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特别强的君念心陪自己去,而且,她还会功夫,万一遇到什么事,她至少可以自己保护自己在飞往宁夏的飞机上,君念心坐在那里显得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一直皱着眉头,好长时间都不和吴越说话。“你怎么了好像不开心的样子。”吴越问她。君念心转头望了吴越一眼,然后又将头转向一边,露出一个涩涩的笑容,说:“没事,可能是昨天晚上没休息好,现在感觉有点累吧。”吴越看得出她是有心事的,而且多半和自己有关,看到她不想说,自己也不便过问了,于是吴越微微一笑说:“这样啊,那你休息会吧,去这一趟,肯定会很累的,因为那里的条件挺恶劣的。”“为什么”君念心毕竟是个女孩子,好奇心总是大些,听了吴越的话,忍不住问。吴越见君念心的情绪被自己的话调动起来,心中不禁一松,于是很有兴致地给她介绍起宁夏的沙壶来。“那里可是一望无际的沙漠,你想想,沙漠啊,那里的气候和温度都是相当恶劣的,所以啊,象你这样的人去了那里,肯定会有些不适应的。”“周星星这次让你去干什么”君念心问。“现在就咱们两个人,我就告诉你吧,你知道龙珠传说的编剧是谁吗”吴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说。看到他的笑容,君念心好像猜测到什么,“不会是你吧”吴越点了点头,说:“不错,所以,这次去,我想可能是周星星想和我一起研究一下剧情吧。”刚才还一副心事忡忡的样子,现在却瞪大了眼睛望着吴越,“不会吧你还会写剧本那这么说,寻欢留香区真的是你写的了”“原来你也不相信啊,其实,我一开始刚到港城的时候,是在孟姐的广告公司上班,那时候的我,从没想过会有今天这样的成就,当初的我,只是想着有份工作就行了,而且那个时候也挺喜欢写写东西的,所以没事的时候就写点东西放到网上。”吴越停顿了下,说:“写这本书的时候,是我人生最迷茫和失意的时候,那时候,因为遭到小人的算计,让我被迫从孟姐的公司离开,当时一无所有的我就想着象那些写手一样靠写作来讨生活,于是在失业的那段日子里,我便整日的埋头写作,后来遇到了阿行,有了真正的事业后,便放下了那个。”“那你怎么会给周星星写上剧本了呢,他可是明星呢。”君念心扑棱着眼睛,问。“当时是有事需要他帮忙,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能取的他的信任和帮助,所以,我就想到了这个办法,没想到还真的被他看上了这个剧本,想想真的是幸运啊。”吴越无不感慨地说。突然,君念心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说:“那你能不能先告诉我那个龙珠传说的故事啊,我想听听。”吴越笑了下,说:“好啊,反正路途还很漫长,我就权当给你讲故事吧。”“其实这个剧本可以说是我为周星星量身制作的,故事的风格是周星星一贯的搞怪风格,所以,无厘头的味道挺浓的。”吴越说,“故事主要讲的是,一个关于龙珠的传说”吴越缓慢地说。“我听的出来,这个故事虽然很搞笑,但里面的爱情却是凄美的。”听完了这个故事,君念心并没有被那种搞笑的情节所逗笑,而是一脸的忧郁。“恩,爱情需要永恒,却经不起轮回,十世以后,很难在能找到曾经所牵的手。”吴越也感慨地说。两个人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的飞机,终于在宁夏机场下机,然后按照吴越所查询的路线,两个人坐了出租车,然后到了汽车站,最后乘坐了汽车来到这个宁夏沙壶的边缘。