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手机没电啦,哥,手机借我用一下。”不等答应,就把放在床上柜上的李擎天的手机拿了过来,然后朝李擎天诡秘的一笑,跑病房外边去了。李擎天无可奈何地望着孟子萱拿着手机走去。孟子萱以李擎天的口吻给春蕾发了一个信息。东市金融有限责任公司名义上是李擎柱领导着,实际上权力已掌握在春蕾手里,她派督查办查程副总的经济来源,在没有事实根据的前提下编造出许多莫须有的罪名,并以玩忽职守和耍流氓等“事实证据”把程副送入监狱,后又肆意诽谤,攻击污辱冬雪,说冬雪看上去文静秀气,实际上是一个荡妇,有悖一个企业公职人员的形象,列举她不守妇道,和程副总鬼混,在湻店宾馆苟且偷生的不少无法取证的事实,造谣过市,蛊惑人心。可怜冬雪忍受不了无辜的中伤,自动离职躲起来了。春蕾正准备一步步把魔爪伸向李擎柱时,一个人的出现彻底改变了她的一生。这天,春蕾正坐在总经理座椅上大腿翘着二腿对李擎柱发号施令时,一个人没打任何招呼就冲进了总经理办公室,春蕾霍地从总经理座椅上站起来,一脸惊愕的样子。“你你还活着”春蕾跑李擎柱那里,希望他能保护着她。“你是谁,敢随便跑总经理办公室里赶紧走,要不然我打电话给保安。”李擎柱许是被春蕾吓懵了,只好硬着头称雄,吓唬吓唬这个来者不善的家伙。第一百四十章 楷子来袭“你是李擎柱总经理吧,我搞不清楚,一个女秘书怎么坐到你转椅上了难道你们在做角色转换的游戏”那个男士毫无惧色,轻松自如地朝这边走过来,带有嘲讽的口气说着。“这是总经理的办公室,你可别乱来。”李擎柱虽发威,但毫无底气,起不到震慑的作用。“你小子别参与进来,否则连你一块收拾,滚一边去。”男士一脸不屑的样子,李擎柱倒腿脚发软,哆嗦起来了。“楷子哥,干嘛这么凶吧,人家又不是不理你,那天晚上我不是把那个给你了吗怎么又不满意了你还想让我怎么做再说他不是去了吗,你到底让我怎么对付他楷子哥,我是你的,不会变心的。”抛出媚眼,妩媚地扭着腰姿,楚楚动人。这个称着楷子哥的男人吐了口唾液,“呸少来这一套,我问你,你干嘛卷走那三百万,想一个人独吞还有你派小瘪三阿龙带一帮混混用蒙汗药害我又是为什么今天当面说清楚,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寒气逼来,李擎柱打了一个寒颤。“没用的总经理,傀儡,滚一边去。”飞起一脚,重重地踢在李擎柱的小腿上。李擎柱抱起小腿嗷嗷地叫着,然后屁滚尿流,一瘸一拐地躲进了李擎天发病的暗室里。春蕾马上脱掉外衣,露出青春动人的身躯,“哥,你的女人没人敢碰的,什么时候要什么时候给,对天发誓,除了你,我的身子没给过其他任何男人。”楷子男操着她的前胸肆意掠夺,脸依然的冷漠,鼻腔里喷出难闻的气息。春蕾暗忖着,这小子怎么会还活着难道有着高超武功的阿龙被他收买了吗阿龙啊,阿龙,我没少给你钱呀你怎么不守信道,和这小瘪三混在一起呢楷子许是折腾累了,把春蕾推开,“说,对我一个交代明的还是暗的,白的还是红的来个痛快。”春蕾满脸春情,竖出一个手指,笑容可掬,“这总可以了吧”楷子摇了摇头,“唉,你这身子还有挣钱的资本,来的也快,我这个混江湖的东躲西藏的,担心吊胆的过日子,得有坚实的物质基础,所以你得这个数。”竖了一个小拇指。“便宜被你沾尽了,倒让我赔上老本,算我倒霉,认栽了。”春蕾摸着挎包掏出一张银行卡给了那个楷子,然后迅速的穿上了外衣。“以后随时和我保持联系,记住,再耍我,要了你的小命。”揽起春莺做起了高难度的人工呼吸。春蕾一阵窒息,猛烈的咳嗽着,满脸泪痕,“我哪敢耍你别听信别人的挑拨离间。”楷子摸着春蕾的脸蛋,“别耍赖,把那保存好好的,我需要的时候自然会找上你。”霸道的笑着。“放心,我跑不了的,这扇大门专为你敞着。”春蕾装出妩媚的样子,心里却恨之入骨。