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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惊喜,脱口而出道,“我,”正想说我认得这个符号,皇爷们教过我。却见博泽向自己微微摇头,当即住口。见只疑惑的看着博泽,也不急着发问。博泽左手两指随意一挥,拇指指甲在自己食指指头上飞快掠过,一大滴的鲜血立时从食指伤涌出。江萱一惊,正想抢上询问博泽是否不小心伤了手,却见博泽食指一弹,那滴浓稠的鲜血分毫不差的被弹进那银色水晶薄片下方的一个拇指大小的圆孔中。江萱身子这才来得及挨近博泽身旁,啊的一声低呼,一把抓住博泽的手,不假思索的将那受伤的指头含在自己嘴里吸吮。皱了眉头,口中含含糊糊道,“大哥哥,这又是什么古怪,怎么还非得要滴血。”博政一旁看了只摇头,啧啧道,“小丫头,看你那副夸张的模样,喂,够了,你不是觉得大哥的血格外的香甜,想多吸几口吧。啧啧,小魔女的果然是魔性难消。”江萱一怔,晃然一抬眼,见博泽面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江萱喉中一哽,一缕血丝差点溢出唇边,赶紧一口吞了下肚,这才惊觉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然是猛吸了几口博泽的鲜血。哎哟一声,慌忙把博泽的手抽出,面上羞愧难当,不敢抬眼看博泽,赶紧转开眼看向站了五星外的何本心,叫道,“何姐姐,快拿止血药来。”博泽微笑摇头,“一点小伤,不碍事。”见江萱满面窘愧,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博泽轻握了江萱的手,柔声安慰道,“萱儿,你不过吸了大哥哥一点血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轻声一笑,话语轻松的打趣江萱道,“你如喜欢,便是多吸几口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你不去乱吸别人的血就好。否则,父皇就要治我个管教妹妹不严之罪了。那才糟糕呢”江萱噗嗤一笑,适才的尴尬窘迫全消,眨眨眼,也故意开玩笑道,“大哥哥,你放心好了。我即便是再想吸血,也会去吸二哥哥的,嘻嘻,二哥哥既爱醇酒也爱美食,相信他的血更好喝。哈哈”笑嘻嘻的问博政道,“二哥哥,你说是不是,嘻嘻,你不会是舍不得让我吸吧。”博政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悻悻道,“臭丫头就会欺负我。”三兄妹口中说笑,心中警惕不减,目光流转间,只见立在棺中的那方银色水晶片上间隔均匀的现出几道刻度,跟着,几条浅淡的彩条在刻度上显现,色彩越来越浓重,最后在那水晶片上凝聚成几道或红或绿颜色深浅不一的条纹。博泽博政都面色一正,停了说笑,神情凝重,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几道彩色条纹沿着水晶片上的刻度慢慢伸展。眼看着最上方那几道彩色的条纹越伸越长,两人的神情也愈加的凝重,眉头皱了起来,面上紧张之色显露无疑。第 95 章江萱看在眼里,暗暗心惊,两个哥哥平日里遇到再大的凶险也没见他们如此一副紧张的神情,即便刚才遭遇那个诡异凶悍的妖奴,两个哥哥眼中虽然也有惊骇之色,却仍是淡定从容的指挥布置如何擒拿妖奴,并不见半分紧张之色。此刻,这银色水晶片上显现的东西却让两个哥哥在众人面前失了从容自若,显然是这几道颜色条纹所代表的意义非同小可。江萱心头凛然,面上也不禁带了几分紧张之色,睁大了眼只盯着那水晶片,却是怎么也看不明白,心下着急。眼见那道红色的条纹一点点率先越过刻度中间,江萱只觉得博泽握了自己的手一紧,手心中竟然有些汗湿。江萱心头一凛,目光向两个哥哥面上一转,却见两人只专注的紧盯着那水晶片,并不及理会自己。只得强压了满腹疑问,又将目光转回那水晶片,努力的想看出个所以然来。过得半会,那道红色条纹在临近最终刻度前几点停住,不再继续伸展。