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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重要的场合,那帮臣工们会骚动了。这疼小儿也疼的太过了叶倾突然觉得后槽牙疼,以前觉得高昊只喜欢吃喝玩乐也没什么,反正她也看到显庆帝和高昊父子相处的样子了,只要得了显庆帝的喜欢,太子的位置就稳稳的。反正二皇子声名狼藉,两个皇子半斤八两的情况下,自然是得了显庆帝青眼的高昊更稳妥些。现在叶倾可不敢这么想了。前面有二皇弟年轻有为虎视眈眈,后面有得了显庆帝偏宠的三皇弟即将出世,叶倾忧郁的发现,高昊的太子宝座,已经是摇摇欲坠了。不行,她得找到高昊,问问他到底怎么想的他到底是想要做个富贵王爷,还是想要问鼎九五之尊若是前者,她就要做好全家大撤退的准备,若是后者,却要问一问,高昊有什么凭仗拿定了主意,叶倾立刻唤人道:“来人,把陈福叫来”高昊出了宫,陈福却是留下来了,叶倾不相信,陈福会不知道高昊的去向陈福很快被带了来,他半弯着腰,一脸恭顺:“启禀娘娘,殿下每年过年的时候,都要往小汤山住上一段时日,早有惯例可循。”叶倾一怔:“惯例他连祭祀天地都不参加吗”陈福的头垂的更低:“殿下的事,小的不敢枉自揣摩。”叶倾点了点头,一颗心终于落回到了原位,知道了高昊的去向就好。她喃喃的念了两遍小汤山的名字,这小汤山距离京城不远,却是个有名的所在,只因山上有地热,又有不少泉眼,依山而上,便建了不少温泉庄子,被当朝权贵瓜分一空。这寒冬腊月的,高昊倒是会享受叶倾心中不免又有些恼怒,她这边愁的要死,太子殿下倒是好享受,还跑到山上泡温泉去了知道了高昊的下落,叶倾倒不急于找他去了,只因明日乃是正月初二,按照大梁习俗,应是嫁出去的女儿回门的日子。只宫里又与宫外不同,宫里的娘娘们自然是出不得宫的,也就回不了门,却可以召娘家人进宫探望,当然,也仅限于女眷们。叶倾纵然身为太子妃,一年到头也难得回去一次,这次见到家中女眷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她张开双臂,任由春华秋实给她穿上绛紫色家常小袄,下着浅粉百褶罗裙,宫中命妇觐见自有流程,头一天递牌子,第二天上午得了回信后,近晌午才会进宫,这里面却是有个缘故。并不是每个嫔妃都想见到家里人的,譬如说有一些生母为家中小妾姨娘的,这些小妾姨娘因没有品阶,是进不了宫的,所以入宫的往往是嫡母,不过是面子情,见上一面,略坐一坐,说上句娘娘该用饭了,双方就可以和平分手了。若是亲母,自然又不一样,将近晌午,留下来一共用膳,又是一重恩宠,回去和亲朋说起,也是极有面子的。等她们来还要些时辰,所以叶倾也不急着穿上太子妃的朝服。穿好衣服,洗漱一番后,用了点稀饭小菜,叶倾往太师椅上一坐,接过冬暖泡好的山楂果茶,开口问道:“昨天都谁递了牌子”张姑姑躬身一礼,轻声道:“定国公徐夫人,张安人,付恭人”徐夫人是叶倾继母,张孺人则是叔母,二叔叶盛怀只在礼部挂了个六品员外郎的职,所以张氏的品阶也就不高。至于付恭人,则是舅母付氏,张姑姑唤的,都是这些女眷身上的诰命。叶倾点了点头,注意到张姑姑欲言又止的表情,不由问道:“怎么,还有旁人递了牌子不成”张姑姑轻声道:“还有长安侯世子妃。”叶倾一怔,长安侯已经递了折子为世子请封,只是袭爵不是小事,礼部还有一套流程要走,所以这位新妇现在还只能是世子妃。不过这位却是个有福之人,一嫁进门,原本水米不进已经重病弥留的长安侯夫人就能进食了,听说现在都能下床了,所以哪怕这位的出身低了点,在长安侯府却颇有地位。大年初二,这位身为新妇,虽然因为娘家路远,不能回娘家,却也不一定要进宫来谢恩,想也知道是出自长安侯世子的授意。