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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2(1 / 1)

难怪刺杀一发生,她就雷厉风行起来。”“她不是王太后,她是个疯子为了目的连自己的孩子都能杀害的疯子”芙蕾拉激动喊道。“她的目的是”芙蕾拉从牙缝里狠狠挤出话来:“神之金属。”莫里森沉默了会,对芙蕾拉说:“就算我们相信你,你现在还是不能留在首都,军队在全城搜捕你,魔法协会也不安全。防御结界已经禁止任何人进出,我只能用传送阵送你离开。”“离开首都”芙蕾拉颤栗了下,担忧地说,“姑妈怎么办呢”“你现在只是嫌犯,还没有正式定罪,家属虽然会被监视,但不会被判刑,不用担心。”“这个我知道,可是她要杀我如果我走了,她会对姑妈下手的”“放心吧孩子,我会保护你的家人。”魔法协会会长的保护应该很可靠吧芙蕾拉明白自己目前的处境的确很糟糕,即使想带走姑妈也没有这个能力,只能托付给老师了。她感激地朝莫里森笑了笑,不放心地加上句:“老师小心,米尔德丽特是个很厉害的精神系魔法师”莫里森眼里滑过更深的讶然之色,但他很快恢复平常,轻轻点头道:“我知道了。”他巡视了芙蕾拉一圈,忽然皱眉道:“你身上带着什么”芙蕾拉脸一红,垂下头小声回道:“我把神之金属秘方拿走了我不能让它落在那个女人的手里”“你做的对。”莫里森出乎意料地说,“但不是那个,你还带着什么”芙蕾拉惊讶地抬头朝老师眨了几下眼,慢慢从怀里掏出圣卡利约文书:“这个我我”莫里森脸上掠过一丝惊慌,一把夺过圣文书,急声说:“你把这个带出来了真是糟糕追兵马上就会到了我得立刻送你走”“怎么了,老师”芙蕾拉被莫里森拉着,莫名其妙地问,“如果是守护纹章的话,那不是在匣子上的吗”“圣文书何其重要,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守护纹章圣文书上也有一个,与它呼应的就是王太后佩带着的那颗艾恩露之泪”“什么”这下芙蕾拉也跳起来了,这不等于她将自己的方位告诉追杀者吗她真是笨死了莫里森带着芙蕾来到协会最顶层研制神之金属的地方,角落的柜子移开,地面上赫然是传送阵的魔纹。“这是去”莫里森才开口,外面就传来喧闹的声音,两人脸色都变了变。追兵到了“老师”芙蕾拉正要跨进传送阵,看到魔法熔炉,忽然说,“您能给我些神之金属的炼制材料吗”莫里森不感意外地笑了下:“你果然知道正确的方法。”“我,我不是故意”她话还没说完,莫里森已经转到实验台上,来不及将材料分装,一股脑儿全部塞进一个魔法袋,交到芙蕾拉手上。“我相信,你不会把它用到恶途上的。”“谢谢老师。”她听到下面传来争执的声音,应该是值班法师在阻拦追兵的肆意妄为,咬了下唇,轻声问,“您知道兰登的情况吗”“我不知道。”老法师将她推进传送阵,嘱咐说,“不要召唤炙龙,那会暴露你的位置。小心,孩子。”“老师,您会有事吗他们抓不到我,会不会把您”芙蕾拉话还没说完,传送阵启动了,白光包裹住她,她的身影立刻消失。门被气势汹汹撞开后,一群人肃着脸地冲进房间。莫里森从厚厚书籍上抬起头,对着款款走入房间的王太后微笑道:“王太后殿下有什么事吗”“首都混乱一片,大师倒沉得住气。”王太后淡淡笑道,“大师自然知道我为何而来。”“圣卡利约文书吗”莫里森往边上一指,一团白雾托着那个象牙盒子浮在半空,“我担心凶手下个目标是圣文书,所以经过主教大人的许可,将它转移到了这里,在我的亲自看管下,应该没有谁敢动手。”王太后冷冷剐了眼莫里森,语气礼貌而生硬:“大师有心了,那么拜托大师千万不要让圣文书有任何闪失,不然别怪我不讲情面。”她说完,领人离开。莫里森望着人群离开,犀利的目光转回象牙盒子,手一展,圣文书回到手上,而盒子则和白雾一起瞬间消失了。******有点晕乎乎地从传送阵出来,睁开眼满目是堆得乱七八糟的瓶瓶罐罐和古怪器具,芙蕾拉一下明白这是哪里,笑了笑,感谢老师为她做的考虑。传送阵的出口是在壁炉处,她正站在炉口前围出来的一块放柴火和阻挡炉灰乱飞的地方,主人显然不爱清洁,她的靴子深深陷在厚厚的炉灰中。苦笑着拔出脚,不客气地踩在同样不干净的地板上。