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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了。夏筱冉没反应过来,张口就反问道:“见过谁啊”问完才想到沈墨宣这是在回答她的上一个问题。还没等夏筱冉明白过来,沈墨宣就笑着回答了她的下一个问题:“先皇。”“夫君,你认识一个叫傅昀钦的人吗”“我见过他。”“见过谁啊”“先皇。”夏筱冉回忆着将两人的对话整理了一遍,终于得出了结论:“傅昀钦是先皇你还见过他”这个结论比沈墨宣不是沈叶泽的亲生儿子,更加刺激夏筱冉。她拍了拍险些死机的头,把乱七八糟的思绪理了理,蹙着眉,看向沈墨宣,语调有些激动地再次问道:“傅昀钦是你爹,你见过他,也就是说你早就知道了这一切,是吗”“不全是,我见他的时候,不知道他是皇帝,也不知道他是我爹。”沈墨宣的声音很平静,和夏筱冉的激动相比起来,夏筱冉更像是遗落民间的“还珠格格”。“他真是你亲爹吗”夏筱冉还是有些不大相信这种晚八点档的传奇剧情,怔怔地将目光重新落回那张被她揉成一团,丢在角落的信笺上。大概,除了她,全逐月国的人都知道傅昀钦是谁吧。沈墨宣不用点头,也不用说是,夏筱冉在他眼中见到的坦然,那就是最真实的答案。“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夏筱冉觉得有些生气,语气不太好。似乎感觉到了她的躁动,沈墨宣伸手过来拉住她的手腕,像是害怕一语不合她就会甩手走掉一样,将她揽入怀中,轻轻叹了一口气,在她头顶轻声哄道:“别生气,别走,这一回你再生气跑走,我也追不到你了。”夏筱冉觉得他这个尾音一拖,有点可怜又讨好的味道,心不由得软了下来,心里想着,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计较些什么呢,她不是也有事情没有告诉沈墨宣吗,这笔账若是拿出来算,怕是没完没了了。眼前突然幻出了当日在相府,沈墨宣为她而与傅春秋对持一幕,那时候夏筱冉还想她夫君的胆识过人,从容淡定,水波不兴,气势半点不输人,巴拉巴拉什么的,现在一看,他压根就没把自己和傅春秋放在两个高度上,那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他和他,是站在同等的位置上对话的,所以,就算傅春秋站着,他跪着,他的骄傲,他的气势也半点不输傅春秋。“其实我就是觉得有点委屈,我满腔热情地托我爹给你找亲爹亲娘,找到之后,又担心你接受不了,左思右想地考虑是该瞒着你,还是该告诉你,顾虑完你的感受,还要顾虑你的感想,还每日神经质的将那封信贴身藏着。怀揣着不安这样过了好几个月,好不容易做了决定,鼓起勇气把这封信交给你,结果你却告诉,你早就知道了”真是越说越气,这就像是一个盗墓者在古墓里偷出了一件宝贝,小心翼翼地藏着掖着,每日提心吊胆,过了几个月才拿出去卖,结果别人却告诉他,那其实是个假货,大街上十个铜板能批发。沈墨宣笑笑,伸手将夏筱冉说到激情澎湃时上下舞动的手抓下来,一齐纳入怀里,“乖,这事是我不对,没想到你会替我去查这件事情。”夏筱冉猛的一转身,与沈墨宣拉开距离,一脸愤然地反问:“你这是在说我多管闲事吗”好吧,眼下她是个敏感的孕妇。“当然不是。”沈墨宣占着手臂颀长的生理优势,轻轻松松地将夏筱冉又捞回了怀里,低笑道:“这回你要再跑,我追得到,也抱不起来了。”夏筱冉被沈墨宣抱在怀里,气得直努嘴,这家伙居然笑她重也不想想她肚子里的这块铁是谁的杰作“不要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她可是韧如丝的蒲苇。“十六岁那年回来之后,某一天意外听到的。”、孩子他爹,孩子他叔“十六岁那年回来之后,某一天意外听到的。”沈墨宣也不再隐瞒,娓娓道来:“十六岁那年的试炼,我兴高采烈地拿着赚回的银票跑去我娘那报喜时,无意听到了他们的对话。”“那时候我和我爹并不像如今这般亲厚,自小我便随叔父在外闯荡,对这个在京城享有名望,并被商界视为传奇人物的爹,心存敬畏。那时候我还年幼,有一回他带我出席了一个商界的宴席,那时我七岁,却已经明白何谓商场如战场,那场宴席上自然也少不了生意场上的对手,我一直看着他,看着他如何在谈笑风生间,将前来挑衅的敌对打击的丢盔弃甲仓皇而逃。