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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府来搜,我让路。”那个为首的青年原也是老百姓,不是什么恶人,又见柳青义正词严,不似心内有愧的样子。他的气势先就软了下去。柳青又换了副坦诚的表情,道:“我说老乡,你们是不是看错了那人穿着什么色的衣服啊别是午后太阳底下反光了吧”刚才坚持说看到人影的那个人,听柳青这样说,便也开始拿不定主意,心里打鼓,别是自己真的看错了为首的那个青年问刚才的那人,到底看清楚没有。那人支吾道:“莫不是我看错了。那么,她既然没进店,自然就是在前头转了弯儿”为首的青年恨得瞪了那个人一眼,又满脸抱歉的对柳青道:“大哥,我们得罪了兄弟给你赔不是了”柳青忙拦着道:“哪里的话。谁没有个眼花着急的时候。又没碍着我什么,您用不着抱歉。不然倒是我过意不去了。”那人见柳青宽大,便满面愧色的对柳青道:“兄弟们找人要紧,不敢耽搁,改日再来赔礼。”柳青豪气的一挥手道:“瞧您说的改日来会宾楼喝酒,我做东”那帮人便又一阵烟一般的消失在街那头。箫剑笑着对柳青道:“到底有几个人能信得过自己的眼睛”柳青也笑道:“他们自己信心不坚定,不能怨我。”箫剑和柳青正说笑着,柳红却跑出来道:“快请大夫。上面那个夫人快不行了,出了好多血”柳青便要转身往外跑,箫剑一把拉住他,道:“不要惊动他人。我上去看看。”柳青道:“你这个公子哥儿,又不是太夫,你去看中什么用。人命关天呐,哪里还有事情比它还大”柳红也道:“我们都不怕,你还顾忌什么”箫剑只得道:“我想我的医术,会比你们街上的太夫,稍微高明那么一丁点儿。”箫剑飞奔上楼,去看那个女子,柳红跟上去帮忙,柳青在外头守着。柳青只见箫剑先上去替女子号脉,之后柳红便把门关上了。过了一会儿,柳红出来,拿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几味药材,柳红把这张药房交给一个帮忙的小童,叫他快去买药回来煎好。柳红又匆匆对柳青道:“孩子保不住,得想法儿救大人。”柳青呆呆点头,也只能干着急而已,只盼箫剑的医术真的高明,能救人一命。屋里一直闹腾天黑,终于成了。孩子虽然没了,但女子已经安全。女子吃了药睡着。箫剑和柳红便关了门出来。箫剑和柳青、柳红虽然累了半日,但却救了一条人命,身体虽然疲惫,心内却畅快。这晚,三人坐在厨房,随意找些东西填满肚子。柳青方想起了一事,问:“这女子怀着孩子还被人追,追她的人又不像恶人,到底怎么回事”柳红道:“嗨,这还用问,还不就是家族里那些事。可要我说,管它什么腥膻烂臭的,人命总是人命不是”箫剑笑对柳青道:“你妹妹英勇又明白的很,是个好样儿的。”柳青听完也咧嘴笑开了。三人吃饱喝足,各自回去休息不提。作者有话要说:、第七十六章一天早晨,小燕子吃过东西,就要换上男装出宫。这些日子以来,这个差事都是彩霞一个人做,小燕子要穿的衣服她都有数。可是这一日,彩霞却不知哪里去了。来的却是明月。小燕子问道:“彩霞怎么不上来还睡着呢”明月道:“她没脸上来。我让她回去歇着了,格格别管这些个事情。”小燕子惊讶道:“你这是什么话”明月自知怒气之下,话说得不合适,又怕小燕子多心,忙道:“彩霞昨儿哭了一夜,今早眼睛还是肿的,怎么好随便让她出来给别人看到,再编派出混帐话来,可怎么是好。”小燕子皱眉道:“谁给她气受了坤宁宫断不会与你们过不去。慈宁宫也从不理会我们漱芳斋。莫不是延禧宫”明月忙道:“格格别多心。是彩霞和小卓子拌了几句嘴,她年纪小,心眼儿也不大,自己跟那儿生气呢。”小燕子笑道:“我当是什么呢。他们俩也是,好的时候没他们好的,吵的时候就是个天翻地覆。”明月做出一个不是笑容的笑容。