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实验室里,手机关机与外界几乎隔离了。收到她的口信之后,我确实写了一封信给她,让她不要再等我了。没想到的是,那一别就是永远”“那筱筱是怎么回事”简莳听闻文筱筱是文怡的亲女儿,但这个故事里完全没有提到啊。“筱筱是我用贞茜和我的基因研制出来的克隆人,可笑的是,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她却永远不会知道了。”文怡的泪珠源源不断地掉下来,诉说着这十多年来的无尽悔恨,“贞茜,她一个多么美好的女孩呀,那么天真,美丽,像一只花蝴蝶,走进我的生命里,可是我不一样,我总是犹豫不决,不闻不问,迟钝冷漠,一次又一次地伤害她,这样的女孩儿,本应该快快乐乐地活下去,为什么就要遇见我呢是我毁了她,早知道结局如此,还不如一早就不要让她遇见我。”女女生子都可以这人也太强了简莳拍了拍文怡安慰了两下,藏獒又说:“如果尹贞茜不这样想呢”文怡泪眼朦胧,简莳也开窍了:“是啊,你一味的自责,有没有想过,其实尹贞茜觉得,少女时期的恋爱已经够甜蜜,值得一生珍藏了。她并不想要失去那段回忆啊。”说完之后,简莳也有些醍醐灌顶,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又何尝不是一味地推开十五岁,认为与其坦白一切让她下半辈子苦苦等她,还不如做个黑脸,狠心将她推开,让她恨自己,再去寻找新的幸福。其实这样子,只不过是徒添成倍的悲哀罢了。还好最后那的她喝醉了,还好她酒后吐真言没有再欺骗下去,还好十五岁没有真的放弃,而是用她的善良包容了一切。她突然好想回去,好想再去见见她,只是还会有机会么“不管怎么样,究极我的一生,我都一定要回到过去,见她一面”文怡说完,拿起了遥控器,目光里少有的坚定。“弯王枉望汪弯王枉望汪弯王枉望汪”奥巴马永远也想不到,自己会被文怡丢在2004,在那之后又过去了好久,对着小巷不断吠着这句无用咒语的蠢狗被旅客发现了送到小动物协会,靠着腿上绑着的名牌灰头土脸回到中国的时候,差点哭了起来。“弯王枉望汪弯王枉望汪弯王枉望汪”远远地敏锐听到到动静,奥巴马欢快地撒开蹄子追赶了上去,钻到一个过肩长直发,戴着巨大框架眼镜颇有学生气的漂亮女生怀里蹭了几下。女生微笑着摸了摸它的头:“小布什,想我了”小狗伸出了舌头讨好地又叫了俩声,它的主人才又想起来,以前有个人,都是叫它奥巴马的。真是难听的名字。不过今天的政治研究课上,老师好像说过今年的美国总统热门是一个黑人,就叫这个名字呢。“布什,我们去吃好吃的好不好”女生的忧郁一闪而过,露出和煦的笑容,牵着屁颠的牧羊犬走了出去,“今天想吃什么呢”感觉到周边风被割裂的声音,再是一阵恍若梦境的欢呼,她就这样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紧致地不想再睁眼,害怕又一次醒来“小孩,我回来了”手里的帆布绳索咣噹掉下来,受惊的奥巴马围着相拥的俩人不断地叫唤,周围路过的人群看到这一幕都纷纷瞩目这一对赏心悦目的百合盛开。简莳放开了一动不动的怀中人,看她一副呆呆的样子,很不厚道地点评道:“这才多久啊,我怎么觉得你长高了,而且这里也长大了。”她说着指了指十五岁隆起的的胸,被反应过来这不是做梦的后者一掌挥开:“才多久简莳,你已经离开四年了”四年了,她以为她不会再回来。这四年里,她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上学。睡觉前,宽阔的床总是让她寂寞难堪,醒来后,枕头上总是会留下思念的泪水。她以为她真的不会再回来了。她以为她之前的存在不过是自己的南柯一梦罢了。“看来我的时光机还是有瑕疵的,不过还好总算是回到了自己的时空。”牵着五岁的文怡从旁边柜台的电子表看到了时间,“现在是2008年,简莳,对不起我害你迟到了。”交代了事情经过,十五岁,或者说现在是奔二的十九岁了,十九岁热情地邀请文怡共进晚餐。文怡摆手道:“我还得去美国接筱筱呢,给她一个惊喜。