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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4(1 / 1)

家喜欢谁关他什么事她刚跑出门就撞上从厨房出来的铁大婶,大婶连忙扯开嗓子喊:“你这孩子都这么大了,怎么还火急火燎的,差点把饭菜撒了,快抬到桌上去。”瞪了眼女儿,把手上的饭菜交予她手,自己又重新回了厨房。小番茄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端着碗进了屋,好在小土豆已经将刚才的事情忘记了。此刻他正牵着今酒慈的手把她带到屋内,指着自己小小的桌子。前不久他去私塾上学了,文房四宝虽然都是些比较差的,但他依旧很满足,拿出自己的一幅画给她看。今酒慈打眼望去,这一团团的是什么呀,黑乎乎的,这时耳边传来桑央温柔的笑声:“小慈,你看跟你长的多像啊。”他说完,拿着纸在她脸旁边比了比,对着土豆竖起大拇指。她瞪了他一眼,哪里像了,可是他的话对土豆好像很适用,激动的跑到他面前,摇晃着他举着画卷的右手:“大哥哥,你觉得俺画的很像吗俺也这么觉得耶”桑央好笑的轻点今酒慈的鼻尖:“我觉得要是这样就更像了。”他说着来到桌子旁,拿起笔指了指手上的纸,侧身询问:“土豆,哥哥可以用这个笔在上面画画吗”小土豆乖巧的点了点头,这样的画他随便来两笔就是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桑央手执兼毫笔,沾了点墨渍,飞快在纸上做起了画,本来一团黑的地方,被他巧妙的加了几笔就变成了层层叠叠的山峦,不多久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出现在画中,她翩翩起舞,身边站着个吹箫的少年,天上飞着只雪鸢,地上有一条小蛇直起身子享受的看着两人。身边的三只忍不住探出脑袋来观看,在看到画的一瞬间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今酒慈又自豪又惭愧的靠在桑央身上:“相公,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桑央没有迟疑:“不会做饭。”从来也不敢尝试,不怕把你毒死,怕把我自己毒死。“啊那怎么办”她很苦恼的看着他:“我也不会”“不会烧饭啊,大婶教你啊,不如你们在俺们这里多住几天,俺来教你”铁大婶做完饭就来看看几个孩子在干什么,发现他们竟然在讨论她最擅长的煮饭,马上出现,寻找存在感。却在看到桌上那张画的时候,颤颤巍巍的拿起画,结结巴巴的说:“先生的画技真是好的没话说,不知可不可以为俺们全家也画一幅画。”她把他画的画绣在布上再挂在屋子里,一定很温馨。桑央很自然的又拿起了笔,以前在圣宫的时候,村民们也总会让他画佛祖,然后供奉在家中,这样就可以省去置办佛像的资金了。铁柱一家人很顺理成章的把两张画都留了下来。到了晚上铁柱家一家四口,把他们二人单独留在原本小土豆和小番茄的屋子,自己则四个人挤在一起,当时铁大婶是这么说的:“啊哟小夫妻两个人总不能分开睡吧,俺们两个老头子和老太婆的房间怎么好意思给你们睡呢。”她边说着边关上了门。关门前,铁柱大叔附在桑央耳朵上轻声说:“加油,生儿子。”“噗”桑央忍不住笑出了声,毫不犹豫的把他赶了出去。今酒慈很好奇铁柱大叔会和他说什么,一晚上缠着他:“相公,你说嘛”但他却只是越笑越深邃,一晚上一句话都没有说。他将冠巾取下,发现三个月时间头发已经可以垂下来到了耳后。虽然现在这个发型有点奇怪,他却很高兴,特别是她每次见到他这个样子眼里都会闪着小星星的时候。他只是低了低头在她额头印上一吻,却好像用尽了全身力气,闪电般的将头移到她侧脸,附在她耳旁:“他说让你给我生个儿子出来。”他说完,不顾她满脸通红,就把她塞在了自己怀里,一把抱上床。她浑身僵硬,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任由他帮她把被子盖好,然后从身后搂着她,他滚烫的身体贴上她的,她正屏息以待他下一步动作,岂料“睡觉吧。”他说完这句话就飞速的闭上了眼睛,然后什么都没有做的,睡觉了。