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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靖宇在国家工商局工作,正厅局级干部;骆朝阳在某央企工作,担任这家央企一个下属子公司的党委书记兼总经理;骆晓霞则在空政歌舞团工作,是小有名气的军旅歌唱演员;骆靖宇的弟弟骆成飞从军,时任某师参谋长;骆秀娟也在中央部委机关工作。这是骆家子嗣的基本情况。今天中午,骆朝阳夫妻回娘家吃饭,顺便探视刚从外地旅行回来的谢老。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听说侄女谢婉婷在返程的火车上突发怪病,被一个“挺有意思”的年轻小神医施以妙手,谢秀兰就拉着谢婉婷的手问东问西、问长问短。“要说也真是够邪气的,一个小疖子的危害竟然这么大爸,这个小神医到底是何方神圣啊听您这么一说,我倒是还真想见见他了针灸啊,针到病除,有这么神”谢秀兰讶然道。谢老微微一笑:“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信。可事实就是如此。当初婉婷已经到了半昏迷的状态,这个小伙子轻描淡写地下了两针,马上就好了你看看婉婷嘴边的疖子,才刚一天的功夫,快消散了。”谢老朗声笑着,“秀兰,可不要小瞧了咱们的中医啊,民间奇人无数,说明中医博大精深,值得我们永远传承发扬啊”谢婉婷在一旁温婉地笑着,“姑妈,确实很神奇的。说实话,他给我下针,我几乎没有任何感觉,但这么两针下去,什么毛病都没了,而且还浑身轻松。”“哦,爸,您当时咋不让他给您看看腰您这腰疼的老毛病可是很多年了。”谢秀兰随口说着,“不过,京城这么多知名的专家教授都看不出什么门道来,他一个年轻人就能行”“我跟小伙子约好了哟。等他办完事,看看能不能来给我下下针。”谢老嘴角突然浮起一丝古怪的笑容,望着女婿骆朝阳道:“朝阳,这小伙子姓骆哟,从安北市来。”一直在微笑旁听岳父和妻子谈话的骆朝阳一怔,嘴角陡然抽动了一下。姓骆,来自安北市谢老这明显是在暗指当年的骆破虏。“姑妈,姑父,他叫骆志远,应该是骆家二叔的儿子吧。”谢婉婷轻轻插话道。谢秀兰神色一变,回头望着自己的丈夫。在骆家,骆破虏这个名字完全是一个禁忌,平时他们都不敢提及,生怕会触怒骆老。骆朝阳神色变幻片刻,轻叹一声道:“爸,是破虏的儿子啊他来京城干嘛呢”“说是来办事,但我感觉他应该是遇到什么困难,来找你们家求援的。”谢老默然道,“我看这孩子不错,年纪不大,但气度沉稳举止有度,不像同龄的孩子那么浮躁。”“哎这么多年了,骆老头还是解不开这个疙瘩要我说,当初老骆做得也有点太绝情,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不看这么多年的情分,还要想想牺牲在鬼子炮火下的骆老大啊”谢老说着,就多少有些感慨,他想起了骆云龙的壮烈殉国,想起了战火岁月中那一个个倒下的战友,眼眶湿润起来。骆朝阳默然,暗暗喟叹。对于骆破虏的遭遇和当年的事儿,骆朝阳、骆晓霞兄妹其实是很同情的。三叔骆老位高权重、说一不二,脾气火爆,强制骆破虏与安北的恋人断绝关系,骆破虏也是年轻气盛就赌气出走。骆老盛怒之下,大抵也是在自家老太太和骆靖宇几个子女的唠唠叨叨、“煽风点火”下,生生宣布将骆破虏“驱逐”出家族,不承认他是骆家子孙。骆家这些二代中,因为骆老是唯一健在的长辈,而骆老的子女无疑就成了“嫡支”和“正统”。纵然是自家兄弟姐妹,但骆靖宇兄弟兄弟的心气儿还是蛮高的。骆破虏、骆朝阳、骆晓霞三人年幼时,也没少受骆靖宇兄弟的欺负。当然,这种“欺负”多半是孩童顽劣不懂事罢了。只是一种无形的隔阂就这样慢慢滋生。而有些差别,想要否认也是不可能的。骆破虏毅然负气出走,也有这方面的因素。对此,骆朝阳夫妻心知肚明。但却不敢有任何表现,更不敢说什么。顶多是在私下里、在娘家长辈面前,婉转地倾诉两句。电话铃声骤然响起。