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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波卡突然不自在起来,她反复捏转法杖,却又找不到舌头。伽里芬多微笑起来:“你在怕什么”“不,我、我先回去了。”伽里芬多出手钳住安波卡的胳膊,阻止她的逃离的动作,把她拉近自己,两人的怀抱紧贴,伽里芬多低下头,侧脸在安波卡的唇边停下。陌生的温暖的呼吸的贴近,让安波卡全身僵硬,她一动不动,睁大眼睛看向这个在她心底就是冷酷魔王亲传弟子化身的无情黑袍少年,他要干什么伽里芬多忽而直起腰,安波卡看到月光在他的眼神里飘漾,那么温柔,那么地深邃,足以让所有少女的心沉沦。“就是用这种不服气的眼神挑战图利亚亲王的吗”伽里芬多抚着她的眼睛,赞叹道:“非常美。”清音打破了月光的魔咒,安波卡回过神,伸手抓住伽里芬多的手,静静地望着他皎洁如冷月般的脸孔,认真地说道:“伽里芬多,你实在是一个非常完美的人,我相信没有女孩能够拒绝你冷漠背后的温柔。但是,请你相信,我没有喜欢你,也发誓永远也不会喜欢你。”伽里芬多顿时脸色铁青,扳住她的肩的力量持续地加重,深深地掐进那骨肉里面。安波卡忍住痛意,抿唇舔了舔嘴唇,道:“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也许我曾经梦想过像你这么优秀的人会喜欢上我,不过,我已经很清楚地认识到我们之间的差距。所以,你不需要做这些事,也不需要为此苦恼。”她很坚决地从伽里芬多的怀里挣脱出来,她小步跳开,她感觉到伽里芬多的怒火,以及捶打树干的杀气。安波卡的心抖了抖,迅速返回地下室,走到安置卡卡猫的地方,轻轻地抚了抚温热的猫腹,感应那颗跳动的心,给卡卡换了床晒干的垫子,轻轻地亲亲小猫的脑袋,压好毛毯,蹑手蹑脚地回房专心缩写论文。第二天上课,安波卡发现全校学生口中充斥着一个可歌可泣的动人爱情故事:卡伯特这个传奇英雄家族的冰雪公主特蕾西娅,在巫妖之战后与黑袍世仇萨拉弗兰多倾心相爱,但遭到家族最不名誉的阴谋阻拦,在解除家族的魔药控制后,特蕾西娅即勇敢的宣布脱离家族,并孤身独闯仲裁所劫狱,自己化身为爱人模样在监狱承受刑罚。也就在这同一天,另一则震动法师界的大新闻传遍学院各个角落:关键当事人萨拉弗兰多教授于今天上午九时高调自解自押返回神殿纠察司宣布接受任何个人作风问题审查。“太帅了,萨拉弗兰多教授”“酷毙了,萨拉弗兰多教授”“这才是我们的好教授,身正不怕影斜,不畏惧任何污蔑与流言”学生们激动的支持吼叫声震动黑蓝两所院区,至于使用迷情药戕害无辜学生罪行被公之与众的白院那边,必须夹着尾巴做人。126龙的冲突午餐铃声打响,安波卡行到半途中让矮人教授拉到黑院教学楼参加黑袍聚会,奥朗治奸笑地拿手肘捅捅安波卡:“你干的吧”他眉头一耸一跳的,“说说。”“可不是我主动说的,是老师自己猜到的。”众人露出果然如此表情,安波卡颇有些眉飞色舞地说起黑袍法师仅仅花了一顿下午茶的功夫,就配出神奇魔药精灵迟来的爱,真正不出世的魔药天才。黑袍法师则关注在魂线抽取上,他们惊叹于黑袍法师的华丽精湛技巧,这才叫高招,不声不响就煽白袍们一记大耳光,叫他们自食其果。见教授们热切地讨论比较各自的灵魂法术,安波卡轻手轻脚地离开。来到餐厅附近,哗啦啦一大群白院学生拦住她的去路,范妮卡伯特居中,高声抗议安波卡恃强凌弱、煽动不法分子劫囚,藐视国法,强盗不讲公理等等。怎么能编造出这样莫名其妙的罪名安波卡即使再没脾气,也不由得生气。她一生气就飚龙威,一般学生还真挡不住她的气势。安波卡发现自己的怒气失控了,她略微自我镇定,道:“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这么说。”“做了就不要不承认”范妮靠在旁边两个男同学院身上才没有倒下去,她白着脸,讥讽道:“难道不是你鼓吹特蕾西娅那个叛徒劫走萨拉弗兰多那个强奸犯、猥亵犯的吗”晴天一道霹雳击中了范妮的嘴巴,安波卡气得真咬嘴唇,她大声回道:“神殿已经证明教授是被冤枉的,不许你再乱栽罪名”“那还不是你的阴谋”白院院长和几名教授从学校路那头赶过来,问学生们为何聚集在此处阿尔内代为回话,他是学生会的重要成员之一。