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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耳目,不然,谁愿意自己丑丑的。不由的今酒慈又对这喜鹊多了几分兴趣。店小二见那冷美人恢复了冷若冰霜的样子,转了个身,与那些刚才聊八卦的男子坐在一起,不由的产生一丝狐疑,难道她与这些人认识他习惯性的环顾了下四周,发现的确没有空位置,随即恍然大悟,把粥碗放在她面前,呼,好烫,他吹了吹手指,捏了捏耳朵,下次一定要冷一冷再端出来。原来桌上的几个男人,本以为喜鹊来了这姑奶奶就可以走了,没想到她竟然坐在了他们桌上,于是原本坐她旁边的男子就很没有出息的主动让出来位子,自己却与另一人挤在一起。开什么玩笑,这姑奶奶的斧子看上去这么厉害,他可不想做她斧下亡魂。姑娘美则美矣就是太凶了一点,他还是比较喜欢小家碧玉,温柔可人的姑娘。喜鹊一来到客栈就看到有个白衣女子手里拿着把银斧,忍不住就多看了两眼,这斧子这相貌怎么好像跟那个人有点像。甩了甩头把脑子里的思绪丢掉,扯开嗓子叫嚷:“现在白清风压着法王就在一里之外,马上就要进城了,大家快去围观啊”随着她的一句话,街坊邻里都跑了出来,一传十,十传百,很快的,整个小镇大部分的人都知道了。四面八方开始有人朝这里赶来,没过多久大街上就挤满了人,大家纷纷自觉的让出一条道来,看戏也是要有素质的。“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啊,听说这法王和白清风都是公认的美男子,我们这些老百姓啊平时接触不到江湖中人,也就只有这种时候能见见真人了。”“可不是嘛,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个法王是因为喜欢上当今皇上的妹妹才会被罢黜的。”“可是我怎么听人说他本身法力高强,对佛法的研究是有史以来最深刻的一位法王,他确实是活佛转世,只要拜一拜他就能生男孩。”“是不是真的啊,那我等下要多磕几个头了。”“我也好想见见这公主啊,连法王都忍不住要破戒的女子,该是怎生个倾国倾城啊。”这人刚说完就瞥见对过有一白衣女侠,手里拿着把银斧,板着张面孔,好像谁欠她钱一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心想,公主肯定不是这个样子的。等了莫约一刻钟,远处就有一群人马浩浩荡荡朝这里而来,为首的是个青衣男子全队只有他一人骑马,但他身上不知为何插着很多的骨头,看上去一身的戾气。押解犯人的囚车在队伍中间,一位白衣僧人,静静的坐在里头打坐,双眸紧闭,好像这世间的一切事物都与他无关。密密麻麻的人群,大家纷纷探出了脑袋拉长了脖子想要看清楚这些人的长相,有些站在后面的干脆两个两个互相帮助,一个在上面,下面的人帮举着,不多久又再换过来。有些个小孩被挤在队伍中实在喘不过气来,于是乎,痛苦哀嚎起来,场面顿时混乱。还有些人听说向法王磕头可以生男孩儿,没有迟疑的跪倒在地上。白清风他们一路行来虽然没走几天,但是这种场面是见怪不怪了,第一天的时候还会觉得好奇,第二天就无视了,到了第三天直接麻木了。队伍行到客栈跟前,却发现有一白衣女侠拦住了这一行人。一阵风吹起,她衣抉飘飘,头上只着一根白玉簪,一半的青丝垂落下来,雪肌红唇,眼睛明亮有神却透露出一股寒气,手上银斧挥舞,直对准马上的青衣男子。青衣男子一边的嘴角微微上扬,邪魅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今酒慈,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很久了。囚车里的僧人听到那人名字,猛然睁开双眼,那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儿。“小慈,不要乱来,你快离开这里。”即便我如此想念你,却也不希望现在见到你,你若与他开战,必不是他对手。远处传来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今酒慈并没有如他所愿的离开,而是直接跃起跳过了众人,来到囚车旁边,一斧子下去,木头做的囚车就这么生生被分成了两半。作者有话要说:、第六十三章 寻他千百度她没有迟疑,又抡起斧子准备把他身上的锁链砍断,却是在这时一阵笛声传来,这声音如此凄凉,如此悲痛欲绝,听到的人忍不住落下了泪。从笛声吹起的那一瞬间,就有无数的骨刺朝今酒慈射来,她无奈只好转身,旋转着银斧来抵抗这些骨刺,索性白清风的攻击目标只有她一人。