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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随即不解问道:“公主识得臣女的娘亲”怪不得,怪不得她虽然看起来如传说中性子古怪,却并未对她做到真正狠毒,原来,就算娘亲不在了,也依旧还在保护着她。“何止认识”长公主叹着,终于微微一笑,颇是明艳动人,只见她伸手拉过秋水菀,让她坐在一旁,大有聊起天来的意思。众人见状皆是一惊,而后心里都悄悄松了口气。然而秋水菀却是紧张了起来,这公主,也不知是真的假的,没得一会儿又发起火来安她一个大不敬的罪名。“你别紧张,你说得也对,已经无所谓绝望,又何怕再次失望,大不了,又是一场空,来,让本宫看看你的样子。”声音变得温柔,话落,长公主已经伸手在秋水菀没有反应之际伸手摘下了她的面纱。“果然,像极了。”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有雨珠儿从屋檐滴滴答答地往下落,在地上溅起一圈圈的水花。“娘亲,长公主,娘亲,娘亲”软榻上,秋水菀这般喃喃自语,仿佛周围一切事物都入不了她的眼。“小姐这是怎么了”环佩没有跟着去,是以不清楚事情经过,便这般问着环柳。环柳摇摇头,略略蹙着眉头回道:“不是很清楚,似乎,平安长公主与小姐说了什么。”“平安长公主”环佩一惊,差点尖叫出来,还好环柳眼疾手快,捂住了她的嘴,“小声点。”环佩点点头,表示明白,环柳这才松开手,环佩立刻小声道:“可是大将军府那位平安长公主”“不然呢”“据说这位长公主也是出了名的古怪脾气,她没为难小姐吧”其实她更想问,小姐怎么跟她扯上关系了。环柳点点头,又摇摇头,“说为难也不至于,但说完全没有为难又似乎不是,反正没人能摸清这长公主在想什么。”“瞿嬷嬷呢”环柳不清楚的事环佩问了也是白问,所以她转了话题。“下午时接到来信,说是路上耽搁了一天,可能明日才回。”“那庄子里的事儿呢”“夫人的人已经根入了,小姐今日也不过探探风,心里有了底,也方便后期有所动作。”“嗯。”环佩但听,连连点头。片刻,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很是急切地道:“对了,今日也不知是我眼花还是如何,似乎看见过一道鬼鬼祟祟的人影从小姐房内跑出,为怕万一,我还进屋查看了所有东西,发现少了两样东西”“什么”环柳一惊,立刻大声叫出,这可不是小事啊,万一,那对小姐,哎环佩有些心虚,“这是大事,本想小姐一回来就禀报的,哪知见着小姐失魂落魄的模样,一时给忘了。”“你呀”环柳伸手点了点环佩的脑袋,转身正准备将事情禀告给秋水菀,却见她已经端坐起身,一双眼里全是精光。“少了什么”“小姐,是小姐闲时作的诗与常戴的那支凤钗。”都是女儿家贴身的东西,要是落在哪个男人的手里,再在外面好一阵传言,那小姐的名声,便没了。而在这京城,最是惹不得这些流言蜚语,因为一人一口唾沫,也足够将你淹死。“让你留在院子里,意思再也明显不过,你倒是说说怎么让人钻了空子”秋水菀怒了,这些丫头,莫道是平日里太过和颜悦色,让她们都忘了本分与责任不成千叮咛万嘱咐,纵然是在自家府里,也有张氏不得不防啊“环佩,你这是要害死小姐啊”环柳先前也只想,莫道是哪个丫头贪了心,偷得两件首饰出去当了,哪里知道,竟是拿的这两样东西,摆明了,就是夫人要陷害小姐啊。“小姐,奴婢知错了,求小姐惩罚吧。”环佩一着急,眼泪便在眼眶里打着转,忙不迭地跪了下来,就希望秋水菀能够惩罚她,让她心里好受些。她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她只是出得屋子寻了个小丫头进去换茶而已,哪里知道就出了事。“惩罚惩罚有何用,倒不如想想办法如何挽救,你起来吧。”秋水菀很无奈,这些丫头都是跟着她受苦受难过来的,她怎么可能舍得惩罚,只是,该说的还是要说,“环佩,我当你最是稳妥才将你留下,哪知你这次犯了这般大的错,自己好好反省吧,这两日,不用过来伺候我了。”