽口。。。。。”一番文绉绉的酸话听得四周的客人都是摇头,那店伙更是不服气,心道要说选鱼下料,你这个公子哥哪里会比我懂行,口中立即跟那公子辩解起来。那少年见这店伙完全没有注意江萱了,立即暗中向江萱连连打手势,江萱微微一怔,随即悄悄溜下楼道,正要快步出店而去。突听那少年叫道:“咦,小姑娘,你要去哪里好象你还没有付帐啊”江萱一怔,站立在楼下大堂,愕然向那少年看去。那伙计一惊,忙丢下那少年,跑下楼去拦江萱。心道,这桌酒席3百多两银子呢,要让人跑了那还了得,非被老板炒了不可。口中大叫,“拦住那女孩”这一下,店中的人都被惊动了,纷纷向正走到门边的江萱看去。店中的伙计更是一拥而上,将江萱团团围住,捋袖抡胳膊的挡住江萱的去路。喝道:“小姑娘,想就这样溜了那可是没门。哼,你今日要是不付帐,就押了你去见官”江萱大怒,恨恨地看着那楼上的少年。那少年在楼道边负手而立,见江萱愤怒的眼光看过来,手中折扇一展,微笑着冲江萱微微一欠身,洒脱大方,竟是世家子弟的风范。眼见店中众人都在跟江萱纠缠,那少年面带微笑,折扇轻摇,施施然的从楼道另一端从容而去。江萱见那少年如此可恶的笑容,当即就想飞身上楼扇那小子两耳光。无奈四周店伙虎视眈眈,面色不善的将江萱围得死死的,只把江萱当了来吃白食的要拿了去见官。江萱气得双手握紧了拳头却也不便随意闹事,只得忍了气解释。正没主张,旁边有人笑道:“哈哈,这位姑娘不过是忘了带银子,见官就不用了。喏,这帐我付了就是。”江萱一看,原来是曾国明笑呤呤的站了一旁。江萱更怒,跳起来一把抓了曾国明的衣领,喝道:“曾小子,你这根本是故意的。你说,你为何到得这么迟”曾国明假意慌乱道:“哎呀,放手放手。你看你,姑娘家,光天化日之下对一个男人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啧啧,你今日风头出够了,不用再出这样的风头了吧”曾国明其实早到了,见江萱跟一帮伙计理论,只躲了一旁看热闹,眼见双方要动拳头了,这才出面平息事端。江萱怒容满面的看着曾国明,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说“敢戏弄我,你是不想活了”曾国明挣开江萱,好整以暇的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襟,笑道:“我这是在提醒你,今后要记得随身带银子。你这人,出门就爱乱花钱,偏又不喜欢带银子。经常就只有连哄带骗的逃脱,终有一天会被人拿到官府的。喏,今日这样记忆深刻的教训,总会让你改了这坏毛病罢”江萱气得满面通红,正想痛骂曾国明。突听到店内有个伙计说,“咦,这桌的客官怎么走了,他还没付帐呢”江萱一怔,看了过去,见那店伙正收拾刚才那蓝衫少年的酒菜,立即醒悟,原来那家伙居然是利用自己吸引店伙的注意,这才好趁机溜走,那人才是真正吃白食的。江萱心中怒意更重,好你个混蛋,你最好求佛拜神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否则。。。哼江萱憋了一肚子气回到自己住所,还没坐定。侍从便来禀告,史少侠求见。史良进到厅中,见江萱面有怒色坐了椅中,双手抓了个色彩艳丽靠枕使劲乱捏,咬牙切齿。史良知道江萱的脾气一上来,那景况是很惨烈的。侧头打量江萱片刻,小心翼翼道:“萱儿姑娘,这个小枕摔起来应该很不过瘾,不如,”指了屋角那支白底蓝纹的半人高瓷瓶,建议道:“不如摔这个,这东西大,摔起来痛快,声音也响亮。解气得多”江萱当即跳了起来,手中被抓捏得已经严重变形的靠枕啪的一声向史良砸去,口中怒道:“砸东西哪有砸人痛快死小子,明知我生气还来惹我你是不是也不想活了”史良轻巧避过那迎面摔来的靠枕,笑道:“那我就陪你去砸人好了唔,你看这荆洲哪个江湖堂口不顺眼,我陪你去砸了它”江萱一怔,随即泄气,重坐回了椅中,叹息道:“我现在哪里还敢动手砸人我怕我一出手就忍不住想杀人那就大祸临头了”心中闷闷想,近些日子来我心头血气翻腾的现象越来越严重,好象现在我的功力已经快接近第七重了罢二哥哥说过这是最为危险的关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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