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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6(1 / 1)

儿怎么办”要说之前夏筱冉和夏清庭说得话都是借口,那也不尽然。在号称“生儿生女都一样”的现代社会,都存在着明显的男女差异性别歧视,更别说在这个封建古代了。要说夏筱冉没有担心过这个问题,肯定是假的。大部分女人在怀孕时都在意过这个问题,夏筱冉也不例外,虽然公公婆婆并未给她施加压力,但夏筱冉心中却有计较,古代讲究生儿养老,多子多福。别看她爹把她捧在手心当明珠,若是他们夏家没有夏允啸和夏安睿两个儿子,夏相大人一定还会纳妾收房,为夏家传宗接代繁衍生息而奋斗。所以当沈墨宣说想要儿子的时候,夏筱冉的心还是猛然漏了一拍,难道被她不幸言中,沈墨宣对生儿生女一事很在乎那如果她怀的不是儿子怎么办他怎么就不能像别的男人那样,虚伪一把,安慰着告诉她,“不管是男孩女孩,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呢“这里面一定是儿子。”沈墨宣低笑,左手扶着夏筱冉,右手轻轻抚摸着夏筱冉微微隆起的小腹,神情专注而认真。沈墨宣这样的执念让夏筱冉有些害怕,心中的担心又重了几分。沈墨宣将她的情绪看在眼中,挑起眉梢,微勾嘴角,自信的神色中暧昧流动,“怎么,不相信你夫君的能力”能力夏筱冉皱着眉,涨红了脸,推开沈墨宣,撅着小嘴盯着他,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这种话,随时随地都能说的如此顺口的:“你都不喜欢女儿吗,如果是女儿怎么办”沈墨宣朗朗一笑,俯身在她撅起的粉唇上印了一吻,回道:“女儿我自然也喜欢,但第一胎还是要儿子好,儿子是哥哥,让他以后好好保护妹妹。”他轻抚着夏筱冉柔顺的发丝,将她的头扶到肩胛处,唇眸带笑地道:“就像允啸保护你一样。”原来夏筱冉心中的大石安落,倚在沈墨宣怀中觉得安心无比。沈墨宣充满男性魅力的醇厚声音,在她头顶悠悠传来,“第一胎是儿子,第二胎无论儿子还是女儿都好,但是如果第二胎还是个儿子,那第三胎就一定要是女儿。女儿贴心,是爹娘的掌中宝。”夏筱冉噗嗤一笑,在他小臂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娇嗔道:“你到底是娶媳妇还是娶生孩子的肚子,我又不是母猪,还给我计划一二三胎。”沈墨宣也笑弯了眼,“娶得是妻子,生得是孩子,两者之间并不矛盾。至于计划,因为选择性太有限,我还在考虑第四胎生什么好。”夏筱冉被他气得牙齿咬咬,伸手在他最敏感的腰上狠狠揪了一把。“嗷”沈墨宣立即发出一声呻吟,一双墨色眼眸盯着怀中的夏筱冉,眸心的漩涡越旋越深,越发幽暗诱人。夏筱冉一见情况不对,立即想甩手走人。沈墨宣收紧手臂,将她拦腰锁在怀里,他的头埋在她天鹅绒一般滑腻的颈间,一双唇瓣摩挲游走,吐着气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怎么,点着了火就想逃跑”夏筱冉自然明白他话中的寓意,两颊一时燥热,染得红云飞飞。喜鹊进来时就正好看到这一幕不能怪她不懂规矩,实在是她家姑爷和小姐这战场越铺越大,越激情越豪放了。之前是在屋顶,眼下虽然是在房里,但这大门敞着,窗户开着,没遮没掩的她想敲个门,也得给她机会啊,一进来就看见这么香艳的画面。“喜鹊来了”夏筱冉用力在沈墨宣身上掐了一把,好在她激情四射之时,也不忘盯着敞开的大门,不然不知道这算不算传播不良信息。沈墨宣松开她,轻咳一声,神色也颇为尴尬。这样看来,他倒也不是不在乎旁人眼光,也能风流快活的人,多少也还有些顾忌。喜鹊这丫头这回倒是反应快,也不知是不是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了,见两人这样也脸不红心不跳的,端着手上的托盘,走过来,放在夏筱冉面前的桌上。