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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内加扭头闷笑,大小说客祭司颇有些哭笑不得,真是孩子气的话,亏得他们为向龙神殿求情做出多少权益衡量许下多少承诺。荷明斯拳抵鼻下,闷咳数声,说既然误会已解开,那就开会吧,为着她一点小性子,大家浪费了七天时间,什么事儿也没办,安波卡忙说她闭关了没收到开会消息,真是对不住大家,她自请罪。祭司们还算满意这态度这说法,长老殿毕竟是长老殿,他们都已派出光明殿大祭司以示诚意,龙神殿也要拿出点意思,这才是和解的样子。磨叽数天,万神殿迎新大会终于召开。会议主题是再次宣读诸神三道旨,别看就三句话,引申出来就是整个众神神殿人事大调整,比如和平殿的主祭调到智慧殿,凤凰殿的调雷神殿,调职要先有人提议,然后大家讨论审议,再定下新的职权。听着长串长串的家族史血统史婚姻史关系名单,安波卡两眼变成蚊香圈,她坐在那儿,反正有听没有懂,也就是去盖盖章,表个态。会议结束,那就是聚餐。吃饭可是好事啊,套关系交换消息联络感情就在这时候,大家一致认为要给新人表现的机会,晚餐就交给龙神殿负责了,也不要多费事,就照着中午的标准来一桌就成了。安波卡是知道那个殿的,才刚刚打扫干净,整洁得连个铜板都找不到,怎么请客。她很想推却,可午餐是凤凰殿准备的,龙神殿要不是想被世仇看不起就是落齿和血吞也得接下这差事,不能说自己没钱,穷字更不能讲,也不要管这是不是套了,不是今天请,也是明天请,十二主殿都要轮的,这也算是社交礼仪的一种吧。“这是龙神殿的荣幸。”塞内加笑道,躬身接下备宴的任务。因龙神殿人手严重不足,他不得不暂离安波卡身边,他轻嘱道,“殿下,有什么事您且忍一忍,待属下回来再计较。”安波卡取出自己积赞的紫金卡,悄悄道厨神殿的人若刁难,就到外头买吧。塞内加笑了笑,收下金卡,去办事。安波卡塞钱的动作已够谨慎,但还是叫人发现,或者说,人家就等着抓她把柄。“这就是妖精族的族王镜吧”“龙神殿出手果然不凡,轻而易举收服妖精族。”“不过,本座怎么记着,这妖精镜原存在阿让宫”“不,不,这宝贝一直在梅洛朗家那小子手上呢。”“怎么回事”众祭司的八卦因子给调动了,要知道原天命星师离世后的几天,属于斋守期,各种娱庆活动都是禁止的,男女相会更是禁中之禁,要被查出来,那话可要不好说。梅洛朗站起来,道他感应到妖精王镜主人在召唤,到龙神殿送东西去了,这跟男女情事扯不上关系,不过,什么事不能等斋守期过后再说,哼哼,抽三百鞭以儆效尤。长老殿的人这么说,安波卡一急,失态地站了起来。几位祭司笑道:“冒犯的是龙神殿,说不定龙神祭司更愿意自己来治罪。”“龙神祭司的惩治手段还是很新颖的,上回那个跳来跳去就很好嘛。”“龙神祭司有何高见”安波卡无声的摇头,坐下,拨弄着盘子里的食物,殿外鞭响一声高过一声,她的胃都纠结得疼了。鞭刑结束,梅洛朗扭脖扭手腕,龇牙咧嘴地走进殿内。他和战神殿的人坐在一起,几个年轻战神祭司用力拍着他的肩,对他高竖拇指,夸这家伙牛,斋守期都敢犯事。“晚上圣女殿,敢不敢三百鞭而已。”梅洛朗牛气哄哄地挑衅道,战神殿的无人不应战,下注,高叫赌,比谁摸的房间多。一群痞子嘻嘻哈哈地瞎胡闹,安波卡瞧他们开心,不由得也笑起来,忽然觉得盘子里的肉菜饼很好吃。午休后继续开会再会餐,在侍者的引领下,众祭司浩浩荡荡地奔赴龙神殿。恢弘的正殿布满餐桌,上面摆满足以匹配龙神祭司宴客标准的丰盛佳肴。安波卡揪了一下午的心放松许多,再看服侍她进餐的塞内加,神态如常,风度优容,除了束发的精灵珠换成两颗普通珠了子。安波卡抿了抿唇,塞内加笑问道:“殿下,不合口味”“中午吃太多了。”安波卡随意找了个借口,低头喝果汁。席间,多位祭司皱眉头,这龙神殿忒冷清了,统共三个人怎么应付这大摊子。