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血的感觉,他娘的你耍我们啊,还以为你要跟我们动手搞的我们紧张的半死,现在竟然在这里数钱,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今酒慈和桑央对视一眼,他们两个不认识她,苦笑了一声。尽管万分嫌弃梁明月但还是冲了上去,那些黑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这二人定住。“妈的真是背,竟然被个秃驴暗算。”桑央无视掉这个对他爆粗口的黑衣人,依然白衣飘飘的伫立在峡谷边。但他不会对这些人下手不代表今酒慈不会,“啪。”一巴掌打在那个口吐脏话的黑衣人脸上,哼竟然说桑央是秃驴,有本事你们也光头一个试试,别不如人家帅就怪发型“今酒,你太暴力了。”数完钱的梁明月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不用看就知道来的肯定是一个白衣僧人和一个黑衣少年。“你丫的,竟然被个丑八怪打。”今酒慈懒得理他,反正他没有说桑央坏话。梁明月把钱袋收起来,真是穷的要死,看来要赶紧催促这两个人去帮官府抓贼了。“桑央,今酒,你们帮我把这个撤掉吧,我们快离开这个鬼地方。”梁明月没有想到她看到的是两张满是尴尬的脸,“我们也不知道,怎么打开它。要不你自己走出来”“老娘怎么自己走出来,老娘又不会武功。”梁明月气势汹汹对着二人就想打,没有想到手竟然穿透了保护层,直接到了外面,于是她就放心大胆的出来了。完全不顾在原地哇哇叫的黑衣人,三人离开了雪溪洞。离开之前,梁明月也赏了那个黑衣人一巴掌,哼,谁让你说她们家今酒长的丑的,人家那是长的抽象好不好。从洞里出来的梁明月心情异常纠结,这两个人从刚才开始就一句话也没有说过,虽然他们两个本来话也不多一直是她在说,但她还是好难过。“你们两个怎么不问我,他们为什么要杀我啊。”唯唯诺诺的终于问出来口。“是不是你长得太欠砍了。”本来还情绪低落的梁明月被今酒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激的忘记了刚才的郁闷,追着今酒慈就打。“你才欠砍呢,老娘我貌美如花,想要追我的人大有人在,怎么会有人觉得我欠砍呢”桑央反倒不急着走,站在阳光底下看着你追我打的两个女孩。跑累了的两人,在桑央边上随便找了块石头就坐了下来,“等老娘学会法术再收拾你,桑央教我怎么追到今酒的办法。”聪明如梁明月怎会不知,今酒如果真跑起来她怎么可能会是他对手,她知道那是今酒为了顾及自己刚才心情不好故意这么说激她的,又为了让她发泄才被白白追了这么久。对他的好感更甚,怎么办,她想以身相许“只要她停下来,你就可以追上她了。”只可惜她不是面对谁都会停下脚步的。梁明月怒瞪桑央,什么嘛不想教她就算了,说什么让今酒停下来,算了,问和尚这种问题果然是靠不住,“今酒,你没有老婆吧”“没有啊”今酒慈纳闷,她怎么会有老婆呢。“那不如你娶我吧。”“咳咳,”梁明月莫名其妙的看着咳嗽不止的今酒慈和桑央,怎么了她什么都没有说啊,就只能男的像女的提亲吗女的怎么就不能对男的提亲了。今酒慈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她,脱口而出:“明月,我其实是,女的”她无奈了,真是拿这个家伙没办法,反正她既是好人又是女的,就告诉她吧。梁明月耳朵嗡嗡作响,刚刚的声音,明明是女孩子的声音,和以前低沉的声音完全不同,还有她,她干嘛摸她自己脸上那块胎记。指着今酒慈说不出话来,眼前皮肤雪白明眸皓齿的女孩虽然还是那身黑衣,可是哪里还有半分男子气,天哪,她,她竟然向一个女的提亲她是脑子烧坏了吗“你竟然敢欺骗老娘的感情,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刚刚坐定的两人,又开始在岸边蹦跑。桑央只觉得好像突然之间身处在百花丛中,就算他曾经见过她小时候的样子,也忍不住被她的容颜惊艳到了,那双亮如星辰神采熠熠的眼睛只有与她那倾国倾城的姿容才能相衬。“叫你别跑你还跑。”今酒慈躲到桑央身后,山谷间被笑声充斥。作者有话要说:修改版2014年9月14日的最后一章,明天继续。