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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9(1 / 1)

上和容嫔娘娘用完早膳就去了。小福子来传旨,叫公主和格格也去,并嘱咐说,今夜或许会就地扎营,若有贴身的宫女,也叫带去,好伺候着。”容嫔,就是含香了。小燕子尚未见过她。小燕子点头,又笑问彩霞和明月道:“你们想不想去看热闹”结果彩霞和明月竟然都说不去。小燕子只得换了身马蹄袖长袍,又换了双更灵便的靴子,跟着几个侍卫,一起去南苑围场。小燕子赶到围场时,这场不正式的围猎已经开始了。她不懂围场的地势,只顾着四处找紫薇和乾隆。忽然之间,看到右前方有一个戎装女子,举着一支火铳,对准自己,“嘭”的一扣扳机。小燕子身后有什么东西“噗通”倒地,然后便传来侍卫们一叠声的呼哨。小燕子条件反射的回身一看,见一头鹿倒在那里。此刻,她额头和背后的冷汗才开始淌下来。刚才她吓得魂魄都要散了,冷汗全憋在身体里。不一会儿,乾隆和紫薇同时出现了。乾隆大赞刚刚那位戎装女子枪法高明。紫薇骑马来到小燕子的马前,低声道:“这位是容嫔娘娘。”小燕子忙下马给容嫔请安,因穿着男装,就甩着马蹄袖请了个安。容嫔也不计较。乾隆更是眉开眼笑,道:“怎么还是这么着。”又对小燕子道:“你们还未见过吧。”乾隆又对容嫔笑道:“朕这个还珠格格,虽然枪法、箭术都不怎么熟练,马术还是很可以的。”容嫔坐在马上,转头看了一眼小燕子,接着一扬下巴,当空抽了一鞭子,策马而去。小燕子双眼一眯,蹭的蹦起来,跳上马去,一夹马肚子,紧随着容嫔跑出去了。紫薇看出小燕子受了容嫔的挑衅,忙急着喊道:“小燕子”乾隆拦住紫薇,笑道:“让她们去吧。在宫外,何必再讲那么多规矩。”容嫔和小燕子一口气跑出了老远。小燕子打定主意,只要容嫔不停,她就一直追下去。可惜容嫔停下来了。小燕子只得站住,对容嫔道:“这次不算比试。”容嫔回身,看着小燕子道:“听说还珠格格有心机的很,欺君之罪都能逃过。何以连激将法也看不出来”小燕子皮笑肉不笑地道:“多谢容嫔娘娘指点。不然我哪里知道您用的是激将法。”容嫔“嘻”的一笑,道:“你果真有趣的很。”小燕子忙道:“不敢当。”容嫔又皱眉道:“最讨厌你们这套孔融让梨。”小燕子一愣,道:“这不是吧”容嫔大概也知道自己讲错了话,便狡辩道:“虚伪不诚实总是逃不掉的吧”小燕子哼道:“您说是就是了。”这句话一出口,她猛然记起那天上午福康安说的那句道理和事实的怪论,脸上不自禁浮现出福康安当时的表情,亦是摇头一笑。容嫔盯着她的脸,问道:“你在对谁笑”小燕子头都痛了,这个含香怎么这样刁蛮。正在这时,侧面有几个人骑着马来了。最前头的那个人,见到容嫔,忙下马作揖。容嫔点头还礼。她见小燕子一脸茫然,便介绍道:“这是和嘉公主的丈夫,福隆安。”福隆安脸上的肌肉一抽搐,心道这个宠妃讲话着实不同凡响,就没见过那么实在的。后面几个骑马的人陆续赶来了。带头的那人,听完容嫔对福隆安的介绍,一下子笑出声来。容嫔才刚踮起脚来,要看看他是谁,就先从眼角处瞥见小燕子刚刚那一脸淘气促狭的笑容,变成了一种容嫔自己也很熟悉的木然的表情。木然的表情,执着的眼神。容嫔嘴角挂上一个嘲笑,咬着小燕子的耳朵道:“这个人我认识,那个人你认识。”说完,也不等小燕子的回答,自己打马走了。走过福隆安身边时,抛下一句:“我带你去皇上那里。”福隆安忙跟众人点头示意,上马追着容嫔去了。其他人便也跟着他走。福康安却不跟上去。福康安对小燕子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我这就得回府去。”小燕子满心里都是诸如“这么快又能遇见,真好”之类的念头,忽听得他这话,就似一桶冰水浇下来,整个人都冻住了。他是要自己莫要缠住他吗可她什么时候缠过他她又气又恨又伤心,一咬牙就要转过马头离开。忽听得福康安又说:“还有点时间,够我们小小的溜一圈。”