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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开战火,就是如此猛烈之势三日竟然丢了一州半之地,简直是前所未有之事那军士疲惫已极,他一路快马加鞭,昼夜不停,光马就跑死了十多匹,到了这里已经是灯枯油尽之势,却不得不打起精神,回答显庆帝的问话:“今岁大旱,草原诸部饿死牛羊马匹无数,歃血为盟,侵我边境,却不知道哪里来的精锐武器,又有火油战车助阵,边城守军猝不及防”群臣瞬间色变,北部草原诸多部落纷争不断,男子成年即可为兵丁,又天生擅长马上作战,单论战力,远胜大梁军士,如今有了精锐武器,不啻于如虎添翼。显庆帝暴怒:“那帮蛮子连铁矿都没有,哪里来的精锐武器”那军士犹豫片刻,抱拳道:“圣上,在边关失守不久,我等虏获了一队商人”显庆帝抬起头,阴阴的道:“哦”众臣皆向那军士望去,那军士吞了口口水,“有商人来往本也正常,偏偏这队商人却与旁人不同,旁人俱是丢了细软,狼狈逃生,这队商人却衣鲜甲亮,边州陈偏将怀疑有诈,审问之后,审问之后”所有人都听出不对来了,边关失守,众人皆疯狂逃命,偏偏这队商人衣锦还乡,不由让人忖到,草原诸部手里的兵器,怕就是这队商人贩去的大梁疆域辽阔,四周却除了海就是蛮夷之地,边关一直封锁,能够跨越边境和蛮夷做生意的,背后莫不是有着当朝权势豪门的参与。这军士引而不发,怕就是涉及到了某个权贵。陈大学士率先站了出来,呵斥道:“国难当头,作甚还吞吞吐吐”显庆帝阴森的吐了一个字:“讲”那军士再不敢隐瞒,咬牙道:“商队中的一名主事,乃是太子的奶兄”哗如滚油里泼了一碗水,众臣瞬间沸腾。这名军士吞吐之际,众人就已经在心中暗自猜测,这有叛国之嫌的是何等背景,是朝中勋贵,国公伯侯,还是诸州郡守,一方大员任谁也想不到,有叛国嫌疑的,会是当朝太子殿下大梁可是姓高的众臣子热议之余,忍不住斜眼看着上方的显庆帝,老高家真是风水不好,昏君一个接一个的出啊刚出个抛妻的皇帝,接着又来个叛国的太子显庆帝除了抠门点,在叶欢歌的事情上比较任性外,倒也不是傻子,他面色一冷:“太子奶兄何在”那军士双手抱拳,“兹事体大,此人由小的一路押解进京,此时就在外面候着。”带个商队一起进京是不成的了,可带着一个人,还是可以的,边州的几位将军也是没辙了,丢土乃是重罪,好不容易抓个顶缸的,自然要赶紧送上来。显庆帝哼了一声:“押上来”很快,一名青年男子被五花大绑的带了上来,他身材高大,五官端正,一眼看去,倒是生的相貌堂堂。这也难怪,太子奶娘都是精挑细选的妇人,五官若是丑陋,定然不能入选,儿子肖母,这太子的奶兄怎地也不会生的丑陋了。显庆帝目光一扫,却看向了御座旁的周顺,他对子女不甚上心,周顺却清楚皇子身边近身伺候的宫人,他一眼看去,便有些心惊,小心翼翼的道:“小的看着,倒是和前些年太子身边的周姑姑有些相似。”周姑姑,就是太子的乳娘。此时堂上一片安静,周顺的话,自然传入了诸位大人耳中,显庆帝脸上阴沉一片,额上青筋暴突:“汝是何人,边关战火已起,为何唯有尔等商队光鲜亮丽”那青年丝毫不见慌乱,老老实实的应道:“小的姓周,母亲有幸奶过几年太子殿下,太子亲为小的赐名青云,取青云直上之意。”周青云顿了下,又道:“小的虽然是商队中的主事,商队的领队却是太子妃娘娘的门人。”群臣再次哗然,好么,拔出萝卜带着泥,这商队竟然还是太子妃的这句话说的,就耐人寻味了到底是太子妃的商队,还是太子打着太子妃的旗号弄的商队“领队和蛮狮部落的苏赫王子交好,去了塞外,先和蛮狮部落交易,再由蛮狮部落派人护送前往其他部落交易,这次兵荒,我们就是蛮狮部落派人专门护送回来的。”