“小姐。”环佩急得大哭,却深知事情的严重性,是以不敢再多说。“下去”秋水菀心烦意乱,暂时不想多见环佩,便挥手让她下去。环佩哭着鼻子,虽然想要留下,却不得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去。“这丫头,今日怎么这般大意。”待她走后,秋水菀才蹙起眉头与环柳说道。“小姐,这可怎么办,这明显了是夫人搞得鬼,怕是明日”环柳哪里有心情管环佩,她一心扑在秋水菀身上,就怕明日一到,迎接她们的,是她都不敢想象。、29 大婚前夕8第二日偏巧又是休沐之日,秋之衡、秋景墨两人都在府内,请安时,张氏并没有出招,一切都很平静。秋水菀心里有疑惑,可敌人尚且不动声色,她也没道理自乱阵脚,便静观其变着。不一会儿,待众人快要散去之时,有丫头来报,说是张御史夫人带着几位表小姐送个帖子前来探望张氏,老夫人心里虽觉奇怪,却也不好说些什么,便让人请了进来。秋水菀暗自皱着柳眉,心里的不安逐渐扩大。“老太太,平安长公主到了”没待张氏亲自起身前去相迎张夫人,玲珑便是满脸惶恐地掀了帘子进来禀报。“长公主”老太太一惊,赶紧站起身,“快,随我前去迎接。”话落,疾步向前而去。秋之衡见状跟上,秋水菀不安的心稍稍落定,与秋景墨对视一眼,尾随。而后赵氏拉着秋景睿、海氏携着秋水茹,也都跟上了。张氏心里是不太喜欢这位长公主的,实在是因为她当初入侯府为妾时,这长公主没少明里暗里帮着莫兰馨损她,所以,当她听说这长公主前来时,心里那抹不舒服便逐渐扩散了。二少爷秋景延乃是张氏所出,前些日子方从凤凰山上的学堂里学满归来,目前正在准备这一季的秋闱,由于秋之衡对他抱的希望大了些,所以不免就严厉了许多,以至于这位性子向来不爱受拘束,也不服从管教的二少爷很是做了些出格的事情,气得秋之衡那是吹胡子瞪眼,就是现在,父子两都还处在冷战中。而这秋景延似乎从小便尽得张氏真传,别看他目前不过十四岁年纪,做戏的功夫及耍心眼儿的本领比之张氏,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偏他也生得一副好皮囊,若不是熟悉之人,怕是很容易被他斯文俊秀的外表所骗。这会儿,只见他待众人都出得屋子后,立刻移步到最后面的张氏身边,打开折扇挡住脸部,小声询问着张氏道:“娘,昨日你说今日会让秋水菀名声尽毁,到底是怎么个事儿”背地里,秋景延对秋水菀秋景墨从来都没有过尊敬。在他的认知里,他之所以在同窗面前被嘲笑为嫡不嫡、庶不庶,又常常被讽刺、挖苦的原因乃是因为有了秋水菀与秋景墨两人在前面压着,所以,他所有的仇恨都转移到了他们的身上,便是能够看见他们吃苦、吃瘪,他无比高兴与兴奋。张氏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神秘一笑,“等会儿你就知道了,你便是等着瞧好戏吧。”“可别出什么岔子啊”秋景延如是说着,不由自主便想起以往自家娘亲每次干这种事情都是没有成功的。“放心,不会的。”似乎很有把握,张氏答得十分有底气,完了,她还小小瞪了眼秋景延,“你这孩子,连自家娘亲都信任不过了”“没有,怎么会”秋景延赶紧赔笑,他倒是被宠得少爷脾气十分严重,可他也很是懂得拍马屁,否则,惊鸿书院内那些名门贵族之子,身份比他尊贵的不在少数,他又怎么能够以那样一个尴尬到不知是嫡是庶的身份打入他们内部呢“你这孩子。”张氏见了他的模样,忍不住伸手点点他的头,而后轻笑出声,适才因着听见长公主前来而感到的不舒服似乎也好多了。院子里的花儿开得正好,清晨,日光不是很烈,可走几步路倒也令人口干舌燥。秋水菀一行人迎到二门时,大将军府的轿撵刚刚停下。“臣妇叩见长公主千岁”老太太行了大礼,赶紧跪在地上,众人见状照做。因为是公主,身份自然不一样,所以楚念薇的轿子是可以进得大门的。