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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1 / 1)

遐想非非。“小姐,姑爷”早被被两人遗忘在角落的喜鹊终于忍不住了,她要是再不出声,这两人怕是又要春光乍现,激情四射,不到白日方不休了,“小姐,我腿麻了,能不能先告诉我怎么安置那位厨子。”“笨死了,你不知道坐在台阶上等呀。”夏筱冉之前只顾着关注沈墨宣的声音,这陆晓的信却是没花多少心思听,但这里头大概的意思她还是听明白了。大致便是提及小的时候,夏筱冉便对饮食极为挑剔,若是无口味,便是山珍海味也哄不开口。如今她怀有身孕,情况特殊,不能任由性子胡闹,否则会伤及胎儿,对她的身体伤害很大。再有就是这位厨子以素菜闻名,对滋补汤药也极是拿手,白日听说她不喜荤食,他就去拜访了这位厨子。又告诉她,这位厨子并非普通酒家能请到的厨子,纯粹是因为与他有些私人交情,才答应过来沈家照顾夏筱冉的饮食,直到她的孩子满月。所以,陆晓请夏筱冉善待他。夏筱冉歪着头看向沈墨宣,“夫君,你说陆晓表哥他为什么总喜欢说小时候小时候”沈墨宣反问:“娘子是想听他的说法,还是我的说法。”夏筱冉眨眨眼,道:“先说说他的。”“那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夏筱冉又问:“那你的想法呢”“他嫉妒。”“嫉妒什么”“嫉妒我拥有你的现在与将来,所以才总用不属于我的曾经刺激我。”像是要说明什么,沈墨宣搂住她的那只手臂加了几分力度。“哦”夏筱冉抿了抿嘴唇,笑道:“那你被刺激到了吗”沈墨宣一眼横过去,冷声反问道:“你说呢”夏筱冉知趣的吐吐舌头,现在她可不想随便招惹沈墨宣,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又变身。夏筱冉转头对喜鹊待着的地方,扬声交代道“喜鹊,你去给那位师傅道个谢再致个歉,说是陆晓表哥言重了,我的反应并没有那么糟糕,害他多费心了,还劳烦他白跑了一趟。”“慢。”沈墨宣出声阻止,对喜鹊重新交代道:“你带那位厨子住北边那间砚墨居,需要什么都给他送过去,好生招待,不可怠慢。”“夫君,你这是为何”夏筱冉不解沈墨宣的做法,“院中的厨子很对我的口味,不用换厨子。”没想到自己无意在陆晓面前开的玩笑,如今却差点使一个人失去一只养家糊口的饭碗。沈墨宣含笑,目光从夏筱冉茫然的双眼,缓缓落到她的腹部,“现在虽还未有害喜反应,但过几月应该就有了,我本也有这样的打算,没想到陆大人如此贴心,倒为我省了功夫,改日我定要请他喝酒,好生谢他。”、有孕在身,白云求证“你你你是什么意思”续上回夏清庭寿宴,陆晓表白后,夏筱冉再一次,被天雷雷得外焦里嫩。沈墨宣见夏筱冉一脸惊慌的模样,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柔声安抚道:“是的,娘子,你有了,我要做爹了。”直到第二天,夏筱冉还未从那道天雷中清醒过来。她还没有接受她要做妈妈了,这个事实。趴坐在窗台边发了一早晨的呆,夏筱冉冲喜鹊招招手:“喜鹊,你来掐我一下。”因为她家小姐今天一天都很奇怪,所以喜鹊明哲保身的为两人留有一段安全的距离。“干嘛要掐你”怎么看都比较像夏筱冉想掐她。“你快过来,不然我明天就把你指给别人,让你和净棋此生无缘。”夏筱冉威胁道。喜鹊瞪了她一眼,咬咬嘴唇,惴惴不安地走过去,心想:“太无耻了,每次都用这一招。”夏筱冉回想:“哼,招不在多,管用则灵。”夏筱冉抓住喜鹊的手放到自己胳膊上,吩咐道:“来,掐我一下。”喜鹊点点头,“哦。”“啊”夏筱冉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横了喜鹊一眼:“你不会轻点啊,想谋杀亲主呀。”