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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7(1 / 1)

岁爷的情分非比寻常,你留个心就是了。”小福子听得糊涂,想再问,老太监却打定主意,什么都不说了。再后来,老太监年老告退,小福子就接了他的班。小福子这个差事做的还算可以,也没天天受气。乾隆从年轻时就很注意养生,平日又是一派君子端方的架势,轻易不动肝火。小福子最近一次被狠骂,还是养心殿大火加上还珠格格捅脖子那一天。不过乾隆回过头来,心情转好,又赏了他一把东西。小福子打打算盘珠,那几顿骂挨得也不赔本。这一日,乾隆手上的事情不多,他见完大臣,处理完事情,还很有闲情逸致的坐着四人小轿,去喂了一回红金鱼。小福子伺候乾隆返回殿内,换了衣服,舒舒服服的坐好,刚端上茶来,外面就有人通传,福康安来了。乾隆拿起盖碗要喝茶,听了这话,便让叫进。乾隆拿着盖碗,笑着看福康安行礼,道:“今日正想让你进来。”小福子拿眼角的余光瞄着那盖碗。端起了,低头,没喝,抬头笑,又低头,还没喝,因为要留嘴巴说话。最后小福子只等到乾隆一句话:“再去泡两碗茶来,不要这个,要前日说好的那个,数好了,四泡之后才好喝。”小燕子和彩霞、小卓子辛辛苦苦忙了半日,又两手空空的回来。紫薇正坐在长廊下想什么想的入神,见了他们走到跟前,方才醒过神儿来,问小燕子道:“你就没摸到半只螃蟹”小燕子笑道:“焉知不是我放了生。”见紫薇有点怔怔的,小燕子便伸指戳她脸颊道:“想什么呢傻了”紫薇道:“田文镜你知不知道”小燕子笑道:“原来是想故事呢。谁不知道啊,雍正朝的名臣嘛。”紫薇点头道:“这个田文镜厉害的很,先帝曾说他与田文镜相待以诚。”小燕子道:“啊,这个我不晓得。我只知道没人弹劾得了田文镜。”紫薇露出一个嘲笑,道:“你又知不知道,就是这个跟先帝相待以诚的田文镜,他想从汉军下五旗抬到汉军上三旗,都不敢直接跟先帝开口,只得拐弯抹角地对自己的下属杨文乾提起,一路忍到这个杨文乾做到广东巡抚,见到先帝之时,由杨文乾对先帝说出来。”小燕子看起来很明白似的感慨道:“噢,就是就是。君臣之间嘛,从来都是从上到下的赏赐,哪有臣子问君王要什么的道理。帝王心术哪能缺了疑心病,无论对谁,哪能真就那么放心。说起来,哪个臣子敢张嘴要东西啊哈哈哈哈。”紫薇又问道:“霍小玉是什么”小燕子眨巴着眼皮,没反应过来。紫薇道:“之前从松鹤斋出来,遇到福康安”小燕子大遗憾道:“什么啊我围追堵截都见不到他,偏偏被你撞到。”紫薇也不理她,继续说道:“他说他要去反串霍小玉。”小燕子吃吃的笑道:“那我来演李君虞。”紫薇道:“然后他朝皇阿玛那里去了。”小燕子点头道:“噢。”见紫薇不说了,忙又问“还有呢”紫薇不开口,只拿眼睛看着小燕子。小燕子这才仔细想了紫薇的话。过了一下子,她醒悟过来,低吼道:“那不可能”紫薇轻轻笑了一下,转开脸道:“你既然说不可能,那就不可能吧。”小燕子站起来,满屋里乱走,自言自语道:“不可能安静点别害怕他不傻捅出来他会怎样我会死吗不可能说”紫薇看着小燕子一圈圈的在屋里走,还把手帕蒙在脸上使劲儿拍打。过了没一会儿,紫薇只看见小燕子连一句话也顾不上跟她说,只撒开腿往外跑去。紫薇这才笑了。当初她没能去追逐的心愿,说不定眼下有人可以替她实现。福隆安惦记着早晨还有几件细事没理清楚,想再去请乾隆的旨意,就赶去乾隆日常起居的殿门外。门口的小太监告诉他,说里面有人。还没等福隆安作出疑问的表情,小太监早笑着道:“是您家的三爷在里头。”福隆安点头,心内想,先走吧,别呆在这里傻等,还不知要多久,横竖不是要紧事,等等再来好了。刚转身要走,只听见“还珠格格”几个字隐隐传来,福隆安被震得一个机灵,满头的热汗都冷掉了。