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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里的领导都嘱咐我,想请示一下首长,看看首长有没有时间回乡看一看家乡的变化。半个多世纪以来,故乡人民一直翘首盼望首长的回归啊”骆志远眉梢一挑,轻轻笑道:“贺县长,感谢你们的美意,只是老爷子这两年身体不太好,不能长途跋涉,所以一直没有回乡看看。这样吧,我抽空跟老爷子说说,看看老人有没有这个打算。”虽然骆志远没有同意,但贺春林并没有失望,而更加殷切道:“骆主席,故乡人民殷切期盼首长回乡视察工作,希望骆主席向首长转达家乡数十万干部群众强烈的呼声”骆志远笑着点点头:“我一定会转达的,请贺县长放心。这样,薛总,你再跟贺县长继续交流,我这边还有点事,先失礼一下了。”说完,骆志远跟贺春林握手道别。他不是摆架子,而是今天确实有事华夏中医药大学那边,已经催促他多次,今天下午是他约定去中医药大学开针灸讲座的时间,他必须要提前备备课。骆志远回办公室备了备课,看看时间接近中午,就离开公司,自己开车直奔骆家别墅。进了别墅,迎面就遇上骆靖宇的夫人费虹。费虹眉开眼笑地招呼道:“志远啊,今天怎么有空回家来了正好,家里正准备吃午饭,你先去洗洗手,我们马上开饭”“三婶,爷爷在不在家”骆志远恭谨笑着。费虹指了指楼上:“爸爸在书房,你上去找他吧。”骆志远嗯了一声,脚步轻快得上了楼,直接去了骆老的书房。骆老正在书房里凝神练字。从国家领导人的岗位上退下来之后,骆老的生活很有规律。早上散步,上午练字作画,中午午休后下午弈棋,或者去游泳健身。门没有关,骆志远轻轻走了进去,屏住了呼吸,站在老人身后,没敢出声。骆老写的是海阔天空四个草书大字,他笔走龙蛇将最后一个笔画完成,这才搁下毛笔,回头来笑吟吟地望着骆志远:“志远啊,你回来的正好,我刚要让老三家媳妇给你打电话,让你晚上来一趟。”“爷爷,您有事”骆志远讶然,他还没张口,骆老就有事了。“也没啥大事,是爷爷想找你拉点赞助哟。”骆老哈哈笑着,“坐下来说话。”“拉赞助”骆志远苦笑:“您这话从何说起啊。”“是这样。我呢,每天傍晚去人工湖那边散步,结果发现啊,湖边的那个小广场有些年久失修了,不太好。我想了想啊,就不麻烦地方上的同志了,你就当是做做公益,出点钱派些人帮着把广场修修,增添些健身器材,也算是方便了我们这些老家伙自由活动。”骆老挥了挥手。骆志远笑了起来:“爷爷,这点小事,我马上办。”其实这点事,骆老打一个电话甚至是跟秘书说一声就能解决。但老人现在心态有了很大的变化,不愿意轻易给组织上添麻烦,就想起了自己家里这个财力雄厚的侄孙。“好,我替这些老家伙们感谢你们了。”骆老端起青花瓷的茶盏小啜了一口茶。“爷爷,今天江南省r县的县长贺春林找上了我,想邀请我们康桥集团去r县投资上项目,然后也代表全县干部群众,热情邀请您回乡看一看。”骆志远见老人心情不错,就索性直截了当地说了。骆老闻言沉默了一会,然后抬头凝声道:“这些年,r县的人一直通过不同的渠道找上我,想要让我回乡省亲,我都没有点头。志远,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骆志远摇摇头。老人的心思他不敢揣摩,也无从揣摩,更不敢乱讲了。“不是我老骆是忘本之人,而是在位的时候没有时间和精力,而退下来的时候,又有种种的顾虑。下去一趟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并不容易。你也做过区县干部,你说我老头子要下去走这一趟,得耗费多少民力和财力我不想下去,是不愿意给下面添乱呐。”老人的声音里微微带出了几分感慨:“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你爷爷就牺牲在r县,重返伤心地,我这一把老骨头还能承受得住”年纪越大就越加容易缅怀往事和亲人,骆志远的话让老人旋即回忆起那流血牺牲的革命岁月,以及那以身殉国的兄长和故旧战友,他的眼圈发红,声音都出现了几分打颤。