“这是什么”夏筱冉看着喜鹊撤下托盘,端出小碗盅,小碗盅盖口处正徐徐冒着一缕一缕的热气,勾勒出一丝一丝挑逗味觉的食材香味。喜鹊嘻嘻一笑,揭开碗盖,原本若有若无的香味立刻浓郁起来。“哇,好香。”夏筱冉的双眸被热气氲染,水溜溜地泛着光泽,她眯起眼一笑,好像漫天的星星都在她眼中跳耀,让沈墨宣看得有些失神。“正好我也饿了。”夏筱冉没留意到沈墨宣的神色,伸手接过喜鹊递来的筷箸和瓷勺,在碗盅里勺了勺,“这里头都有些什么”白日不吃饭,晚上饿得慌,说得就是夏筱冉如今的情况。正常吃饭的时间,她多半吃不下多少,吃几口就觉得没了胃口,结果晚上要睡觉时,肚子便开始闹饥荒了,特别是偶尔半夜被梦魇惊醒,见沈墨宣睡得香,又不忍心叫醒他,那饿肚子的感觉可真难受。沈墨宣似乎也发现了她这个坏毛病,却宠着她,也不让她改,只让人每天晚时给她做些易消化的吃食,又每日在屋里备些她平日爱吃的小点心小零嘴,这才解决了她饥荒的问题。“是延寿龟,小姐。”喜鹊不知从哪变出一只碗来,一边替夏筱冉盛汤,一边笑着回道:“里面还有薏仁米,不会太油腻,很爽口的,我刚热好,小姐你趁热喝吧。”王八夏筱冉眼前一亮,她以前在现代时,就很喜欢吃这个怪异的喜好,怀孕以后一直想吃,但她以为古代没人敢吃这玩意,没想到,居然还真的吃到了。夏筱冉接过喜鹊递来小碗,用瓷勺在汤面上拂了拂,竟没有浮油,心上更是喜欢,舀了一勺,轻轻地喝起来。“小姐,好喝吗”喜鹊笑嘻嘻地看着正喝得很香的夏筱冉,心里也跟着欢快起来。人家怀孕都被养的又胖又壮的,她家小姐却挑嘴的很,每回吃饭就吃那么一丁点,这才几个月,人都瘦了一大圈,看得她瞎着急,都说生孩子是个苦差事,就她这小身板,怎么经得住折腾。沈墨宣也走了过来,“喜欢喝就多喝点,我明日再着人送点新鲜甲鱼回来。”很久没看到夏筱冉吃得这么舒畅了。这时,一个小厮正好到了门口来通传,“三少爷,陈大夫到。”沈墨宣点头,“请陈伯进来。”陈玉珩是沈家相识多年的老朋友,沈家所有人的健康都是由他负责,此人除医术高明之外,还是个医德格外好的大夫。夏筱冉见状也起身给陈大夫行礼,落落大方道:“陈伯,我是墨宣的娘子,你叫我冉冉吧。”因为之前沈墨宣给她请了专门的大夫照管她怀孕之事,又遇上沈家这几个月来,无人病痛,所以她对这个陈玉珩虽早有耳闻,但见面却是头一回。“好,好。”陈玉珩看着夏筱冉,摸着长胡须不住地点头,满眼的满意。他回头,玩味地看了沈某人,笑道:“墨宣倒是好福气,夏相千金可是比传闻中的还要美上许多倍呀。”沈墨宣也哈哈一笑,瞅了自家媳妇一眼,像是早已对陈玉珩的玩笑习以为常,笑罢便令喜鹊关了窗门出去,这才拉开衣襟,在陈玉珩面前露出伤处。陈玉珩见了,微微敛了敛眉心,问道:“你小子为媳妇儿跟别人打架去啦”沈墨宣看了一眼双颊绯红的夏筱冉,回道:“陈伯,你若真这么认定,我可要怀疑你的医术日渐退步了。”陈玉珩无所谓地耸耸肩,从药箱里拿出一只长颈瓷瓶,倒出几滴液体状的东西置于手心中,用极快的速度反手负在沈墨宣的肩上,将右手在伤处附近的位置,时快时慢地搓揉,慢慢的靠近伤口。陈玉珩见夏筱冉在一旁看得出神,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便笑着问她:“怎么,染染也想学”夏筱冉蓄谋已久,没想到陈玉珩倒先开口了,她忙不迭地回道:“嗯,我想学。”她一不会制火药弄大炮,二没有可以在古代可以使用的实用科学,能有机会学些皮毛那也是好的。“正好。”陈玉珩指指沈墨宣,对夏筱冉道:“今日正好有机会,你来。”随后,“嗷”我们又听见了沈墨宣发出一声哀叫。留了药,又开了方子,陈玉珩也不好多待耽误人家新婚燕尔,提着药箱与两人道别,就打算回去。谁知他走到一半,又退了回来,一双眼盯着夏筱冉已经喝了小半碗的汤,声音不再是之前说玩笑话的轻松,倒显得有几分严肃:“这汤是给冉冉喝的”夏筱冉点点头,也发觉道了陈玉珩神色的变化,问道:“这汤有问题吗”陈玉珩拧了眉,又道:“听说染染喜得身孕,不知是否属实。”夏筱冉低头看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肚子,笑着回道:“是。”