两人骑了一阵马,便不约而同的放慢速度。福康安说他和兄长是为了百日宴的事情而来的。小燕子笑道:“见到他,我吓了一跳。怎么也想不到你和福长安的兄长会是那样的人。”福康安好奇的问道:“你看他是哪样的”小燕子认真的道:“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原来就是那个意思了。”福康安皱眉道:“那我和福长安的兄长又该是哪样的”小燕子做了个闭紧嘴巴绝不开口的动作给他看,笑着骑马跑开了。黄昏之前,福隆安和福康安一起离开。小燕子则与紫薇一起,在南苑围场睡了一晚上帐篷,幸而紫薇带了金锁来。三人都觉得像是一场郊游。紫薇看着小燕子开心的表情,心内若有所思。按照紫薇这些日子以来对小燕子的了解,小燕子今日骑马追逐容嫔的行为,绝对是失常。而晚膳桌上再见小燕子时,她眼中的快乐和兴奋,更是紫薇从没有见过的。在回去的路上,福隆安笑问福康安道:“你今日到底为了什么跑这一趟”福康安此刻心里正郁闷着,时间过得太快,好像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已经分开了。又见福隆安偏偏在这个时候问着他,只好先扯淡胡混过去。两人回府时,天已经黑透了。这日晚间,福隆安还没回公主府,只闷在自己家里,到处找傅恒当日留下的军刀。他儿子百日宴用那个,比什么名刀都有好意头。福隆安自己便是文才高于武略,他想让儿子沾一点儿祖父的光,文武双全该有多好。他到处找那把刀都不到,忽然想起,傅恒把它留给福康安了。他便赶到福康安的小院,想跟他借刀来一用。可惜却扑了个空。福隆安急着回去,便匆匆给福康安留了张帖,压在砚台下头。福康安此刻正在会宾楼。他忙的事情也跟刀剑有关。箫剑见福康安晚上又来,便知道是为了那件事。福康安见他已经猜出自己的来意,就跟他敞开说:图腾,方家。文字狱,灭门。幸存一对兄妹,年龄,下落。箫剑是难得一见的爽快人。不狡辩,也不闪躲。只问:“你既然知道我是应死之人,为何还要来找我”福康安道:“她是你妹妹。无论你想做什么,不要拉她下水。”箫剑道:“你不怕我去报仇”福康安笑道:“若能让你报了仇,我们这些人是做什么吃的,还不羞的抹脖子死了算。”箫剑道:“你把心放到肚子里吧。我便是那天地下难找的不忠不孝之人。”福康安心内想,不沐皇恩是为不忠,不报家仇是为不孝。可是他也没验证。他对着箫剑点点头就要离开。箫剑在后面问道:“你不想知道我妹妹真正的名字是什么”福康安漫不在乎的笑道:“我管它什么真名、假名。只要人还是那个人就成。”箫剑又问:“我们的身世,你既然都知道了,下一步准备怎么办”福康安闷笑两声,飞快地说道:“下一步嘛,我准备去亲亲你妹妹的眉毛。只怕亲不到。”说完一闪身,便直着窜出去了。箫剑找妹妹的过程没什么好说的,无非是祭天、尼姑庵、师太、柳青柳红等等等等。他费尽心机和钱财,才打听出小燕子每天早晨会出宫。他找准机会,见了小燕子一面,总算知道她过得还好,性格也不错。忍不住又见了第二次。但这也没什么要紧的。反正他马上要离开京城。倘若日后有缘再见,也无需以兄妹为名。做个老相识就好。至于因乾隆的文字狱,而遭到灭门的方氏的家仇,箫剑一一细数,原来仇家太多,多到杀无可杀。事情虽然是一本烂帐,可细细算来,却是有头有尾,原因经过结果,完完整整。而且那些“仇家”更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全是大一统的祸害。自汉武帝开始,对“儒”对“侠”,恩威并施,双管齐下,令其心与神俱灭,徒留行尸走肉的外壳。方家诗书传家,子孙代代读书做官,尝足了朝廷封官优容的“恩”,最后因言获罪,落得如此下场,也不过是蹭到了一丝“威”的锋芒。自从弄清楚这其中的关节,箫剑报仇的念头就再也没起过,只剩得心底一声嗤笑,对仇家,对方家,也对那些曾经以为只存在于故纸堆中的漫漫岁月。