以老人的身份和地位而言,他很少在晚辈或者下属外人面前表现出如此“脆弱”的一面。骆志远观察着老人的神态,小心翼翼地恭谨道:“爷爷,故土难忘,叶落归根,我觉得您不妨抽空回乡一趟,也看看家乡的发展和变化您也不必太过担心,跟下面说好就是,轻车简从,不惊动地方。”“实在不行的话,我陪您回乡一趟走一走,我们悄悄地去,悄悄地回,就是了。”骆老扫了骆志远一眼,朗声展颜一笑:“也好,以后有时间,你陪爷爷走一趟。”骆老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很显然他对省亲之旅的兴致不高。骆志远说的轻巧,说是轻车简从不惊动地方,但骆老这种层次的首长出京返乡,怎么可能不引起地方政府的高度重视而京里,有关部门也不会同意让老人自个下去的。骆志远轻叹了一口气,他心里清楚,老人回乡的念头肯定日渐强烈,但作为昔日的高层首长,他的行动牵一发而动全身,要想成行,需要长时间的准备。第720章 骆老师骆志远从骆家吃完中饭,略事休息,就去了华夏中医药大学。这是一所国内顶尖的中医药大学,位列全国十几所中医药大学之首。因为身份的必需,在有关部门的安排下,骆志远一直在大学的针灸推拿系挂了一个副教授的虚衔,还曾经以这个身份,出访印国,作为中医药文化的访问学者。但实事求是地讲,骆志远很少去中医药大学,更遑论是给学生上课了。但骆志远这两年尤其是从辞官不做之后,他在中医业内的名气开始蹿红。一则是他给京城的很多老首长看过病,口碑较高;二则他出国给一些外国政要治愈各种疑难杂症的案例,也逐渐传播开来。更重要的是,最近康桥集团组建中医药研究中心,正在着手将中医药进行市场化推广的事儿,连番见诸媒体报道,在中医药学界引起了一些非议和争议。很多中医学者认为骆志远这是作为一个商人在利用中医药文化炒作牟利,对此不屑一顾。特别是听闻康桥集团竟然在印国成立医药公司,将传统中医药文化市场化、商品化,所谓的“痛经贴”在异国他乡售卖火爆,更是义愤填膺。华夏国粹不造福国人,反而跑到印国去大行其道,岂不是可恶因此,骆志远自己并不知道,他在一些业内人士眼里,成了逐利铜臭的中医败类,而在个别愤青版的业内人士口中,他甚至还被贴上了“卖国贼”的有色标签。骆志远对此并不知情,如果他知晓这些,想必会啼笑皆非了。骆志远赶到中医药大学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讲座在三点钟举行,他提前一个小时来,无非是为了熟悉下情况,同时跟针灸推拿系的人见个面。出面接待他的有中医药大学的党委副书记、副校长姬建国,还有针灸推拿系的系主任胡林。姬建国的态度很热情,可以说非常殷切。在姬建国眼里,骆志远不是什么中医学者,不是什么针灸大师,而是康桥集团的老板,京城骆家和谢家的第三代,身份显赫的大老板兼公子哥儿。但系主任胡林的态度却有些不尴不尬的。骆志远虽然没有太在意,但也有些感触。“姬校长,我想去讲座的礼堂看看,顺便也准备一下。”骆志远没有心情继续跟季建国进行没有营养的谈话,主动提出要去讲座现场看看。姬建国满脸堆笑:“行,骆主席,你工作这么忙还能抽出时间来来学校开设讲座,我代表学校党委和行政,对你表示感谢啊胡林,你安排好,亲自陪骆主席过去,下午的讲座,一定要有人给骆主席当助教,听到没有”对于姬建国的“谄媚”和逢迎,胡林心里暗暗不齿。但在面子上,姬建国是学校领导,他只是系主任,必须要服从校领导的工作安排。胡林神色淡淡地挥挥手:“骆老师,请随我来。”胡林没有像姬建国一样称呼骆志远为“骆主席”,而是称呼骆老师。在胡林看来,不管骆志远有什么显赫身份,他来学校就是一老师,仅此而已。骆志远没有在意这些,笑着向姬建国挥手告别,然后跟在胡林的身后去了开设讲座的系礼堂。一路上,胡林始终没有说话,态度不能说差,但起码是不太热情。这让骆志远心里有些嘀咕,心说这系主任似乎有点排斥自己。好在骆志远来学校开设讲座,不过是应景,没有太当回事。既然胡林不冷不热,他更没有必要去热脸贴冷屁股了。