叶倾心中一动,现下她再不能如嫁人前一般,穿着男装出去和人交往,只是嫁人前的人脉却还在,而且这班友人俱都要在今年娶妻了,她若是与这些新妇交好,未尝不是一股助力。叶倾手一挥:“都准了。”事情就这么定了,这些进宫觐见的夫人太太里,她自然和舅母付氏最为亲近,只是单留舅母一人用膳也说不过去,干脆全部留饭。因了太子妃的决定,东宫之内又是一番忙碌景象。长安侯世子妃沈莺下意识的把身后的披风又拢了拢。人人都说她是个有福气的,父亲身为外官,到了年纪想要找家门当户对的都难,结果赶上宫里选秀,竟然被皇上指给了长安侯世子接着为了给婆婆冲喜提前入门,一入门,婆婆就能张口吞咽米汤了,现在更是能下地行走,一门心思的催促她早生麟儿。想到这里,沈莺的俏脸不由一红。她又想起了新婚之日,一个人坐在婚床上,手指里绞着帕子的忐忑心情,眼前的一切都被盖头挡的严严实实,然后喜棍伸到了她鼻子前,轻轻一挑,她抬头就看到了长安侯世子,一身大红喜袍,长身玉立。她一呆,心道,世子可真俊啊。一时间,她看呆了去,都没听到周遭亲友的打趣声:“哎呀呀,新娘子可真漂亮”“新娘子这是怎么了,不会看咱们世子看傻了吧”“真是好有趣的新娘子”然后她看到世子笑了,当时就想,世子笑起来更好看了于是她发呆的更厉害了。世子,真是个极温柔的人,和她说话都是细声细语的,在下人们面前也给了她足够体面,让她一个新任主母轻易就立稳了脚跟。她的心思渐渐都放在了世子身上,难免患得患失。世子笑一笑,她就跟着开心,世子略一皱眉,她就在担心,是不是粥熬的稠了,又或者菜做的咸了这般关注下,她渐渐了解了世子的喜好,二人相处越发融洽,只是虽然已经相敬如宾,却总是觉得还不够亲密,总像是差了点什么。然后她很快知道了。那一天,是她的生辰,世子嘱咐她随意耍乐,她却只想和他一起过,就跑到了书房,想要给他一个惊喜。她看见世子身影的刹那,拨动了手下的焦尾古琴的琴弦,琴音响起的刹那,世子明显愣了一下。接着,世子就冲了进来,没等她高兴,世子已经沉了脸,一把将她拉开,叫人把她送了出去,自己却拿了个帕子,仔细的擦拭起了琴弦,便仿佛被什么脏东西碰了一样。然后,一连三天,世子都没有回房。不用问别人,她也很快明白过来,那把焦尾古琴,是何人所赠当初一起参加选秀的少女中,不乏年轻貌美的,也不乏文采风流的,品貌双全的,也有三五个,便是她出身不低,在这些秀女里,也称不上出类拔萃,可再优秀的女子,也被其中的一个秀女给生生压了下来定国公府的贵女,又有被护国将军府退婚的历史,却被数名青年才俊同时看重,金銮殿上同时求娶,其中甚至包括退亲的前未婚夫最后更是高调嫁入了皇室之中,婚礼之日,这些求娶未成的青年才俊更是集体为她添妆,其中便有长安侯世子她一直纳闷,世子添妆,多大的手笔,这位太子妃就只在新婚时送了她一套头面首饰,却原来私下里,早已经送了礼物给世子殿下三日之后,她亲手做了一道甜汤,送到了书房,二人绝口不提那把古琴,世子也搬回了房里。表面上二人和好如初,她心里却像是有根刺,三不五时的刺上一下。昨日一早,世子就嘱咐她递牌子进宫面见太子妃,答谢大婚时添妆的恩情,更是亲手准备了诸多礼物,还叫她多向太子妃娘娘学习。沈莺心中闷气,把领口又松了松,也好,她今天就仔细看看,这一位太子妃殿下,有什么好学习的第174章 本宫把你们都娶了进宫的礼节早已经学习过,亦步亦趋的跟着前方领路的女官,沈莺目不斜视,跨过重重宫殿,到得热气扑面而来时,却听得一名女子略显严厉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不由脚步一顿。“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一个是亲娘,却非要把亲生儿子往外推,二婶,我今日叫你一声二婶,你可想过安卓的心情”“一个是嗣母,却成日里只想着自己的儿子,对过继来的嗣子不闻不问”沈莺很快反应过来,这教训人的,只怕就是太子妃娘娘了,说起来,定国公府的这桩公案最近也闹的沸沸扬扬。