“那好,我走了。”刚走两步,又转头,“听说李擎天挺有钱的,悠着他,多挣点,但别动真格的,哈哈”转头一摇一摆地走出了总经理办公室。“日你祖宗八代的,臭三八,你不得好死”春蕾气急败坏,一屁股坐在总经理的椅子把桌子拍得叮当响。这楷子是春蕾读大学时认识的,他是金教授的儿子,有一次金教授给春蕾特殊的照顾被儿子撞上了,羞红满面的春蕾只好求饶并献上青涩的爱。后来揩子犯浑耍流氓被劳教了,释放后又找上了已走上工作岗位的春蕾,于是春蕾利用了他进行了坑蒙拐骗,可这个楷子有点贪得无厌,春蕾不得不动起心思找人把这家伙“剁”了,有了高超武艺的阿龙本来就是跟着楷子混的,也知道杀人是要偿命的,收到春蕾丰厚的犒赏后假惺惺地答应了春蕾的要求,晚上他做出把楷子推下水淹死让春蕾眼见为实的事实消除了春蕾的后顾之忧,春蕾上当了。“这一老一小的,我让你们害惨了。”春蕾失声痛哭起来了。金教授,财经系主任,丧偶,有一子,金楷,不学无术,待业,整天痞痞混混,流窜在大街小巷,路遇不平,拔刀相助,但也好惹事生非,经常出入夜总会,沾小便宜,不好惹,夜总会的姑娘们认了,称姐道弟的,有钱买个单,没钱送个笑,每次总不会空手而归。金教授好色,看上了春蕾,有一天晚上看儿子不在家,就以补课为名,把春蕾带自己家里,好酒好菜的招待,春蕾受宠若惊,频频举杯感谢,喝多了,走不了了,迷迷糊糊地跟着金教授踏上了楼梯。金教授这个满嘴仁义道德却一肚子男盗女娼,正欲开怀享受时,儿子闯进来了,想对儿子解释什么,儿子翻了白眼,把春蕾带走了,老子悔了一夜,儿子却享乐着最美的仙境,从此春蕾落入楷子的虎口和魔爪下,欲罢不能,欲哭无泪。春蕾曾想到过一死了之,可死了又能怎么样呢谁能同情她呢她狞笑着,既然别人负我,也别怪我负人,金科,你不配当教授,你是社会的败类,人渣子,你去死吧春蕾跑街上买了几包毒鼠强,准备置金教授于死地。恰逢其时,台湾政局动荡,政府高金悬赏发现或击毙政治刺客,春蕾害怕了,害人是要偿命的,她只好把买好的药埋了。之后,金教授又想引春蕾入局皆被春蕾找种种借口拒绝了。春蕾依然在唏嘘着,把躲在暗室里的李擎柱忘得一干二净。暗室里隔音效果极好,春蕾和楷子发生什么,李擎柱全然不知,他已经吓破胆了,早把别人的生死置之度外了。“不能便宜这小子,不然他会得寸进尺,变本加厉的。李擎柱,你给我想想办法”春蕾嚎叫起来了。无人回应。这小子滚哪去了春蕾四处搜寻着。“噢,被我推暗室里去了。”春蕾终于想起来了。“也好,不能让他知道更多的事,否则,一切皆前功尽弃的。”春蕾庆幸自己做的很聪明,想通过解释还自己一个清白和完美的形象的。她没着急打开暗室把李擎柱放出来,而是来到洗手间精心地给自己打扮一番。李擎柱感到胸闷难受,大口呼吸着不够流畅的空气。一时旋晕,跌倒了。春蕾一番打扮后,照了一下镜子,笑了,这身材,苗条性感,这体型,完美曲线,前挺后翘,标准的s型身段,扭一扭,婀娜妩媚,笑一笑,百花绽放,风情万种。“让傀儡总经理瞧瞧,我春蕾就是一个不同凡响的女人。”春蕾充满自信地朝暗室走去第一百四十一章 秘书很机灵春蕾正欲打开暗室门时,手机信息提示音响了,春蕾赶紧掏出手机,翻看手机上的信息。“小蕾,好久没看到你了,想啊这样好了,晚上一起看个电影,票买好了,一会儿就到你手上,请不要推辞”李擎天的信息他干嘛不直接打电话给我呢春蕾思忖着。哟,可能风铃和孟子萱在身边,不方便打电话。那他怎么会有时间发信息过来呢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猫腻暗室的门动了一下,春蕾这才想到李擎柱还关在里边,迅即打开了暗室。李擎柱踉踉跄跄的走出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看。春蕾还以为他被楷子踢伤了,赶忙去扶着他,说:“伤的不轻吧让我瞧瞧。””