渐渐的曲风突变,速度越来越快,朝着今酒慈射来的骨刺也越来越多,她慢慢有些支撑不住,脸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滴,右脚一点点在往后挪。“哐当”笛声戛然而止,斧子上突然没有了骨刺的冲击,今酒慈一个重心不稳身体向前倾,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白清风不动声色的去捡地上的骨笛,却在触碰到的一刻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失去了知觉,赶忙用另一只手去把笛子捡了起来。今酒慈抬起头却发现桑央嘴角有一滴鲜血滑落,他明明已经受伤,看着她的眼神却依旧充满柔情,不由的一阵心疼,双眉紧皱,她赶忙逃离开他的身体,反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白清风大笑出声:“没用的,我早已在他身上下了骨毒,他一用内力这骨毒就会发作,恭喜你,你亲手杀了他。”你不怕毒不代表他不怕,看吧,我的骨毒可不是谁都能解的。感觉到他的气息越来越微弱,今酒慈赶忙拿出天邪六芒珠,不料他却推还给她:“没用的小慈,毒已入骨。”他用了最后一丝力气将珠子塞回她手中,这就是置之死地吗只是看着你如此难过,我又怎么忍心离去,哪怕是有“后生”的机会,我也依旧不希望见到你脸上露出一丝一毫的伤心。今酒慈突然愣愣的看着靠在她身上已经气绝的他,不可能的,他不可能死的,置之死地而后生,他不可能死的,一定是这样。她想起来一件事情,急忙拔下发间的白玉簪,青丝瞬间洒落冷冽的寒风中,她就似那断翅的大雁,再也难以飞翔。将白玉簪放入他手中,帮他把手握成拳,这已经是我最后的办法了。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她身上的分量突然一轻,而后白衣僧人消失不见,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她根本来不及反应过来,就好像刚刚他的温暖不过是一场梦境。洁白的衣衫上多了几滴鲜血,好像在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只是她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青丝在风中凌乱,正如她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搅在了一起,变得一团糟。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颗树,圣心菩提树,如果他不在了,那树上应该会多一颗果子,不行她要去看看。在白清风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消失在残破不堪的囚车上了,一时间在场的人面面相持。喜鹊拍了拍自己肩头的小麻雀:“零幺幺,去跟主人汇报消息吧。”不久后,废黜法王在青海发病圆寂的消息不胫而走,传言大多说他是从高原上下来水土不服而生了水肿病死的,真相是什么人们却不得而知。在三生宫同样收到消息的一群人,聚集起来开了大会。元宝仔细诉说着从零幺幺那里听到的消息,零幺幺跳到他肩膀上,好像是在监视着他说的对不对。每当觉得不满意的时候就啄一口他脖子,不满意就啄一口,直到元宝讲对为止。阎秋来回踱步习惯性的就用他的长剑指着元宝:“所以,你是说,桑央中毒身亡了,婉玉她不相信,于是追到了西藏”元宝使劲点了点头,顺便移开了架在他脑袋旁的长剑,还是他们家相公温柔。阎秋收起剑,对着黑嘉荣示意了一下:“你去还是我去”大黑熊当然自己站出来,终于可以让他走了吗:“我去”你是有家室的人,不能让你夫人吃醋,这种照顾小慈的任务当然交给我这个光棍啦。只是他刚要走就被枫老拦住了:“恩公的事情,你最好还是不要插手,你要相信她,我也觉得桑央没有死。”他这话一说,零幺幺不开心了,飞起来,在半空中叽叽喳喳叫了半天,好像还是不满意,又飞回元宝肩头,啄了他一下,元宝无奈只好站出来为它说话,“它说,不可能的,它们的堂主亲眼见到桑央断气的,不可能还活着”零幺幺满意的点点头,这样还差不多。枫老轻笑着摇摇头,将零幺幺招致自己手中,用食指抚摸着它的毛发:“有的时候啊眼睛是会骗人的。”今酒慈马不停蹄的往圣宫赶,她是有多久没有踏进这片土地了对于十几年前的记忆,她就只记得那开满梅花的侯爷府和那颗圣心菩提树。她记得那一年她离开的时候也是春天,一转眼就十几个春秋过去了。其实她知道的,那时师父好不容易把娘亲安顿好就从三生宫赶往西藏来找她,她还记得那个时候师父把她从阎秋面前带走。