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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既然您已经来了,可愿陪儿臣的走走。”二皇爷笑道:“好,今日我就偷个闲,我们在这园子里散散步。”站起身来,命侍从远远跟着不得打扰,携了施婉在园中漫步。施婉低声与二皇爷说些近段时日的琐事,或嗔或笑,尽显女儿娇态。两人边走边聊,不知觉间走过庭院,来到后宫一偏僻庭院。二皇爷偶一抬头从院门扫眼看去,远远见那庭院尽头青烟缭绕,一名宫女跪在香案前,合什默声念诵。施婉见了秀眉一拧,面上有些厌色,说道:“父皇,虽说宫中有惯例不得私下烧燃香火祭祀,却是这些宫人都没将这规例记在心里,时常悄悄在这里燃香拜祭。这地方哪,简直就是那些目无宫纪之徒的公开祠堂。”二皇爷说道:“此事我也有所闻,却是这些惯例不过沿袭前朝而来,我朝并未刻意强调,明文禁止。况且烧香祭祀也是中原民俗,百姓习性如此。这些无伤大雅之事只要不太过昭显张扬,也不用理会了。”正要悄然走过那庭院,施婉却诧异道:“咦,这宫女的背影好熟悉,不知是何人”说着径直迈脚走进院内。二皇爷眉头微微一蹙,也走了进去。那烧香祭拜之人听得有脚步声走近,忙站起身来,转身看向来人。第 48 章见了这人,二皇爷与施婉微微有些吃惊,这宫女装扮的人竟然是江萱。随后而来的侍从忙向江萱行礼。见江萱一身宫女装束,只身一人在这院子里烧香祭拜,众人都有些诧异。见到二皇爷,江萱面上有些惊慌,赶紧向二皇爷行礼,低声道:“二叔,这么晚了,您还没安寝么”施婉接过话头,说道:“我想和父皇说些私下话,就在这园子里走走。”目光绕着江萱上下打量,面有疑色,说道:“萱妹妹,你怎么这般装束,连侍从也不带一名,妹妹又在玩什么游戏”走到那香案前,看着放立在香案上的一副灵位牌,念道:“江可毅”诧异道:“萱妹妹,这江可毅是谁你怎会祭拜他”江萱眼中一黯,在二皇爷面前跪了下来,神情黯然说道:“萱儿知道在宫中私自烧香拜祭有违宫例,却是今日是。。。。。。是我爹爹的忌日。萱儿虽在宫中,也不敢忘了为父亲上香,请二叔恕罪”二皇爷轻叹口气,扶起江萱,温言道:“萱儿,你如此孝心,二叔又怎会责怪你。”安慰江萱道:“好孩子,江可毅对你有养育之恩,你为他上香是理所当然,不用避讳什么”走到香案,看了那灵位片刻,亲手点燃一柱香,举香一拜。江萱看得有些怔然,爹爹不管怎么说也是犯官,而且是被皇上赐死的,所以自己才不能明目张胆的在宫中祭拜爹爹,想不到二叔堂堂皇爷之尊竟然也会为爹爹上香。看着二皇爷神情庄重的举香礼拜,江萱不由大为感动,心头一酸,差点流下泪来,走到二皇爷身边,低声道:“二叔,谢谢”二皇爷将手中的香插在香炉中,叹息道:“江可毅的事是一个遗憾。却是事已至此,我们也是无法补救了。” 轻抚了江萱的头,温言道:“萱儿,你父皇本想为江可毅风光大葬,却是顾虑到朝中非议就暂时搁下了。我们想过,这事或许等你回京后再自行办理反而更好。”见江萱与二皇爷关系如此亲近,施婉不由唇角抽搐几下,眼底一股怨毒。上前一步,说道:“原来如此,可真是难为萱妹妹了。虽然江大人是被大皇伯赐死的,可他是妹妹的亲身父亲,自然是我的长辈。我也为江大人上一柱香吧”口中说话,取过案台上的香烛,点燃执香正要拜礼,却是不小心被烛泪滴在手上。施婉啊的一声呼痛,手一松,香烛掉落下来。施婉慌忙提裙退了一步,想避开烛火,却不小心踩到裙边,站立不稳,身子一斜撞到香案。只听得哗啦一声响,香案被撞倒在地,案上灵牌香炉倾倒在地,腾起一股灰白粉末随风四下飞散。二皇爷见状忙一抬手扶住施婉。施婉及二皇爷的侍从见场面如此凌乱,也不等主子吩咐,都齐上前清理。重新安放香案、香炉等物。施婉发上、裙角都沾了香灰,很有些狼狈。施婉尴尬道:“萱妹妹,真对不住我失礼了等会一定重新为江大人上香赔罪。”江萱眉头皱了一下,说道:“不碍事。”