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听也没有再体会母亲生理的罗嗦,只有她的一句话一直萦绕在他耳边“五十天,五十天,五十天”可是他已经二十多岁了啊难道是母亲失去了记忆或者神经失常他不敢想象。旁边的女孩子似乎看到他的不正常,连忙赶紧对皇后说:“皇后你先让公子歇息会吧,看他连早饭都没有吃,厨娘在为公子准备呢我去端来。”女孩子把早餐端来的时候和王庆祝说,她说我也是地球人呢,其实我真的想回去,想回去念书,他们答应过几天让我回去的。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来这里的啊,听说这里很远的,要坐好久的飞机。王庆祝没有告诉这个小女孩子这里是火星,是离地球有好多光年的地方,不是一下子就可以回去的,说不定她还以为这是在月亮上呢他怕告诉她真相会伤害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子。“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啊”王庆祝试着岔开话题。“1968年8月8日啊,我来了都快四十天了,其实我那天就是看到一座很可爱的椭圆型飞机停在我家院子门口,刚好那天我和男朋友吵架心情不好,我就问那个驾驶员是否可以带我出去玩几天,想不到他想都没有想就带我来了”女孩子和女人一样都喜欢舌头运动,这个小女孩子只顾着自己使劲的说话,完全忽略了他脸色的变化和他掉在地上的早餐。1958年母亲到火星,母亲说她来了五十天:1968这个小女孩子到火星,小女孩子说她到这里已经四十天,难道真的象中国的神话故事一样,天上的一天等于地球上一年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突然闯了进来,奇怪的是这个人长得几乎和王庆祝一模一样,这时候皇后出现了,他对王庆祝说:“这是你的哥哥何蓝”“何蓝”王庆祝喃喃的道,他隐约中觉得,他的故事将越来越多。“对,我叫何蓝,是你的哥哥”来人在王庆祝的床前坐了下来,开始娓娓的说他的故事:我的地球名字叫做何蓝,据说是我妈妈临死的时候给我取的。我小时候大家都叫我傻蛋,叫着叫着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名字是叫傻蛋,其实我不傻,只是我不想出声。我有个双胞胎弟弟叫王庆祝,其实他的真实名字叫和绿,只是因为他不喜欢这个名字,就给自己换了个地球名字叫王庆祝,但是弟弟出生后不久就离开了我,我找遍了整个村庄都没有能够找到他。我们出生的那年是一个多事灾难的年,甭说这年发生了多少自然灾害多少车祸多少瘟疫多少人死亡,也甭说国民经济下降了多少个百分点,看看这年新建设的上万孤儿院就知道这一年到底发生了多少天灾人祸。据说这年也是近百年最奇怪的一年,据说这年曾经出现过十天天不黑接着十天天不亮的怪事。而且这一年半年没有下雨而半年雨就下个不停。很多的地方传说看到了仙女下凡,看到了一整天一整天的彩虹,所有发生的这些事情让地球上所有的科学家都没有得到解释。历史上将这年年定为灾难年。我们当然也是孤儿,妈妈在生我们以后就死了,听人说妈妈在生我们的时候使劲的叫着“绿和蓝”。声音十分凄惨。我们是被隔着一个院子的李大爷发现并养大的,李大爷后来告诉我们他是在见到两束很强很强的光直射向我们家的时候赶过来的,他赶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能够在地上爬行了,他还能够听到妈妈低声呼唤“绿和蓝”的声音,所以李大爷就把我们取名叫和绿和和蓝。李大爷总是喜欢喃喃的说绿和蓝,绿和蓝,好亮的绿和蓝。李大爷也是个孤寡老人,而且是个又瞎又聋又哑的快90岁的孤寡老人,听说我们出生的时候他就已经聋哑了将近六十年,只是很奇怪他怎么会突然之间能够看见光和听见我妈妈的声音并那么迅速的赶到我们家,李大爷当然也不知道,其实我很感谢这种不知道,如果不是这种不知道让他及时的赶来,我们还不会被冻死饿死啊,所以从我们懂事开始我们就特别的感谢李大爷并祈祷他身体永远健康,不知道是我们诚心还是别的原因,李大爷现在已经一百多岁了身体特别好。