今酒慈现在是满脸通红,精神十足,他们难得睡床上的,可他居然什么都没有做,好吧,其实这样相拥而眠也挺好的,不是吗等到她的呼吸渐渐沉稳,他缓缓睁开了眼睛,支起身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睡颜观看,他不知道他这般固执对不对,只是既然没有给她名分就不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不知过了多久,他才重新睡下,抱着她闭上眼睛,嘴角微扬,好像这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这之后的两天,今酒慈在铁大婶的细心教导下终于学会了,怎么正确使用锅子,怎么正确使用铲子,和怎么正确烧火。用铁大婶的话来说:“你已经成为一名合格的厨娘了,至于菜嘛,你自己试着把这些东西随便放进去,只要能吃就好了。”鉴于自己一向是随便发挥的原则,于是她的第一个徒弟今酒慈从此也走上了天马行空的不归路。今酒慈与桑央离开古陶城之后不久,六皇子的义军也进驻了平遥古城。古陶城是四大城池之一,在整个大康版图中占着重要的位置,可谓进可攻退可守,又是商业大城,军队在此地休整是再合适不过的。而这古陶城城主又是个思想开放的人,自然知道一旦打起仗来这平遥的经济也会跟着受影响,所以干脆就打开城门迎接义军。全城的百姓听闻义军进城纷纷驻足观看,大街上一个个探头探脑的都想看看这用两个月时间攻下大康半壁江山的军队长什么样。所有将领都是骑马而来,只有黑嘉荣没有坐骑,其实原本他也是有马匹的,奈何他比马还要壮,马都背不动他,于是他就只能麻烦他的两条腿了。自从今酒慈离开三生宫以后他就跟着百晓生左右周旋,这样的日子仿佛又回到了两千年前的时光,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日子,只是因为见不到她。古陶城已经不知是他们占领的第几个城池了,他一如往常板着一张脸跟随着队伍前行,却不料听到一个奶生生的童音。“茶叶蛋哥哥。”黑嘉荣搜寻着声音的方向,在见到土豆一家之后露出了他这几个月来第一个笑容。平凉府的那几天是他们唯一单独相处的时光,他多想时光永远停留在那几天,她就在他身边,戏虐于他。黑嘉荣跟六皇子打了个招呼就一把抱起小土豆随他回了家。直到见到那幅挂在铁柱家的画卷,他才彻底死心,他还在人世,你过得很好,我也便可以放心了。江南绿踪山庄外,一男一女止步不前,他们远远眺望山庄,这里离山庄只有一盏茶的路程却杂草丛生没有道路可以前行。原来一千年前当郭醇然从柳树变回小女孩的一刻,这里就变成了人们口中的妖宅,从此之后再无人敢前来修改庄园,硕大的庄子就这么成了远近闻名的禁地。如此这般对于那两个正准备去庄子的年轻人倒是再好不过。那二人朝前走了两步却见前方的杂草有被踩踏压弯的痕迹,不由的好奇起来,难道这里有人居住不成两人跟随草木上留下的痕迹一步步来到山庄近前,却在听到山庄里悉悉索索的声音时惊的面红耳赤。桑央赶忙揽过今酒慈的肩膀,捂住她的双耳,生怕这些个污言秽语被她听到分毫,却不知他越是这么做,她越是羞涩难耐。“美人,爷跟你说的不错吧,这里又宽敞又没有人打扰,过两天咱把这里打扫一下就是我们的一个小天地啦。”“你,快别说,这里怪阴森的,下次人家可不愿再跟你来这里了。”“那就要看你现在的表现了”说话间,春风拂面,今酒慈此刻鼻尖满是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他虽离开了圣宫可那檀香却似深入骨髓挥之不去,也许这便是宿命。她忽然回想起在听海阁喝醉酒的那晚撞见了百晓生与梁明月的好事,而如今又听到这陌生男女的情话,自己都有些不敢置信,为何她总是要撞见这种事,偏偏她爱上的是君子到不能再君子的桑央。“桑央。”她在他颈项边轻声细语,他不由的咽了咽口水,有些愣神:“哈”声音难免大了一些,惊动了那两位山庄内正在进行雨露恩泽的两人。意识到自己方才太过紧张导致的不良后果,桑央局促的四下寻找躲避之所,却不料环顾四周除了杂草还是杂草。两人索性就这么干愣着站在原处,他把她的头埋在自己胸前,好让她不至于被那两个从里面出来的人看到。那两个衣衫不整从山庄内走出来的人,在见到来人也是一男一女之后就松了一口气,心想,原来是同道中人啊。