别殿的调职工作么可以缓缓,要不,先给龙神殿调几个人手这顿上等美味,长老们吃得正惬意呢,什么都好说话,定下明天就讨论龙神殿的神官分配。塞内加笑容满面,推着自家殿下说几句感谢的话,他自己也执壶为长老们倒酒,腰弯得和地面持平,什么话谄媚就说什么,哄得祭司们心花怒放,拍着胸脯满口保证,定给龙神祭司选几个好助手。两个半小时后,晚餐结束,宾主尽欢。“殿下,不开心吗”“嗯。”“这都是为了龙神殿。”塞内加安慰道,安波卡长吁一口闷气,道:“但愿他们不会出尔反尔。”“那他们就是猪。殿下还要可以告他们几状。”塞内加摸出几个记忆球,他早有准备,当龙神殿的马屁是白拍的么。安波卡噗地笑出声,塞内加也高兴,陪着自己殿下散步消食绕广场一圈,推开寝殿,说洗澡水已放好,这时水温正合适。“塞内加,你真能干。”“殿下,这是属下的荣幸。”这夜无话,第二天清晨,安波卡和塞内加提前来到万神殿,长老殿的新当家主祭拦下塞内加,安波卡奇道:“他昨天上午都能进去,你可别再编什么误会不误会的。”塞内加是知道原因的,柔声道:“殿下,属下这就在殿下等候。”“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进去的。”众神殿的祭司三三两两结伴而行,注意到这里的小动静,有人好意解说道,塞内加是罪龙与深渊虫人的混血,天生罪恶低贱,不能踏入神殿,要不是龙神殿实在没人,昨日就已驱逐他;好在长老们今日就要为龙神殿选择神官,高贵的龙神祭司很快就能摆脱这个邪恶的半虫人。曾经有一条龙触犯神律,诸神将它永锁深渊之底,日夜受地火焚烧,并派虫人一族看守。谁也不知道高傲的龙和低贱的虫是如何搞在一起的,龙即使有罪,它的血统亦是诸界数一等一的尊贵,一支冒险队发现了生活在地底的半龙半虫人,将他带回人间。在他以实力征服无数王冠妖精骑士,击败两任精灵王,龙族长老赐予他“塞内加”之名,意为地狱里的希望。因为,神龙灭世命运揭示,只有这个一半灵魂还在深渊受罚的混血龙人得以幸免。失去精灵宝珠,意味着塞内加放弃半龙人的身份,而虫人是完全没有资格踏上神殿的最低级的物种,何况是个杂种,那更是污秽中的污秽,垃圾中的垃圾,是人都该捏鼻绕道走。这就是神殿无视下的真相,塞内加神情淡淡,叫人瞧不出他的心思,为自家祭司整整衣领,就像在最后一次服侍的珍惜与慎重,他道:“殿下,您快进去吧。”安波卡问道:“那两颗精灵珠在谁那儿”“殿下,请牢记龙神殿的骄傲。”“你说不说”“闹够没有”荷明斯施施然地经过,两颗破珠子抵众神殿之怒,都便宜他们了,别不知好歹。安波卡闻言大喜,道:“我糊涂了,谁也不能抹杀你体内有一半的龙族血统,这不需要什么东西来证明。”她一手抚住额头,满脸愁容,道:“我忽然觉得身体非常虚弱,可能是昨晚受惊了,我要回去休息。”她拿出龙神殿的祭司金印,“呐,塞内加,拜托了。”“殿、殿下”塞内加先低后高,就像在怪叫,安波卡有气无力的摆摆手,一副病容地往回走,万神殿广场上见识这一幕的祭司,因为冲击过大,一时都忘了阻止。192神权皇权午餐时分,塞内加匆匆赶回龙神殿,一手餐盒,一手祭司金印,他的态度很坚决,早上那会儿他是不能当众反驳龙神祭司的决定。安波卡呼啦呼啦欢呼地用餐,塞内加不得不等她用餐结束再谈。他道:“殿下,我是不能代表您的。”“塞内加,假如你离开我,我一定会被人欺负得很惨很惨,到那时,龙神殿就威严扫地了,你是这样希望的吗”安波卡说辞的煽情程度也就一般,但塞内加吃这套,在他心目中,龙神殿是至高无上的存在,而实力是捍卫龙神殿荣光的唯一手段。午后,塞内加又去开会了,傍晚即回。安波卡有点不解,众祭司就算再厌恶,也不该不让龙神殿的代表参加晚宴的说。塞内加笑容暖暖,缓缓解释道:“殿下,不知是您未卜先知,还是那帮老头子确实是猪投生,他们为龙神殿选的神官,实在不堪入目。”