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越是这般修炼,山上的阴气就越重,周而复始渐渐的连她们身上的穴位也已经移位,生的比寻常人偏右一寸,正所谓:男左女友,右主阴,若是你不知道这一点,想要击杀三生宫的人除非干脆一点直接一刀砍断不然是很难得手的。不知过了多久,身体渐渐的可以受她自己控制了,她迅速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他光洁的下巴,和那满是鸡皮疙瘩的脖子,她不由好奇的问出了声:“桑央,你怎么不长胡子啊”你胡子怎么长在脖子上啊,当然后面这一句话她没有问出口。原本半边瘫的桑央,又过了这么久彻底的全身僵硬,忽又听到她突如其来冒出来的一句话,楞在当场,不知道该怎么与她好好交流。右手还搭在她手腕上,确认她已经无事,本想缩回手臂,却怎么也缩不回来,无奈之下只好干脆一点祈求她,省的到时候一个沟通困难又发生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我现在动不了,你快把我带离此地。”说完这话,便是连脸上也一起僵硬了。有些不解为什么他的身体会僵硬,为什么他开口第一句话是让她带他离开此地,本能的从他怀里抽离,不禁打了个寒颤,外,外面好冷好似明白了他为何会如此,见旁边立有一块无字碑,不由得在心里念叨: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墓,居然阴气这么重。看见桑央紧锁的眉头不敢多想,一把扛起他就逃离了此地,若是她得知这墓主人是谁,定然很后悔自己方才的粗口。就在那一黑一白两个身影消失在天际之时,满山的绿树从中闪现一个老者的身影,老者静静的看着两人的背影,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浅笑。那步履蹒跚的老者不是别人正是枫老。他缓步走到那无字碑前,艰难的蹲下身子,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块湿布,擦拭起石碑来,那背影说不出的落寞。随着他的擦拭,碑文渐渐显示出来,那石碑上,赫然刻着四个红色大字“绿柳仙人”,原来这竟然是仙人的墓地,只是不知它为何会出现在此地。今酒慈扛着桑央回到几人的居所,悄无声息的落在地上。原本在院子里坐着的五人依旧浑然未觉,各个愁眉不展,魂不守舍只一天的时间梁明月与百晓生就已经习惯了彼此的身份,又或者这二人早已暗生情愫。百晓生见梁明月从今酒慈出事到现在滴水未进,心疼她,立马拿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明月啊,你就吃点东西嘛,你不相信相公我,也应该相信桑央嘛,他不会让今酒慈有事的,来张嘴。”讨好似的夹了一块鸡肉送到她嘴边,满脸堆笑,想他百晓生是什么人啊,何等的尊贵,现如今居然会这般低声下气的诱哄着她梁明月来吃饭,她还不知足,看着吧,等成亲了就由不得她这么放肆了。梁明月抬头看她,张开了嘴巴,示意他可以把东西放到自己嘴里了,百晓生聪慧的递上鸡肉。梁明月一边嚼着鸡肉,一边丝毫不顾形象的张口就说话,完全不在意自己嘴里是不是还有鸡肉的存在:“你刚才说的到确实是真的,你可比不上人家桑央。”听着她说完,百晓生顿时觉得心里酸酸的,什么叫他比不上桑央,再怎么说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好吧,桑央他是吗,是吗,他不是,那不就得了。就在这二人吵架斗嘴之际,灵儿的声音传入二人耳中:“主人”众人随着声音方向看去,一个黑衣少女身上扛着个白衣僧人,一个黑衣如墨,长发飘飘,一个白衣似雪,头顶光光。今酒慈一把把桑央丢给百晓生,顺便推了一把阎秋,赶鸭子上架一般的催促着二人:“快,桑央需要你们”“哈”婉玉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他怎么有些听不懂,她把桑央丢给自己和百晓生是怎么回事啊难道她是想他可不可以拒绝感受到一丝阳气之后,桑央渐渐能够说话了便急忙为方才今酒慈的话辩解,小慈刚才说的话,不要说是他们两个了,就连自己也听不下去:“我受了点阴气,所以需要一些你们身上的阳气来采阳补阴。”