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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是凤毛麟角,不多见。何县临听着也不以为意,反正女儿就是说说,现在离她毕业还有两年,谈分配和工作太早。何琳琳扯着骆志远说话,苗素华在一旁耐着性子聆听,终于还是忍不住沉声打断了女儿的喋喋不休:“好了,琳琳,先去洗手,坐下来吃饭”何琳琳这才哦了一声,转身去卫生间洗手,然后出来主动坐在了骆志远旁边,继续旁若无人地跟骆志远说话,问长问短、问东问西,直接将父母撂在了一旁当空气。骆志远看出,何琳琳是一个非常单纯的女孩,开朗阳光,心里对她也颇有好感。尽管在他看来,何琳琳的问题有些太幼稚,但还是微笑着有问有答,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耐烦。“骆书记,我有个专业上的问题想问你。”何琳琳抿着嘴唇抬头望着骆志远。骆志远笑了,“你问吧,我们可以互相探讨一下,不过,我所知有限,可能给不了你太多的帮助。”“请问骆书记,什么是市场经济”何琳琳认认真真地道:“我不想听教科书上的专业术语,而是想听听骆书记曾经作为一个青年企业家的观点。”骆志远愕然,没想到何琳琳问了这么一个貌似很简单平常但其实很难解释的一个问题。他迟疑了一会,笑道:“根据我的理解,市场经济是相对于我们国家前面计划经济的一个概念,具体的理论相信你们的教科书上都有,你就是学这个的,肯定比我更专业。”何琳琳摇摇头:“不,我想听听你的看法。或者这么说吧,市场经济是不是可以与自由经济划上等号这是我今年暑假论文的主题。”“我认为市场经济不能跟自由经济划上等号。市场经济虽然是市场化的资源配置方式,但也不是没有规矩的存在,同样需要法律制度和政府行政职能的调控”骆志远的话还没有说完,何琳琳就不以为然地反驳道:“我不这么看。其实啊,市场经济就是自由经济,美国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力证”何琳琳开始肆无忌惮地大讲特讲美国的新自由经济体系学说,也不知道这小姑娘从哪里看来的新潮思想,骆志远笑眯眯地做聆听状,但何县临却越听越皱眉不语。当着骆志远的面,他不好打断女儿的话,只好耐着性子听下去。这肯定不是何琳琳的观点。这种观点在日后大行其道,现在网络还没有在国内铺开,应该还属于新生事物。这种观点不能说是错的,但一定是偏激的。在骆志远看来,持有这种观点的人,只看到了自由经济促进美国经济高速发展的一面,而忽视了美国的新自由经济模式在美国获得成功,与美国的政体环境和市场环境基础密不可分,而这种条件和基础却是不可复制的,甚至可以说是世界上大多数国家所不可能具备的。待何琳琳说完,骆志远才微笑着道:“个人认为啊,美国的新自由经济建立在很多基础之上:比如美元居于世界霸主地位的货币,而美国正是利用了这种货币特权;第二,美国人用强势扩张美元货币政策,无形中掠夺了世界很多国家的财富,转嫁了美国在发展过程中的各种危机,掩盖了重重问题,还动辄用货币特权消弭经济衰退”“所以啊,一味模仿和照搬美国自由经济模式,导致的将是经济的崩溃。所谓南橘北枳,大抵就是这个道理。”骆志远见小姑娘还有继续辩论下去的迹象,赶紧笑着打住:“这种问题太宏大了,我们都不是经济学家,就不讨论这个了。”“是啊是啊,小姑娘家家,大学都还没毕业,讨论什么经济理论,赶紧打住美国就那么好我说琳琳,你现在的思想苗头不对,我得抽空跟你谈谈。”何县临皱眉附和道。苗素华也瞪了女儿一眼:“你这是从哪来听来的歪门邪说,在外边可不能乱说话”何琳琳撅了撅嘴,却是没有再反驳父母的话。但骆志远从她转动的眸子来判断,知道女孩根本就没当回事很显然,作为思想开放向往美国“自由天空”的新一代年轻人,她的价值观早已根深蒂固。说起来,现在具有这种思潮和理念的年轻人,尤其是在校大学生,还为数不少。第505章 小秘密虽然经过了一番插曲式的“学术讨论”,但无伤大雅,反而因为何琳琳在场,原本有些沉闷尴尬的气氛无形中变得融洽和友好起来。跟何县临小酌了两杯酒,骆志远知道自己不能久留,就提出告辞。