就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啦”“走好”简莳朝她熟络地挥挥手,接过五岁的小手,一边一个,“亲爱的,你是要去超市吗”她离别的那天恍如昨日,而且事实上对于简莳来说也确实不过几天而已。但在十九岁看来,这中间却隔了遥远的四年。这人还是一样的容貌,不变的口吻与亲密的动作,这一切陌生又熟悉,让十九岁鼻子一酸,眼泪“吧嗒”掉了在了简莳的手背。“怎么哭了”简莳吓坏了,捧着她的脸担忧地给她擦掉,“咦,你近视了”“呜呜我只是太高兴了”十九岁抽抽搭搭地说着,浑然回到了十五岁那个年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五岁见了,也插嘴道:“漂亮姐姐,妈妈说大人是不会哭的,你高兴不应该笑才对么”十九岁这才注意到这个矮矮的小东西。只见她抱着个小熊维尼的公仔,仰头眨巴着眼睛看着她们,一张小脸圆乎乎的,看着就想捏,只不过怎么长的这么像简莳那个家伙呢敢情这四年这家伙背着自己躲哪个旮旯里生孩子去了。。。。。简莳很快读懂了十九岁丰富的想象力要表达的怀疑意思,举手投降道:“冤枉啊”顺便戳了戳小家伙:“喂,干嘛一直叫我阿姨,叫她就是姐姐,谁给你买吃的喝穿的的一路上对你比亲妈还好的”“因为我喜欢姐姐”五岁忘恩负义,抱住了十九的大腿,“姐姐抱”“熊孩子”简莳骂了一句,就看见十九岁真的把五岁抱了起来,“嗯,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简莳”五岁乖乖地叫道,顺带勾住了十九岁的脖子来了个亲密接触。喂喂我还在呢,你们俩光天化日之下干嘛勒失宠的简莳顿时无比怨念地默默画圈圈三人一狗买好了食材,日暮斜阳往家里去了,看着跟十九岁越来越黏糊的五岁,简莳暗想文怡的时光机器最好快点研制成功,把这个祸害给送回她自己的世界去,不然的话自己都没机会跟十九岁说话了。这样想着就去看十九岁的背影,她已经跟自己长得一般高了,与之前没有长开的五官相比,天然去雕饰的细琢侧颜绽放一个摄人心魄的微笑,干净的眉眼,随风飘起漆黑的长发,浑身都散发着含苞待放的魅力。感觉有人在看她,本来颔首跟五岁说话的十九岁也循着热切的目光看了过来,两人的视线一对上,十九岁的笑容停顿了一下,忽然觉得中间的四年那人其实没有离开,只是一直站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跟自己一样,想着她,这样看着她。这样想着,幸福感就像开花一样爆棚了,朝她示意地勾了勾嘴角,表达此刻心中爱慕的千言万语。简莳两部并作一步跟了上去,牵住她左边的手,十指相扣:“喂,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么我怎么觉得你长的越来越像我了”“本小姐天生丽质难自弃,跟你有什么关系”十九岁小傲娇了一把,却没能把手甩开,那人有些无赖地将她的手带进自己的衣服口袋里,“说起来2008的天气好冷啊,你有没有想我”十九岁看她身上穿的还是秋装,不由自主靠近了点想让她汲取点温暖:“自恋狂,白痴才会想你。”“嗨,白痴小姐这么久没见可以亲一个吗”简莳凑了上来,被十九岁灵巧地躲开,手也跟着飞了出去。牵着五岁跑了几步,这才蓦然回首嫣然笑道:“先追上我们再说啊”“好啊你们”简莳提着大包小包,但为了博美人一香,还是认命地追逐了上去“汪汪”看到这幸福的一家三口,奥巴马就要感动出眼泪来了。然后极走的十九岁跟四年前某个场景一样迎面撞上了电线杆作者有话要说:守株待简莳也不是不可以。。、第47章 露馅“阿啾”沐浴完毕后的简莳,坐在沙发上发短信的时候,还是受凉打了个喷嚏。在身后给她擦头发的十五岁见状埋怨道:“变天了也不知道自己添衣服,活该。”“嘤嘤嘤老婆你对我好残忍”简莳委屈地抱着膝盖动了俩下,又凑着她的脖子说,“我可没有什么衣服穿啦,你买给我”“我没钱。”十九岁很痛快地回绝了,转身去拿吹风机,却被简莳握住了手:“那我就穿你的”“不要”打开开关,十九岁想也没想就拒绝道。