“哈”阎秋更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了,有没有个脑子清楚的人来告诉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要怎么个采阳,怎么个补阴法桑央一句话说出口,才发现自己说的话有问题,好在这么一来二去拖了点时间又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现如今,脖子以上部位已经都能动了。今酒慈见桑央已经好很多了,就知道这个方法确实有效,于是乎,明知道自己说这话会让人误会也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了出来:“你们抱着他就好了。”“哈”虽然阎秋和百晓生两人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却还是照着她说的一左一右抱紧了桑央,好在桑央现在嘴巴好好的,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与大伙儿听。得知事情经过的两人终于松了口气,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他们两个还以为,还以为是要,算了不说也罢于是为了以实际行动证明自己没有想歪,他二人抱他抱的更紧了。好不容易缓过来的桑央,从他二人身边逃开,整理了下衣物,还没有站定就听见有人急促的敲门声。灵儿乖乖的去开门,只是没料到,来人竟然会是火儿。火儿一见门打开就冲动今酒慈面前,拖着她就走,桑央连忙跟上。今酒慈后怕的拍了拍胸脯,还好自己刚才眼疾手快的带好了胎记,不然就露馅了,虽然白清风看见了她这张脸,但她依旧不习惯在外人面前摘下唯一的面具。原来是因为今酒慈方才把混着痒痒粉的黄水疮病人的脓水融为一体的那瓶唯一没有验证过药性的毒药丢到白清风脸上,促使他在她下场以后就立马倒地不省人事。过了几个时辰,白清风的脸依旧肿的跟个马蜂窝似的满脸流脓,偏偏又奇痒难耐,越抓越惨不忍睹。请遍了老君山所有的大夫却依旧无人能治,没办法了只好去请今酒慈来。今酒慈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吐了吐舌头:“那个,火儿啊,不好意思呀,我只有毒药,从来不配解药的。”今酒慈的一句话对于火儿来说就如五雷轰顶,她自从白莲教出走以后就选择性的失忆起来,以至于连他是谁都已经忘记,可如今,她早已记起那个淡雅如风的男子就是她挚爱之人,又岂会让他出事。阴森着一张俏脸,手指如兰,幽蓝的火焰在指尖跳动:“你是不想活了吗”今酒慈看到这火焰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却并没有如往常一般躲到桑央身后,而是挡在他身前,用只有他二人能听到的语气说话:“你快走,她要对付的人是我。”却不料桑央非但不躲,还飘到她身前,凑到她耳边:“你丢的可是那瓶黄水疮病人的脓水”想到第一次来老君山听到她们三人的对话,他就有些后怕,总觉得她丢的是这一瓶,他也不想偷听,可他睡得潜浅,这三人又这般闹腾,他才能听见的。今酒慈诧异的点点头,心中疑惑,他怎么会知道的,还不待她问出口,就听到他已经在于火儿谈话。“火儿施主,小僧也略通医术,不如让小僧先看看白施主的情况,火儿姑娘再决定如何处置我二人可好。”他将自己与她牵连在一起,无论成功与否,他都不会独自一人苟活于世。火儿有些诧异的看了桑央一眼,似是不解他为何要这么帮她,难道这个世界上的和尚都是这么普度众生的吗算了这不重要,她摇了摇头,哪怕是一丝机会她都不会放弃,只要能够救相公的性命,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今酒慈和桑央随着火儿来到青莲居,被眼前的情景吓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床上躺着个男子,大概是男子,他面容模糊,惨不忍睹,哪里还有丝毫白清风的影子。看到火儿深情的眼神今酒慈不由的对她生出些许好感,再怎么说,一个女子如此深爱一个男子,她都是值得自己尊重的。桑央随着火儿来到床前,伸手搭上白清风的手腕,发现他除了脸上其他地方并无异样,看来那两个东西的混合好似没有发生什么异变,还是原先的症状。他紧皱着眉头,做苦思冥想状。火儿见他这般纠结以为白清风是没救了,泪水决堤而下,摊到在地,仿佛整个天都已经塌了。桑央到底是出家人,不忍见她这么伤心,说出了实情:“莫慌,白公子并无大碍。”作者有话要说:沦为ad党,彻底抛弃手机,重新写,偶是不会放弃自己的文章的,加油。