为什么说边缘,是因为沙壶全是一望无际的沙漠,交通十分的不方便,汽车只能开到这里,想深入沙漠中,就必须要乘坐这里的特色交通工具,骆驼两个人到达这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所以吴越决定在这里过一夜,第二天再去找周星星。望着一望无际的沙漠在夕阳的照射下散发着金子般的光芒,和那些稀稀落落的原居民部落,吴越仿佛感到自己来到一个未知的轮回空间一样,如梦幻般让人陶醉沙壶有中国最大的天然滑沙场,有总长800米、横跨黄河的“天下黄河第一索”沙坡头黄河滑索,有黄河文化的代表一一古老水车,有中国第一条沙漠铁路,有黄河上最古老的运输工具羊皮筏子;有沙漠中难得一见的海市蜃楼可以骑骆驼穿越腾格里沙漠,可以乘坐越野车沙海冲浪,咫尺之间可以领略大漠孤烟、长河落日的奇观。黄河南岸是一块三面环沙,一面靠山的“u”半岛,这里地形优越,景观奇特,民俗淳朴,资源丰富,可以在演绎中心观看具有异域风情的、民族特色的歌舞表演,可以住宿黄河塞上人家干农家活、吃农家饭、睡农家炕、享农家乐;滨河浴场可以体验母亲河的沐浴,秦代长城和陶窑在这里留下了千古不朽的遗址。第五十八章 飞天一笑第五十八章飞天一笑遥远的阳光照亮了你的眸子,坎坷的笑容却使所有的美丽如烟似水,你枕落花与花同眠,迷蒙了人世的伤感,流沙伴你同驻,湮没了隐藏的悲哀,浪子朝圣的脚步如你的衣袂般随风来去,飞天一笑,为谁沧海为夷若水三千与桑田梦寐,斩不断欲回首的情感,双目盈盈巫山之侧云雨之中,飞回流泪的你那萧吹梦到西洲,莲花摇曳,一抹微笑匿藏了多少迷茫无奈大漠氤氲,驼铃声声,古堡荒凉,斜阳喋血,静伫不归,飞天,你的等待,为谁跋涉一千年痛苦一千年,你的笑是沉默的岩石深蕴的温柔,若干思想成空若干等待,是空参禅的悟性是空蓦然回首亦空最后的身影,留在大漠的腹地,梵唱三千,红尘一寸,飞天,你的清泪,为谁可知,你的目光如马蹄踏碎青苔,削去春寒夏酷秋雨冬冷中停顿的欲望,惊鸿之间,一生一世,平静如同来生不再清晰,忘却不该忘却的抛弃本该抛弃的,今生相会,你那嫣然已成凝固的守候,没有言语,造化讲述一个又一个传说演绎一个又一个变化重复一个又一个开始与结束,古洞弦颤琵琶声寂,大漠歌罢紫萧又泣,飞天你一笑,为谁飞天一笑分割一下吴越和君念心两个人在所住的农户家里美美的吃了一顿农家饭,因为这里不禁有沙漠,更靠近黄河,所以,这里的农家饭绝对是少不了以美味著称的黄河鲤鱼了。因为这里有极少面积的绿洲,大多都是沙子和石头,所以,特色美食也不过是黄河里所产的正宗鲤鱼,最多也就是多几道野菜,尽管是这样,一顿饭吃下来,让吴越和君念心都感到意犹未尽。吃过饭,两个人来到外面,现在是傍晚将尽,夕阳已经接近了地平线,风不大,微微的,所以吹不起来沙子,但能听到沙子在滚动的声音。“长河落日圆,大漠孤烟直。总觉得这两句诗好美,现在终于看到了这样的景色,谢谢你带我来这样的地方。”君念心的心情似乎好转起来,望着吴越说。柔和的侧脸轮廓在夕阳的余晖下,有种光圈的折射,让吴越不禁心中一阵恍惚,仿佛,一下子进入了梦境的轮回一样,那种感觉惆惆怅怅的,失落的感觉有点痛。“你怎么了干吗这样看着我”君念心怪嗔地说。吴越叹息了声,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了几句词,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吴越低声吟唱起来。“干吗想起这样伤感的词来呀,本来是想让你陪我看日落的,你却文绉绉的弄的气氛这么不舒服。”君念心白了吴越一眼说。“嘿嘿,这不是受了你那两句诗的影响嘛,想看日落还不简单,走,我们就坐到那里等着太阳落下。”吴越嘿嘿一笑说着指了指前方。两个人来到一处有块石头的地方坐了下来,君念心双手抱膝,眯着眼望着夕阳的远处,缓缓地说:“我以前的时候很喜欢看三毛的散文小说,每每看到她和荷西在沙漠里的生活时就会激动的想流泪,所以,沙漠对我来说除了一种神秘感外更多是一种向往和憧憬。”