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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今的绝大多数修行之人,都能很好的理解这四个字,更深知只是知道埋头苦修,最终也难逃皮囊化尘之运,这才都不会少了在外走动,而在外面走动,就意味着有可能会无故遭劫,比较起来最为稳妥的方法,自然就是大隐于朝以修真者身份入朝,其实古已有之,只不过那时候修行之人并不是如今的称呼,而是被称为“炼气士”。修行四字中,“财”字一直就是居于首,这才让许多修者真有种误解,认为外物才是修行路上最为欠缺,同时也是自己最为需要的。以自己修为助皇朝振兴、得诸多供奉,又能使自己面对危险的可能降及最低,在大多数修行之人想来,都绝对是件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比较起来韩原,这些个人自然要更为小心的多,他们的存在许多时候都只是用来威慑,如果真要想把这种威慑打掉,最好的办法就是找来更厉害的修者真,供奉在自己的皇朝中。一旦国与国间有征战,最先与最后动手的,也都一定是修真者,只有他们中的一方压住了另一方,才能让交战双方放开手脚,不然要真有修真者在两方交战时作法,就算不能直接取这些人性命,只是间接的干预也都是很麻烦的事情。天都星上的楚国,并不能算是什么大国,比之真正的大国,实在是小的可怜,但要是把天都星上所有的皇朝都摆在一起比较,它倒也不能算是最小,起码在它附近就有个比它还要弱了些的国家,叫做“燕国”。原本的楚国并没有什么可取之处,比较起燕国虽是要稍强了些,但也是强的极为有限,起码在供奉的修真者一项上,它便不比燕国强上多少,这才使得它一直没敢真对燕国下手,怕的也是一击不成,反倒是影响了自己的国力,毕竟它本就是小国,不比大国那样消耗得起,战争本就是一场输赢难测、代价极大的游戏,要是没有极大把握,当然不好轻举妄动。楚国的运气不错,数年前发现了一条“紫砂”矿脉,而这“紫砂”正是修行之人制符要用的最好材料之一,矿脉虽然并不是很大,但也足够引来些稍强的修真者。按说以修真者的本事,想要取这奇材,倒也用不着去管这些世俗皇朝,直接自己去拿就好了,但开采这矿脉本身又是件极为耗时、耗力的事情,修行之人又怎么会有那份时间去自己采矿正因为如此,引来这些修真之人中最强的,就都在楚国中久居了下来,心安理得的享受起了楚国供奉的“紫砂”,同时作为交换的,他们也成为了楚国的护国法师。楚国与燕国,国力本就相差无几,只论其他方面,楚国又要优于燕国,待到引来几个护国法师后,更是再没了所有后顾之忧,终是正式与燕国打了起来,这一打就是几个年头,直至最近一次,燕国的护国法师中了圈套,被楚国的护国法师袭至重伤,燕国才被压上了这最后一根稻草,变得风雨飘摇起来。“王元帅,你家公子与那位女仙师不会输吧”“这些个仙师间的事情,小臣实在不知,只不过我已百般叮嘱过我那孩儿,他一定会尽全力,请陛下放心”“那就好,那就好”虽然没从王远那里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但问话之人显然已十分满意。此时此地,一问一答间虽然只有两人声音,其实这大殿中却是分列了两排文武官,人数着实不能算少。之所以能像现在这般安静,只因为那些人此刻都在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做那老僧入定的模样。两列正中,对着大殿最高处龙椅所在,原来的平南将军、现在的兵马大帅王远,正身形微弓的端站在那里,明明是在朝堂之上,也不见他有解甲的意思,身上铠甲质地虽是极好,如今上面却满是尘土,身后衣袍看着也很是脏乱。按理来说,面君之时这副模样,怎么也该制他个“欺君之罪”,只不过这时候也顾不上那么许多了,龙椅上那位燕国皇帝要不是见还有别的大小官员在场,这时候很可能已是从那龙椅上起身走到王远身边说话来了。虽然皇上与王远说话时语气很有些问题,但现在下面却是鸦雀无声,就连平日里那些最喜欢讲什么“道义礼法”的礼官们也都没有任何表示,好像自己什么都不曾听到一样。仔细看看不难发现,这时候朝堂上站的,竟大多数都是文官,武将虽有,数量却是极少,那极少数看身上甲胄、翎羽,显然品銜也是不高,都绝没办法与王远相比。