起初她是惊吓过度,等到她缓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如此温柔的师父所蛊惑,根本就不需要妙应逼她,她自己就将那忘川河的水喝下,从此她就只是三生宫的弟子。现在想起来,那段在三生宫的日子她虽然很孤单,但是却很快乐,而现在经历过风风雨雨,早已物换星移,她却从未后悔,只因为她记起了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人。而那人如今生死未卜,她情愿相信那句卦语,她情愿相信这是黎明前的黑暗。轻轻落在屋檐上,打量着这雪山脚下唯一的一座城镇,城镇上行人熙熙攘攘一如当年,那时只有一座大宅院颇为体面,而如今这座大宅院依旧健在,只是物是人非。她跳进院子里,欣赏着这满园的梅花,这些梅花比之当年开的更艳丽了,树枝也更粗壮了。一个老人颤颤巍巍的从远处走来,满园红梅中有一女子静静的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梅花,那女子的白色衣裳与雪地融为一体,雪花飘落在她乌黑的发上,慢慢的融化,更增添了光泽。若不是她手上的大斧子,他甚至都要以为看到了梅花仙子。老人也没有害怕,他活了一辈子什么人没见过,哪有坏人会对着梅花笑的这么温柔。他缓步走上前,也许是他走过雪地发出的“沙沙”声惊动了她,她转过头来,对着他嫣然一笑,吐字如兰:“管家爷爷。”那一声“管家爷爷”是叫到他心坎里去了,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叫唤他,不会错的。想不到那个时候还只到他肚子上的小女孩如今已经这般亭亭玉立,而此时的他已经连路都快要走不动,牙齿都已掉光,泪眼婆娑,略带哽咽:“小姐”这些年你过的可好,现如今老爷夫人和少爷过的又如何。今酒慈示意他不要担心,将斧子背在身后,双手掺扶着老人缓缓朝屋内走去:“管家爷爷,这么多年辛苦你了。”为了等我,让您留在如此寒冷的地方,甚至极有可能将老死异乡。此刻的管家早已笑的合不拢嘴:“哪能啊,你们能平平安安的就好啦”老年人一向所求的不多,就如他这般其实只是希望老爷夫人少爷小姐都能健健康康的,他就心满意足了。二人进到屋内,今酒慈先扶老人坐下,然后自己找了个他旁边的位子,她犹豫着,还是问出了口:“管家爷爷,最近圣宫那里可有什么动静,新上任的法王,百姓们是否爱戴于他”虽然知道这样突然问出口很唐突,但她实在是很焦急。管家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哎皇上也真是糊涂啊,这好好的法王为什么要换呢且不说现今这个阿旺顿珠佛法造诣上比不上原来的法王,就连他的人品也大大的比不上啊。”他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而如今听说原法王已经坐化,这圣山脚下的民众正集体为他准备衣冠冢。可惜他一生勤奋为民却不料最后连魂归故土这样简单是事情都没能实现。”“如今那阿旺顿珠可是在圣宫之内”那地方只有法王能去,如果那新任法王在圣宫之中她难免会惊动那些人,到时候就百口莫辩了,甚至他们也会知道桑央曾经带她去过那里,她是始终不愿毁他清誉的。“哪能啊,阿旺顿珠原是小剩教的教众,大剩教又怎么会承认他呢到现在还在行宫呆着呢,为此事啊,两教没少起争执,常常相互掐架。”管家头痛的扶额,最近这两天不知道为什么老是头痛,可能是真的老了吧。发现他不舒服,今酒慈赶忙扶他去房间休息,老年人最经不起折腾,可如今这么大的院子也没几个人,让他赶到三生宫又不现实,这还真的是很苦恼的一件事啊,看来回去以后要跟爹娘商量一下管家的事情了。将管家安顿好以后,她毫不犹豫的朝圣宫而去。圣山上夜幕降临的尤其早,这个时辰天色已经渐渐变黑,大街上一个行人也没有,百姓家中的油灯也一盏盏点了起来。凭着脑子里零星般的记忆她来到了圣宫,这次没有如上次那般直接闯入迷阵,而是一跃而起直接跳到房顶上,跟随着风的脚步前进,很快就来到了法王寝殿。探头探脑的观察着周围,确定没有人以后就溜了进去,这里还是如以前一般,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想来应该经常有人擦洗。走过通道,拉动着石门上的把手,进到了石室内,细想了下他是怎么做的,边想边蹲到石蒲团的旁边轻轻转动蒲团,没过多久身边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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