后来,骆志远才知道,胡林是国内中医学界资深名宿、中医药大学创始人之一的王守一大师的学生,而王守一大师最近对骆志远的“逐利行为”和“卖国行为”倍加不齿,受他的影响,胡林自然对骆志远没有什么好观感。在胡林看来,骆志远不过是一个世家子弟,靠家世似乎也学了一点中医的皮毛,就开始招摇过市闻风逐利,太过不堪。骆志远进了针灸推拿系的小礼堂,环视一眼,礼堂不大,大概能容纳两三百人的样子。讲台上,悬挂了一条横幅,上书:“骆志远针灸讲座”七个大字,而也摆了一张桌子,一个麦克风,除此之外,别无长物。这个时候,一男一女两个大学生走了进来。男的穿着普通,戴着眼镜;女的则姿容秀美,穿着浅色的真丝旗袍,上身套一件粉红色的棉线马甲,将玲珑婀娜的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胡林笑了笑:“骆老师,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系里大四的两个优秀学生,系里安排来给你当助教的。这小伙子叫韩奎,北方省安北市人;这姑娘叫王琳娜,京城人,是”胡林说话的当口,骆志远已经跟韩奎握上了手。韩奎满脸热情的笑容:“骆老师,我们是老乡呢,我父亲就在康桥集团工作。”骆志远讶然,微笑询问:“你父亲在康桥他是”“我父亲叫韩大军,骆老师应该认识。”韩奎眼眸中闪过一丝敬畏。他对骆志远的敬畏不是来自骆志远的中医针灸水准,而是来自于骆志远的背景和父亲老板的身份。骆志远很吃惊,忍不住朗声大笑:“你竟然是老韩的儿子他儿子都这么大了吗挺好的,真是没想到啊”见骆志远竟然跟韩奎热情寒暄,可劲地交谈,有意无意地冷落了一旁的王琳娜,胡林忍不住插话道:“骆老师,这位是王琳娜同学,出身中医世家,家学渊源。”他这么着重介绍推出,骆志远就不得不撇开韩奎,微笑着主动向王琳娜伸出手来。眼前这个姑娘清秀之极,论姿色当属上品,只是她的气质有些清冷,还有些骄傲,给骆志远的第一印象并不是太好。王琳娜眸光一闪,草草跟骆志远握了握手,就抽回了自己的小手,然后站在一旁淡淡道:“骆老师,我和韩奎给你当助教,到时候,我们就坐在台下第一排,你有什么需要,随时招呼我们。”说完,女孩转身就走。婀娜的身段裹着秀美的旗袍盈盈而去,如风抚柳,气韵万千。韩奎没想到王琳娜对骆志远这么不礼貌,就尴尬地陪笑道:“骆老师,您先忙,我们随时听您的安排。”说着,韩奎追王琳娜而去。看得出,这女孩身边不乏追求者,而韩奎,似乎就是其中之一吧。胡林也道:“好了,骆老师,你先准备一下,讲座三点开始,我先回了啊,有事你可以去办公室找我。”“好的,胡主任,你慢走,谢谢。”骆志远点点头,径自坐在了讲台上,打开了自己随身带来的讲义夹,准备最后再做做准备。礼堂外。韩奎有些恼火地喊住了王琳娜:“王琳娜,你怎么回事啊,怎么对骆老师这么没有礼貌”王琳娜停下脚步,探手抚了抚自己额前的一缕刘海,撇了撇嘴道:“我怎么没有礼貌了我又不像某些人,见到有钱有势的人就往上贴”王琳娜平时说话温柔,但今天却这么尖刻。韩奎被呛得满脸通红;“王琳娜,你什么意思啊谁往上贴了话说得这么难听骆老师是康桥集团的董事局主席,还是赫赫有名的中医针灸大师,是我们系的兼职副教授,来系里开讲座,我们不该对人家礼貌一些嘛”王琳娜不屑一顾:“我承认他是有钱人,但就他也敢号称中医针灸大师你以为大师这两个字是大街上卖的大白菜啊他的副教授身份,还不知道怎么来的呢。”“王琳娜,你这话可就不客观了啊。骆老师的针灸水准可是有口皆碑,给不少老首长看过病,还出国去给外国的副总理治好过偏头疼,事实摆在面前,你还能不承认”因为韩奎是韩大军的儿子,他先入为主,一直对骆志远保持着足够的了解和敬畏,下意识地站在骆志远这边,因此就跟王琳娜争辩起来。“招摇撞骗而已,不知道从哪里学的一点皮毛,就开始冒充中医大家,可笑之极”王琳娜瞥了韩奎一眼,扬长而去。她是王守一的孙女,家学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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