最近萌上了易烊千玺,买周边买的根本停不下来。小冥要剁手,有和小冥一样喜欢千总的吗、第十一章 藏宝图之谜看着躲在桑央身后笑的异常得意的今酒慈,梁明月就火大,长这么好看竟然弄个胎记糊弄她,哼,桑央明显是早知道她是女的,居然帮着她一起瞒她,现在还帮她躲着她,太可恨。“桑央,她欺负我,你快跟她说,女孩子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同样都是女的,她就不信了自己在和尚眼中的魅力没有今酒大,她们两个可是同时认识桑央的呀虽然被夹在二女中间有些不知所措,但他却是开心的,至少在她的心目中他是她可以依靠的人,明知道他一旦开口这两个人会吵闹的更厉害却还是发了话:“女子应该贞静清闲。”“听到没,今酒,跟你说呢,女孩子要贞静清闲,不要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不对啊,你不会连今酒这个名字也是骗我的吧,我说呢你师父怎么不让你跟男的接触。”她真的是觉得自己好倒霉,好不容易碰到个除了和尚之外不为她美色所动的,竟然是个女的,这女的每次抱她的时候,她居然还很丢脸的脸红,再看她现在活泼好动的样子,哪里有以前那种闷葫芦的影子。想她梁明月闯荡江湖几个月,没想到阴沟里翻船,栽在她手里,看来他们三个似乎都有自己的秘密,怪不得这两个人会觉得自己有事瞒着她们是可以原谅的,她果然还是太天真,太善良。在梁明月的威逼利诱下今酒慈终于投降,无可奈何的说:“好啦,好啦,我叫今酒慈啦,师父为了我的安全着想才把我打扮成这样的,大不了以后都听你的还不行嘛。”她重新贴上那块黑胎记,瞬间又只有半张脸露在外面,看不清容貌,就好像刚刚那个娇俏可人的少女从来没有出现。眼看着她又将变回那个用冷傲掩盖自己内心的少年,桑央突然别过脸去,仿佛不看着她贴上胎记就不会不舍,不舍最真实的那个她,其实他不过就是自欺欺人罢了。梁明月也随即释然,今酒慈现在把自己的样子在她面前展示了不正是说明了她把她当朋友嘛,那她自己呢,她自己到现在为止还什么都没有说呢。拉了拉今酒慈的袖子,一起坐在地上,深呼吸一口气:“不管,反正你现在这个样子没人看的出你是女的,以后你就是我相公,有人欺负我你得站出来帮我。”今酒慈点点头,不用她说,她有危险她一定会帮的,不过她怎么觉得现在自己才比较像她的跟班吧,一般遇到危险不都是跟班冲上前去的嘛,不行她要挽回自己的地位。余光扫到身边抬头望天的桑央,脑海中闪过一个个念头,不错不错,这里不是还有一个比自己还好用的打手嘛。她一阵坏笑,刚才被桑央戏弄的怨气打算找个地方出一出,“明月啊,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能力有限啊。”一跃而起,落在桑央身边,指着一脸迷茫的他说:“桑央比较厉害,你还是叫他相公吧。”不知道你有没有发觉,正值青春的我们总是越喜欢一个人越不愿意承认自己喜欢他。桑央好好的在看天空,却不料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起初还有些反应不过来,随即释然她是在为方才的事情生气,也不多说,这种事情交给梁明月解决就好了。“相公”梁明月的一声相公,听的今酒慈和桑央头皮发麻,“桑央是和尚不能娶妻的,所以这种天大的好事只能落在你头上了。”开什么玩笑,让她嫁给一个和尚,那不是摆明了让她守活寡嘛,她还是比较喜欢有钱的贵公子,对只要有钱就够了。“刚才那个黑衣人头领就不错,你不是喜欢像我一样穿黑衣服的嘛,就他了还省事。”今酒慈翻了个白眼,她就不信了不能把桑央卷入进来,他这么超脱的神情,仿佛一切事情都与他无关,可事到如今牵扯到不相干的人,他总该出手了吧。没想到桑央还没开口,梁明月就气势汹汹的冲了上来,“今酒慈你是皮痒了是不是”终于跑累了,才停下来,气喘嘘嘘的指着今酒慈,“别,别跑了,不玩了,我们说正事。既然你都像我坦白了,我当然不能再瞒着你啊。”一听她要说正经事,今酒慈和桑央就正襟危坐乖乖的在她旁边,仰着脑袋做个合格的倾听者。原来梁明月其实是第一当铺盛京总店的店主,有一次她在收取顾客典当的物品。“店主,店主,有个客人要典当藏宝图,我们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快去看看。”