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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9(1 / 1)

兄妹,其余的人,全部都给本世子灭口”今日这件事情他绝对不会让他人外泄,传到皇上耳里的事实,便是他怎么说就是怎么回事。那些婢女丫头原本都胆战心惊地跪着,此刻但听楚君烨的话,无不磕头认错求饶,奈何楚君烨充耳不闻,硬是让奕清在一片惨叫声中,结束了所有人的性命。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映入眼帘的只有血,嫣红的血,周真真总算恢复一点神智,却以恐怖的眼神看楚君烨,声音也开始颤抖,“你你当真是狠”“周姑娘总不至于现在才知道本世子的脾性”以往周家没有做出过火的事情,出于为太子考虑,他楚君烨可以放过,可是今日他们得罪的是他的菀儿,他说什么也不放过小心翼翼将秋水菀打横抱起,楚君烨迈开步子向外走去,“两位还是赶紧回去收拾收拾,免得稍后面见皇上时,失了礼教”话落,头也不回地走了。慕容离面色有些凝重,看了眼脸上血肉模糊的周真真及一脸痛苦却强制性忍耐的周寒诺,摇摇头,举步而出。韩子俊没太多的想法,伤害了秋水菀,他只恨自己没能再在周真真脸上补上一刀,愤恨而去。而韩子默则想得比较多,今日这件事情一过,周家肯定再也按捺不住,必定会加快争夺的速度,那么,他们是不是也该尽快做好安排齐王府落樱院当秋水菀从噩梦中苏醒,映入眼帘的,除了熟悉的坏境以外,还有熟悉的脸。“楚君烨”她猛地坐起身子,迎面就扑向他的怀里。楚君烨尚未反应过来便被她抱住,当即伸手,拍扶着她的背安慰,“好了菀儿,没事了,没事了。”“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以为我们的孩子呢”说到此处,她稍显激动,松开她,她摸着自己的小腹,面上惶恐不安。楚君烨点了点她的鼻翼,温暖一笑,“傻瓜,我们的孩子当然还在你的肚子里。”她那般坚韧,她孕育的孩子,怎么可能不坚韧呢“还在吗”她展颜,笑容十分灿烂,原本该是倾国倾城,却因脸上那道突兀的伤口而显得有些狰狞。“啧好痛”一笑,便牵扯到伤口,她感觉到疼痛,也就第一时间想起自己被毁了容,不由侧着身子,不让楚君烨瞧见。楚君烨注意到她细微的变化,担心她就此封闭自己,便连忙捧着她的小脸,温柔又深情地道:“菀儿放心,无论你变成什么模样,你都是我楚君烨的妻,这辈子唯一的妻。若是你还介怀,我一定让慕容想办法恢复你的容貌,好不好只求你别封闭自己,别躲避世人,尤其是我。”听得他这番话,秋水菀才彻底放心,她果然没有错,她爱的男人,根本不会以貌取人,是以她放了心,也就慢慢面对了他。点点头,她道:“好,只要你不嫌弃,我便不在乎。”容貌,便是给别人看的,自己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何必在乎别人的眼神。“周真真呢”沉默片刻,秋水菀又问,语气里含着无尽恨意,她巴不得抽她筋扒她皮“在镇威将军府,不过”别开眼,楚君烨的眸中闪烁着快感,“她这辈子估计都不愿再出来见人”“什么意思”秋水菀来了兴趣,立刻将身板挺得老直,就指望着楚君烨快些告诉她事情的结果。瞧她上一刻还伤感愤怒,下一刻便兴奋好奇,他不由得笑了,“她毁了你的容貌,我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同样毁了她的容貌,让她痛不欲生。”秋水菀乃是看得开之人,只要自己在乎的人不嫌弃自己,无论她是美是丑都会活得潇洒,可周真真乃是在乎容貌之人,她的容貌要是毁了,就算别人不在乎,她自己也受不了。闻言,秋水菀咯咯咯的笑了,周真真,你也有今日、162 过往的秘密秋水菀被劫一事到底传进了皇上耳里,不由龙颜大怒,不仅对周真真及周寒诺状告楚君烨私自动刑毁容断臂一事毫不过问,甚至关了周真真两个月禁闭,而周寒诺却领了三十大板。