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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没用,眼看着你就要出嫁了,哥哥却什么都做不了,这三千两银票你收着,喜欢什么样的头面就出去买吧,也算是哥哥给你准备的一份嫁妆。”秋水菀盯着那三张银票,摇了摇头,“哥,你这是从哪里来的菀儿不能要”张氏那般苛待秋景墨,就算他有俸禄,一年之内也不可能存下这么多银子,所以秋水菀很疑惑。不过她也知道,秋景墨的银子绝对是正当得来的,只是他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这些,她不能够要。秋景墨俊逸的脸上染了一丝红晕,不过他却坚持将银票塞在秋水菀的手里。“菀儿,这是哥哥的一点心意,你若不收,哥哥心里不会舒坦,你拿着,有用。”“哥”秋水菀红了眼眶,无意间,她将眼光看向了秋景墨的腰间。玉佩不见了她瞬间什么都明白了,但她却是小心翼翼地收了银票,扭头交给环柳,她努力使自己看起来开心一点。“哥,菀儿去了齐王府后,哥在府里一定要小心。”“放心吧,哥哥已经不是当初那单纯的小孩子了。”曾几何时,张氏在他的饭菜里下毒,要不是菀儿机灵,他怕是早就死了。娘亲过世后,他虽然还有父亲、祖母,可父亲宠爱张氏、祖母最疼父亲,所以菀儿,才是他最亲的亲人看着秋景墨那黝黑深邃的眼睛,秋水菀算是放了一点心,哥哥成熟了、也稳重了,心思也跟着细腻起来,她不必担心哥哥会着了张氏的道,不过秋水菀泉水般的眼睛闪了闪,勾唇神秘一笑,“哥,我要想办法拿回娘亲的嫁妆,你说,祖母会帮我这个忙吗”见她笑得像只狐狸,秋景墨也勾起了嘴角,“怎么,你有计划啦”“我出嫁,府里总是要准备嫁妆的。”“张氏那么好面子,又是个表面仁义的人,她明面上是不会亏待你的,但是暗地里,小动作肯定不断。”“但是娘亲的嫁妆却是我与哥的,别人,休想拿走”“你想到什么了”“外祖母那里有娘亲的嫁妆单子吧”“这个,还得问瞿嬷嬷,不过我想,应该是有的。”“瞿嬷嬷回乡探亲了,估计还得两三天才回来,我明儿个去一趟武国公府,然后,我要光明正大地让张氏将娘亲的嫁妆一件一件地全部吐出来。”“你自己要小心,出门不若我明日请个假,陪你一起吧。”秋景墨当然想张氏将莫氏的嫁妆都吐出来,但是根据张氏的手段,如果知道秋水菀要出门,她是万万不会坐以待毙的,几年前的经验告诉他,路上肯定不会很太平。秋水菀的笑容越发灿烂,美丽绝伦的小脸上写满了诡计。她冲着秋景墨勾勾手指,秋景墨便倾身上前,“哥,你不觉得,是时候给那些明目张胆的土匪一些教训了么欠了两年的债,也该还了,这次,我定让他们都去顺天府坐坐,其实大理寺也不错,那里的刑罚,应该可以让他们连幕后黑手都招出来。当然,这招出来了,倒霉的是张恪与张氏,这招不出来,咱们也算是出了一点小气嘛”“菀儿”秋景墨有些震惊地看着秋水菀,这件事情,他还是调查了好久才知道是张御史干的,当时他可没告诉她,她就仅仅凭猜想,就知道了吗他的妹妹,还真是聪慧呢见秋景墨一脸的不可思议,秋水菀暗自咬牙,完了完了,表现得过头了,自己两世为人当然是比他见识得多,这后宅的争斗她不仅在电视上、小说里看过,就是亲身体验,也十五年了,这点小把戏,又哪里难得住她,所以,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些人是张恪收买的。要知道,平日里她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从来没有见过什么人,自然谈不上得罪人,唯一想置她于死地的,除了张氏还是张氏。可是张氏是一名妇人,她哪里能够去找人,这时候,帮得上忙的,便是她的娘家哥哥张恪张御史了。道理很简单,可却不是当时十三岁的她能够想到的,所以“反正,万事小心。”秋水菀还在想要怎么解释给秋景墨听呢,结果他除了一瞬间的惊讶外居然就释然地笑了,既然他不追问自己为何会那般猜想,那她也就松了口气。两兄妹又聊了好一会儿,直到秋水菀困了,秋景墨才离去。