梁明月虽然不会武功,看古玩玉器却是好手,从来都没有失手过,这次也是一样。她跟着学徒来到大堂,大堂内人头攒动,盛京店里每天来典当的总有千八百人,而能让她一眼注意到的却没几个,显然这次的这位就足够的幸运。只见来典当藏宝图的是个老年人,老年人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好像随时都有倒下去的可能。忙招呼老人坐下,本想倒茶给老人喝,没曾想老人拒绝了她,只是说因为家里的孙子病重就等着银两救命,才会把藏宝图拿出来典当的。“这个藏宝图只是一部分,传说中集齐五块藏宝图才能找到宝藏所在地,而这个宝藏听说是当年楚文王的陵墓。”楚文王的陵墓,梁明月一惊,任何一个君王的陵墓都是一笔通天的巨大财产,如果可以找到这个墓地的所在那无疑就可以拥有一个帝国的财力。如今虽然天下太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帝国的财力却远没有千年前一个小国的金钱储备来到充裕,因此你若是得到了楚文王的陵墓就是说从此以后你就是大康的首富了。大康并不像以往的王朝那般歧视商人,在他们看来商人与一般的士族没有任何差别,反而因为他们是商人,连王朝的一些官吏都要让他们三分。梁明月的注意力也很快就被那老人吸引了过去,对于她这个爱财如命的人来说,放着一大块宝藏在面前怎么可能抵挡的住银子的诱惑呢。老年人打开锦盒,只见里面放着一块晶莹滴透的红色宝石,宝石以火焰样式存在,里面什么也没有,梁明月伸出手轻轻触碰那块宝石。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珠子竟然发出耀眼的红光,然后悄无声息的融入了她的身体里。老人仰天长啸,“哈哈,没想到,真的被老头子找到了有缘人。”老人面上表现出及其兴奋满足的样子,心里却想着另一件事,主人你说的果真没错,这梁明月果然就是有缘人,幸不辱命完成任务。弄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梁明月,按老人要求取来一百两银子交给他后,就回了房间。当天夜里越想越不对劲的她就从当铺逃走了,逃了将近两个月最后才在剑门蜀道停了下来,准备从此开茶铺度日,她始终没有料到会遇到今酒慈从此又踏上了前往盛京之路。“明月,要不,你别跟我去盛京了,那里对你来说太危险了。”今酒慈越发的喜欢梁明月,为的是,她在知道她要去盛京时明知有危险却义无反顾的追随,还有她的坦白。“不,我要去,躲躲藏藏终究不是办法,你也看到了我躲到哪里只要有听海阁在他们都可以找到我,不如干脆回去,在他们面前晃悠。”梁明月是想通了,自己何必为了这些人而让自己一辈子生活中阴影中呢,害的她好久都没穿红衣服了,不行到下一个城镇的时候她要买漂亮衣服穿。“好,以后娘子的安全,相公来负责。”今酒慈总算是接受了她奇怪的定义,相公这个名字听上去好像也不错,自己以后也要找机会这么叫桑央。桑央不知道要对着这两个人说什么,她们到底知不知道娘子和相公是什么意思啊,竟然就这么叫来叫去的,这个世道真是要变天了。听海阁忘仙居。身着金丝线制成的锦绣衣袍,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十个手指无不是金光闪闪的戴着各种宝石戒指,就差在额头上写上我有钱三个字的华丽少年,手中拿着把黄金扇,气定神闲的望着窗外的人来人往。一只麻雀飞了进来,叽叽喳喳的在少年耳边诉说着什么。少年甩了甩头发,痴迷的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哦第一当铺要抓的女人身边有个很漂亮的女的”食指滑过自己的双眉,“有我好看吗”那只麻雀跳到窗台上,不停的“叽叽”“叽叽”“叽叽”跳上跳下。“这样啊,那还真的要去看看了,元宝”随着少年一声令下,屋外迅速闪进一个胖乎乎的大个子。“元宝在”“备车,去蜀中”“是”少年得意的示意窗台上的麻雀可以走了,可是麻雀好像还没有说尽兴,依然不停地“叽叽”叫。随即就被少年丢出了窗外。终于从剑门蜀道的剑阁朝天明月峡走出来的三人,此刻来到了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