“原来真的不是做梦。”夏筱冉傻兮兮地想。昨夜她也问过沈墨宣怎么会知道她有身孕的,对方答曰,一则,她月事未至,这是怀疑的开始。二则,昨日她过了平日早起的时间,依然嗜睡不醒,他担心她是不是夜里走了风不舒服,就找了大夫来诊脉,这便是怀疑的终止。而月事未至的她,被大夫诊脉的她,居然浑然不觉“小姐,你怎么了”喜鹊摇摇她,不明白自家小姐今天是哪根筋搭错了线,不是犯傻就是发呆。夏筱冉蹙着眉,抬头看向喜鹊,道:“我昨晚做梦,听到夫君说我要做娘了。”喜鹊目光复杂地看了夏筱冉一眼,“那不是梦,小姐你是真的有了。今儿个一早姑爷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老爷和两位夫人,现在外头张灯结彩,正热闹着了。”夏筱冉伸着脖子,往窗子外头探了探,“这不是挺安静的。”他们这院子里确实安静,今天外头连个扫地的丫头都没见着,只听见有小鸟叽叽喳喳闹得热闹。喜鹊嘻嘻一笑,回道:“这你可不知道了,今早老爷闻得这个喜讯便立即要来探望小姐你,却被姑爷拦了,说是小姐你还在睡觉,最近嗜睡的很,想让你多歇会儿。所以外头热火朝天,这院子里头却安静得很,院子里的人都被使出去干活去了。”夏筱冉一愣,下意识地把手放在小腹上摸了摸,实在很难想象,这一如往日平坦的腹中,居然藏了一个小生命。“喜鹊,你去找外头管事的说一下,把那些红红绿绿的,都摘了。”“啊”喜鹊有些诧异,不解问道:“小姐,这可是沈家的第一个孙子,沈老爷当嫡亲的对待,今儿个听了姑爷的话,笑得眉毛都飞起来了。这么张灯结彩也是为了表示重视,你这么做不是拂了沈老爷的好意么。”夏筱冉皱皱眉,她自然是知道公公的心意,但这心意她领了,排场却不宜招摇。“你就同管家说,未出世的孩子福薄,不能太娇气,不然对孩子的将来不好。”喜鹊愣在原地眨了眨眼,没料到还有这般说法,“好,小姐,我这就去。”“等等,还是我和你一起去吧,你说的话管家不一定听,正好我也想去见见婆婆。”不知道为何,此时此刻,夏筱冉就想在顾清蓉身边好好待会儿。喜鹊回道:“可是小姐,三夫人早时就出门了。说是去白云寺还愿,再一齐替小少爷祈福。”夏筱冉想也未想,起身走到衣橱边,吩咐道:“那你去替我准备一顶轿子,我要去白云寺接婆婆。”白云寺果然名不虚传,立于山间,白云缈缈,颇有一番仙域之感,也难怪寺中人声鼎沸香烛繁盛。“这么多人,我们去哪找二夫人呐”喜鹊望着这一群一串的人,皱了眉。夏筱冉笑道,“无妨,我们也不着急,既然已经来了,拜拜佛,求个签也不错。”说完便拉着喜鹊往人群集中的佛像前挤,“走吧,让小姐我给你求个上上姻缘签。”喜鹊又羞又急,一张脸蛋涨得通红,一边被夏筱冉拽着往前钻,一边流着冷汗对勇往直前的夏筱冉叫道:“小姐,你慢着点,慢点别挤坏了身体。”若是夏筱冉肚里的孩子在她身边没了,估计不止是沈家的人,就连相府老爷都会要了她的命。夏筱冉倒没在乎,一路披荆斩棘,终于带着喜鹊挤到了佛像下方。她松开喜鹊的手,屈膝在佛前的垫蒲上跪下,双手相合,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念叨着愿望,然后再拿起神台下的签罐,熟练地摇起来。要说穿越之前,夏筱冉可没有少去过寺庙,对这些求佛的各种流程以及禁忌,早已了然于心。她记得自己在穿越之前,最后一次去寺庙,摇出了一支上上签,她依然是雷打不动的求姻缘。记得当时解书人道她红鸾星动,佳期不远,她还自嘲了一番,说那解签的人一定不准。她连一个合眼的人都没遇着,还提什么佳期不远。可结果她穿越了,嫁了人,如今还怀了孩子,就像做了一场梦。从此以后,夏筱冉便对神灵有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敬畏。“喜鹊。”夏筱冉放下签筒,刚要招呼喜鹊也求一支,就见她手中已经捏有一支竹签,一张脸红云飞飞。