他说自那晚安波卡与特蕾西娅离去,神殿仲裁所就发生了劫狱事件,很多人怀疑安波卡与此事有关,希望她能给个解释。安波卡直接回道,两人分开后,就回宿舍休息。特蕾西娅之后做了什么事,她完全不知情。所有白袍大声嚷嚷,谁相信她的话,仗着法力强就为非作歹,连话都不让说,范妮被雷轰就是实证。“不会又想用劈我们吧这世界还有没有天理坏人没报应好人不长命。。。”欧法尼力压群议,道:“我相信安波卡同学没有说谎。范妮卡伯特同学,你无故聚众滋事,禁闭一周;其他参与人暂不追究,但没有下一次。”“欧法尼院长,这不公平。”学生中有人喊起来。欧法尼微笑道:“弗劳德同学,你必须学会尊重师长学姐,禁闭三周。”巴德瑞娅教授驱散白袍学生们,并带走其中几个领头学生。安波卡向欧法尼院长道谢,欧法尼笑了笑,两人边走边说话,他让安波卡小心保护自己,特别是小心与卡伯特家的人接触。安波卡好奇的问道:“卡伯特家很有势力吗”欧法尼摇头苦笑,道:“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卡伯特是帝都五大白袍传奇家族姓氏之一,卡伯特家家长是皇后的舅父。特蕾西娅的叛离行为,完全算得上是国家大事,堪称举国震惊。”安波卡嘟嘴,不快地说道:“那也怪他们自己,干嘛要特蕾西娅做那种事,下药诬陷教授,害了那么多女生,要不是她有教授的孩子。。。”“孩子”欧法尼惊奇地反问道,“特蕾西娅怀孕了谁告诉你的”安波卡自知失言,抿唇不肯再说。欧法尼没再为难,护送她到校门口再道别。安波卡回家准备晚餐,兴奋地冲进龙之冢报告好消息,赞美之声滔滔不绝。即使走出地下室去上课,安波卡还是掩不住小开心小快活。诚然她不懂她的行为意味着什么,会带来什么后果,但她做了她应该做的事,这就已经无愧于她拥有的力量。安波卡刚进教室,就见伯洛格匆匆跑来叫她:“伽里芬多受伤了。”安波卡惊愕起立,连声问怎么回事。伯洛格愤愤地说是白院那帮小人,原本他们也没将卡伯特家的反扑放在眼底,但不知怎么回事,伽里芬多在对战的时候精神恍忽,给对方扔的蛛毒打个正着,这时候人还昏迷不醒。埃森带着人收拾那帮小人,请她找为照看下伽里芬多。“安波卡,你昨晚和伽里芬多,说了什么”伯洛格边走边问道,神情疑惑。安波卡眉头紧皱,为难地瞅了他一眼,伯洛格也没再问把钥匙递给她指了个方位,就跑开了。安波卡走进男生部的贵族宿舍楼区,用宝石扣金钥匙打开门。伽里芬多住一个独立的单人间,满室黑天鹅绒华缎装饰,用淡水晶魔法灯照明,年轻的黑袍生躺在床上,盖黑丝绸鹅绒被,头深陷在黑缎面软枕里,在满室黑的衬托下,他的脸色十分苍白,显得格外虚弱。床头柜上有一个瓦罐款式的蓝水晶花瓶,插着一束白色的莉莉花,小小的花瓣清新又美丽,旁边有三五本黑魔咒章典,一碗汤剂已失热气。安波卡拿起汤碗闻了闻,起身找到魔药间倒了冷掉的药剂,对症熬煮新药。喂伤员喝完药,安波卡拿出书和资料继续编写她的论文,大约两个小时后,伤员出现全身发热冒汗的解毒现象,安波卡很镇定地取来冰块和毛巾,帮伤员擦汗去凉。“安波卡”伽里芬多猛地睁开眼,抓着她给他擦汗的手,安波卡笑了笑,应了声:“是我。”伽里芬多放下警戒防御,没有松开她的手,迷蒙的眼神逐渐清亮,缓了缓气力,以低沉的嗓音问她在做什么。安波卡说照顾他兼写空间论文,她毫不意外看到伽里芬多心神因此而激荡,她轻声问道:“要不我给你念几段”伽里芬多神情疲惫,微眨眼同意。因为伤员不肯放开自己的手,要就把椅子挪得近些,近乎靠着床垫,单手翻开书页念一段正文,附念一段她老师写的批注。伤员在深深的嫉妒与喜悦中渐渐睡着了,看着被抓得紧紧的左手腕,安波卡无声的摇头,继续编论文。不知过了多久,安波卡因翻页抬头时,见到伽里芬多黑亮的双眸在看着她,他脸色已恢复健康的色泽,指甲上的黑斑纹也不见了,这说明灰蛛的巨毒已解。她安心的笑起来,收拾好书本和论文纸稿,起身道别。伽里芬多的视线一直注意她的动作,从起初若有所思的凝望到最后如猎手捕兽般的全神贯注,这种带有强迫性意味的眼神总是让她感到有些害怕,安波卡不安地想脱开他的掌控,伽里芬多拽住她的手不让她起身,他看着她,缓缓说道:“安波卡,我喜欢你。”