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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半点闪失。”骆老从口袋里掏出那枚青色的雕刻着精美龙纹的玉佩来递给骆志远,骆志远刚待推拒,却见骆老面色威严,目光慑人,就迟疑着接了过来。餐厅里鸦雀无声,只能听见众人紧张急促的呼吸声。骆老这块玉佩一辈子不曾离身,他将这块玉佩传给骆志远,自然具有深意。这意味着骆老正式将骆志远定为了家族的第三代“掌舵者”,从今往后,要集聚全家之力来进行大力培养。“有些话,我以前没有讲过,今天可以讲一讲。我们骆家的未来和希望,不在朝阳、破虏、靖宇、成飞你们四个兄弟身上,而是在志远、建国这些孩子们身上”骆老声音铿锵有力,目光威严而沉凝。老爷子的这番话也是颇具深意的。骆家的第二代因为遮蔽在骆老这些老一辈耀眼的光环下,在某种意义上说是“无所作为”的,他们的起势或者上扬,都与老一辈的提携影响有关。换言之,纵然第二代不争气,有老一辈在,家族也可保平安无虞。可家族繁盛需要传承。真正传承和发扬骆家的,还是骆志远这些孙子辈。第三代是不是成器、能不能挑起大梁,具有至关重要的作用。如果第三代不成器,这个家族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就慢慢衰落了。这是难以避免的自然规律,也是优胜劣汰的社会规则。“志远一直以来的表现,让我非常满意。莫斯科的事情,足以表明,他有大气节、大魄力,同样也有大智慧我们骆家能有这样的后代子孙,大哥二哥堪可含笑九泉”骆老的声音陡然间拔高了几度,“所以,今天我让志远坐这个位置,他虽然是一个晚辈,但却做出了你们这些长辈做不到的壮举,为家族增光添彩”“当然,只此一回,下不为例。好了,志远,你起来敬你的父辈长辈们一杯酒”骆老说完,骆志远依言站起,高举酒杯团团为敬道:“各位长辈,各位弟弟妹妹,我在这里敬大家一杯酒,祝愿三爷爷和三奶奶身体健康,同时也祝我们骆家团结兴旺我先干为敬。”骆志远一饮而尽。他的话虽然很普通,声音也不大,但举止从容落落大方,言辞中兼顾骆老夫妻的健康和家族的兴旺,话说得很到位。骆晓霞讶然再次瞥了骆志远一眼,心说难怪老爷子这么看重,果然跟其他的孩子大不同,很成熟很沉稳很有领袖的气度。骆秀娟目光复杂地扫了自己的儿子一眼,与骆志远相比,她的儿子更像是一个青涩的孩子。如果说骆志远已经是栋梁之材,而郑学章现在还是一棵经不得风雨的小幼苗,差距太大太明显了。费虹也下意识地望向了自己的儿子骆建国。骆建国是骆家一干第三代中年龄与骆志远最接近的男丁,如今已经上大二,也面临着踏上社会自立门户。费虹当然也希望自家儿子能享受到骆家资源的培养,可奈何这还要看儿子是不是争气、被骆老看重。骆建国却眸光热切地凝望着骆志远。对于这位半路冒出来的堂兄,骆建国的态度从抵触到接受,再到如今的尊重和崇拜,经过了一段无语言表的复杂心路。第179章 雪为肌骨易销魂家宴当晚尽欢而散。这次酒宴,确立了骆志远在骆家的地位。有骆老的强力支持,骆志远这个第三代的“掌门人”名正言顺,未来等他的事业起步,地位也就实至名归了。骆老在酒宴上再也没有提及让他弃商从政的事儿。经过了“莫斯科事件”,骆老已经深深意识到,骆志远是一个很有主见、也很有胆识魄力的年轻后辈,既然骆志远为自己的人生道路做好了规划和设计,他也没有必要再去加以干涉。在书房与骆志远的一番深谈后,骆老也洞悉了骆志远“两步走战略”的人生思路,乃至他的那点私心骆志远都没有向骆老隐瞒,坦诚相告。骆老明白,骆志远今天在商场上的拼搏不过是为日后转入政坛而做的铺垫,同时亦是为骆破虏夫妻营运一笔安身立命的财富。骆老对此不置可否,他决定看一看,骆志远到底能闯出一条怎样的辉煌路径来。屁股决定脑袋,而思路决定出路。第二天上午,谢家派车来接。谢家一番盛情,要设宴为骆志远接风洗尘同时与谢家亲眷会面,他当然不能不识抬举。