房间忽然亮起光明,芙蕾拉赶紧抬手遮住眼睛,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洪亮说道:“莫里森刚给我传了讯息,你就来了,真快啊。”“老哈哈德爷爷,我可是在逃亡啊”芙蕾拉放下手,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这个任何时候都快快乐乐的老人。“想叫老哈德就叫吧,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叫。”老人走上前,大力抱住她,“好了,小乖乖,到这里就没事了,没事了老哈德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芙蕾拉忽然想痛哭一场,但不能让快乐的老人跟着难过,勉强忍住,拍拍哈德的背:“哈德爷爷,你要把我勒死了。”“我刚在做实验,莫里森不停发消息真是吵死了不过我一看是我的小乖乖出了事,立刻停下实验。瞧瞧,这些是我刚刚做出来的小玩意,自己挑着玩看这个房间,你见不到一盏灯,可是人只要跺跺脚就会满室明亮,神奇吧我在墙壁上”跟以前一样,每次见到芙蕾拉,老哈德就会拉住她絮叨个没完。“哈德爷爷,我好累。”芙蕾拉靠在老人肩上。老人比她高不了多少,靠着他的肩其实一点都不舒服,可是她刚刚打完两场架,王太后打在她身上的攻击一直持续着效果,浑身精神力到处乱窜,让她酸胀恶心,靠在这个兴奋地像个孩子的老人肩上她才有那么一点安心的感觉。这一晚发生的事,太多太快了。“你脸色很差啊,小乖乖,我这里有好多补充精神的药水,我去给你拿来。”“不用了”芙蕾拉立刻跳起来,做出神采奕奕的样子。没有必要,她才不要喝那些副作用奇怪的药水呢。老人有点伤心地看着她,她不得不扮出笑脸:“你的药水那么珍贵,我怎么能随便喝呢只要休息一晚就没事了。对了,这是你在哪里的实验室”“在北部纷多奇斯外的森林里。放心,当地人都不敢接近这里,森林里路况复杂,你会很安全的。就算有不怕死的敢来欺负你,我设的陷阱会让他们后悔生出来。”哈德自豪地大笑,完全没注意到芙蕾拉满额的黑线。时常会发生爆炸的房子和屋前无数稀奇古怪的陷阱,当然没有人敢靠近。不过,这的确是躲藏的好地方,即使有追兵,陷阱的牵制下,她也有足够时间逃走。可是,我就要这样一辈子背负弑君的罪名,暗无天日地逃亡了吗不甘心蓬勃涌起,胸口被撩拨一下,她哇的一声弯身大吐,把老人大大吓了跳。他同样是个药剂师,在芙蕾拉吐完坐倒在地上时,简单为她诊断了下,矮胖的身体居然一下把她横抱起来送到二楼的房间,找出几瓶药水哄着芙蕾拉喝下。恶心和窒息的感觉堵在胸口,根本不需要哈德哄,迷迷糊糊的芙蕾拉张口把送到嘴边的药全部喝了下去。睁开眼时,那股难受劲已经消失。哈德在她边上写着什么,见她张开了眼,欢喜地迎上去:“哦哦,我的小乖乖醒了啊哪里还不舒服赶紧告诉哈德爷爷。”芙蕾拉转着眼珠朝他笑了笑,支着身体坐起来。不知是药水的副作用还是受伤后遗症,她的四肢绵软无力,吃力地倚靠在床头,喘了会气,看到哈德通红的眼睛,歉疚地问:“哈德爷爷一直照看着我吗”“啊,正好想想聚透镜要怎么做。”哈德合上笔记,翻看了下芙蕾拉的眼睑,忿忿道,“是哪个混蛋把我的小乖乖打成这个样子的”“呃,这个比起这个,哈德爷爷,我”她靠进哈德怀里,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连珠滚下,“我看见了父亲,我知道,是父亲保护了我。”哈德怔了下,慈爱地抱住芙蕾拉,抚着她柔顺的头发:“别怕了,孩子,没有谁能够欺负你了。”静静啜泣一阵,芙蕾拉抹去眼泪,问道:“有首都的消息吗”“没有,莫里森让我屏蔽这里的魔法通道,不过从周围城市来看,北部还比较平静。好好在这里住下吧,等莫里森发来消息,哈德爷爷陪你回赫格博斯讨回公道”芙蕾拉勉强笑了一下。她还有可能讨回公道吗亚尔斯已经落入了那个女人的手里,而那个女人要自己的性命,即便是魔法协会和教会都袒护自己,在皇权为上的现今,她也逃不掉追捕和暗杀啊。芬顿家被莫里森老师保护着,那么兰登呢他一定也受着牵连,不知遭遇着什么样的待遇吧。