他说这句话的同时,仰起身使力将人拉到自己怀里,双掌抵住她的挣扎,“听我说,也许不只是喜欢,我爱你。”“不,不,”安波卡慌了神,她完全不明白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情况,她试图让自己镇定,“你再睡会儿,我去给你熬药。”不要慌,伽里芬多会胡言乱语一定是蛛毒还没有清干净的缘故。“我很清醒,安波卡,”伽里芬多吐息间还带着解毒草的药香,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安波卡的脖颈间,让她惊恐地汗毛起立,他凑近她,安波卡吓得往后缩,伽里芬多继续逼近,将她整个地制约在手臂与床角的小空间里,他吐露自己的心声,“原谅我一直在抗拒我的心,我应该早一点承认我爱你。。。”他是认真的,粉色的星点虽然很淡,但他的心意是真的。安波卡手抓着柔滑的绒面,因为这突然的发现而怔住,伽里芬多带着药香的凉唇覆上她的嘴部时,安波卡吓得整个人跳起来,她迅速推开黑袍生,逃到门边,扳动手柄,却打不开门。她惊慌失措地看向那个穿黑色丝缎睡衣的少年,他正缓缓走向她。伽里芬多个头不显,他的身量还没有完全长开,远没有那些高壮的兽人来得可怕,可是,安波卡就是害怕。“你别这样,伽里芬多,我、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伽里芬多没有停下步伐,微微点头,道:“那是我的失误,但是,最先让你动心的是我。”安波卡靠着门板僵硬在那儿,心跳得慌快,伽里芬多微微一笑,在淡淡的灯光下,全身绽放出让人怦然心动的骄傲,“我很早以前就知道你喜欢我,安波卡。”对上那双洞悉少女所有心思的冷清眼眸,安波卡的眼底忽然地冒出水花,那些不经意的伤害并没有因为尘封而遗忘,她的手紧抓着两腿间的袍角边,克制发抖,她哽咽地说道:“是的,你那时那么出色,让所有女生都动心,我、我自然也是不例外的。”“那么,忘掉他,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我保证。”伽里芬多迅速靠近安波卡,抱住她,吻住她,他既下定决心就会付诸行动。安波卡推开他并将他掼到地上,伽里芬多从地毯上站起来甩甩头,用手背擦去嘴角沁出的血渍,他头微倾斜问道:“理由”“你喜欢他什么地方,毫不留情地唾骂,毫无道理地讥讽,还是像宠物一样管制如果你头脑还正常,就应该明白他对你那种方式根本不是爱”安波卡只是斜过头默默地流泪,再多看他一眼,只会让她更难受。伽里芬多生气地喝止道:“收起你的眼泪不要拿对付他那一套来应付我,不要以为哭泣就可以解决问题,这是最愚蠢最无能的逃避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很差劲你总是这样怎么配做那一位的学生”安波卡不由地抽泣一声,又赶紧咬住唇止住哭意。伽里芬多无声地靠近,搂着她的双肩,安波卡受惊,刚要动听到伽里芬多在道歉:“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他缓和了语气,“安波卡,我很抱歉吓到你,我忘了你是个多么容易害怕的姑娘。”安波卡见他终于开始讲道理,胡乱用手抹抹面上的泪水,抬起头说道:“不要紧的。”伽里芬多笑起来,双手抚住她的面颊轮廓,动作轻缓柔和,又爱不释手,有如珍爱最神秘最古老又最易逝的黑魔咒法典,他声音缓慢又低沉,道:“我应该对你耐心一点,你是这么的迟钝,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吗”他的唇印上她的额头,怜爱又亲昵,安波卡再次僵住,伽里芬多继续说道,“会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想起那个人会心生欢喜,在注视的刹那你的心会告诉你就是这个人会陪着你一起分享所有的喜怒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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