赶到谢家,谢家所有家眷也都到齐了。谢婉婷的父母、两个姑妈、一个叔叔,还有谢老的两个侄子、一个侄女,加上第三代,同样也是几十口子人。在京城的功勋世家中,骆家和谢家其实都应该算是大家族,直系和相对直系的血脉较多,人丁兴旺。如果连一些附着在两家之上生存讨生活的“七姑八大姨”都算进去,那更是一个庞大的数字。酒宴上,谢老当众明确,要在今年国庆节前后择一个吉日为骆志远和谢婉婷订婚。对于骆、谢这种功勋世家而言,订婚的重要性一点也不亚于结婚。某种意义上说,家族长辈对订婚看得更重一些。之所以如此,关键因素在于订婚仪式更侧重于内部,而结婚仪式则是为了面子。换言之,订婚是骆家和谢家再次政治联姻的最佳互动载体,而结婚则不过是“表演”给外界看的,更像是一种普通的婚礼形式。谢家家宴的气氛比骆家的家宴更融洽、更温和一些,这大抵与谢老开朗豁达不拘小节的性格有关。谢老不像骆老那样刻板守礼,对等级和规矩奉若圭臬,他更看重亲情。而随着年龄渐长,他的亲情观念就越强。当然,这并不意味着谢家就没有一定的规矩。世家门第,规矩无处不在,只是在规矩之外,谢家人还习惯于靠亲情来维持联系、增进交流。而掌控规矩的终归还是人,在谢老手里,生硬的规矩也就具有了一定的人性化。用骆志远的话来说,在谢家,人情味更浓一些。而在骆家,则让人感觉压抑和拘束,时时刻刻都要提醒自己谨小慎微,不得妄言、妄语、忘形。午宴用完,已经是中午两点。谢老去午睡,谢家人大部分都散去,回了自己的小家。留在谢家别墅的,只有谢国庆夫妻。谢婉婷红着脸拉着骆志远去了自己在楼上的卧房,一进门,她就猛地扑到骆志远的身上,翘起脚,极为热情地索着吻。谢婉婷是受过良好传统教育、端庄矜持的女子,今日一反常态、不顾矜持和羞涩,足以证明她内心深处情怀的激荡,难以自已。骆志远俯身与伊人热吻着,两人一番热吻几乎忘却了时间和空间,直入浑然忘我之际。谢婉婷柔弱无骨的身子紧贴在骆志远身上,耳鬓厮磨间娇喘吁吁。激情时刻,她单薄的衬衣领口已被骆志远悄然扯开,香肩半掩,微露。骆志远顺着那道雪白的沟壑望下去,那双玲珑毕现的宝贝呼之欲出,翻卷,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婉婷你我”谢婉婷俏脸绯红,慢慢垂下头去,声音如若蚊蝇:“傻瓜你还等什么”这声音虽小,但对于骆志远来说,却如同九天惊雷和仙音袅袅。他爱极了谢婉婷,但如果谢婉婷不同意,他绝不会逾越雷池半步,唐突佳人。可今天佳人有约,此刻虽并非良辰美景,但一样可以花好月圆啊。斜阳寒草带重门,苔翠盈铺雨后盆。玉是精神难比洁,雪为肌骨易。芳心一点娇无力,倩影三更月有痕。莫道缟仙能羽化,多情伴我咏黄昏。谢婉婷裹着睡衣依偎在骆志远的怀里,探出纤纤玉手在骆志远的胸膛上随意画着圈圈,而骆志远则怀抱玉人,心满意足地凝视着窗外的落日余晖,口中随意吟唱着。或许是兴之所至,也或许是无意偶拾,曹雪芹假借贾探春之口所作的这首小诗跃至于口。谢婉婷听得出这是一首红楼梦里的诗词,可她此时满腹幸福的柔情,都牵绊在一颗心上,根本没有一丝半点诗情画意的感觉,她不想说什么“地老天荒海枯石烂”之类无聊的甜言蜜语,她只想静静地守着自己的幸福一刻也不愿意撒手。因此,对于骆志远的“附庸风雅”她置之不理,只是用余韵犹存的眸子凝望着眼前的爱人,痴痴不语。她之所以彻底放开心扉,与骆志远突破最后的防线,一则是情到极致难以控制,二则是心中早作了决定。当她知道骆志远毅然放弃所谓的堪比一座金山的财富回国之时,她就决定将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给骆志远,不再留一丝遗憾。爱郎以倾国待我,我便以身心侍君。咚咚咚突然传来轻柔的敲门声。谢婉婷脸色骤红,她猛然一把推开骆志远,急急示意他赶紧起身穿戴整齐,然后也慌不迭地自己收拾自己,赤着脚跳下床来。门外传来母亲于春颖温和的声音:“婉婷,志远,你们准备一下,下来吃晚饭吧。