童年的经历总是欢快的,都说童年无忧愁,但是我们有,因为我们的童年过得很不开心,因为我们每天都听到很多的议论,关于我母亲的议论。地球上每个角落里都有人,有人的地方就肯定有女人,有女人的地方就肯定不能出什么事情,出了事情可是唾沫星子压死人啊。据说我妈妈生我们的时候才十八岁,是个未嫁人的黄花闺女,尽管那时已经不是封建时代,但是还是有很多人议论,这些议论都是让再坚强再能够忍耐的人都忍不住的,这些可恶的女人甚至说我们是李大爷的孩子,要不然李大爷怎么会收养我们而不将我们送国家孤儿院呢这些不是人说的让我们幼小的心灵里充满了仇恨的敌视,敌视就容易产生暴力,暴力留给我们的就是身上一条条的伤痕。伤痕多的人是肯定没有很多朋友的,没有朋友的人注定他人生的道路就与众不同。同时我们也在心里暗暗的鼓劲,长大了一定要把自己的身世弄个水落石出。三岁的时候我被送到了中国科学研究院读书,中国科学研究院是一所世界级别的大型科学研究场所。到这里面读书是很多世界巨富子弟的梦想,但是这里一年的招生量是很有限度的,所以他们的梦想基本都被破灭。弟弟也从此和我失去了联系。我问院长我为什么会来这里,院长说因为你是孤儿,孤儿就是国家的儿子,科学研究院是给国家培养孩子的。我说你骗人,孤儿应该送到孤儿院的。院长看着我幼稚的脸一脸的沉思后说因为你太聪明了,来这里的人都是聪明的,我欢笑的跑开了,孩子喜欢的就是表扬。这一晃就是七年。七年后我十岁。第六卷 兽第14章 最好的殖民地下妈妈的灵柩是在我十岁那年才被挖出来的,其实很早的时候中国科学研究院就有将母亲的灵柩挖出来看看的想法,科学院院的领导也找我谈过,但是因为当时我和弟弟都比较小,无法明白事理,我们的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母亲的安宁是不可以打搅的,我们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他们提出掘墓的要求。而中国的法律也是讲究人权的,在没有亲属同意的前提下是不允许被侵犯的,哪怕是尸体也不可以。但是现在我同意并签字了,因为这时候我已经懂事了。在妈妈灵柩被挖出来的前一天晚上科学研究院和中国国防研究院的院长找我谈了很久,长时间推心置腹的谈话使我懂得个人利益和社会利益是相结合的。我也懂得了妈妈的灵柩对科学研究乃至社会的安宁都有着至关重要的价值。妈妈已经下葬十年,十年里,妈妈坟墓上的野草都已经又枯有荣的堆积成山了。十年,母亲在地下孤苦伶仃的呆了十年,在这十年里,作为儿子的我甚至没有来扫过一次墓,上过一柱香,献过一次花。她的灵柩一抬上来我就再也忍不住嚎哭了,院长也哭了,见院长哭了很多的人也跟着哭了,这种哭声把附近山林里面的小鸟吓得扑扑的往外飞。但是这种惊天动地哭声持续不到几分钟就停止了,因为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大家惊呆了是因为灵柩里没有尸体,我妈妈的灵柩里没有我妈妈的尸体。庞大的灵柩里除了一床用来裹妈妈尸体的被子以外就什么都没有了。“不可能,不可能。”李大爷抚摩着灵柩喃喃着。这的确不可能,一个村子的人看着我妈妈下的葬,一村子人看着我妈妈被装进灵柩入的土,很多人都可以证明妈妈不是诈死,很多的人都可以证明坟墓没有被人动过,妈妈家里很穷,盗墓的也不可能瞄上她啊可是尸体居然不见了,就这么的不见了,该怎么解释呢难道这是在演一双绣花鞋的续集我晚上失眠了,我在失眠的时候看到了妈妈,很漂亮的妈妈,妈妈抚摩着我的脸很亲切地说:“孩子。我的孩子,妈妈还没有死,妈妈活得很好,你不会孤单,到处有你的兄弟姐妹“妈妈亲吻着我以后就踏着云彩走了,妈妈临揍的时候还深情的望着我,我使劲的扑打被子着:“我要妈妈。我要妈妈”就醒来了,醒来后对妈妈的记忆还依然那么的熟悉。妈妈,你到底在哪里你到底还活着吗如果你活着请告诉你的儿子好吗儿子真的受不了这种日子。我的眼泪慢慢的流了下来,在雪白的床单上画上了无数的绿色条纹。以后的生活也日趋平静,科学研究院的人也再也没有提起关于我妈妈的事情,好象关于我妈妈的遗体消失的事情根本就不存在过,科学研究院每天都从世界各地聚集着各式各样的科学家和教授,他们笑呵呵的从我身边经过甚至还用手抚摩着我的脑袋,一切都是那么的愉快。