吴越侧过脸去,望着她,看到她脸上此刻并没有忧郁的样子,而是一种沉浸在遐想中的幸福,嘴角上扬着,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很纯很纯的光芒。“或许男人和女人总是有差别的,我对沙漠产生感觉是在看了古龙的楚留香传奇中的大沙漠后才有过的,不过,在我心里总是会对沙漠有一种很悲壮的凄凉感,夕阳如血,浪子漂泊的那种感觉。”吴越说着。“那是你的江湖梦吧。”君念心看了吴越一眼说。“好像你们男孩子都有一种江湖梦,想着自己回到古代,做一名侠客,对吧。”“也有人想做一名浪子吧,随风漂泊,放荡不羁,无拘无束地过着自己的生活。”吴越的声音显的有些落寞。“逃避现实的人才会想去做一个浪子,嘻嘻。”君念心说着低下头,用手指在沙子上写着什么。吴越想着君念心的话,或许她说的对,想过着那种无拘无束,放荡不羁的生活不就是为了让自己摆脱世俗的枷锁吗,可是,那只是小说里的一种生活,或许是被乌托邦了的生活。沧海为夷若水三千与桑田梦寐斩不断欲回首的情感双目盈盈巫山之侧云雨之中飞回流泪的你那萧吹梦到西洲莲花摇曳一抹微笑匿藏了多少迷茫无奈大漠氤氲驼铃声声古堡荒凉斜阳喋血静伫不归飞天,你的等待,为谁吴越看到君念心写的这一行字,吴越不知道她写的是什么句子,但看起来有一种隐隐的伤感在其中。沉默,两个人一阵沉默,夕阳就在两个人的沉默中消失在地平线里面。“走吧,我们回去吧,我有点累了。”君念心望着吴越说。吴越从君念心的双眸中看到一丝忧伤闪过,知道自己也无法去安慰她,只能是愈说愈乱。于是说:“好吧,我们就早点休息,明天就去沙壶的拍摄地。两个人并肩走着,之间的距离仅有一拳之隔,但是,他们却没有碰触到对方,仿若是阡陌的两个人一样。农户的主人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以为是夫妻或者是情侣,结果只给他们准备了一间房间,房间不大,但很干净,一条炕,上面放着干净的被褥。君念心看到此后,脸上闪过一丝异常,吴越明白她的意思,轻声说:“我让他们再去收拾一个房间吧。”君念心摇了摇头说:“不用了吧,越是刻意避免什么,越是避免不了,我们睡在一起又如何呢。”夜了,气死风灯吹熄了,两个人躺在炕上,窗外冷清的很,一抹清冷的月光照了进来,让夜仿佛变的更加冷静。“你今天是怎么了,好像有很多心事。”吴越虽然知道是为了什么,但是他要找话说,因为他不喜欢现在这样的气氛。“没什么,睡吧。”君念心说完躺了下来。两个人因为环境关系,都是和衣而睡的,这让吴越翻来覆去的很不舒服,再加上一种压在心中的沉重心事,更是让他没有一点睡意。突然,他感觉君念心的身子猛烈的颤抖了下,他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本能地伸过手去抱住了她的双肩,君念心睁开眼,说:“你怎么还不睡”“我刚要睡着,看到你身子猛地动了一下,以为你怎么了,所以”吴越说。“没事的,我经常会这样”君念心停顿了下,低声地说:“你能抱着我睡吗我好害怕”吴越听她的声音中有一种无助,心中不禁怜惜起来,把放在她肩上的手紧了紧说:“不要怕,我在这里呢,睡吧。”“或许,我真的错了”君念心莫名地说了句这样的话,然后闭上眼睛,将头往吴越的怀里靠了靠。“你说什么”吴越问,却没见君念心再说话,吴越也便不再去问她。不知过了多久,吴越也沉沉的睡去。又是分割线,献歌一首如果沧海枯了,还有一滴泪那也是为你空等的一千个轮回蓦然回首中斩不断的牵牵绊绊你所有的骄傲只能在画里飞大漠的落日下那吹萧的人是谁任岁月剥去红装无奈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