以燕国的国力,本来绝不会如此不济,就是朝中再无才干,也总不至于连几个大将都找不出来,只可惜那些个所谓名将,现今已全都战死在杀场了,就是原本的那个兵马大元帅也都不能幸免,这才有王远被升到这官职。当然,这也不过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皇帝虽没明说,所有人却也心知肚明,只是没有人挑明了去说罢了。父凭子贵,本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情。楚国与燕国本就相邻,以往就没少有磨擦,只不过那时候两国国力相差并不算大,谁也没有把握一定能胜得过谁,这才极力克制自己,没有因为一时间冲动、挑起战争。但自从楚国有了几个修为不俗的修真者后,这事情就再不那么简单了,楚国那早已无法控制住的野心,终于再不愿继续忍下去,随便借了个由头,就已发兵远征燕国之地。按说以两国国力相当,燕国又是守的一方,本该很是有些优势,只可惜他们却输在了护国法师的强弱一项上。燕国原本的护国法师本也是融合期的修为,虽不是什么大派之人,也是附近小有名气的散修,因为与现今这燕国皇帝的父亲有旧,这才愿意受燕国供奉常安于此,不然恐怕也很难请得到。融合期听起来并不是很高的修为,比较起一些个名门大派的弟子,确实是有一定的差距。但要真细想起来,真是修为极高之辈,又有几个真乐于就这样隐在世俗间就算是皇宫中有荣华富华又怎么样修行之人求的可是天地大道,如果这样轻易就被俗事所扰又怎么能行有这护国法师护佑,燕国本该是十分安全,只可惜对方修为却还要高于他,而且还是有门有派,有些个道法传承的修者真,这样两相一比较,输赢也就再不难知道了。任燕国的护国法师耗尽心力,使出诸多手段,更是凭借了经验百般纠缠,到底还是双拳难敌四手,结果被打杀至重伤,伤后没多长时间就已一命归天,这才有了后面王远去三仙山上一事。“希望,希望仁儿能够使仙法击退强敌,希望那个叫做安雨涵的女仙师真有清风师伯说的那样厉害,如果要不是的话绝不能让仁儿死在这里”王远低着头,任谁也不能看到,此时在他眼中那坚定神色,不用问也知,此时他该已是有了决断。第四十四章 事无常“记得,别想要跟我耍什么花招,你的老命可是在我手上,如果能带我找到他,不只是我高兴,你也能再不用散化掉这缕残念,这才是你我都好的事情。”“嗯。”古侍血魔本也没那么多想法,待听了韩原后,也不觉得怎样,只是闷头应了声。不知是不是天都星传染,那里才不过刚下了今年第一场雪,远在落羽星的赵国就也纷扬了起来。虽然比不过天都星那里的雪花大小,可看上去却更为持久,这场雪已下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可也还是没有停下的迹象。韩原虽有办法御使法宝行空,但他最喜欢的还是踩在别的事物上,所以这时候古侍血魔就理所当然成了他的代步工具。与韩原相拥踩在古侍血魔背上,见这傻大个飞得这样快,陈沐芸脸上表情看来也极为开心,“还是你有办法,连这种大家伙都能制的服服贴贴的,我本来还以为你是死定了呢。”“”韩原实在听不出,这是在夸自己,还是在咒自己,所以也只好选择当做没听见,稍一顿后才开口说道:“我在它身上刻了法阵,要是被我恶意激发,马上就能把它炸成粉末,由不得它不听话。更何况比较起来,它该是比我更想要找到那个连莫,这才会表现的这么听话,合则两利、分则两弊,何乐而不为”“这不过是小事情,只是你让我把那些家伙打发掉,不怕他们路上再遇到别的危险”韩原说着话,手便极为自然的在对方腰上动动,见对方好像在听自己的话,并没能马上发觉,本还心中微喜,可还不等到“攀上高峰”,就已被一只小手抓住。陈沐芸小手轻按在韩原手上,就已能让他再没办法动弹分毫,看着他似笑非笑的戏谑道:“你又急色了哟,我的男人不是说好了,只有我主动的时候才可以”“女王癖。”韩原颓然的同时,不自觉的小声嘀咕道。“嗯你说什么”“呃,没什么,我说女王,是,你听得不是这话”“”陈沐芸早已知道韩原不时表现出的孩子气,对他言行自然不会如何意外,只是有些好笑,看这家伙做事想的这么周全,本还以为该是少年老成,想不出本质上却还是一个大男孩。