“那这汤,怕是不能喝。”“不能喝”有毒吗夏筱冉脸上一白,心头闪过一丝惧怕。“为何”沈墨宣也走过来,一脸凝重似乎有些吃惊,亦有点疑惑。陈玉珩脸色有些凝重,他道:“这汤有滑胎之效。”、提防的人,真诚的心“滑胎”即使夏筱冉是头一回怀孕,也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她下意识地抓住脖子,回头去看沈墨宣,见他面上虽无过激的表情,太阳穴边的青筋却已突起。陈玉珩是个会察言观色之人,见屋内气氛凝重,便松了之前的严肃,故作轻松地拍拍沈墨宣的肩膀,道:“你小子也不必这么紧张,这几样东西都是大补滋养的好东西,对人体本身并无害处,只不过是不适宜孕妇食用,我想多半是做这汤的人不懂,好心做了坏事。”见陈玉珩给了台阶,沈墨宣也缓了脸色,笑道:“那恐怕还要请陈伯给我们列个单子,也好以后提防着,希望不要再遇上这等坏事。”陈玉珩摸着胡子点点头,搁下药箱,走到书桌边,沈墨宣立在一旁,亲自笔墨伺候。夏筱冉看陈玉珩在那书书写写,沈墨宣在一旁看着,时而问上两句,便将目光落在了陈玉珩的药箱上,低头将那四四方方的小木匣看了好一会儿,她忽然抬头对陈玉珩扬声道:“陈伯,你这箱子里有能让人呕吐的药吗”在夏筱冉的印象里,除了江湖郎中和庸医,一般医者高手的药箱子里,都会有些奇怪而有用的东西。”陈玉珩果然不负筱冉所望。“有啊。”他写完了搁下笔,将写满字迹的纸晾了晾,交到沈墨宣手里,几步走到夏筱冉身边,打开木质的药匣子,伸手在里头拨弄拨弄,最后挑出了一只青花瓷样式的袖珍小圆瓶,在夏筱冉眼前晃晃,“不用喝下去,只用在鼻下嗅嗅,即刻有效。”说完便将小圆瓶丢给夏筱冉,咧嘴笑道:“这个不收银子,就当是送给侄媳妇的见面礼了。”夏筱冉刚想答谢,便见沈墨宣走过来插嘴道:“陈伯你也太小气了,第一次见侄媳妇这么大的事情,就送一瓶这个破玩意儿,怎么说也得送个九转还魂丹之类的玩意啊。”夏筱冉拽拽他,撅着嘴瞪了他一眼,意思是: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客气啊,得了便宜还不知道卖乖。陈玉珩呵呵一笑倒是不计较,看来是与沈墨宣关系亲厚,一点也没觉得他那话说的唐突,只慢条斯理地将药匣子整理了一下,头也不抬地回道:“好,等侄孙出世,我再送份大礼。”一切处理妥当,陈玉珩又交代了些琐事,便走了。夏筱冉拿着青花瓷的小瓶在手心握了握,往门口走,沈墨宣见了也要跟上来,夏筱冉立即回身拦了他:“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你在屋里等我。”沈墨宣蹙着眉看了她许久,最后还是扛不住夏筱冉的坚持,点点头,又道:“我叫个丫头在旁边伺候着。”“不用。”夏筱冉拦住他,“就当喝醉了,吐一会儿就好。”说罢便不管沈墨宣再说什么出了门。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女人永远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一面。等夏筱冉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内时,沈墨宣心头的火再次蹿了上来。陈玉珩的说法虽不无可能,但这事关他娘子和孩子的安全,他绝不姑息任何有意或是无意的坏事发生。“喜鹊”沈墨宣大声一嚷,脸色尤为不好。喜鹊并未在屋外候着,因为手头还有些未做完的事情,在给沈墨宣他们关了门窗之后,便到后院忙乎去了,这会儿听丫头来通传她,说是沈墨宣找她,立即屁颠屁颠地赶了过去。一进屋就见只有沈墨宣一人在大厅的正席上坐着,脸色铁青,怒意明显。难道小姐又和姑爷吵架啦刚刚不是还柔情蜜意的嘛。喜鹊摸摸脑袋,心想,真有些搞不懂他们。“姑爷,小姐往哪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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