何县临也没有太过挽留,笑着起身准备骆志远出门。何琳琳笑着从客厅那边跑过来:“骆大哥,我去送送你”跟骆志远谈了这么久,同为年轻人,她早就将母亲的叮嘱放在了一旁,直接开口喊骆大哥了。苗素华在客厅看电视,听到女儿对骆志远的亲昵称呼,嘴角轻轻一抽。这称呼可是乱套了。何县临喊骆志远为“志远老弟”,骆志远喊何县临的老婆苗素华为“苗老师”,而两人的女儿又叫骆志远为“骆大哥”,真成了一本糊涂账了。“不用了,谢谢。”骆志远向何琳琳笑着点点头,“何主任,苗老师,今天多有打扰,我先回了”苗素华不尴不尬地哦了一声,勉强一笑算是回礼,而何县临将骆志远送到了门口,何琳琳却坚持要送骆志远下楼。苗素华心里不高兴,但当面又不好发作,只得按捺下来,任凭女儿去送。何琳琳跟骆志远说说笑笑地下楼,月光皎洁,清爽的月光铺洒下来,楼下树影婆娑,光洁动人。何琳琳站在楼前没有继续送,俏脸上挂着浓浓的笑意,“骆大哥,欢迎你以后常来我家玩呢。”“谢谢,我一定会常来的,你回吧。”骆志远礼貌地点头。何琳琳突然一个脚步窜了过来,伏在骆志远的耳边小声道:“骆大哥,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我妈跟你爸嘻嘻,我不多说了,你以后会明白的”何琳琳转身就跑回了楼洞里,脚步轻盈地上了楼,撂下一串清脆宛若银铃般的笑声。骆志远愕然,沉吟良久才迈步出了何县临家所在的小区。骆志远没有打车,一路走回了家。这一路上,他脑海里始终都在回荡着何琳琳那句意味深长的话,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来。何琳琳心性单纯天真浪漫,绝对不会撒谎,既然何琳琳这么说,显然定有深层次的内情。骆志远旋即想起苗素华对自己一直以来的“排斥”和“不友好”,心头更是一动。到底怎么回事难道苗素华跟爸妈之间有恩怨或者过节从何琳琳的暧昧态度来看,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骆志远穷尽一切思维和记忆,也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端倪。在他的印象中,父亲或者母亲从来没有在家里提过苗素华的名字。与骆志远不同的是,何琳琳早在上高中时就无意中发现了母亲的秘密。甚至在私下里,还偷偷溜进母亲的房间,取出那张母亲偶尔会拿出来为之伤感的合影照片看过。但何琳琳没有向父亲提起此事,也没有当面追问过自己的母亲。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何琳琳相信和尊重母亲。但今日骆志远的到来,以及母亲的各种表现异样,何琳琳总是少女心性,还是忍不住暗示了骆志远一句。但话出口后,何琳琳就分明有些后悔,进了家门后不敢正视母亲的眼神,借故躲进了自己的房间不再出来。苗素华皱了皱眉,站在女儿房门前沉声道:“琳琳,你刚回来,不洗个澡”何琳琳故作镇定道:“妈,您就不用操心了,我一会就去洗,我现在看会书。”苗素华迟疑着刚要离去,又停下脚步想了想走进了女儿的房间:“琳琳,你刚才跟骆志远说什么了”“没说什么呀。”何琳琳“做贼心虚”,不敢正视母亲狐疑的眼神,轻轻道。她越是这样,苗素华越是怀疑,她脑子里猛然闪过一个念头:我们家琳琳这么单纯,又是这个年纪,该不会看上骆破虏家的这个小子了吧苗素华察言观色,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就忍不住用严肃的口吻道:“琳琳,骆家的这个小子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年纪还小,不懂事,可别”这回轮到何琳琳愕然了。她呆了一下,母亲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大体什么意思她也是20出头的大姑娘了,焉能不明白于是就瞬间涨红脸嗔道:“妈妈您说什么呢再说了,我看骆大哥这人不错的,您可不能带着偏见看人哟。”