尤其是周贵妃,皇上一气之下要将她关入冷宫,还是太后及燕王求情才让皇上消了气,免了进冷宫受罪,可自那以后,皇上便真的再也没再踏进过椒岚殿。周贵妃气得几乎摔了椒岚殿的所有东西,而后召了镇威将军夫人,狠狠责骂了一顿,才稍稍平复心情。五日后,当秋水菀大好,楚君烨禁不住她的请求,再次陪她回了侯府。平南侯府大门口,秋景墨早早候在那里,但见齐王府的马车一到,立刻迎了上去。带着面纱,秋水菀只露出一双远山眉黛及清光潋滟的双眸,含着笑意,向秋景墨走去。“哥哥”语气里透着无比喜悦,令秋景墨神色黯淡了不少。“菀儿,你的脸”这几日到处都有传言,说齐王世子妃如何如何勇敢,即便是被毁了倾世容颜也要保住腹中胎儿,其勇气可嘉、精神可嘉。可他秋景墨却不是这样看待,他担心的只是他的妹妹,他唯一的妹妹。璀璨一笑,虽然此后出门要带着面纱,但秋水菀却并不觉得麻烦与厌恶,便出言安慰秋景墨。“哥哥放心,菀儿没事。再说,慕容世子医术那般好,迟早会为菀儿恢复容貌的。”这几日慕容离来过,不仅仅是替楚君灿把脉,也替她把过脉看过伤口,说是她的容颜还有恢复的可能,让她不要灰心。她倒是不在乎恢复不恢复,但是能够恢复,又为何要让它这般丑陋是以,她等待着慕容离的良方。“好,没事就好,快进去罢”秋景墨怎会因为秋水菀三两句话就不伤心难过,他不过是佯装不难过,免得她担心罢了。然则秋水菀如此精明,他的心思又怎么能够逃过她的眼睛,她不过是没有点破,装作不知道让他放心罢了。去前书房见过秋之衡,秋水菀又与楚君烨去见了张氏。既然是回来探病,定是带了不少药材,不过这些东西秋水菀都是挑常见的带,免得到时候被张氏栽赃嫁祸成她居心不良,那可就是太划不来了。有楚君烨在,张氏对秋水菀的态度自然十分好,拉着她的小手左一句心肝儿又一句我的儿,说得好不亲切,弄得秋水菀全身直起鸡皮疙瘩,说了好一会儿客套话,张氏才声称自己累了,要休息,秋水菀也就在这时告了退。从墨香居出来,顺着青石板的道路往清菀居走去,秋水菀心情尚好。“我这位母亲可真会做戏,但是她的忍耐力却不怎么好,不过才一会儿,她自己先受不了了。”张氏根本没病,那都是装出来的,目的自然是在设计海姨娘,可是秋之衡却信了。方才秋水菀留意到,张氏与她亲热地说话,那神情中带着一丝痛苦,想必,她也如同她秋水菀一样,跟自己讨厌的人亲近,那是一种折磨,便寻了借口赶她离开。回到清菀居,离午膳时间也差不多了,可秋水菀却困顿得很。楚君烨心疼她,便让她躺着休息一会儿,秋水菀点头,拖着有些沉重的身体进了暖阁。待她入睡,楚君烨便吩咐了茯苓下去熬点补汤,茯苓领命,退了下去。而锦屏则是早就溜到她如今的嫂子红玉那里,去了解府中的情况。午膳时,海姨娘身边的玉珠过来相请,说是侯爷备了膳,请秋水菀与楚君烨去墨香居用餐,秋水菀应着,让玉珠先下去,而后收拾一番,才往那边去。可刚出得屋子还尚未出院子,茯苓便一脸神秘兮兮地走了过来,“世子妃你猜,奴婢方才见着谁了”“谁”秋水菀笑意盈盈地看着茯苓。“如君”“可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如君乃是赵姨娘赐给秋景睿的大丫头,自打秋景睿死后便又回到赵姨娘身边伺候,而赵姨娘死后,她就被分配到厨房干活。她依旧在府内,茯苓见着她并不稀奇,可既然她特意提了,便一定有特殊的事情发生。眨眨眼,茯苓凑近秋水菀,小声道:“奴婢瞧见如君在后院烧纸钱,嘴里还念念有词,什么不是奴婢害死你的,而是海姨娘联合夫人一起害了你,你要找就去找她们,求求你不要找我”蹙眉,秋水菀大惊,“你确定你没有听错”如君这般说,难不成,秋景睿的死她知道内情原来不是张氏一人所为,而是海姨娘联合张氏一起所为,可是为什么就为了陷害自己张氏与自己有仇她可以理解,可海姨娘呢为何不,不对秋水菀摇摇头,海姨娘没道理这么做,那么,究竟是什么呢“茯苓,你可知今日是初几”她不过随口一问,茯苓便答了,“回世子妃,今日十一了,再有七日,便是夫人的忌日”“娘亲的忌日”娘亲的忌日秋水菀猛然间恍然大悟,可当她这般恍然大悟时,身体却因承受不住而剧烈摇晃,楚君烨看出她的不对劲,连忙伸手将她扶住,低着声音询问:“菀儿,你怎么了”直觉告诉他,她的不适与方才的对话有关系。