朝堂之上一片安静,苏赫王子,也算是个熟人,草原之上诸部并存,蛮狮部落却是其中最为强大的一个,不然苏赫王子来访,显庆帝也不会专门招待一番,若说这次攻打大梁,没有蛮狮部落的参与,任谁都不信。话说到这里,几乎有七成可能,太子或是太子妃私通外敌。仿佛还嫌火烧的不够旺,周青云又往上加了一大桶油:“小的虽是主事,却也不过管着茶砖交易,商队里另有一项买卖,却是领队亲自监管,不许任何人插手的,一应货物皆用木箱封死,小的偶尔接近,便会听到里面传来哐当之声。”、第251章 殿下,你信我么群臣一片沉默,什么玩意要弄的如此保密连太子的奶兄都不能参与一二一接近就有哐当之声分明是兵器相互碰撞发出的金铁之声叛国之证,确凿如山一片肃穆中,陈大学士一撩袍底,肃然跪了下去,一字一顿的道:“臣请,审太子”在他之后,扑通扑通之声不绝于耳,一个又一个朝臣紧随其后,甚至连武将亦是半跪于地,转眼间,满朝重臣,再无一人站立,众人之声汇聚成阵阵浪涛:“臣请,审太子”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和社稷河山相比,哪怕贵为太子,也得掂量掂量众臣心中燃起了熊熊火焰,每一个肱骨之臣就是一根火柱,无数火柱汇聚到了一起,众志成城,便是皇帝,也不能轻辱其锋显庆帝沉默的看着下方的众臣子,半晌,扬了扬眉,轻笑出声:“众位爱卿方才也听到了,商队的领队是太子妃的门人,要审,也当先审太子妃才对”他心中亦是认定,此事必然和太子有关,心中恼怒之余,却不得不出手把太子保下来,那孽障,等此间事了,他必然亲手料理只是现下,却不能让太子背这个黑锅,不然外敌入侵,百姓一看,好么,原来是太子干的好事,民心瞬间就散了。更何况,到底是自己的亲儿子,从小看到大的,关键时刻,也只得丢卒保车了陈大学士沉默半晌,点了点头:“也可。”他率先站了起来,余下众臣纷纷起身,视线却皆落在显庆帝身上,且看昏君如何行事显庆帝阴沉着脸,对旁边的周顺开口吩咐道:“去,把太子妃叫上来。”周顺满头冷汗,纵然他做了数年的大内总管,今天这般情况,还是初次遇到,他唯唯的诺了一声,小跑着出了乾坤殿。一出殿门,立刻招手唤来个身高腿细的小黄门,“跑快点,把事情给太子说上一遍。”他久居大内,深深的明白一个道理,若这落水狗不是自己打下去的,关键时刻,还是帮扶一把更好。那小黄门撤丫子就跑,转眼不见了踪影,周顺也不敢耽搁,依然一路小跑,往东宫行去。叶倾正站在花园里,看着一帮宫女种菜,高昊站在她身边,颇为不耐:“庄子又不远,每天的菜都是早上摘了送过来的,做什么还非要在园子里弄块菜地”叶倾瞥了他一眼,含笑道:“殿下这就不懂了,旁人种的菜,哪有自己亲手种的好吃呢”顿了下,她素手伸出,指着右上角三尺见方的一小块地方,笑眯眯的道:“喏,臣妾还给殿下留了一块,殿下别忘了种上啊。”不待高昊说话,她一手扶腰,一手轻轻摸着肚子,自言自语道:“宝宝是不是也想吃爹爹亲手种的菜啊。”她嗓子掐细,模仿小儿声音,应道:“想啊想啊”高昊:“”这妇人真是越来越过分高昊哼了一声,转身不欲再和叶倾计较,眼角余光却扫到她比旁人还要大上一圈的小腹,脚下一顿,这脚就迈不出去了。站在原地,高昊生生从牙缝里挤出话来:“陈福,叫人把那块地先用青石铺上,再弄些干净的泥土细细筛过了”叫他和那帮宫女一样,脱靴挽袖,拿着锄头翻地,动不动就翻出一只地龙,是想都别想了叶倾唇边笑容更盛,声音也温温柔柔:“皇儿叫臣妾谢谢殿下了。”高昊冷哼一声,口里不耐烦,手却轻柔的扶了过来:“行了行了,回屋去吧,外面太阳这么大,你不盯着她们就不好好干了么”叶倾从善如流的靠在高昊身上,夫妻二人往殿内行去,刚抬起脚,却见一个小黄门冲了进来:“殿,殿下,大事不好”这小黄门口齿清晰,伶俐的从那军士送来千里加紧军情开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通。