早说了回京求额娘,这又是闹得哪一出。亲口跟皇帝讨媳妇儿闻所未闻。福隆安微微闭目,竖起耳朵听里头的动静。没有骂人的吼声。不知是不是幻听,竟然还有笑声。福隆安抹抹额头。他彻底服了里头那两个人。认真想想,福康安若是先去求额娘,再由额娘来跟乾隆说福康安看上了某姑娘。说不定乾隆反会很伤心,因为福康安有了想要的东西,第一个告诉的居然不是他。福隆安偷偷掐了一把自己的耳垂。清醒点。小福子好不容易才把乾隆要的茶准备好,正小心翼翼的捧着朝大殿这边拐弯,抬眼就看见福隆安站在门口。小福子笑着招呼道:“福大人。”福隆安正愁不知道里面情形怎样,一见小福子来了,可抓到了机会,忙侧身让小福子先进去。小福子端来茶,放好。他趁机细看这两个人。福康安正心安理得的坐在那里喝茶。乾隆不仅脸上带笑,眼睛里还冒着兴奋的光,仿佛刚做了一件极为有趣的事情。小福子无论怎么看,都觉得这屋里的气氛完全没有紧张的样子,也不晓得福隆安刚刚那副如临大敌的表情是怎么来的。莫不是福隆安的差事出了岔子小福子只能这样想了。福隆安又在外面等了一会,小福子进去了,里面又没动静了。正在他乱想的时候,一串木头砸在青石板上的声音在远处传来。没等他看清楚,那串声音就来到面前。福隆安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气死。来人不是别个,正是还珠格格。小燕子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急得要命,也没看见福隆安那么大块头在旁边竖着,只上气不接下气地对看门的小太监说道:“公公快我要见皇上。公公快”那小太监还没明白过来小燕子是什么意思,那扇门就打开了。福康安从里头出来,见到小燕子来这儿,一点儿也不惊讶的样子。小燕子的花盆底发出的那串铿锵声,砸的整快地板都能感觉到共震。他和乾隆在里头一听就知道,敢在宫里这样狂跑一气的,除了她,再没第二个。小燕子见福康安出来,瞪大了眼睛,“哎哟”了一声,道:“咱俩还能活着吗”她这一句话问出来,连福隆安都撑不住笑了。忽然门又开了,小福子甩着两手,一溜儿的小碎步,对准福康安和小燕子跑来。小福子火急火燎地道:“万岁爷说了,在成亲以前,得装做不认识”作者有话要说:、第九十八章柳青和柳红终于下了决心,要把地字一号房的房客逐出去。箫剑是一个将事情经过从头看到尾的外人,柳青和柳红兄妹便想找他商量。箫剑对这件事情却不是那么看好,他担忧的问柳青道:“柳红姑娘一开始说的那话你还记不记得赶走了第一个,再来一个更差的,这已经是第三个了。总不能不让人家来住店啊。”柳青和柳红对望一眼,柳青对箫剑道:“我们兄妹已经和店里的伙计商量好了。以后,我们会宾楼要自己挑宾客。虽然按照眼下的情况看来,住宿的生意会损失一些;可是好在前些日子在地字一号房还没租出去的日子,我们会宾楼的佳肴已经做出了名堂。城里城外,没有人不知道我们这里的菜肴好吃又实在。”箫剑诧异的笑道:“本地千年不遇的奇事。怎么做旅馆生意的,还要能挑客人”柳红道:“我们已经打定主意了。趁着现在还损失的起,赶紧的改了。再等下去,只怕纵然满心想改,自己也不敢了,到那个时候,我们所有的力气,恐怕已被那住客消耗尽了。”会宾楼的众人约定好,十七日赶客,一文钱不要他的,让他带着包袱滚蛋。这日午饭时分,箫剑在一楼中央偏北的桌上,见到那个年逾五十岁,看起来却只三十多的男子。坐在那男子下手的,是在他之前住那个房间却交不出房钱的人,只因为那男子忽然来了,交不出房钱的人挪了一个简陋且不透风的客房。箫剑走过去桌旁,那男子起身跟他打了个招呼。那个男子看起来温文尔雅,一派从容,也很是健谈。他似乎早有了什么预感,便叫住箫剑攀谈,最后几人干脆一桌吃饭,细细说上话了。那个坐在下手的男子,却轻易不开口,箫剑问他如何称呼,他只道姓孙。