江萱的手被博泽紧握得发疼,手心已满是冷汗。心头只觉得有莫名惊恐不安,偎到博择身侧,抬头看了博泽,眼中满是不安,低低道,“大哥哥,是飞石状况不好么那块石头当真会发作”博泽皱眉不答,只凝神看了那水晶片,待余下两道黄绿彩色条纹也静止不动后,博泽暗暗吐了口气,握江萱的手骤然一松,与博政相视一眼,眼中都是骇然惊疑之色。博政迈步上前,越过两人,站了那水晶片面前,面沉如水,目光阴冷如鸠,狠狠的看着那水晶片,鼻翕合动剧烈,呼吸粗重,片刻,深吸了口气,略为平定了气息,方才缓慢的伸手在那水晶片底座上的青玉凸粒上小心的按了几下。见两个哥哥神情不对,江萱也莫名紧张得厉害,胸口起伏剧烈,呼吸沉重,目不转睛的盯着博政的手,博政每按一个那青玉般的圆粒,江萱的心就咚的一跳,心情紧张得竟然难以控制。察觉江萱情绪有异,博泽握江萱的手略为紧了一紧,向江萱微微摇头,唇边溢出淡淡的笑意,示意江萱不要紧张。江萱心下顿时一宽,猛得呼了口大气,也向博泽一笑,却是那笑容仍是显得有几分勉强。紧紧抓了博泽的手,一颗心扑扑直跳,心中只翻来覆去的想,我为什么这么紧张,我怎么会这么紧张,我到底在紧张什么,不就是块破石头么正在暗自调息平气,却见那水晶片蓦地一暗,片上那几道彩色条纹瞬间便消失不见,跟着只见几个符号骤然跳跃着显现出来。江萱还没来得及惊疑,却见博政面色大变,霍的转过头来,看向博泽,眼中惊骇难言,颤声道,“大哥当真是,当真是被大皇伯说中了”江萱心头也是惊疑难当,颤声道,“说中什么”博泽面色骤然煞白,脚下退了半步,方才站定,双眼直瞪瞪的看了那水晶片,声音嘶哑道,“果然如此”知道只怕是大事不好,江萱也不敢再多发话,只怔怔的看着两个哥哥,满面的惊疑不解。两兄弟站了那石棺前,默然不语,面色阴沉得可怕。片刻,博泽神色才转了正常,逐一关了石棺内机关,重新合上石棺。沉声说道,“我们该回去了”三兄妹退出五星区域。博政在石壁暗藏的机关处一扳,唰的几声响,嵌在洞顶五道光圈上的银环飞旋着脱落下来,各自呈不同角度向博政处急速呼啸而来,博政伸指快弹几下,卸去银环的飞来的力道,将五只银环逐一接到手中。石室中又是蓦地一亮,刺眼的光亮再度袭来。众人手搭额头,遮眼适应片刻,方在两兄弟的引领下小心退出石室,顺原路离开。众人执了火把在洞穴通道中急步而行,行进速度自然是比先前摸索着进来时要快了许多。几名监器院的匠人边行边寻找位置放置炸药火引,一路小心牵放,裹着油纸的火引从那石室的缺口处几尺远一直从脚下延伸向外。回返到山坳洞口处,天色已是蒙蒙发亮,天边的霞光从山头那边慢慢斜照过来,晨鸟鸣啼声中,满山青绿耀眼,泥草芬芳萦绕鼻端,端是让人耳目一新,精神一振。众人在地上闷得久了,此时终于长长吐了口胸中的浊气,大大的呼吸着清晨新鲜甜润的空气。再转眼看着那黑黝黝的洞口,想到卫旌那行人的惨状,都不禁心下骇然,额头犹自冒着冷汗。见众人都平安归来,一直守在洞口边焦急等待众人的侍从方才松了口气,迎上前来向三位殿下问安,一人说道,“殿下,那秦风一直带人守在山脚,也派人前来山坳边询问过殿下有何其他吩咐,都被奴才挡回去了。”博泽点点头,“做得好”向监器院匠人示意,一名匠人得令,手中火把向那洞口直掷下去。博政沉声道,“马上撤离”众人齐声应是,施展身行,护卫着三人迅速撤出山坳,才离开片刻,只听得轰隆几声巨响,脚下山地颤抖着震了几震,附近泥土松动崩裂,喀嚓几声,几颗参天大树轰然倒地,嘭的一声大响,弹跳而起的泥块裹着纷落的枝叶四下滚落,哗啦做响。整夜亲自带队守在山脚的驻地军营总兵秦风一直有些心神不宁,独自坐了山脚边一块大石边,手执酒盅,慢慢的品着杯中烈酒。紧皱了眉头,若有所思,知道今夜之事非同寻常,却是不敢再深想半分,只要小心戒备,不让人他人闯入山中坏了二殿下的大事,那就不算是自己失职,否则,这后果就难以想象了。眼见天色蒙亮,还不见二殿下的踪影,也没见人下山传报,心下不由有些焦急起来,倘若二殿下和公主在山中出事,自己即便是再如何尽忠职守,那也是难逃死罪。却是深知博政的品性作风,倘或没得博政的谕令,那是绝对不能擅自行事的。虽心头焦急紧张,也只得按兵不动,只命令兵士们加强戒备,将这昊锡山封锁得铜墙铁壁般,不让人有半分可乘之机。突然,一阵轰隆巨响从山中传来,地动山摇。