福康安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却走了困,怎么都睡不着。索性披衣起来,去书房看书。进了书房,刚点上灯,便看到福隆安的字条。他虽然摇头乍舌地损了福隆安一句什么,但仍是马上去找那把军刀。那把军刀放在橱柜上,他一排排找去,可惜天太暗,灯不够亮,照不到角落。他便伸手去桌上,取过烛台。一手举着烛台,一手上下点着。忽然窗外一阵风吹过,烛火正正燎到他的手心。他疼得倒抽一口气,蓦然想起“爱欲之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不禁怔忡了一下。但他接着便晃晃头,继续找。找来之后,便用手指将烛火捻熄了。作者有话要说:、第六十四章乾隆带着妃嫔、公主们去狩猎,原不是什么新鲜事情。新鲜就新鲜在“忽然起意”上。乾隆和容嫔还没踏出宫门,这个消息已经在宫内传开了。根据太医推算,令妃的产期应是在明年的五六月间。令妃如今安心养胎,听到容嫔的事情,也不置可否。于是,腊梅、冬雪有再多怨气,也只得忍着,照旧得在令妃面前做出和悦安详的表情,以免妨碍令妃的胎教。慈宁宫里,太后正跟鄂尔泰的遗孀叙话。底下的宫女们议论容嫔之事,声音略略大的些,竟然被里头听到了。桂嬷嬷忙走出来呵斥住她们。太后笑着对鄂尔泰的夫人道:“可知鄂尔泰说的好,大事不可糊涂,小事不可不糊涂。孩子们年轻,手脚嘴巴都不住下,让你笑话了。”鄂尔泰的夫人忙笑道:“奴才一进这慈宁宫,看看周围的孩子们脸上都是红扑扑、喜洋洋的,奴才看在眼里,就觉得心里头亮堂。若不是老佛爷素日慈悲仁爱,宫里的人焉能如此精神。”太后见鄂尔泰夫人如此,心内更加喜欢。又想,她养的孙女,出身、教养,自然都是极好的,配做五阿哥的嫡福晋。鄂尔泰的夫人告辞出去,太后方开口问桂嬷嬷刚才是为了何事。一听说乾隆为容嫔行此意外之事,太后一笑,道:“皇帝自小便老成持重,连身边的女人都尽是些年纪相仿,且聪明懂事的。怎么到了胡子一大把的年纪,反倒变了口味,看上炸了毛的猫。”桂嬷嬷道:“要不要把容嫔叫到慈宁宫来,点拨一下子或是吩咐给坤宁宫,让皇后娘娘出面教训”太后摇头道:“哀家看那容嫔,在哀家跟前,倒也规矩。即便她真是那等轻薄种子,也不配让哀家折了身段去点拨。”继而一晒,道,“坤宁宫那位,是醋汁子拧出来的。用不着咱们说,且等着看罢了。”说毕,太后又点着头道:“皇帝现在宠容嫔,也不是坏事。延禧宫专宠了这么些年,也是时候让出点儿风头给别人了。”桂嬷嬷感叹道:“到底是老佛爷思虑的深。奴婢死心眼,还想老佛爷将晴格格指婚给令妃娘家,便是要一路撑住令妃呢。”太后笑道:“令妃虽有专宠,因无子,终究挺不起腰来。纵使有儿子,她跟坤宁宫抬杠,先在名分上就比下去了。哀家若不帮衬着她,后宫早晚又得回到富察皇后在时,坤宁宫独大的局面。故无论令妃生男生女,哀家都得进她的位份。但令妃若是太得势,压迫中宫过甚,也是棘手。幸而现在冒出个容嫔,自然是好事一桩。”桂嬷嬷笑道:“妃嫔愈强,中宫愈弱,反之亦然。此消彼长,却始终无法分出胜负。唯有慈宁宫,才是她们所有人都必须依靠的地方。”坤宁宫中,皇后却是另一种心思。她吩咐人取来乾隆所有后宫的名册,连最小的答应都要在内。之后便于心内默默比较她们的年纪与脾性,连容嬷嬷的声音都没听到。容嬷嬷只得开口再唤一次。皇后方恍然一笑,道:“嬷嬷来了。”容嬷嬷道:“娘娘先前说的不错。这个容嫔果然是个有本事的。”皇后点头道:“是啊,容妃的封号,她是逃不掉了。明年令妃生产,要晋位份。不能让她一人专美。后宫的人不够用,得再选。年资高的要奖励,新进宫的要劝勉。”容嬷嬷担忧道:“娘娘何必做的这样心急一个容妃也够了。”皇后只微微一笑,道:“一支独秀不是春嘛。”皇后见容嬷嬷仍是皱着眉,便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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