第二日一大早,天朗气清,是个出门的好日子。秋水菀去向老太太请安的时候与张氏说了,自己要出门去翠玉斋看看首饰,张氏自然不会阻拦她,不过她那双含着秋水的眼睛一闪而过的算计已经让秋水菀看得一清二楚。老太太是疼秋水菀的,知道她要出去买头面,想着她出嫁要添妆,于是便命身边最信任的徐嬷嬷取了一千两银子的银票给她。秋水菀不是没有感动的,连忙谢着收下,屋子里请安的人都在,张氏母女眼睁睁看着秋水菀将那一千两银票守在袖笼里,心中怒海翻腾,好似那一千两银子是从她们身上掉下来似的。从老太太的荷香居出来,秋水菀没有理会一路上都在挑衅的秋水芊,径直回了清菀居,换了套出门的衣裙,到了府门口,戴上面纱,进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又将面纱拿下,就着马车内的茶喝了起来。、9 齐王世子秋水菀先是去了翠玉斋,象征性地买了一套头面,毕竟,她向老太太说的出门理由就是置办嫁妆,若是不做做样子,回去也不好交代。从翠玉斋出来后,她这才匆匆赶往武国公府。昨儿个夜里同秋景墨说了以后他一大早出门上朝的时候就已经绕道去武国公府稍稍提了一下秋水菀上午会过去,所以秋水菀到的时候国公府米老太君身边的二等丫头金玉已经候在了大门口。“表小姐来了,老太君可是千盼万盼,总算是把表小姐给盼来了。”金玉是个模样周正的丫头,十六七岁的模样,能在老太君身边做到二等丫头的位置,自然是有着过人的能力与智慧。她一见平南侯府的马车停在门口,人就迎了出来,虽然秋水菀还戴着面纱,可她却知道下来的人正是秋水菀,清秀的脸上立刻笑靥如花。“有劳金玉姐姐在这里候着了,咱们进去吧。”一般来说,外人都是叫秋水菀为秋大小姐的,可武国公府的人不同,秋水菀的娘亲是现如今武国公的嫡亲妹妹,秋水菀是武国公的侄女,所以她到了武国公府,下人们一般都叫她表小姐,这样既是显得亲近又能很好地与府中正规的小姐区分开来。秋水菀温柔地笑着,就着金玉搭上来的手婷婷袅袅地往府内走去,到了二门,秋水菀摘下了面纱,迎面又迎来了米老太君身边的花嬷嬷。“奴婢给表小姐请安了,老太君从今儿早上知道表小姐要过来了后,时时刻刻都在念叨,这不,好容易等到表小姐来了,表小姐就快些随奴婢去延安堂吧,莫要再让老太君等急了。”这花嬷嬷长得一脸慈祥模样,但人也是个机灵的,老太君一生只得一儿一女,都是放在心尖尖上疼的。当年,老武国公还在世,莫兰馨秋水菀的娘亲出嫁时,十里红妆,整整一百二十抬嫁妆,真是惹人眼球、羡煞旁人。如今,莫兰馨早逝,老太君思女心切,自然将对女儿的疼爱转移到了秋景墨与秋水菀的身上。但,秋景墨是男子,老太君潜意识里对他是比较放心的,可秋水菀不同,她是女子,又是越大越像莫兰馨,老太君对秋水菀的疼爱,那就非同一般了。花嬷嬷也是惯会看人脸色的,加之秋水菀又是个温婉聪明的人,她自然是爱屋及乌,心疼老太君的同时也心疼秋水菀。秋水菀眼波流转,精致美丽的小脸上笑容越发的深,她轻轻拍了拍从腰间垂下的流苏,朱唇轻启之际已经随着花嬷嬷继续往前走了。“菀儿许久没有过来请安了,花嬷嬷最近可好外祖母的身体也都还好吧”“谢表小姐挂念着,奴婢很好。老太君最近也很好,任何东西都能吃得下,虽说晚上有些浅眠,可到底也睡得香甜,身子骨也是挺硬朗的。”“如此甚好,菀儿是女子,不能像哥哥那样随时出府,来这边的时间也是比较少的,若外祖母有什么需要,还得劳花嬷嬷多费些心思。”人老了是很容易出现问题的,虽然米老太君身子骨一样硬朗,可小病小痛的也没有断过,花嬷嬷是老太君身边得力的人,秋水菀为了老太君的身体考虑,多嘱咐一句也是没错的。花嬷嬷心里安慰,太君果然没有疼错人,脸上的笑意更深,连忙应是。又说了好一会儿,两人便到了米老太君居住的延安堂。金玉一早就快两步走进去通报了,等到秋水菀到时,正巧听得里面米老太君满是喜悦的语气,“菀儿快快进来。”秋水菀与花嬷嬷相视一笑,留了蓝烟在外面,只带着环柳跟在花嬷嬷的身后走了进去。“菀儿给外祖母请安。”“奴婢见过老太君。”秋水菀带着环柳给老太君请了安,得到老太君的免礼,环柳退到一边,秋水菀却是在老太君的要求下坐到了她的身边。