谢婉婷跑过去接起了电话,“哪位”她听到电话那头略一迟疑停顿了一下,才传来一个似曾相识的沉稳而有磁性的男中音,“请问是谢老家吗”谢婉婷有些喜悦地笑道:“是啊,你是骆志远吧我是谢婉婷”“哦,你好,婉婷姑娘。我上午办完了事要返回安北,突然想起谢老要我给他针灸,就打电话问一声,如果谢老方便的话,我这就过去,我傍晚六点多的火车。如果不方便,那就只能下次有机会再说了。”第15章 为谢老针灸谢婉婷挂下电话,回头笑吟吟地望着爷爷谢老和姑妈谢秀兰、姑父骆朝阳,轻柔道:“爷爷,您念叨的人打电话来了他说要过来给您针灸,我就替您答应下来了。”谢老哈哈一笑:“说曹操、曹操就到,好,派车去接他来秀兰、朝阳,你们也留下看看这个孩子。”骆朝阳默然点头,眸光中满是复杂之色。大半个小时后,骆志远在谢家所居的小别墅院落外下了车。望着面前这幢红墙绿瓦古色古香的苏式洋楼建筑,又念及方才乘车进入小区时那严密森严的警卫,他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他是何等阅历和见识的重生者,见状立即就意识到,谢家不是普通门庭了。其实昨天他就猜测出谢老不是普通人,非富即贵。只是他没有料到的是,谢老的层次比他想象中的要高得多,而且谢家与骆家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从别墅中跑了出来,大老远就扬手喊道:“小神医哥哥,你来了”谢玉杰嬉笑着扑了过来,骆志远也笑着俯身抱起他来,就地转了一圈。谢婉婷盈盈出现在院门口,巧笑倩兮地望着骆志远,骆志远心头莫名地一跳,赶紧放下谢玉杰,走上去微笑道:“你好,婉婷姑娘。”谢婉婷轻笑一声:“叫我名字就好,何必非要带个姑娘听起来怪别扭的。”从昨日开始,这个性格温婉容颜秀美气质端庄的女孩就让骆志远生出了极大的好感。闻言他也不矫情什么,落落大方地改了口,然后就与谢婉婷并肩走进了谢家的别墅。谢老和女儿女婿端坐在客厅宽大的沙发上,面带笑容望向这边。如果骆志远不姓骆,出于礼貌,谢老和谢秀兰夫妻肯定会起身相迎,但如今知道他八成就是骆破虏的儿子,在场这些人都是长辈,就端坐不起了。谢家的客厅庄重大气而不华美。装修的是那种传统的国色调,线条简约。而家具陈设等一干用度,全部带有“复古”色彩。雕花精美的隔断和屏风,红木案几和色彩斑斓的花瓶,以及那高悬在迎客屏风之上的一幅书法,都带给骆志远强烈的视觉冲击。“爷爷,骆志远来了。”谢婉婷笑道。骆志远也笑着紧走两步,主动打了一个招呼:“谢老”谢老笑眯眯地望着骆志远。而骆朝阳两口子则上上下下打量着骆志远。见他上身是浅灰色的衬衣,下身是咖啡色的裤子,脚蹬一双黑色皮鞋,穿着虽然朴素但却一尘不染,无论是衬衣还是裤子都没有一丝褶皱;而举止从容目光清澈,眉眼间隐隐有骆破虏的影子。骆朝阳与妻子交换了一个眼神,慨然心道:这肯定是破虏的儿子了,几乎活脱脱就是他年轻时的翻版啊“小骆,请坐。”谢老摆了摆手,热情道:“吃饭没有你的事办完了”骆志远心中一叹,嘴上却淡淡道:“嗯,办完了。我正要返回安北了老爷子,我傍晚六点多的火车,时间比较紧张,我先看看您的情况吧。”“婉婷,帮谢老掀起上衣来嗯,谢老,您就坐直了,坐那里就很好。”谢老苦笑:“这就开始你这孩子也忒急了点,喝杯茶喘口气再说嘛”“不用客气了,我还是先给您瞧病。”骆志远说着示意谢婉婷帮谢老掀起上衣来,然后让谢老抬起双臂,他探手过去顺着谢老的腰椎揉捏了半天,任凭谢老呻吟呼痛,也不停手。谢秀兰夫妻则好奇地坐在一旁围观,暂时止住了对骆破虏的一些怀念。“好了,老爷子,您把手放下来吧。”骆志远笑着。谢老叹了口气道:“你这小子下手忒狠,我这老胳膊老腰身可经不住你揉搓”“我给您试试脉。”骆志远微笑着开始给谢老号脉,片刻后,他长出了一口气,面色凝重起来,“老爷子,您这腰疼病是内寒,寒毒积累日久年深,不是腰肌劳损,一下子很难祛除。如果我没有断错的话,您不仅腰疼,还有气虚、头疼、神经衰弱和高血压的并发症。”谢老惊讶点头:“是啊,小骆,我有时会有头疼,但症状并不明显,休息一下就好了。至于高血压,我还当是年纪大了都难以避免,难道这都是腰疼引起来的”“倒也不能这么说。