紧紧抓住楚君烨的手,她侧头看着他,眼里隐有泪光,“你还记得那日赵姨娘下毒害我之事吗”“记得”他脸色一沉,咬牙答着,那件事情他这辈子都忘不了,因为那一刻,他几乎以为失去了她。秋水菀点头,继续说下去,“那一日我梦见了娘亲,她告诉我要小心海姨娘,可我不懂向来清高不与人争的海姨娘哪里需要防备。可是今日我全明白了,如君的话,加之再有七日是娘亲的忌日,我便明白,原来海姨娘联合张氏害死的,不是睿儿,而是我娘亲”当年她还依稀记得,她那个所谓的爹只对娘亲好,是以这便红了张氏的眼,先是对娘亲用了麝香,害她再也无法生育,而后是下毒残害。她原本以为,这一切只是张氏所为,可没想到,还有海姨娘的功劳。那么如今,这两个曾经联起手来害死了她娘亲的凶手,却成了最大的敌人,她不会放过她们,她会上演一场好戏,彻底铲除这两个人“你是说岳母是那两个女人联合起来害死的”她从来没有给他说过岳母的死,他以为是同他母妃一样病逝的,哪知却是被人害死的,这一刻,他才终于明白她那么恨张氏的最主要原因,不是因为她打击虐待了她及秋景墨,而是因为杀母大仇“是,娘亲是被她们害死的”这样说着,秋水菀的眼红了,那是一种伤痛,也是一种仇恨快速收拾好心情,她在楚君烨耳边嘀咕了几句,又命茯苓等人去办了些事情,这才整了整衣衫,往墨香居走去。由于张氏目前是怀了孕的身子,是以要娇贵一些,加之她是正室海姨娘是侧室,又因海姨娘上次将张氏气出病来,是以海姨娘今日只是在旁边伺候着,并未就坐。秋水菀瞧着,心里不由感到有趣,这张氏母凭子贵,竟是如此对待昔日的盟友,好、真好如今她就要看看,曾经的盟友如何成为敌人,直至相杀的桌上有一道菜,乃是人参鸡汤,对孕妇是极好的东西。海姨娘为了讨好秋之衡,自然是命人替张氏及秋水菀各自盛了一碗,然而秋水菀则对这味道感到反胃,便苦着一张脸没有碰它。张氏素来贪吃这些好的东西,今日既然是海姨娘亲自伺候,她哪有不喝的道理。可这汤是喝了,却不到半刻钟时间,腹部一阵绞痛,到最后,大量热血从裙边流出,红了一地。“侯爷,救命啊、救命”张氏知道完蛋了,因为她感觉到肚里的孩子正在一点一点地离开她的生命,她惊恐、无措、慌张,只能拼命抓住秋之衡这条救命稻草。而海姨娘也急了,这汤是她命人准备的,哪知却出了这种事情,她肯定逃脱不了责任。秋水菀在一旁冷眼看着,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冷笑,然而因为她带着面纱,别人瞧不真切罢了。可戏要做足,她还是出言关心起了张氏,“母亲,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话落,转而看向环柳,“快去,拿了帖子前去请府医过府看看”“是。”环柳应着,退了下去。张氏但听秋水菀这般说,非但没有感谢她,反而责备起她来,“秋水菀,你少在这里假惺惺,你就是巴不得我就此小产,指不定这汤里是被你放了什么药,是你,是你害了我的孩子”她这样说,是因为她脑筋动得快,她知道海姨娘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害她,那么就只剩秋水菀。她也怀了身孕,可她就是没喝那鸡汤。秋水菀但听张氏这般说,立刻一副委屈的表情靠在楚君烨的怀里,“夫君,母亲这是在怪妾身没有喝那鸡汤,可是夫君你也该知道,自打妾身怀孕以来,一闻见这鸡汤的味道便恶心想吐,哪里敢碰它”这话无疑是说给秋之衡听的,要惩罚海姨娘及张氏,除了秋之衡,没人有权利。而秋之衡听了秋水菀的话后对她是坚信不疑,反过来便去责备张氏的不是,“菀儿这是关心你,你倒好,怀疑起她来,她今日可是专程回来看你的,这片孝心你便是不接受,也不好如此说她。再说,她又从未管理过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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