那男子经过桑央身边时疑惑的回头多看了一眼,眼神中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只是一眼又将头转回,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火速离开了那二人身边。正因为他那不明觉厉的一撇才让桑央起了疑心,却并没有因此而在今酒慈面前表现出什么,他总觉得有种风雨欲来的宁静感,却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没事了。”今酒慈从他怀抱脱离,大口喘着粗气,终于,终于可以呼吸新鲜空气了:“那我们进去吧。”极力掩饰自己红扑扑的小脸蛋,逃也似得率先踏入了那写下前世今生缘分的山庄,却不料被眼前的垢污以及男女欢爱之后的痕迹所惊到,又逃回桑央身边:“那个,相公呀,里面”里面好脏。作者有话要说:、第六十六章 决战断魂崖桑央无奈的只好自己先行前往绿踪山庄打扫,今酒慈见他这般也不好意思干站着,于是乖乖跟着他一起干起了打扫工的活计为那两人方才的事情善后。忙了一下午,两人将山庄的一处小房间整理完毕,其他的只得待日后再一点一滴慢慢清理了,最重要的是还得把门修一修,省的什么人都能进来借宿。就在两人设想着将来的美好场景时,从山庄外传来军队踏足的声音。那二人感觉不对想要离开却已经晚了,一身白骨的白清风就站在他二人面前,而他身边站着的正是下午在山庄内的男子。此刻他早没了下午时面对情人时的姿态,反倒是穿戴整齐看起来人摸狗样的。他指着桑央,对着身边的白清风俯首称臣:“教主,下官说的不错吧,这男子就是那本应该故去的法王。”原来这个在这里指认他们的男子就是此地的父母官,他不久前见到一个小妾拿着前法王的画像朝拜,虽没有细看却也在脑海中留了个映像。今日再见到桑央时起初是以为自己弄错了,后听闻教主来到江南忙将此事上报,当然他选择性的没有将自己为何会在绿踪山庄的事情隐瞒下来。自从冥王上位,非但罢黜法王,换了自己人上位,还命白莲教为国教与圣教并驾齐驱,是以现如今这些人见到人不人鬼不鬼的白清风都要尊称一声教主。当然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白清风自己也是知道的,要不是碍于他武功高强,这些人定是不会把他放在眼里的,尤其是他身边这位。白清风一个反手,直取男子首级,只可惜他到死都不知道为何会被那人所杀,死不瞑目。原来白清风奉命南下对义军展开反击,来到江南就无意间听到这父母官在议论他,将他批评的一无是处,当下正想发难却听闻桑央的消息于是才安奈至今。现在处理完碍事的人,他才将目光集中在眼前的两人,那二人防备似的看着他,就好似看着一个十恶不赦的人,他突然冷笑出声:“想不到啊,你居然还活在这世上。”你们两人这样,还真是羡煞旁人啊。他说话间拿出骨笛放在嘴边轻轻吹奏,演奏出这世间最美的乐声,释放这世间最尖锐的骨刺。就在白清风动手之时他身后的士兵也一起出动,一时间场面混乱的不可开交。桑央一门心思对付白清风而今酒慈则手持银斧与那上百个士兵刀剑相向,一时间双方僵持不下难分伯仲。就在今酒慈一斧子劈去劈退了一众士兵之时,三人的头顶上空被黑影笼罩,刹那间地动山摇,待三人站稳他们已置身黑暗之中,不知前方险阻。头顶上空有人声传来,他一开口三人就听出了是谁:“桑央,真是想不到都中了骨毒了你还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朕倒是要看看你们今天还怎么逃走,只要你一死朕立马放了那二人,你自己看着办吧。”来人不是阎罗王又会是谁呢冥王说完那句话后就离开了,那身处黑暗中的三人见他离开稍稍松了口气,也管不了是敌是友只一味的一起寻找出路。找了莫约一盏茶的功夫,几人摸清了他们所处的这处地方,不过是个像大饼一样的容器,只是他没有衔接之处,找不到开启的法门。今酒慈一屁股坐在地上,干脆不找了,拉着桑央坐在她旁边,不许他自行了断:“你要是敢自己了断自己,我现在立马死在你面前。”她知道的,若是不用她的性命威胁他,他定会分分钟死给她看。一边冷眼看着这二人的白清风好像突然之间明白了些什么,那个时候她也是这样看着他,为了他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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