******兰登一言不发地坐在椅子上,不远处跪着一个宫廷侍卫打扮的人,沉默的空气快要凝固成胶质,随着时间的流逝,跪着的人呼吸开始沉重。“关于国王被刺杀的证词,没有要补充的吗”兰登终于开口了,公式化的口气里听不出一点感情的起伏。“没有了。”侍卫顿了顿,鼓起勇气抬头说,“这是毋须置疑的并非我一人所见,我们八个弟兄都看到了,房间里只有王太后殿下和芬顿芬顿将军,芬顿将军站在床边,国王心脏处插着凶器躺在床上,而且,芬顿将军见我们进来,马上逃走了。如果将军认为我被人买通提供了假证词,可以去向别人对质我我也是发过誓要效忠王室的”“就算是这样,你们当时怎么会正好在外面我记得王太后说过,国王是支开了随从单独留在那个房间的吧”兰登看似平静的目光直直盯住侍卫。“那是,那是因为”侍卫吞了口唾沫,“是王太后殿下让我等严密保护陛下的。”“哦我记得你是不久前从王太后寝宫撤职的侍卫之一吧那些人明明被调去了地方军指派往边境,你怎么还留在王宫,甚至换到了国王的身边”“那是,那是”侍卫撑着地面的手开始发抖,重复了几声,却挤不出下面的话。兰登不冷不热道:“在国王亲自督办下偷梁换柱,你的胆子还真不小。”“不,不是的,将军”“既然证词没有什么要补充的,那么我就让人查一下你贿赂官员,违抗王命的事吧。”“将军”侍卫情急地唤了声,兰登虽然被王太后公开表示了不信任,但他的职务未除,依然拥有将军的权力,也依然掌管着首都和王宫安全事务,对付自己这么个小小侍卫易如反掌,两相权衡下,侍卫伏下身,低声说,“的,的确有奇怪的地方”他吸了口气,说:“刺杀国王的凶器是芬顿将军的火金短剑,可是我们冲进房间抓捕她时,那把短剑就在她的手上。而且她当时说了句很奇怪的话,她说,你已经全部准备好了,只等着我来跳进这个陷阱。”兰登依然面无表情:“这件事,别人知道吗”“不,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说出去我就不清楚了。”“你们进去的时候,王太后在哪里”“王太后殿下在在床边,不过是在床尾的位置。”“床尾的话,也应该有拉铃吧。你们是被铃声叫进去的”“是的。”侍卫已经隐隐觉得不对,可他根本不敢往那里想。“宫廷侍卫,听到召唤侍从的铃声全副武装冲进国王在的房间”兰登一字一顿重复问了遍。侍卫冷汗直下,兰登这么问等于确实了他的猜测,他又咽下一大口唾液,颤抖着回道:“是,是的王太后要我们密切注意房间里的异常,有任何动静都要马上冲进去。”又是一阵难熬的沉默,兰登像雕塑那样坐着,许久才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气:“你暂时留在这里,如果还想要命的话。”然后越过抖如筛网的侍卫,走到阳光明媚的室外。“呦,兰登,你还能完好地到处走啊。” 从后面传来笑嘻嘻的声音,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我也觉得奇怪,怎么没把我当同犯看管起来,也许是怕打击过快引起部分人的怀疑吧,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在莱昂弗斯和她的阵营里。”兰登看了眼海因姆来的方向,问,“又去探望王后了”“是啊,不过还是不让见,那位忽然病重的王后陛下。”海因姆无奈地摊开手。兰登冷笑一声:“这样的话,即便是死了也没人知道。”“没错没错,所以任何时候都不能小看女人。”海因姆保持着平时的语调,只有兰登能听出隐藏其下的愤慨,“莱昂弗斯那家伙似乎想借此扳回决斗中受的侮辱呢,你说,我们的芙蕾拉会被这个笨小子抓到吗”“她逃出了。”兰登用耳语的声音说道,“莫里森大师帮她脱逃的,大师还说,魔法协会和教会都相信她。”海因姆垂下眼帘盖住欣喜,用同样的音量回道:“真是个好消息。如果被军队、魔法协会、教会三方追捕,她的日子就难过了。”“而且,我找到了一些疑点,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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