而地字一号房的那位,却不说姓氏,只道人家皆呼他为子野先生。子野先生对箫剑道:“听店里的人说,箫公子是来京赶考的学子”箫剑道:“胡乱凑个数。”子野先生摇头笑道:“我看箫公子气度佳、格局大,必不是凑数之人。”箫剑道:“先生看走眼了。”子野先生道:“公子志气不小。不如先在衙门里找个闲差混混日子。”箫剑道:“在衙门里天天向上朝拜,日子久了,最终会做奴才。还是上赶着的。”子野先生道:“公子站得笔直,一身傲骨。”箫剑笑道:“站得太直,正好下跪。那才是生来的本能。傲骨是最靠不住的。”子野先生沉吟一晌,方问道:“公子觉得,会宾楼的各位,站得直不直呢”箫剑道:“他们不在乎躺着歪着卧着,那些子曰诗云的大道理,他们也从不上心。礼义廉耻说来空泛,可做人做事要凭良心这一点,他们是很懂的。”子野先生道:“公子是外人。”箫剑笑道:“可是您也没把他们当自己人。您也不过是客人。”子野先生亦半笑不笑道:“那我是不是还要客随主便、入乡随俗呢乱弹琴。”常言道,人各有志。又说,话不投机半句多。箫剑与那二人各自结清了账目,各走各路不提。转眼到了十七日。子野先生和孙君被请出了会宾楼。柳青和柳红说到做到,果真没要他们一文钱,还给他们雇了车。柳红让小厮上去帮他们抱行李下来。最后一个包袱,有一个抽屉那么大。看起来很重,小厮蓄了大力气提它,没想却被闪了一下。柳青诧异道:“这是第几个包袱了二十二,定是二十三”柳红早等得不耐烦,急着问小厮道:“这是最后一个了好。快给他抱到车上去。”这才转过头来对她哥哥道:“什么二十三,是二十四”小厮送了那两个人离开,跑回来道:“好家伙,最后那个包袱真奇怪。里面到底是什么”箫剑在旁边看热闹,听小厮这样问,便笑道:“说不定里头什么也没有。”小厮犟嘴道:“包袱还是有形状的”福康安和小燕子的婚事,乾隆已经允诺了。他那日私下里跟福康安说,等他这次从金川回来就办喜事。福康安原只是担心小燕子被乾隆和太后指婚出去,现在听得乾隆如此说,便放了心,也没再耽搁多久,便赶去了京城。夏天的白昼很长,好像怎么也熬不完。紫薇和小燕子渐渐都养成了午睡的习惯。每次午觉醒来,朦胧着两眼,坐在廊下,听着雀鸟的叫声,吞咽几口温茶,恍惚里又是一天过去。小燕子无聊之时,常胡诌些不着边际的故事,讲给紫薇听。有时候故事甜甜的,紫薇听着舒服,便夸她两句,让她再接再厉。另一些故事却扯的很,紫薇觉得是些无稽之谈,就要小燕子细细交代出故事的时间、地点。小燕子每每被紫薇问的哑口无言,只得如鬼魂附身般学舌道:“靠情怀判断,不计年月,年月太短。”又不知过了几日,前面传来消息,说福伦的长子尔康在缅甸失踪了,下落不明。小燕子不晓得紫薇会怎么样,一句玩笑也不敢开。紫薇的表现却让她真正放了心。紫薇只说希望他平安无事。小燕子懵懵懂懂的,不明白什么“缘动则心动,心动则缘起,心定则缘灭”的话。她只晓得,如果两个人之间,还能互相祝福“身体健康”,那么这段感情就不能算枉费,撑死也就是无缘无分。宫里的其他人却没有小燕子这样悠闲的无聊,他们纷纷说道,令贵妃的好运到此为止了。她家里的运势也走到头了。还有人附会,说令贵妃的生辰八字就注定了利“冬”不利“夏”,而令贵妃自己也去找人算过,并深以为然。不信的话,就看延禧宫里宫女的名字,“腊梅”、“冬雪”,可不都是严寒之意嘛。这种传闻一直持续到令贵妃赶到承德伴驾。福康安回京,先去了远郊。他先去看了傅恒夫人,把该说的都说了。说到婚事,傅恒夫人一副不可无不可的样子。说起阿桂为将军,要再去金川之时,傅恒夫人反倒思量了许久。当年傅恒便是由金川一役起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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