自那一刻起,他就在我心中高大起来,就像在寺庙里见到那座高至屋顶低视苍生的金装如来佛像。”说到这,他低头轻笑了一声,又道:“我自内心崇拜他,却不敢亲近他,直到那一次试炼,我以为衣物里头的银票是我娘塞给我的,虽然按照她的性格,这并不像她所做的事情,但是我想不到其他更有可能为我做这件事情的人,直到我听见了他们的对话。我娘责怪我爹不该纵容我,不该偷偷往我衣物里放置银票。”“那一刻,我的心软塌了下去,对这个答案有些错愕也有些欢喜,在那一刻之前,我都从未那么真切的感受到他是我爹,在那一刻之前,他一直是被我敬重的长者,是我所崇拜的前辈,是我为之努力的目标。但在那一刻之后,我突然发现,他是我爹,与我骨血相融一脉相承的父亲。”“可是,在我还没有从那阵激动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又听到了另一个真相,一个”沈墨宣说着说着慢慢停了下来,墨黑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中轻轻晃动,像一条在月光下静静流淌的长河。他拉了拉嘴角,笑得有些牵强。“夫君。”夏筱冉靠过去紧紧抱着他,像是想要把身上的正能量通通传给他,传给那个十六岁,还没有从爬上山顶的兴奋中清醒过来,就马上又落下了山崖的孩子。“染染,你知道吗。”沈墨宣轻轻拨了拨夏筱冉垂在耳鬓的头发,“我在听到那些事情之后,缩在墙角想了很久很久,想到天都黑了,最后做了一个决定。”夏筱冉从他胸口抬起头,扬起视线看他:“决定假装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不知道”沈墨宣轻轻摇摇头,“决定,沈叶泽是我爹,我沈墨宣唯一的爹。”夏筱冉收回视线,重新靠回去,她想到了沈墨宣的另外一个爹。“那你是什么时候见过他的”夏筱冉说的是傅昀钦。“忘记了。那一年,竹轩被人绑走了,不知道为何他救了他,然后我见到了他。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他是谁,只是听他温和地跟竹轩说着话,温柔地对他笑,又问他有读哪些书,身体有没有好一些,还让人送了很多有银子都买不到的珍贵草药过来。那时候我心里有种微妙的感觉,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又像是心口被人狠狠地挖了一个坑,油盐酱醋全都浇上去,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直到最后他离开时,才发现我的存在。如今我还记得那个画面,他高高的锦绣云靴落在我低垂的视线里,停了下来,他伸手捧起我的脸,看我的目光中,有一刹那的迷惑,但很快他就笑着放开了我,他说,这孩子看着面熟,特别是这双眼睛。你知道那一刻,我心里在想什么吗”沈墨宣笑着问。“你是不是在想,这人跟我长得还真像,三十年后我是不是也会长成他这个样子。”“哈哈哈。”沈墨宣被夏筱冉的话逗得笑开了,轻轻掐了掐她肉肉的小鼻子,道:“我和他长得并不相似,我像我娘多一点,唯一像他的只有眼睛。”沈墨宣那对黑眸光泽流动,确实迷人。“当时的我看着他,就在想,幸好我今日穿了奶娘为我准备的新衣服,不然他或许都不会看我一眼。”沈墨宣轻声述说着,声音里透出点点笑声,像是在回忆那个可爱又笨拙的小孩,“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渴望他注意到我。”夏筱冉也跟着他轻轻地笑起来,她似乎也看到了多年前那个使劲摆弄着自己的新衣裳,想要引起别人注意的小男孩,“他注意到你,并不是因为你的新衣服,也不是因为你那双与他相似的眼睛。你希望他注意到你,也不是因为知道他高高在上的身份或是小孩子那点可爱的攀比之心。牵引你们的,是血脉,你们是至亲血脉,那是一种任何东西都无法割离的联系。”“嗯。”沈墨宣的声音低沉而绵长,“那是我对他唯一的记忆。”夏筱冉松开沈墨宣,挺着肚子坐正,语气严肃,表情认真地发问:“沈竹轩被人绑了,他怎么会出手呢”沈墨宣摇头,毕竟他那时还小,也不知道这些大人之间到底有怎样的渊源,又怎么会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你说他对沈竹轩关怀备至,温和细心出手救他,还知道他身体不好”夏筱冉不断组织信息,低头思考着,忽然抬起头又向沈墨宣发了一问:“沈竹轩之前见过他吗”“没有,能看出来竹轩对他并不熟悉,似乎和我一样,是头一回见到这个人,他脸上还有些惶恐不安的情绪。”