定国公没有儿子,早年过继了弟弟的长子,却一直没有请封世子,都说这位过继来的儿子不受定国公的待见。然后续娶的太太有了身孕,都说这下定国公怕是要让亲生儿子承爵了。没想到儿子是生了,定国公反倒为过继的长子请封世子了。接着更让人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过继来的长子居然拒绝了太子妃发火,怕就是为的这桩事了,沈莺知道此时出去大为不妥,索性对着身前的女官做了个手势,安静的听起了壁角。“好,好,你们都不要这个儿子是吧我要我相信安卓一定会出人头地衣锦还乡,我这个姐姐,就等着我的好弟弟给我挣一个诰命回来了”沈莺半张嘴巴,太子妃难道不是该温柔贤良恭顺柔静的么这暴脾气,真的是传说中一家女百家求的太子妃么里面的太子妃得理不饶人,“安然这么小,你就一门心思的想让他承爵,难道想让他就靠着祖宗的余荫过一辈子了这是朝着纨绔子弟培养了”“往前推五十年,叶家子弟,哪个不是靠着自己建功立业博一个出身我看你们真是糊涂了”叶倾气的不轻,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她现在日夜担心高昱上位,一家老小性命不保,这两个女人,还在为谁来承爵明争暗斗,难道她们以为一笔能写出来两个叶字,谁承爵不是姓叶她们姓叶的,难道不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就像是她和两个堂妹,她嫁的好,两个堂妹的婚事,自然也就好谈了叶倾哼了一声,实在看不上这位继母和婶娘的小家子气,“旁的不说,从太祖那时传下来的公侯爵位,你们看看现在有几家还繁荣兴旺的”太祖开国那会,大封功臣,不少都是五代承爵,到了现在,基本都传到了第四代,子孙却是越来越差,一个个只知道斗鸡摸狗,不少人家都只剩下了富贵的空架子。见徐氏和张氏低头不语,叶倾板着脸再次开了口:“靠山山倒,靠水水流,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日子都是自己过出来的,想要子孙争气,自己就得先立起来,成日里想着祖宗那点玩意,能有什么出息”她又调头看向身边的两个堂妹,继母和婶娘敲打一番也就罢了,两个堂妹到底姓叶,又还没嫁人,却是要好生调教了:“你们两个也记住了,靠娘家靠婆家不如靠自己,咱们做女人的,还得靠自己,你们自己立不住,娘家再强,又怎么给你们撑腰”她说的全是肺腑之言,当年她做皇后那会,梁平帝靠不住,她也不得皇太后的青眼,娘家更是弱的一塌糊涂,若不是她自己争气,岂能坐稳皇后的位置叶芸叶茹早在叶倾入宫前就对这个长姐言听计从,听得这一番教训,均乖巧的连连点头,“姐姐教训的是,妹妹都记住了”徐氏和张氏被叶倾教训的没脸开口,一旁的舅母付氏却拍手笑了起来:“娘娘说的真是极有道理,早知道我就把蔓娘也带进来了”叶倾被她这么一说,倒是不好意思了,笑了笑:“这么一说,我倒是真有点想念蔓娘了,也不知道还抱不抱的动她。”沈莺怔怔的发着愣,只觉得这位太子妃的言论实在是过于胆大,靠山山倒靠水水流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她自幼熟读女戒,往日里母亲更是耳提面命,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她也一直以为理当如此,今日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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