小燕子便知里面没那么简单,她虽然不十分清楚,可心里也有点儿影子。小燕子默默点头,让明月伺候自己穿好男装,戴上荷包。临出门时,跟明月道:“家里的事情都交给你了。好歹照顾着点儿彩霞。等我下午回来,咱们细谈。”小燕子心里有事,却还没想到对策。常远大概是感觉到她不开心,所以也没招惹她讲话。小燕子心内反而过不去,便笑对常远道:“你们兄弟这么好的本事,却天天陪着我乱逛,真是委屈。”常远笑道:“哪里委屈,求之不得的清闲。我和常达,沾了格格的光,多了好些时间读书。”小燕子不禁失笑,道:“你们怎么也要读书你们日后出兵放马,又不用考举人、进士。”常远道:“读得并不与科举相关。只是在书斋内随意浏览,但求长一两分识见罢了。”小燕子赞同的点头道:“就是就是,四书五经不好读。我曾经被,呃,艾老爷,逼着念过一段儿尚书,苦死我了,那里面的每个字我都认识,就是加在一起不知说些什么。”常远看她那样子,便笑道:“三爷常说,四书五经中,唯有论语有趣一些,像话本一样,而且里面一个个人都是活生生的,性格也各异。”小燕子眼睛一下子冒出光来,道:“他这样说啊”又想起一事,便笑问:“他平日读很多佛经吗我看他整日摆弄念珠。”常远知道小燕子的心思,只得笑道:“格格慧眼。”小燕子嘿嘿一笑,也不好意思再跟常远瞎打听。两人去了钦天监,小燕子去书房里玩,常远自便。小燕子在陈先生的书柜内寻书。她刚听常远说福康安曾道论语有趣,便有意寻它出来,再看一遭。可是找了好久,也没找到论语的影子。陈先生的书房里不仅没有论语,连其他诸如道德经一类亦无。小燕子心道,又不是三百千千那类的,这里既没有杜诗,也没有韩文,还能叫做书房呀。喔。原来如此。小燕子端详着陈先生的藏书,作了一番带有朱熹风格的格物致知,之后就把书房恢复原样,看看没有漏洞了,便背着手出门找常远。今日时间还早,她要去会宾楼看看柳青柳红。说不定,箫剑也会在。小燕子到会宾楼的时候,柳红正忙着算账,柳青跟几个伙计不知在说些什么,抬眼见小燕子来了,就叫她先去后院,说箫剑在那里。小燕子还是第一次来到会宾楼的后院。院子不大,角落里虽然摞着些杂物,却仍然干净又整洁。小燕子看了两看,还是没有见到箫剑的人影,忽听到一厢房内,有人在讲话,仿佛是箫剑的声音,小燕子凑过去一看,果然是他。这个房间并不是客房,看样子是柳青和柳红替自己留着备用的,但是眼下,它却被布置成客房的模样,有床、有桌、有椅。桌前对坐着两个人,一个便是箫剑,另一个,是位年轻女子,小燕子从未见过她。箫剑抛了几个铜板在桌上,看这架势,似乎正在给对面坐着的女子算命。小燕子心内偷笑,今日看论语没看着,反而看了一出易经。只听箫剑道:“用铜板算,就是如此了。可这不能算很准。最准的,大概是铁板算命。你的生辰八字,便是命造,由它能推出你的运途。所谓有命无运和有运无命的区别,就在这二者之上。”小燕子笑着走进来说道:“有命无运,是生下来的家境好、身份高,但人生中,却是一路坎坷,不能随心顺意而活;有运无命嘛,容我放肆的说,大概是家境身份都一般,甚至不太好,可是一世人却能免去好多忧虑。”箫剑笑道:“不全对,但也有这个意思。”又见常远还站在外头,便招呼他一起进来坐下。小燕子和常远找了地方坐好。箫剑也不给他们互相介绍,只是继续对那女子说道:“可是,在决定人运途的命造之中,尚蕴含着一柱,有了它,人的命运才算完成。”女子忙开口问道:“是什么”箫剑道:“命主。”见众人都是一脸茫然,箫剑便又笑道:“好几辈子的事情了,算命的人,往往把命造比作马车,把运途比作道路。刚刚说起的,有命无运和有运无命,靠在这车与路的意思上,就都容易懂了。想象一下,大车过小径,破车走坦途。”箫剑停顿了一下,待众人都明白过来,才继续说道:“可是命主却不同。命主,便是那个驾车的人自身。同样的境地,同样的遭遇,同样的时间,不同的人,会对同一件事情,做出不一样的选择。”