“不要”“是啊没听清楚吗不要”“不要哦”“喂,就是不要啊怎么啦”“不要嘛”“嗯不要”“嗯不要”“你不要``”两个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纠缠在一起的,十九岁只感觉那张脸越来越近,一时间被她的眼色摄住,都忘记了要逃,待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的时候,已经被揽住了脖子整个人拉了过去,两片唇贴在一起,彼此的呼吸和沐浴露洗发水的香味混合在一起,然后是一个想要将她整个人吃下的深吻。这是属于她的体温与力度,十九岁一怔,四年来的委屈与愤懑一股脑全涌现了出来,也是主动地挽住了她的脖子,递送被逼地毫无退路的舌尖与之环绕游击我想你,怎么可能不想你,白痴,我每天跟个白痴一样地想你“阿姨姐姐你们在做什么”小萝莉揉着眼睛,拖着十九岁的兔八哥的耳朵下了楼来。沙发上做坏事的俩人迅速分开,十九岁坐怀不乱地晃了晃手上的吹风机:“我们在吹头发。”简莳鄙视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十九岁还圈在她脖子上的手就使劲拧了一下,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配合道:“是啊简五岁,小孩子不准时睡觉会被大灰狼抓起来喔。”“真的吗”这招看来真的奏效,五岁被吓唬得怕了,跑下来再度抱住了十九岁的大腿,“那姐姐陪我睡”简莳:“:“好呀”十九岁答应地很干脆,把五岁开心坏了,乐呵呵地就要拖走。简莳默默地抱着吹风机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看那两个远去的背影,默默画了n个奥林匹克标志听到脚步声,简莳索性闭上眼睛装睡。十九岁轻轻推开门,看床上的人背对着她,小声叫了两声名字,没得到回应,有些扫兴久别重逢,人家还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呢可是又不忍心叫醒她说不定穿越很消耗体力呢,她会不会已经很累了两个简莳做了一把斗争,还是天使的一边获胜了,十九岁关了床头灯,刚盖好被子,就被一个翻过来的黑色人影给忽然压下,反射性要再去开灯的手也直接按在了床头动弹不得。黑夜里那人炽热的眸还是一如既往的隐忍深情,却只是那样仔细地看着她,并不发一眼言。十九岁只得先开了口:“五岁真好哄,小红帽”“小孩,我怎么觉得才几天不见你,却像是隔了好久”简莳腾出一只手,温柔地抚上她的脸庞,喃喃地说道。十九岁咬了咬唇,碎碎念:“本来就是是隔了好久啊”“哈哈,也是”简莳说起此,又有些心疼,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我才离开你这么久就受不了,这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怎么过来的。。十九岁听得一阵心酸,但更在意简莳口吻里的自责,万千的委屈也在这一刹那化为了泡沫:“我没有关系的,只要你回来了就好。”看那人不作声,又补充了一句:“以后你如果还离开我,不管是四年,十年,还是一辈子,我也会一直等你。”“傻瓜”听她这样说,简莳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掉到她的胸前,冰凉彻骨,“你分明可以忘了我,过的比现在好。。。”十九岁慌了,起身抱住她安抚道:“你不是我,永远不会知道我的想法,我喜欢你,就算是永无止境的等待,我也是是幸福的。但你如果一意孤行将我推开,以为所有的伤痛都可以自己一个人背负,那我只会被你伤地更深。”“我”我是你啊但是我可能真的迟了很久才明白,你的真实想法。这一刻,简莳觉得两人是相同的,又好像是不相同的。只是相拥的久了,还是被抱着的那一方,简莳忽然意识到自己怎么那么受了还有没有气场了,那抱着她的人也意识到这一点,伸手送进了她的睡衣,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