当听到太子奶兄四字,叶倾心中一动,想起了当初在小汤山上,不过多问了一句,高昊即刻翻脸的往事,她下意识的就向着高昊看去,果然,听到奶兄二字,高昊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待那小黄门说完,高昊长身而起,阴沉着脸就向外走去:“你关紧门户,我去把那破落户收拾了”叶倾立刻捉住了他的袖子,“殿下要如何收拾”叶倾的力气不算大,高昊却立刻停了下来,薄唇抿紧,狠狠的道:“自然叫人拉下去,乱棍打死”叶倾额头青筋跳了跳,“那岂非坐实了咱们里通外敌的事了”她发现,那自称太子奶兄的青年男子一出现,高昊就有些失了分寸,竟然连她是否里通外国这等罪名都不问上一问,直接就给人判了刑。高昊一双浓眉深深皱起:“还用问,定是那起子小人信口污蔑,等把那小人料理了,自然水落石出”叶倾的右手死死的攥住了高昊手腕,不容分说的道:“你别去了,皇上要见的是我,你去了也没用”高昊眼睛一下睁圆:“怎会没用”他正要再争辩几旬,周顺已经赶到,先看了一眼旁边的小黄门,小黄门识趣的点了点头,周顺便知,太子和太子妃已经知道事情端倪,当下舍了一张老脸,赔笑道:“娘娘,还请跟老奴走上一遭。”叶倾点了点头:“还请公公稍候片刻,容我换身衣服。”高昊眉头紧锁,张嘴就要阻止,叶倾一下转过头来,脸上是前所未有的严肃,“殿下,你信我么”高昊一怔,旁边的周顺亦是忍不住抬起头来,却见这位平日里和和气气的太子妃娘娘一板起脸,面上威仪极盛,竟是压的人无法拒绝。高昊吐出一口长气:“好,孤随你同去”叶倾不再反驳,转头进了内室之中,令冬暖夏凉取出了太子妃的大袍,一丝不苟的换上了,又对张姑姑耳语了几句,事到如今,她还信任的,也就只有张姑姑了。张姑姑一脸担忧:“娘娘”叶倾见张姑姑又惊又怕得模样,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姑姑,你且信我只要你办好了我交代你的事情,张鸣定然无事”她的一双眸子又黑又亮,宛如黑夜里徐徐升起的启明星,让人难以挪开目光,张姑姑忐忑不定的心瞬间就定了下来,仿佛从摇摆不定的船只甲板上一脚踏上了陆地,她郑重的点了点头:“老奴一定办好娘娘交代的事”叶倾抿嘴一笑,抬足向外走去,冬暖夏凉一左一右紧随其后,又有四个小宫女在后面抬着裙摆,端庄大气,豪迈万分。到了门外,高昊立时伸出了手,叶倾笑了笑,把手放到了他的掌心里,夫妻携手上了辇车,向着乾坤殿行去。叶倾心中却不若表面那般坦然自若,她一时间微微走神,下意识的想起了从前听过的一个笑话,讲的是一个商人为了省钱,租下了客栈的一楼下房,二楼上房另有住客。二楼的住客回来极晚,又不拘小节,每次回来,先是丢出一只靴子,砰的一声,接着又丢出另外一只靴子,又是砰的一声,扰的他难以安眠。于是他上楼找了那人理论,那人倒也通情达理,第二日,脱完了一只靴子,脱第二只时,想起了楼下客人的嘱咐,小心翼翼的把靴子轻轻的放到了床边。结果楼下的商人等着听第二声靴子响声一直等到了天明叶倾觉得,她就是楼下那商人,打从和高昱翻脸,就一直等着听他的第二声靴子响,如今终于听到了,心中立时就松了一口气。哪怕是通敌叛国这等罪名,也比惶恐的等着他出招要强。叶倾庆幸,上一世梁平帝的几个皇子作乱,数次危及宫闱,她都穿着一身皇后大袍,在黑夜中睁眼等到天亮。经历的越多,就会越发觉得,这世界上真没什么大事是无法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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