“也就是说”夏筱冉心中渐渐有了答案,“傅昀钦一定是认错了儿子。”“你是说,他知道我的存在,只是弄错了人。”夏筱冉想着之前在吟春楼,傅春秋与沈竹轩的对话,又想到喜鹊打听来的消息:“二少爷自成年之后就和二夫人不大亲了,倒是喜欢和三夫人一起吃斋念佛 。”对心中的猜想越加坚定,“对,当时他一定是以为沈竹轩是他儿子才会出手相助。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如果他认出了婆婆,那一定知道你才是婆婆的儿子,那又怎么会认错沈竹轩是自己的骨肉呢”一个谜底揭开了,可似乎又带出了另外一个谜团。但这也足够解释现阶段的很多疑问了,比如沈墨宣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身陷囹圄因为傅春秋是一个将自己的骨肉兄弟杀干抹净的疯子。又比如,为何傅春秋一开始会把枪头指向沈竹轩因为他和他爹一样,弄错了兄弟。再比如,为何沈竹轩会与三夫人亲昵,为何视沈墨宣为仇敌,为何一直害怕沈墨宣要害他因为他是一个以为自己流有皇族血脉的贵族,但事实,这其实是个误会。沈家像一个大迷宫,每一个谜底背后,都有一个藏在更黑暗处的秘密。“好了,别想了。”沈墨宣轻轻拍拍夏筱冉的背,笑着哄道:“不然,到时候孩子生下来,会跟安睿一样鬼机灵。”好吧,从胎教的角度来看,怀孕至今发生的这么多事情,已经足以让这个孩子,成长为能将他小舅舅夏安睿玩弄于掌心的小魔星了。夏筱冉已经在心里,默默做出了迎接这个混世魔王的心理准备。“夫君,我以后每日都来陪你好不好。”夏筱冉一手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皮,一边对沈墨宣撒娇:“这孩子可淘气了,一天没见到你就不开心,放开脚丫子就踹我。”话音一落,夏筱冉肚里的孩子立即给力的往她肚皮上踹了两脚,夏筱冉在心里暗喜,这小子真给他娘面子。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夏筱冉立即拉过沈墨宣的手放进衣服里,贴着温暖的肌肤,感受着腹中胎儿制造出来的每一下突起。沈墨宣的眼眸瞬间亮了,望着夏筱冉的目光中,有喜悦的小火花一簇一簇地跳动着,“我好像摸到了他的小脚。”沈墨宣这么一个沉稳淡定的人,这会儿,表现的却像一个毛手毛脚的大小伙子,有些可爱的傻气。“是啊,之前你们爷俩都很忙,他活动的时候,你在外头应酬生意,你得了空回来,他又忙着睡觉。”夏筱冉适时的抱怨了一句,“再这么下去,孩子生下来该管你叫叔叔了。”沈墨宣敛了笑脸,横眉微蹙,表情很严肃,“你打算给他去哪认个爹”“那我可管不着。”夏筱冉不理他的严肃,摆出一副乐哉哉的悠闲样,瘪瘪嘴,随口道:“他爱认谁就认谁,反正也不会认一个十天半个月都见不着面的爹回来吧。”夏筱冉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正在往烈火上浇油,说得还挺起劲。、婚之所欲,嫁之所取“他爱认谁就认谁,反正也不会认一个十天半个月都见不着面的爹回来吧。”夏筱冉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正在往烈火上浇油,说得还挺起劲。沈墨宣还是那副严肃的嘴脸,一双眼睛盯着看了夏筱冉许久,看得她心里暗暗发毛,心想这玩笑是不是开大了,正想开口说句什么圆过去时,沈墨宣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他捧过夏筱冉的脸,用力地在她唇上印了一吻,双眸长河中星空闪烁,他说:“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他娘身边再出现第二个男人,看他还能认谁做爹。”夏筱冉吞吞唾沫,眼巴巴地看着眼前这个霸道的男人,心想他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囚犯的自觉。“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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