我熬了莲子羹,让志远也尝尝。”说完,脚步声渐远,于春颖转身离去。谢婉婷长出了一口气,抚着胸口后怕道:“吓死我了,没想到这么晚了都怪你,这回”谢婉婷想起自己两人躲在卧房里缠绵了整整一个下午没有出门,父母和爷爷还不知道要怎么想俏脸涨红得都能掐出水滴来,冲着骆志远娇嗔道:“让你给害死了”骆志远不由一阵瀑布汗,心道这女人真是一种不可理喻的动物,就算是谢婉婷这样的大家闺秀也不能例外这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事儿,到头来就又成了吾辈的罪过。骆志远只能报以嘿嘿直笑,然后穿戴整齐,等谢婉婷收拾完毕,两人这才并肩一出出门下楼而去。楼梯上,骆志远将手递过去。谢婉婷脸更红,却任由骆志远牵起了自己的手。只是在走下楼梯拐进客厅之前,谢婉婷就用力甩脱了骆志远的手,当先一步进了客厅。爷爷谢老、父亲谢国庆和母亲于春颖正在客厅谈笑着什么,见两人进来,谢老朗声一笑,眼眸中掠过一丝玩味的笑容:“志远啊,今天就不要走了,在家里住一晚,也好好陪陪婉婷。”“行,谢爷爷。”骆志远点点头,他和谢婉婷的关系已经确定,谢家就是他的岳父家,与谢婉婷久别重逢,两人相处一两天,也是人情之常,没有必要再矫情什么。于春颖起身笑道:“志远,婉婷,走,去喝一碗莲子羹,一会,咱们就吃晚饭了。吃过晚饭,你们干脆出去玩吧,或者逛街,或者看场电影啥的,都可以。”谢老也笑着附和道:“对,对,应该出去走走,别老憋在家里,你们先吃点东西,完了让车送你们去市里,实在不行,今晚就住在市里。”谢老说让两人住在市里,说的是谢婉婷的父母家。谢国庆夫妻每周有半数时间在市区内居住,因为上下班方便。大多数时间,谢家别墅里只有谢老老两口和几个工作人员。谢婉婷红着脸小声应着,心里却是欢喜。吃了晚饭,骆志远和谢婉婷带车去了市里,谢婉婷亲自开车。骆志远陪着她在市里闲逛了一个多小时,又去看了一场电影,然后就去谢婉婷的父母家住下。骆志远本来要带谢婉婷回自己家,但谢婉婷终归是有点不太好意思。两人亲密到了这个份上,能避讳一下长辈的眼还是要避讳一下的。谢国庆夫妻在城郊的谢家别墅留宿,无非是有意让两人过甜蜜的二人世界。谢婉婷跟母亲于春颖通了半个多小时的电话,骆志远也不知道于春颖跟谢婉婷说了些什么,但从谢婉婷娇艳欲滴的脸色来判断,恐怕恐怕也与他有点关系。果然,谢婉婷放下电话听筒就开始“大发娇嗔”,两人嬉闹了一阵。母亲于春颖打电话给她,虽然没有明说,但话里话外再三嘱咐她要“注意安全”,其意如何不言而喻了。谢婉婷大羞,只得装作没有听懂。谢婉婷心里很清楚,家里能允许她跟骆志远独居相处,这已经算是“网开一面”,同时也是家里长辈对骆志远无比满意和非常放心的表现。第180章 功成就这样,骆志远又在京城呆了几天。3月10日,他离开京城返回安北。谢婉婷虽然舍不得,但她深知自己的男人心怀大志,不可能因为儿女私情而耽误正事。当天,谢婉婷送骆志远回安北,同时约定五一前后再见,如果骆志远不能来京,她便会去安北。下午4点28分,骆志远乘坐的旅客特快列车抵达安北市火车站,骆志远拖着自己的行李箱,跟着熙熙攘攘的乘客人流出了出站口,一眼就看到了前来接站的唐晓岚等人。令他吃惊的是,公司的全部高管竟然一个不少都到了。董事长唐晓岚,董事兼副总经理韩大军,董事兼党委书记夏侯明礼,董事兼财务总监林美娟,骆志远亲自考察聘任的副总经理兼康桥拉达出租车运营管理有限公司经理冯国梁,还有总经理办主任宋爱娟和两个总经理办的工作人员,悉数到场。“骆总”宋爱娟带着两个工作人员跑过来,从骆志远手里接过行李包。骆志远将包递给宋爱娟,大步迎上前去,与同样快步上前来神色微微有些激动的唐晓岚紧紧握手,两人眸光对视良久,这才笑着分开手。“唐董,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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