夏筱冉笑了笑,也不取笑她,拉着她起身,往解签台走。今日不知道是什么好日子,来白云寺礼佛求签的人特别多,解签台前已经排起了小长龙。白云寺里倒不只养着一个能掐会算的术士,解签台旁边还有算八字测吉福的,测字的,看面相的,品种多样,任君挑选,只是解签台这边的人却格外的多。隔壁一块帘布,夏筱冉听见旁边测算八字的柜台传来一个女子低柔的声音:“先生请替我看看这个生辰八字。”夏筱冉心中一喜,却见喜鹊张口叫要叫顾清蓉,赶紧捂住她的嘴。喜鹊用眼神无声的抗议着,不明白夏筱冉为何如此。夏筱冉附在她耳边,轻声解释道:“先别叫婆婆,看看她为谁求卦。”夏筱冉很好奇,以顾清蓉性子,会拿谁的生辰八字来测。术士沉吟片刻,对着顾清蓉递来的纸条,将八字念了一遍:“启月年九月二十,卯时。”他抬眼瞅了顾清蓉一眼,道:“此命格虽胎内贵气,但幼时多刑多克,多有坎坷。成年之后,运好转,心藏大和,有窥视天下的野心。”顾清蓉对此解并不满意,说道:“我只想他此生安稳,平安健康。”“安稳”术士一笑,道:“夫人可知自己这所求,是有多奢侈。”顾清蓉未答,沉默了一会儿,又问:“如今家中又将新添一人,我想问,可会影响到他”新添一人夏筱冉抚上小腹,这是在指她肚中的孩子吗“是祸。”术士沉声道:“添新则祸临。”祸夏筱冉眉头皱起,手无意识地再次护住肚子,她和沈墨宣的孩子怎么会是沈墨宣的祸。“小姐”喜鹊扶着她,眉间也是疑云万千,她道:“当日沈家来求婚,是我陪孔夫人去给小姐你合的八字,沈家男方的那个八字和这个一模一样。”夏筱冉满眼惊讶,抬眸看向喜鹊,道:“你是说”喜鹊点点头,面色也有些凝重,“这是沈家二公子的八字,不是姑爷的。”、半路被截,谁知君心闹了这样一出,夏筱冉也不再有心思叫顾清蓉一块回家了。自第一次见到她以来,夏筱冉便觉得顾清蓉不是个普通的妇人,她过得太超然。人只有在想要隐藏一个很大的秘密时,才会努力做到看似对别的东西都不在意,因为害怕稍一在意,就会泄露自己的弱点,因此谨慎低调的活着。“小姐,解签轮到我们了,是去解还是不去呢”“去。”夏筱冉堵着一口气,顾清蓉为沈竹轩卜卦,她为她家相公解签便是了。解签的算命师傅抬起眼皮看了夏筱冉和喜鹊一眼,接过夏筱冉递过去的第一签,对照墙上的签袋,抽出相对应地签文,问夏筱冉道:“不知夫人想问为何”夏筱冉回道:“家庭婚姻。”算命师傅微微点头,对着签文念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山重水复疑无路夏筱冉皱了眉,这是指的她与沈墨宣的感情,还是指的整个沈家来此算卦之人,多有未读诗书之人,一般算命师傅都会一一解签,只听他道:“山也重重,水也重重,夫人所求之事,大概会遇到一些阻碍,必须经历一些波折。然,当叹之生路无门时,一切又会出现转机。”这诗夏筱冉读得懂,可是却想不明白,如今这世间太平,她在沈家的生活也很平静,哪有什么波折绝境。“先生,这是下签吗”“不然,此签为变数之签,虽看似惊险,但得到的结果却是比之前还要好,是上签。”回沈家的路上,喜鹊因抽了支下下签而闷不吭声,而夏筱冉心里头则一直惦记着顾清蓉的亲生儿子,究竟是沈竹轩还是沈墨宣这个问题,两人一路沉闷地往回去的路上走。“相府千金请留步。”轿子突然停了下来,轿外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轿子似乎是被什么人半路拦截下来的。“既然知道我家小姐是谁,你又怎敢如此拦轿。”喜鹊呵斥一声。“喜鹊,怎么回事”夏筱冉不方便拉开门帘,只是将轿门的窗布拉开一小角,叫了喜鹊过来问话。喜鹊摇摇头,靠近轿窗回道:“不知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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