小燕子笑道:“你扯了这半日,也不过是想说,那些所谓为势所迫的退缩,全是借口,都是放屁。”那个女子听了她的话,展颜一笑,露出左颊上的一个笑窝。箫剑见状,也笑道:“可不是嘛。就说前段时间京城里抄张廷玉的家”小燕子“噗”的一口水喷出来。常远眨巴着眼睛,他什么也听不懂,什么也看不到。箫剑也不理她,只一笑,后又续道:“都说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一人落败,便要在他身上踩上一万只脚,让他永世不得超生。即便自己或不能、或不敢、或不想伸出援手,也可以选择不去推、去捶、去踩嘛。”小燕子和常远听他如此说,都默然不语。箫剑又嗤笑道:“即便真的推了、捶了、踩了,做过了也就做过了,只要他们觉得问心无愧,对得起良心。可是,时过境迁之后,听说宫里头带出话儿来,说张家有罪,却罪不至此,又说下面的人做事太没分寸。这下子,那些人,竟然还有脸再出来说,他们当日是被人逼迫的,都那么大岁数了,还不仅一个两个人,到头来,只不过一句全是被人蒙骗的。岂不是放屁的笑话。”小燕子心里发闷,讲不出话来。常远却道:“兄台对京城里的事情好熟悉。”箫剑看着常远,笑道:“想不熟悉都不行。你也可以出去听听,每日早晨和傍晚,京城里的饭馆和茶楼、戏园子,有多少个八旗子弟无所事事,拿着宫廷秘闻当笑料讲。”箫剑见常远愕然,便又笑道:“兄台原不是将时间浪费在这等无聊事上的人。”箫剑又对女子说道:“怎么样,要不要我再用铜钱帮你算一卦”女子也学着刚才箫剑的样子,露出一个嗤笑,伸手抓起桌上的几个铜板,道:“不必算了。即便你算的出,也无需告诉我。别把铜板耗在这等无聊事上,不若借了我吧。”女子说毕,便回身取出一个早就收拾好的包袱,对箫剑笑道:“我如果说来世结草衔环报答,你也不会信的。”女子向箫剑福了一福,便向前面去找柳青和柳红,谢过他们留她养病,还给她开工钱。小燕子纳闷,跟出去看,正巧听到她说,准备自己离开,逢人便说自己是从甘肃那边逃过来的难民,丈夫孩子都死了。小燕子心内惊奇,便对常远道:“咱们时间还来得及,不如把她送出京城吧”常远点头答允。小燕子便叫上女子,跟她一五一十说了。女子也不含糊,小燕子便让她与自己同乘一马,正午刚过,便将她送到城郊。小燕子荷包里的钱财她不太懂得珍惜,那本就不是她自己赚的,她又是朝不保夕的状况,根本不晓得自己何时便会跟初次来这个世界时一般,死了或没了,故而更加不留心财物,手松的很。她见这个女子这样神奇,便欲帮衬一把。女子却推开她的荷包,笑道:“我带多了钱,反而危险。这几日的工钱,最合适我诌谎的。”说毕,她转身便走了。留下小燕子和常远,反倒在原地楞了半天。小燕子跟常远朝城里走,时间虽然已经不早了,可两人都饿了。小燕子又想起箫剑口内说的茶楼,便道:“咱们也去茶楼,吃些点心,喝口茶吧。”两人去了茶楼,都不说话,只侧耳听周围人的闲谈。倒也没说什么让小燕子有兴趣的人和事。小燕子饿得饥肠辘辘,等小二把点心拿上来,便忙着吃东西。忽听得一个人道,傅相爷家的公子去金川从军,被家人给弄丢了。又一个人道,不是丢了,是给扔了。据四川偷跑回来的逃兵说,温福大败,全军上下,一见到藏人的风吹草动,便似丧家之犬一般。有个地方叫刮耳崖,官兵在那里输惨了。那个傅公子在刮耳崖犯了病,不能逃跑,才被家人扔了。小燕子完全不记得自己听到这个传闻时在想些什么。她当时头皮发紧,血往头顶冲。她也记不得自己当时有没有吞咽动作。直到常远把她搬出茶楼,又在她耳畔大吼道:“三爷不跟温福在一起他在阿桂和丰升额那里”作者有话要说:、第七十七章小燕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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