“你懂什么”苗素华不高兴地挥了挥手,“妈妈警告你,不许跟他有来往”何琳琳撅了撅嘴:“妈妈,其实您这话有些多余,搞得好像我跟他有什么一样”苗素华还待要教训警告女儿两句,何县临走过来干咳了两声,硬是把她给扯走。苗素华沉着脸甩开何县临的手:“你干嘛呢我正在跟琳琳说话”“你说的那是些什么话在孩子面前说这些,你丢不丢份啊我就不明白了,小骆到底哪里不好,让你这么大的怨气我可告诉你,我们以后在一起工作,见面的机会还多,你必须给我改改态度,你这样下去,不是要得罪人嘛”何县临跺了跺脚,恼火道。苗素华冷笑着:“啧啧,好家伙,你一个县处级领导干部,什么时候还怕得罪一个小小的科级干部了”“你懂个屁”何县临更加恼火:“骆志远虽然只是一个科级干部,但他的能量很大,背景很深。我太了解市委邓书记这个人了,如果是单纯的欣赏和器重一个年轻后辈,他绝不至于在临走前还要给骆志远铺好路高新区的班子,半年多前就定了,一把手是我,副职排名第一的就是骆志远”苗素华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他哪有什么背景不就是骆破虏的儿子嘛,他妈不就是中医院老中医穆景山的女儿,十年动荡中被打成反革命”何县临哼了一声:“人家有背景还得向你汇报你知道什么”苗素华当然不以为然。她自以为很了解骆破虏,而当初因为骆破虏跟穆青走到一起,她又对穆青有了深入的了解,自然不相信骆志远有什么背景。其实,骆破虏根本就没有向她透露过真实身世,而事实上,除了妻子穆青之外,骆破虏在外界从未公开过自己京城骆家人的身份。何况,那个时候,他被骆家驱逐出门,激愤之下,早已不把自己当成骆家的一员。何县临见跟妻子谈不妥,心里不舒服,拂袖而去,出门下楼散步去了,顺便也醒醒酒。骆志远进了家门,抓起电话犹豫良久还是拨通了京城家里的电话。有些话他必须要问一问,否则心里不安稳。接电话的果然是父亲。因为这个时候,母亲一定是在楼下跟几个同龄的大妈散步扯皮,只有父亲一个人在家看电视,这是很久养成的习惯了。“爸爸,我是志远。”“哦,志远,吃饭没有”“吃过了,今晚,市经贸委的何主任请我去他家里吃饭。”“何主任哪个何啊”“何县临。”骆志远轻轻道。“哦。”骆破虏的声音微微停顿了一下,“是他,这人还不错,不过,你怎么跟他有来往了”“我们现在一起工作,共同抓一个外商投资项目。而且,下一步,高新区成立运转后,他可能就是一把手,而我会给他当副手。”骆志远试探了一句:“他家属叫苗素华,以前跟我是安北日报社的同事。”听到苗素华这个名字,骆志远明显听出父亲那边有了片刻的凝滞,而呼吸也微有异样,就笑着又道:“爸爸,听说你们认识啊”骆破虏沉默了瞬间,但还是不动声色地应承下来:“是的,我们算是知青战友,当初关系不错,后来就没怎么来往了。”骆志远也哦了一声,“爸爸,我和何主任以后配合工作,肯定常来常往。”骆志远说到这里,就不再往下说了。骆破虏也是官场上混过的人,闻言立即猜出儿子肯定不是无缘无故提起苗素华,心里一目了然。只是他和苗素华之间清清白白,当年的那点情缘纠缠早就烟消云散了,没有什么可避讳人的。但他却也无法跟自己的儿子谈这些,就微微笑了起来:“挺好的,你代我转告老何和老苗,你说如果我回安北或者他们来京城,一定要一起吃个饭”骆志远闻言如释重负。以他对父亲的了解来判断,哪怕是父亲跟苗素华真有什么,也是在跟母亲结婚以前,他担心的事情并不存在。既然如此,这事儿就没有必要放在心上,提都不要提,装作什么都不知最好。骆破虏挂了电话,陷入了对悠悠往事的会议之中。当年,他跟苗素华在一起插队劳动,虽然对方对他怀有浓浓的情意,但骆破虏一直把她当成普通的朋友和革命同志来看待,用句时髦的话说就是毫无感觉。后来,骆破虏遇上了妻子穆青,基本上就不跟苗素华有什么来往了。他跟穆青结婚的时候,还邀请苗素华参加他们简单简朴的婚礼仪式,但苗素华并没有到场。因此,这事可能在苗素华看来很复杂很纠结,但对于骆破虏而言,就是这么简单。第506章 深层次的安排7月5日下午,俄方派出集团旗下投资集团的副总裁克里莫夫带队的工作小组飞抵华夏京城。而这个时候,安北市驻京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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