但是从院长以及学院里学者们匆忙的脚步和夜以继日的工作和研究我就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大家感到惊慌和无措的大事情。我在科学院一呆就是十三年,在这十三年里,当然我的生活日益美好,我每天都和院长以及同时研究地球最新的科学项目。其中最主要的一项我们开始对外星人以及ufo的研究。自从外星人这个词眼从门卫的口里说出来以后就慢慢的填聚了我的心头,在院长的推荐下我选修了“地外研究”。这是一门新开的课程,主要是对地球以外的生物研究以及科学实践。我们每天都会收到世界各地最新的ufo数据,我也真正的明白了地球正受到地球以外的绝对威胁。很多的迹象表明时刻有外星人的飞碟侵入地球,我们甚至还有理由怀疑他们在地球上设立了基地。尽管他们还没有大规模的侵犯地球,但是我们要为他们的侵略做好迎战的准备。我长时间的访问和调查我基本上证实了我的猜测:我是一个外星人,尽管我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个星球的人,但是我相信事情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我很恼火,很愤怒,我很愤怒他们居然不告诉我真相,我想可能每个人都知道我是外星人,除了我以外。连看大门的都知道。其实我很感谢这个门卫,如果不是他我现在还乐呵呵的把这里当作我自己的家呢我开始越来越看不习惯这附近的一切,包括院长和院里所有的人。我开始寻找自己的出路,我有种预感我的父母一定都还健在,他们一定在某个星球等着我回家。我也很想念自己的星球,希望迎接自己的飞碟出现。但是我一直都没有等到,科学研究院几乎每天都有来自世界各地的最新关于飞碟出现的报道,院里基本都要派人去考察,我总是第一个报名,第一个第一时间赶去,不管路途的遥远,我甚至到飞碟出没的地方等上几天,希望飞碟能够重现,但是一切都是徒劳,我除了看到了几架一啸而过的飞机以外,我连飞碟的影子都没有看到这让我感到很气恼,我同时气恼是因为父母是不是不要我了。我越来越相信我的父母是一些没有良心的家伙,要不然怎么把我孤零零的丢在地球上呢想到孤零零我突然想起的弟弟,那个疼我爱我的弟弟我很想联系上自己的亲生弟弟和蓝,告诉他我们不属于这个星球,我想如果弟弟知道了一定会想办法把我送回家的,但是我一直都没有找到,自从我出事住进医院然后到科学研究院已经整整十多年了,在这十多年里我一直在试图寻找他,但是我一直没有他的消息。院长对我关于我弟弟的询问矢口不答,或者干脆回避,但是我知道院长一定知道弟弟的下落,但是他不告诉我,我越来越恨他,尽管他每次都很慈祥的抚摩着我的头。我开始讨厌他并开始远离他,这让我在科学研究院里基本上一天一句话都不说,沉默和孤寂开始蔓延着我。我越来越隐隐感觉到他们在欺骗我,他们有重要的事情隐瞒着我我开始不配合他们每天对我的身体检查,拒绝他们从我的身上抽取血液以前每个星期他们都要从我的身上抽取血液做化验,以前我很配合他们,因为我喜欢看给我抽取血液的院长还有阿姨的笑脸。但是现在我再也不相信他们了,我觉得他们抽取我的血液是因为要研究对付象我这样流绿色血液的外星人,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在我的心目中,他们通通都是坏人。这种仇视的情绪一直纠缠到我十六岁,直到我十六岁生日那天。那天院里的所有同志都集合给我庆祝十六岁生日,按照地球上的说法,十六岁就是成人的年龄,举院欢庆着我的生日,但是我不领情,我跑到山上对着天空大哭了一顿,任凭绿色的眼泪狂流,我哭完以后我想我应该去搞清楚自己的身世,我敢打赌他们肯定知道关于我的事情,我知道在科学研究院有一个机密室,我相信那里一定可以找到我想要的东西。其实机密室是我这种人不能够进去的,因为大楼有一个高科技的报警系统,这个系统是在地球上属于高端层次的。进入大楼需要输入密码,密码不正确是怎么样也进不了楼的,如果有人强行进去,那么大楼会在短时间内爆炸自我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