秦风一惊,一把扔了手中酒壶,霍的跳起身来,退开数步,抬眼向山中望去,远远只见山腹地带腾起一片泥灰色,四周山体崩裂,树木倒地,鸟兽惊散而逃。看那地段正是博政等人的驻留之地。秦风心头一凛,也不迟疑,立即带了一队亲兵向山上冲去。堪堪冲到半山腰,听得前方有密集的脚步声,秦风喝道,“来者何人”树影一分,一行人快速奔至而来,只听得博政淡淡道,“是我。”秦风面上一喜,心头松了口气,“殿下,臣听得山中有异响,特前来接驾。”上前给博政与江萱问安。博政口中唔了声,面带嘉许点点头。眼见已脱离危险地带,方才放缓了脚步,在秦风引领下下得山来。面色凝重吩咐秦风这几日需得格外的小心在意,切不可再让人擅自闯进山林等话语后,便率众快马赶回渠工驻地。跨进驻地的院门,江萱也不回自己的房间休整,只跟随两个个哥哥径直来到大厅。喝过几口茶后,博政便忙了吩咐侍从如何善后今日之事。江萱听得不耐烦,心头急噪得慌,暗忖眼下有二哥哥在这里安排这些事务就行了,反正也没什么紧要事,干脆站起身来,说道,“大哥哥,我有要紧话对你说呢”也不等博泽答话,拉了博泽便走出厅门,向前院的书房而去。吩咐侍从留守门外后,江萱急切的关上房门,满腹的疑问再也憋不住,开口便噼里啪啦连珠发问道,“大哥哥,这个天门派到底是什么来历,当真仅是一个行事颇为神秘的江湖门派么。那些妖奴又从何而来天门派怎么能收罗到这么多的奇珍异宝那石棺下当真是装了一块天外飞石。。。。。。”一口气问了大堆问题。见博泽只坐了椅中,面色沉静,一言不发,只静静听着自己的问话。江萱一怔,终于停了话语,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嘴唇,犹豫一下,低了头,轻声道,“大哥哥,我知道这些是皇家的秘密。我并不是因为好奇才问了这许多,我,我是因为我,”深吸了口气,抬起头来,目光直视了博泽,努力平定心中的激动,定声道,“是因为我也是父皇的女儿,是你的妹妹,还是天朝的公主。不管是有关朝廷事务还是皇家机密,我不想在有危难的时候独身事外,大哥哥,即便是有再大的凶险,我也要跟你们一起去应对。”双手抓了博泽的座椅扶手,慢慢跪了博泽脚边,仰头看了博泽,眼底渐渐涌出泪花,低声道,“大哥哥,萱儿明白。你不告诉我是为了我好,你是担心我,不想我有危险。可是,”眼中浮起一层晶莹的水雾,哽咽道,“可是大哥哥,你有没想过,你们撇开萱儿去独自面对危机,即便萱儿能逃过大难,却是倘或你们有事,萱儿又怎么有脸面独活。”博泽听得心头一震,凝神看了江萱,眼中满是欣慰之色,轻叹口气,双手握了江萱的柔嫩的小手,低声道,“萱儿,我们并非要故意瞒你,却是此事实是。。。。。。实是干系太大,我们在没证实确切前,不想让你平白担心。”江萱使劲摇头,两行清泪划过面颊,心头一酸,伏首在博泽大腿上,哽咽道,“大哥哥,你们不告诉我,我更是担心害怕。你们是萱儿最亲的亲人,萱儿,萱儿已经失去了一个家,真不敢想象倘或再失去你们会怎样。不,大哥哥,萱儿再也不能失去这个新家了。大哥哥,我求求你,告诉萱儿真相,无论是生是死,萱儿也要跟你们在一起。”泪眼蒙蒙看了博泽,哀求道,“大哥哥,求你了,告诉我实情。”第 96 章听得江萱毫不犹豫的说到,无论是生是死也要在一起时,博泽心头蓦然一阵伤痛,赶紧转开眼去,不再看江萱,只低沉了声音说道,“萱儿,你不明白,如今父皇和我们所做的,非但是想化解这个劫数,也正是不想留了你独自一人,”话语一滞,略为平息了有些波动的情绪,方才转了话题,沉声说道,“萱儿你别着急,到了此时,我们也没想再瞒你。”扶了江萱起身坐回自己身旁,取过案几上的茶水喂了江萱几口,助她顺了气息。蹙眉沉吟片刻,这才说道,“萱儿,相信你也明白,七星之劫现如今非但是朝廷面临的最大的危机,更是这天下最大的劫数。”轻声叹息道,“这劫数确实不是天外飞石那么简单,真实的原由,还需得从太祖一朝说起。”举杯缓缓饮了杯茶,放了茶杯,方才将这原委缓缓道来。“一百三十年前,一个巨大的光团从天而降,落在塞外一个偏远部落的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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