下午,塞内加就在长老殿掀桌了,他实力强横,态度野蛮,完全不讲道理,偏有龙神祭司金印在手,把他打进仲裁殿那其他事又得拖,真是打不得骂不得,谁来调解也没用。最后龙神殿得到自主独立选择神官的权利,但要报给长老殿备案审核,如此才得以解决。得此好处,塞内加很爽快地把累积一天的调令任命令盖上印章,潇洒回殿。安波卡无语,她觉得有时候塞内加比她还天真好骗。“殿下,把您的手放到这儿。”塞内加打算趁着这无人打扰的空档给自家殿下开开小灶,按说这魂体磨合都快两个月,资质再差劲也该合二为一了,问题出在哪里呢多番研究,塞内加认为有心结的因素,他道:“殿下,您该放宽心怀。”安波卡笑了笑,她现在也没觉得心情很差,塞内加推开窗,说月色正好,殿下不如到外头赏赏夜景。安波卡是有心要摆脱这种僵硬生活的。她听从专家建议,来到广场外,一地银光,神殿的星空夜景向来优美,仰望那硕大的半个月亮,让人生出一种自己就在月亮上的错觉。“安波卡,你这是要做什么”正当她爬不上龙神殿的殿顶,伽里芬多来了。安波卡趴在柱子上,扭头露了处笑脸,道:“我想上去。”伽里芬多回以一个轻笑,搂她腰将她带到最高处。“谢谢,伽里芬多。”安波卡摇摇晃晃走了几步,月色中那座高高耸立的观星塔,遥遥在望,“你知道吗有一个晚上,我和菲尼就睡在那儿,好像一伸手就能摘到星星。”这本是最快乐最幸福的回忆,可惜的是,眼泪非常不听话,沿着她尤带笑纹的唇角滑落,忽地,她的下巴一轻,伽里芬多手扶住它,凉凉的唇温柔地吻上她的唇,星空下,他的黑眸闪烁不定,就像星子一样美丽。安波卡怵在那儿,脑袋空空的,什么也没想到。“该死的棺材脸”一样重物裹着斗气砸过来,伽里芬多搂着安波卡转了个身,无声咒魔法反击,气团相撞爆炸,他闷哼一声,血立即从嘴角流出。安波卡紧张得大叫,转眼间,梅洛朗已闪移到殿顶,瞬间突破安波卡的阻拦,将那个耍不流手段的黑袍拎起痛揍,安波卡尖叫再扑过去:“不要”看着怒火中伤的骑士,安波卡的心不由地刺痛一下,她都不知道怎么会一转眼就变成这样,再看看虚弱的黑袍,她捂住脸,低声哀求道:“你不要打他,是我的错。”梅洛朗恨恨地收拳,危险地眯眼,右手食指指着躲在女人后头的年轻黑袍,狠狠道:“你有种。”他转身就走,安波卡抬脚要追上去,黑袍受伤的半边身体压在她的肩上,她急叫道:“伽里芬多,伽里芬多,你怎么了”就在这时,前头的梅洛朗笑哼一声,脚踩空,也不用斗气或心法,嘭地一声巨响,震得安波卡整个人都懵了,她惊恐地连爬带跑地冲过去,广场上,一大滩血从骑士的身下流出来,顿时,安波卡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沉重的身体直挺挺的向下坠落。这回轮到黑袍和骑士炸尸,两人各拽姑娘一边,另一只手还在半空中对打,嘭嘭叭叭好不热闹,塞内加听到动静,出手迅如风急如电,踹走两祸,查探自家祭司情况,灵魂出窍,这几日的休养全白费,他愤怒地想把两人碾成烂泥。骑士和黑袍任由他打骂,唯一的要求,等安波卡醒了他们就走。安波卡心神浮浮沉沉的,听着梅洛朗认为她会晕倒是黑袍导致的,伽里芬多则说她是被他吓的。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指桑骂槐,争吵不休,从争夺照顾她的权利到比谁的东西更多更有品味,最后干脆争起龙神殿的整修权。塞内加端来药,两人都想给安波卡喂药,为着这点,梅洛朗争道:“你给我记住,她是我未婚妻轮不到你碰她。”“是吗看清楚,她手上戴着的是什么”梅洛朗的手掌捏紧那戴着梅斯霍特家族族戒的手指头,劲道大的几乎能碾碎她的指骨。安波卡吃痛,发出呻吟声,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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