“菀儿真是好久没过来了,近日可还好身体怎么样有没有想外祖母啊”米老太君长得一脸福气,微胖,却不失贵气,一双眼睛满是慈爱地看着秋水菀,虽是这样,也掩不了里面透着精光。在高门大户里生活了几十年,没有一点心计,是绝对坐不稳太君这个位置的,不过,秋水菀知道,就算眼前这个人对待他人如何狠绝,她对待亲人,却是真正的好,这也是秋水菀这个现代人愿意与她亲近的原因。面对老太君热情又关切地询问,秋水菀眼里满是笑意,一双小手挽着老太君的胳臂,居然撒起娇来,“外祖母一下子问菀儿这么多问题,您让菀儿先回答哪一个啊”老太君笑笑,没有丝毫不悦,“哪里有多少问题不过才三个,你就那么懒啊连外祖母的话都不想回答了”“菀儿哪敢啊,既然外祖母要听,那菀儿答就是。菀儿最近很好,身体也很棒,没病没痛,当然,菀儿每日除了去荷香居给祖母请安外,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窝在清菀居想念外祖母了。”奉承又贴心的话,任何老人都爱听的,虽然秋水菀不太喜欢哄人,可若这人值得她用心去哄,她是不介意多说些好听的话的。果然,老太君一听秋水菀这话立刻笑得眯起了双眼,秋水菀见状赶紧趁热打铁,又将自己在翠玉斋为老太君挑的礼物送了上来,是一尊玉质通透的观音佛像,老太君是信佛之人,送这个自然合她的心意。一时间,整个延安堂就充满了老太君的笑声。武国公府的其他女眷也不知去了哪里,秋水菀与老太君说了很久也没见到除了老太君以外的其他人,临到午膳时间,秋水菀这才起身告退,老太君想留下她用午膳,却被她婉拒了。当然,秋水菀走的时候,如愿拿到了莫兰馨的嫁妆单子。武国公府与平南侯府之间的距离不算太远也绝对不近,中间要经过几条大道,其中还有一条弄堂是必经之路,那里人烟稀少,又是快到午膳时间,路上基本没有行人。秋水菀的马车经过这里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蓝烟不解,有些不悦地冲着外面的车夫道:“怎么回事大小姐赶着回府用膳,何以停了下来”“大大小姐,有有人。”车夫不是个胆小的人,可看着面前十几名手拿刀剑、目露凶光、杀气重重的黑衣人,他还是吓得声音颤抖。秋水菀绝美的脸上勾起一抹冷笑,张氏,果然出手了这边厢,京城最大的酒楼醉香楼二楼雅间内,五六名衣着华丽、气质不同却都高贵的俊美男子正站在靠窗的位置看着弄堂里的一切。“诶,是巧合呢还是缘分呢,居然是平南侯府的马车啊,韩二,你说,那里面坐着的,不会正是秋大小姐吧”说话的男子长得明眸皓齿、粉面桃腮,一双勾人的桃花眼里满是戏谑的表情,他身着一袭青色长袍,将他修长的身形完全地衬托出来,一头如墨的黑发披散在肩上,给人一种华美又高深莫测的感觉。他咧嘴笑着,有些没心没肺,可却并不影响他的美丽,是了,他长得很美,若不是他穿着男装又有着明显的喉结,恐怕天下间很少会有人将他当做男人,这样一副绝美的容貌,活脱脱就该长在女人的脸上,可是,它却长在了他的脸上。他说着话,乌黑深邃的眼眸一转,脑袋微偏,手中的玉扇轻轻合上,用力拍打在了一旁全身上下都透着冷漠气息的男人身上。“你问错人了。”韩二开了口,声音冷得吓人,锐利的眼神射过那美丽男子,径直落在他身后微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俊逸男子身上,“平南侯府的人,与我没有关系,与他,才有关系。”美丽男子无趣地摸摸鼻子,有些哀怨地瞪了韩二一眼,这家伙,怎么总是不配合呢转过身,美丽男子扫了眼身后的其他两人,含着风情的桃眼微微眯成缝,向前走了两步,在俊逸男子的面前停下,用玉扇挑起他的下巴,对上他那双魅惑人心的狭长凤眸,调戏的声音响起。“诶,表哥,咱们打个赌如何”俊逸男子凤眸一眯,幽深的瞳孔瞬间散发出阵阵嗜血的寒光,他轻轻勾起嘴角,带笑的脸上竟是令人窒息的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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