来不及理会施婉,赶紧亲自俯身去拣父亲的灵位。却听得一旁有侍从诧异道:“咦,这是什么”却是二皇爷的侍从无意发现香案底下藏了一个布人偶。那人偶被用压香案下,如不是香案被掀翻,绝难被发现。那侍从拣起那人偶,借了月光一打量,不由心头一凛,眼中惊骇,拿那人偶的手隐隐发抖。施婉站在近前,见那侍从神情有异,问道:“你手里拿了什么咦,好奇怪的布娃娃。”劈手夺过拿在手中仔细一看,顿时啊的一声惊叫。二皇爷诧异,问道:“婉儿,什么事。”施婉将战抖着双手那人偶呈给二皇爷,惊恐道:“父皇,你看这”二皇爷接过那人偶,月色下一看,眼中立时满是怒火,面上已有些铁青。江萱见情形不对,忙放好父亲的灵位,走到二皇爷身边,问道:“二叔,怎么拉”听那侍从禀报如何发现人偶,心中奇怪,什么人偶让二叔这么生气。从二皇爷手中扯过那人偶。仰了头,拿了那人偶对了月光下直瞧。那是一个寻常的绸布人偶。人偶身上却写了一个人的名讳和生辰八字,胸口处还插了几根泛着幽幽冷光的银针。江萱看得手也是一抖,低低的啊的一声,看向二皇爷,惊讶道:“二叔,这是”二皇爷神情森严,缓缓说道:“是有人用巫蛊之术妄图谋害大哥”江萱心中骇然,谁会做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二皇爷眉头微蹙,吩咐亲随看住在场侍从,不得声张、速传内务府管事及完颜亮晋见。而后淡淡的对施婉和江萱两人说道:“时辰很晚了,你们早些回寝宫休息吧”江萱应是,正要将手中人偶交给二皇爷的亲随。施婉却一旁说道:“萱妹妹,我看这个布娃娃有些熟悉。你再给我仔细瞧瞧,或许我能找到什么线索。哼,竟然有人敢对大皇伯暗中施这样的手段,如此居心恶毒,大逆不道之人定不能放过了。”接过江萱递来的人偶装模做样打量片刻,惊呼道:“萱妹妹,这好象是你的布娃娃呢。”江萱诧异,“什么”施婉面上满是惊讶,说道:“我记得你在青龙堂时,升哥见你贪玩,喜欢这些小玩意,就为你特制了一对这样的人偶,你当时拿了在众人面前炫耀,还在这人偶的手心上按了个手印,是以我记得很是清楚。”将那人偶手心翻转,果然那手心处有一个鲜红的小指印。江萱一惊,夺过那布娃娃细看,心头一震,这果然就是自己以前的玩物。施婉目光阴冷看着江萱,缓缓说道:“原来是你。安平公主,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施用邪门巫术谋害皇上”江萱心中一凛,说道:“婉姐姐,这不是我做的。”施婉面有怒色,对二皇爷说道:“父皇,安平她表面上跟皇上亲如父女,暗地里却是记恨皇上杀了她亲生父亲,这才借口为江可毅上香,施行巫术,妄图害死皇上,为父报仇。”转眼对江萱喝道:“安平,亏得皇后娘娘和皇爷们对你宠爱有加,你却不思圣恩,反心存毒念,妄图加害皇上。”指了江萱道:“你,你真是好狠毒。”江萱面色刷白,退了一步,说道:“我没有”施婉说道:“你没有。。。。。。”正待反驳江萱坐实她的罪行。却听得二皇爷喝道:“闭嘴”施婉一惊,转眼见二皇爷面色阴沉满眼森严,心头一寒,当即噤声,不敢再说。二皇爷面沉如水,目光森严分别扫了江萱和施婉一眼,说道:“到我寝宫再说”来到保泰宫正殿,摒退殿中侍从,只留了江萱和施婉两人。二皇爷强压了怒气,开始询问施婉这人偶的由来。施婉将这人偶的来龙去脉仔细说了一遍,然后说道:“父皇倘或有疑,可派人查问青龙堂中人。这人偶的事,青龙堂很多人都知道。父皇当知道儿臣并未诬陷安平。”江萱面色有些发白,看向二皇爷,说道:“二叔,这是我的布娃娃不假,可这娃娃我一直留在我在青龙堂的房里。我也不明白为何今日会在这里出现。”施婉哦了一声,唇边浮起一抹冷笑,眼中满是讥讽,说道:“当真是留在青龙堂那就是有人从青龙堂偷出这人偶来陷害你了”江萱正想说当然,猛然想起一事,面上有些阴晴不定,迟疑道:“不过,好象,好象那日升哥已经派人送还给我了。”