“放心好了,十几万人好不容易就活了这么几个,你可以不在意,我又怎么能不在意,之前已在他们身边作了防护,不会有问题的,可不要以为只有你自己办事妥当,别人就会无故大意,你这可是有意的在看轻别人哦”陈沐芸小手轻把韩原大手握住,爬在他身侧慢声说道。听陈沐芸这些话,韩原当然不会有什么反应,因为话虽是他问的,其实不过是个转移对方注意力的方法,韩原可从没看轻过陈沐芸。自己的目的虽然没达到,但手里传来沁凉感觉还是挺不错的,韩原也就先把这小手儿当做是“利息”了。“就算追上那人又能怎么样”感觉韩原大手握着自己手捏捏`摸摸的,好笑之余,陈沐芸又再开口问道:“听这古侍血魔说,那个叫连莫的人可是灵符宗的宗主,还是个元婴期的大修士,你不过一个小小的心动期,就是使出全力,对他来说恐怕都只能相当于是蚊子轻咬一下罢了。”“不打过又怎么知道之前我可是都说过了,伤了我兄弟,让他们洗干净脖子等死。男子汉大丈夫,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又哪能这么容易就收回来”韩原说的大义凛然,其实也不忘了在心里加上一句:“谁让另一个小子死得那么快不然拉他来凑个数,回头告诉陆归元,已经给他报了大仇,也就应付过去了”韩原虽然未把所有话都说出来,但陈沐芸眼睛可一直没离开他脸,只一会儿就好像看出了什么,忍不住在一旁哧哧笑起来,直让韩原又拉着她小手在脸上身上摩挲一阵才算解恨。“不许再笑了我不就是修行的时候短了,修为还不足够嘛,要不然又哪用得着去怕那家伙要是早个百年出世,以我的天份,怎么也能比得过掌门吧”韩原像憧憬又像在意淫,眼中满是异彩,不过却不能让人感觉到他这番话是认真说的。趁着韩原在那幻想,陈沐芸已借机把手抽回来,看手掌已是被韩原握得微红,也忍不住有些火大,一出脚就把韩原从古侍血魔背上踢了下去,“去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啊”韩原虽然叫得凄凉,可身形还不过是在半空就已止住,却不是他突然学会了飞,细去看他正紧抓住了一根几近透明的丝线,再往下看去,陆归元身体正好像尸体一样被这线系紧、挂在了古侍血魔身上。也难怪古侍血魔看来一直飞得这样低,身上一起挂上了三个“包袱”,想不吃力恐怕也真不容易。韩原嚷了一阵,见陈沐芸好像不像之前那么生气了,才死皮赖脸的从下面爬上来,又从后面把她拥进怀里,这次她却再没有说什么主不主动的事情,稍一挣扎就任由韩原把自己抱紧。“对不起,宝贝儿。”“谁是你的宝贝儿这样的甜言蜜语你拿去骗那些漂亮小女孩好了,拿来说给我听,当我听了你这话就会呃嗯”陈沐芸话只来得及说一半儿,就已被韩原强把她身体扳过来,四唇相触的一刻,脑中就再没有了任何想法。这一吻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在两人感觉中却好像百年千年还长,那一个紧密的触点就像是接通了两人心灵的桥梁,只在这一瞬间,他们除了对方外,眼中就已再看不清其他事物。“好了,这次你夺走了我的初吻,你可要对我负责哦。”“去死吧”双唇好不容易分开来,四目相对,陈沐芸见韩原好像要说什么,心中也不免有些期待,只可惜韩原装出一副羞红脸的模样,开口说的那话却实在让人忍不住有些抓狂所以可怜的韩原就又再被陈沐芸一脚给踢了下去在两人打情骂俏的同时,远在他们所行方向之前远处,连莫却并没有功夫去大开杀戒,真要形容,他现在倒更像是自身难保原本之前一番折腾,他就已是自断了一臂,又弄到了一身血污,为了除那蛊虫之祸,对心神的耗费也是不少,修为虽是还在,真气消耗却是极大,如果不是他被魔念所控,怕早已该找个地方去安心静养一阵子了,现在却是没那理智想法。按道理来说,他好歹也是个元婴期的大修士,就算状态是不在巅峰,只是想些凡人泄愤也不是什么难事,只可惜他却极不走运,不过刚一到凡人稍多的地方,就已再被人所伤,真气大损都不去说它,只是他现在身上那道纠缠着的黑气就是个大麻烦。说是一道,其实那黑气也不过只有一指粗细,长也不会多过三尺,如果不细去看,倒很像是一条可爱小蛇。这道黑气只是老实缠在连莫肩上,一点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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