、第三十六章 夜深人静时听了桑央的话,火麒麟长舒一口气,身体好似被掏空,想要站起来招呼人家却怎么都站不起来,这时她见桑央自己走到书桌前提起笔飞速写着也就放心了。今酒慈一边帮桑央磨墨一边偷瞄他写的字,他的字清俊挺拔,提笔如有神,下笔如行云流水,一如他的人只是只是这字未免写的也太多了吧,真的需要这么多药材吗桑央停笔之际三大张宣纸上满满堂堂的记录着数百种中药名称,精确到多少多少两,与今酒慈每次的胡乱瞎凑明显不在一个水平上。有的时候今酒慈真的很庆幸,还好早前桑央把天邪六芒珠给了她,不然在那布满毒物的三生宫她定是寸步难行的。桑央将手中的宣纸交与火麒麟,现在她总算是站起来了,虽然站的还不是很稳当,但到底是缓过来了,不然等明天他估计就得替另一人看病了。“照着这上面去开药,一日三次,十天保准药到病除,不过在十日期限未到之时,不能受凉,得要多盖些被子,只能喝白米粥。”桑央一本正经的说完,也不顾今酒慈一脸迷茫,至始自终都没有看她一眼,告辞了火儿就离开了房间。今酒慈见他离开,还举止这般怪异,知他心中定是有鬼,这下倒好干脆一起跟了出去。现在已是亥时,宿舍区一片寂静,只除了那两个刚从青莲居回来的人。月光拉长二人的身影,在石板路上留下一道阴影,是谁说的黑与白不能相配,十指紧扣的影子就证明了相携一生的决心,愿与你一同生活在黑暗的世界,因为在那里,我们是相同的。走出老远,今酒慈突然鼠头鼠脑的环顾四周,稍稍一个风声都能让她提高戒备。桑央好笑的看着她奇怪的举动,终于还是忍不住提醒她:“没人,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她终于知道要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好似有什么话要说,却又说不出口,总觉得这么怀疑一向心地善良的桑央不是很好,可是她就是这么觉得的嘛:“你是不是故意写这么多药材给他的。”“嗯。”我不单单是故意写这么多药材给他,事实上治病的只有一味药材,其他的要不就是增加苦味,要不就是中和那味药材的疗效。“真的是这样啊”今酒慈瞪大了眼睛,怎么都想不到这会是桑央做出来的事,可他如今自己都承认了,她反倒是比他还要无措,脸上写满了疑问:“为什么呀”为什么呀,他自己也想问自己为什么,明明心里很愧疚却依旧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很多事情别人能为你做,我却不能正大光明为你,他伤了你,我只能让他多难受几日了。”也罢,他这一世注定不能与佛法结缘,不如就此放手,就这么一直在她身边,就好。“你”原本还满脸疑惑的今酒慈被他突如其来的告白慌了阵脚,搓揉着衣角仿佛是要将它撕碎,“我”见她似小女儿般局促不安,他轻笑出声,心想:真是难得能见到她这幅打扮却露出女儿姿态。今酒慈现如今就算是戴着胎记也依旧脸红的像要烧起来,浑身发烫,想要逃离,刚刚转身又想起自己与他之间的种种,心里奇怪,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羞了,他们两个什么事情没有做过想到这里,她又折返,可身体跟不上脑子的思路还停留在原地,一个重心不稳,她就摔倒在地上,痛的她哇哇直叫,还不忘指着在一边幸灾乐祸的桑央:“哪有你这样看戏的,快过来扶我。”真是的,刚才还说这么情意绵绵的话现在好了,就知道看她出糗。桑央无奈只好上前去扶她,没办法呀,她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若是他不去扶,她定是不会起来,与其让她着凉然后他又心疼还不如乖乖去扶她,只是他忘了,今酒慈靠阴气练功又怎么会怕寒气入体呢。他冲她伸出一只手见她依旧没有反应,只得又将另一只手伸出,冲她张开怀抱。双手刚张开就见一个黑色的消瘦身影扑进他怀里,作势将她环紧。她只比他矮半个头,在男子中也属中等,是以她常年女扮男装也无人知晓可如今她的鼻息刚好在他颈间哈气如兰,这可让他如何是好啊。“桑央,你以后不准欺负我,不准看我笑话,不准”“好”男子汉一诺千金,她说什么都是好的。“不过”“不过什么”今酒慈听到他反抗的声音马上抬起头加重了语气,活脱脱一个母老虎。“呼”长呼一口气,她的头总算是离开了,若是没有这黑色斗篷碍事他就可以靠她更近,也就不用勉强自己的脖子受她摧残,嗯果然还是女装适合她。见桑央欲语还休又迈开了脚步的样子,今酒慈急忙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