施婉冷笑,“这么说不在青龙堂了”江萱低头仔细思索片刻,才抬起头来,面色更加发白,说道:“我记得这娃娃应是在升哥还给我的包袱里。那包袱我随手放在了寝宫的密室,并没有打开过。”施婉面上冷笑更重,说道:“你一会说的是在青龙堂,一会又说是在你寝宫。哼,本宫看你分明就是在强言狡辩。”江萱不理会施婉,对二皇爷说道:“二叔,容萱儿回寝宫查看一下。”二皇爷面沉如水,凝神看了江萱片刻,轻叹口气,说道:“不用了” 江萱心头一悸,颤声道:“二叔,你不相信萱儿么”。二皇爷蹙眉不答,负手在殿中踱步思索,片刻,高声喝道:“来人”殿外侍从应声而入,二皇爷沉声道:“将安平公主押下,禁闭在宁恒宫中。”江萱瞬间面无血色,瞪大了双眼直看着二皇爷,摇头道:“二叔这不是萱儿做的,你相信萱儿”心头伤心难过之极,眼泪大滴落下,哽咽道:“萱儿真的没有想谋害父皇”二皇爷微微摇头,转过头去,挥手让侍从将江萱押了下去。见江萱哭泣着被人押走,施婉眼底是压抑不住的得意。见二皇爷负手站在殿中,默然看着江萱被押出去的背影。施婉故意叹息一声,上前说道:“父皇,我们对安平如此宠爱,想不到她却如此处心积虑。。。。。。”话未说完,二皇爷转身一声怒喝:“住口”施婉一怔,委屈道:“父皇我,儿臣说这话并非是要落井下石,儿臣只是不想让父皇难过。”二皇爷看了施婉,目光如电。施婉低了头,心中有些紧张,面上已有了一丝惊惶。半晌,二皇爷才转开眼去,叹息一声,说道:“我有些累了,你跪安吧”施婉应是,关切道:“父皇您早些安寝,儿臣告退。”又看了二皇爷一眼,见二皇爷微微颌首,面上已无怒色。施婉暗地松了口气,行礼后退出大殿。目送施婉离去,二皇爷负手站立在殿中,默然不语,好一会,才缓步走到软榻边,颓然坐下,肘撑榻中案几,单手支额,满面伤痛。脚步轻响,一名侍从走进殿中,垂手侍立一旁,小心翼翼说道:“皇爷,内务府总管和完颜亮晋见”半晌,二皇爷方才抬起头来,说道:“宣”两人进殿参见二皇爷,二皇爷对那内务府总管缓声说道:“将祺元宫一干宫人看住,没有我的谕旨,也不得让婉公主离开寝宫一步。”那总管微微一惊,沉声应是,退了出去。第 49 章江萱被押回寝宫。立即就找出那包袱,那其中的事物翻了个遍,发现那布娃娃已被人调换了。江萱心头有些寒意,什么人能在自己的寝宫中偷换东西出去,转眼看了自己侍从一圈,却也不相信他们会做这样的事。只是,这东西当日明明是晃眼见到放在了包袱的,怎会莫名失了在殿中来回走动,心烦气躁,焦急不安,完全无法入睡。熬了大半夜,却没见禁卫来查抄,又不免有些奇怪,照理说出了这样的案子,至少要派人来查看那包袱提取证物才是。眼见夜色深浓,重重叹口气,想到事已至此,多想也无用,干脆不再理会,上床大睡,临睡前还有些赌气的想,既然把我禁闭在寝宫,倒也便宜了我,可以趁机睡懒觉。想到明日竟然不用早起做功课和上早朝,心头实在有些窃喜。睡梦中听得脚步声响,有人轻步走进殿来。眼前似乎有光亮一闪,江萱不由皱了眉头,睡意犹浓的唔了一声,翻了个身,转头继续睡,又不知睡了多久,才双眼微微撑开一条线,迷迷糊糊瞄了花窗那方一眼,见窗幔已被微微卷起,阳光顺着宽大的窗沿洒落在殿中,映在光亮通透的黑金砖上,带起一片璀璨耀眼的光华。江萱微微闭眼,懒在床上只不想起来,很是惬意,今日果然没有侍从来罗嗦的唤自己早起。慢吞吞伸了个懒腰,睡眼朦胧的正想唤侍从来为自己梳洗,却见床边有个人影。那人在床边负手而立,眼含微笑看着江萱。江萱怔然片刻,一骨碌的从床上爬起来,又惊又喜,叫道:“大哥哥”一头扑到博泽身上。博泽环手扶住江萱,将她按坐在床沿,笑道:“小丫头,你趁机偷懒呢竟敢睡到这个时辰”江萱嘴一瘪,委屈道:“大哥哥,我现在被禁闭呢,当然只有呆在寝宫睡大觉了。”想到昨日的事,忙问道:“大哥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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