呵呵,我一下子也跟您说不明白,您可以这样理解:单纯地治腰疼是难以根除的,必须要给您通气、通经络换言之,如果经脉通、腰疾愈,则高血压、气虚、头疼这些小毛病以后都不会再犯了。”“我给您开一个方,您按方抓药连服半月,每日早晚各一次;同时配合每晚散步后用温水药浴泡脚,有助于驱逐您体内郁积的寒气。”骆志远说着,取出自己消好毒的金针来,起身摆了摆手,“老爷子,您坐直了,我要下针了,因为您这是陈年旧疾,经脉阻塞,我第一次下针会深一些,可能会有些痛感,您忍耐一点。”谢老豪迈地一笑:“你尽管下,我老头子枪林弹雨中都过来了,难道还怕你这几根细针笑话”骆志远轻笑一声,将金针皮套摊开摆放在谢老身边,然后双手翻飞,动作轻盈而灵动,谢秀兰和骆朝阳两口子看得眼花缭乱间,谢老的上半身各处相关穴位上已经布满了十八枚金针,寒光闪闪。谢秀兰瞪大了眼。姑且不说骆志远针灸之术会不会真有奇效,单是这份手法,就足以令人叹为观止了。在等待起针的当口,谢秀兰温和笑着问道:“小骆,你这是家传医术那么,你怎么不从医呢这么好的医术不来治病救人,真是太可惜了。”“嗯,谢阿姨,是我外公传授的医术至于我为什么不当医生,这怎么说呢可能跟个人爱好有关吧”骆志远说话间探手捻动起一根金针,谢老吃痛,眉头紧锁,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儿。“你外公是不是姓穆啊,听说安北有个穆神针,就是你外公吧”谢秀兰有意无意地试探了一句。骆志远愕然,心道外公的名气这么大连京城的人都听说过“是的,我外公姓穆,据说是晋朝医学大师穆行空的后裔。我也搞不太清楚。”骆志远没有注意谢秀兰和骆朝阳面部表情的异样,起身大声道:“好了,老爷子,你慢慢站起来,自己站起来,不要扶他”第16章 捅破窗户纸求推荐票谢老带着金针颤巍巍起身来,双脚站稳,目视前方。骆志远动作飞快地将全部金针齐下,然后大声道:“老爷子,张嘴,呼气”谢老依言照做,骆志远屏气凝神猛然探手在谢老的后背用力一拍,发出“呔”的一声。谢老上半身旋即被动上挺,微微仰首,喉管中呼啦一声,张嘴吐出一团黑糊糊的粘痰来。他当即感觉神清气爽,腰身轻快。清了清嗓子,他开始试探着活动着腰身,动作幅度渐渐增大,见往常不敢做的一些弯腰左右摇摆的姿态如今都流畅自如,不由狂喜,站在那里哈哈大笑起来。“小子,有你的好,好啊痛快”谢老穿上外衫,大声招呼道孙女谢婉婷,“婉婷,泡茶,泡茶”到了谢老这种层次,什么样的专家医生不能看只是他寻遍京城各大医院。无论中医还是西医,他的腰疼病都没有太有效的缓解。很多医生的答复都是他的疾患是战争年代落下的旧疾,只能以休养为主,不可能根除。谢老也不以为意,认为只是小毛病,虽生活略有不便、不舒适,但他戎马生涯一生什么苦头没吃过,这点腰疼也就不放在心上了。其实,谢老邀请骆志远来谢家,治病只是一个幌子。他对骆志远很有好感,无意中得知他是战友之后骆破虏的儿子,心里头就更多了几分念想。不料骆志远果然延续了他针灸之术的神奇,几根金针就让他的腰疼症状大幅缓解,同时还让明显感觉精气神比以往增强了不少。“果然是中医瑰宝,神妙之极小骆,我跟你说真的,你有没有兴趣来京城发展我推荐你去中-央办公厅的保健局工作,帮我们这些苦熬过来的老家伙们看看病要不然,真是浪费了你这一身医术啊”谢老认真严肃地说着,端起茶杯来小啜了一口。骆志远一怔,旋即摇头婉拒,“老爷子,您过奖了,我这点针灸术就是学了我外公的一点皮毛而已,治点头疼脑热的小毛病还行,真是大病,可不行。”骆志远放下手里精美的青花瓷茶杯,抬头看了看悬挂在谢家客厅上方的石英钟,见已经是下午接近四点钟,就笑着告辞道:“老爷子,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您的病其实主要还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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