今日她穿一袭深紫色的曳地长裙,将她的身段及气质都完美无缺地展示出来,当她从轿上下来时,秋水菀无意一瞥,突然有种错觉,她,是那般的温柔婉约,与传说中的刁钻古怪、蛮不讲理,完全不怎么搭边。“都起来吧”长公主开了口,公主气势十足。老太太携着众人起身,转眼瞧见正被初雪带着往内而来的张夫人一行,立刻向银杏使了个眼色,银杏见状悄悄退了出去。“公主,请”老太太笑容满面地让开路,让长公主走在前面。长公主瞧一眼站在不起眼地方的秋水菀,面无表情地向前走去,没有任何话语,这倒是让跟在身后的众人忍不住要去揣测她的心思了。这边厢,老太太落后长公主半步跟在身后将她迎去了荷香居,那边厢,银杏奉了老太太的命上前迎了张夫人一行。“奴婢见过御史夫人,两位表小姐”来到跟前,银杏先请了安。张夫人看上去并不十分漂亮,也不温婉清秀,可她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清爽,让人看着舒服,若不是那双算得上整个脸部最好看的眼睛里透着一抹算计的话,估摸会很得人喜欢。“前方是何人”张夫人心里老大不高兴,她大老远从御史府来到侯府,府内人竟是这样对待她的么“回夫人,正是平安长公主”“长公主”张夫人明显一惊,方才的不满已经只剩下满满的惊讶还有小小的害怕与庆幸。“是的,夫人,请夫人随奴婢来,老太太有交代,如今公主突然造访她不能亲自前来与夫人聊天,还望夫人包涵,也吩咐了奴婢一定好好招待夫人,请夫人原谅则个”“没事没事。”语气突然就变了,张夫人心里跟个明镜似的,哪怕她再厉害,那身份上,也是越不过公主去。、30 大婚前夕9张氏原本的打算是让张夫人过府做个见证,有了外人在,就是老夫人存心想要包庇秋水菀,怕是都不行。但是现在情况突然变了,长公主的前来让张氏不得不重新思考一翻。这有了长公主做见证自然是比张夫人更为有力,可偏偏长公主与莫兰馨的交情非同一般,想来心里是护着秋水菀的。可是又说,自打莫兰馨怀上秋景墨长公主寻找驸马三年未果后,她便没再入过侯府。十七年来,也没见她入侯府寻过莫兰馨,就是莫兰馨过世,她也未曾到过,想来感情也是淡了,加之她也未曾见过秋水菀,当是不会庇护着的。再说,这位长公主也是出了名的脾气怪异,生平也是最讨厌那女子勾三搭四狐媚男子,毕竟,外界早有传言,说她最是看不惯当今圣上的作为,不仅仅是因为他害得她失去了丈夫,更是因为那后宫中的糜烂。所以思来想去,张氏也算是豁出去了,决定赌上一赌,便向那跟在身后始终看着她脸色的吴嬷嬷使了个眼色,吴嬷嬷见状赶紧趁着大伙儿不注意溜了出去。环柳最是心细,早已偷偷注意着张氏身边人的一举一动,见吴嬷嬷有了动作,立刻向着锦屏低语几句,便见着锦屏跟在吴嬷嬷身后出了荷香居。长公主来到荷香居后便被老太太迎上主位,众人依次落座,赵氏与海氏回避。长公主不说话,众人也跟着噤若寒蝉,就是大气,都不敢出。唯有秋水菀,心里十分平静。“今日前来,也只为替馨儿上一炷香,老太太,方便吗”半响,长公主才开了口,虽是在询问老太太的意见,但语气里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坚定。老太太闻言赶紧笑容满面,“自然,公主肯纡尊降贵,是侯府的荣幸,是莫氏的荣幸,公主,你看是现在就去还是”“现在便去吧,去看看,说说话,也该回了。”话落,起身,有意无意看了眼秋水菀,搭着旁边身着鹅黄衣裙的宫女之手,迈步向荷香居外走去。老太太见状忙命徐嬷嬷下去准备,自己则搭了银莲的手跟上。秋之衡自打见着长公主后便一直沉着张脸,活像是别人欠了他十几万两银子未还似的,紧抿着唇,沉默着一言不发。秋景墨在朝堂历练一年也是白白磨过来的,虽然心里满腹疑惑,但也能够沉着冷静。于是,一行人便由着荷香居向莫兰馨生前的院子,也正是这侯府内最大的院子馨舞院走去。馨舞院,本是秋之衡为迎娶莫兰馨特意修葺的,里面的构造与设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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