渴渴快倒水来”李擎柱大汗淋漓,很吃力地说着。春蕾不敢怠慢,马上倒了一杯凉茶过来。李擎柱一口倒进嘴里咕噜咕噜喝了,然后深深地舒了一口气,说:“那是什么鬼地方走进去就胸闷发慌,我快要被逼疯了。”春蕾扶李擎柱坐到总经理的位置上,安慰地说:“哥,你是被楷子吓着了,我给你做做按摩,你放松放松就会没事了。”说完后就给李擎柱做起了按摩来。“你和楷子怎么一回事听他话,好像你想害他”李擎柱担心的问着。春蕾轻描淡写地说着,“他是我一个远房的亲戚,有一次来找我一起做倒卖服装的生意,半路上被劫匪抢了,赔了,他不信,找我要钱,我把工资的钱全给了他,可他仍耍无赖,这不,今天跑来闹事了。”李擎柱将信将疑的,“他说你想害死他,有这回事吗”春蕾镇定自如,“他说话你也信我平时连鸡、鸭也不敢动刀子一下,怎么可能有胆量去害他呢你别听他胡说八道。”继续给李擎柱做起按摩。“太恐怖了,简直让人难以置信。”李擎柱唏嘘起来。“社会上的痞痞混混,你怕他什么这种人早晚得进监狱,我不怕他。”春蕾完全没有先前那样紧张恐惧的样子,淡定自若,就像这件事从来也没发生过一样。李擎柱恢复了平静,转过脸来,“蕾,我劝你离开他为好,这种人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春蕾点了点头,“哥,我听你的。”李擎柱仍有顾虑,愁眉苦脸,说:“小蕾,近来公司出了不少事,我心痛啊,你说程副总一个挺老实的人怎么会玩忽职守,还耍起流氓来呢”“知人知面不知心,他花花肠子,早就把眼睛盯上公司里几个模样姣好的女职员,利用公款请她们吃喝娱乐。这种人是蛀虫,不能留在公司里的,蹲大牢是他应有的下场。”春蕾最怕事情暴露,恨不得把程副总打进十八层地牢,咬牙切齿,按摩的动作变成了拳头,噼里啪啦的敲着。“冬雪财务科业务骨干,中层干部,文静儒雅,怎么会是搞破鞋的打死我都不信。”李擎柱笑的有点不自然,语气中透出对春蕾的不满。“你在护她吗她那天对你可用心思了,可以说对你缠绵裸露,太过风流,简直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风月场上的卖相的,这种人不赶走,你迟早会栽跟头的,我是为你好,才这么去做的。真是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过去,不给你按摩了。”春蕾怒气上升,一下把李擎柱拉起,然后猛的推了一下。李擎柱没想到春蕾突然发怒,没有防备,一个踉跄,栽地上了,“干嘛这么凶我只是说说而已,犯不得这样惩罚我。”“你分明在责备我,我整天想着公司,想着你,你从来也不感谢我一声,现在却又来气我,我”眸里噙泪,春蕾趴桌上哭了。李擎柱看到女人哭就心软,马上哄起春蕾来,“蕾,是我不好,不该惹你生气,我给你赔礼来了。”春蕾不予理会,依然抽泣,几度悲伤,满嘴怨恨,“多少天吃不好饭,睡不好觉,一门心里扑在公司上面,大小事都得让我过手,最怕有什么闪失而使公司蒙受损失,而你倒好,什么事也不管,整天悠乐自在,吃喝玩乐,没事找事挑我毛病,这日子我不想过了。”李擎柱马上把春蕾拉自己怀里,“乖,我的小秘书,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以后一切都听你的,公司谁和你作对,我就整谁,绝不手软。”春蕾还是不依不饶,锤着李擎柱的前胸,“你就是坏,巴不得我被众人指责,而你做起了大好人来。”在李擎柱怀里忸怩着,说是撒娇,倒不如说是撒野。李擎柱嗅着春蕾的香发,任她折腾去了。春蕾感觉到李擎柱心跳在加快,意识到这小子又要朝坏的方面想了,马上把他推开,说,“工作时间内不能有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