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某人作乱的手,道:“既然都是卖,自然要挑个好的卖。咱们团虽然成立的时间不如炎骁佣兵团,但实力跟他们比起来,却也是不相伯仲的。”说着瞪了一眼傻乐的某人,让身子靠得更舒服一些,以缓解腰部的不适,接着说道:“更何况真要比起来,他们还没有咱们团在基地购买武器的优先权,人家会选咱们团,也是意料之中的”潘黎的这番话倒是说到了在场众人的心里,在制定了有选择的兼并计划之后,忙碌了多天的众人终于散了。而在这些人离去之后,王煜离去没多久,有拿着东西匆匆的返回了办公室。“进来吧什么事”正想吃豆腐的某人被敲门声唤醒了理智,打开门有些奇怪的问道。王煜的目光在陶夏红了的耳尖留连了一番,随即冲着陶夏挤眉弄眼了一番,待某人快要发火之际,这才把来意讲明。“你不是让我盯着那个女人吗刚刚钉子传回来一个消息,说是发现了一个重大的消息”说着便将那人传回来的消息一一道来,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所说的这番话,会给他们、第一佣兵团,甚至是穆东来的炎骁佣兵团,带来怎样的后果。冷瑾闻言下意识的看了陶夏一眼,当初安排人去跟踪那个女人是陶夏出的主意,他本来只是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才派了人去跟踪的。却不想,倒还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就因着这个,原本已经离去的队长和副团长们,又被冷瑾的一个电话给叫了回去。而基地的另一边,陆雯欣一把将厨房刚端上来的鸡汤摔在了地上,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冷笑道:“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家里是你做主了是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在伙食上缺斤少两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性子,所以才拿这种兑了水的鸡汤来糊弄我”下人跪在她面前,吓得瑟瑟发抖,不住的磕着头认错道:“夫人,夫人您就饶了我吧是我鬼迷心窍了,才会做出这样昏了头的事来。求您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陆雯欣本还欲追查到底的,但忽然想起了那个计划,便收起了咄咄逼人的面目,故意冷着脸做出一副端庄的仪态来,说道:“算了,看在你是初犯,又是穆家的老人了,这次就放你一马,再让我发现一次,就把你全家都丢出城去”那人被陆雯欣话中的寒意吓得打了个哆嗦,忙颤颤巍巍的磕头道谢不已。压根儿就没发现,他口里仁慈善良的太太,眼里闪过的一丝厉光。刚进了花厅的小方目不斜视的从那人身边走过,到陆雯欣面前站定后,附耳过去不知说了些什么,倒引得陆雯欣笑出了声。低头瞥了一眼还跪在身前的人,陆雯欣眼里闪过一丝不屑,但随即却换上了温和的口吻,道:“行了,先下去吧,有事再叫你”那人唯唯诺诺的告退了,陆雯欣方才转过头来,冲小方说道:“把吴小姐请进来吧另外,吩咐厨房准备些茶点”小方应声退了下去,转身去办陆雯欣吩咐的事情去了。陆雯欣看着窗外逐渐变绿的花园,伸手掐了一朵腊梅花,在纤纤玉手中把玩,轻笑着喃喃自语道:“吴思啊吴思,你既然有本事做,就要有本事担着才行”说罢手中一紧,寇红色的指甲掐入了手心,她却好似没有感觉到一样,依旧笑得如沐春风。再摊开手时,方才还含苞待放的腊梅,已经香消玉殒了。吴思照样是一副美艳不可方物的模样,笑盈盈的进了花厅,但细细看来,却还是能在眉目间,看出几分疲惫来。陆雯欣装作没看到,一改方才的高傲,亲切温和的携了吴思的手,一同走到小圆桌旁坐下。两人亲亲热热的说起了家常,是不是传来一阵笑声。那温馨的场景,不知道的,还真当两人是亲姐妹呢就在吴思与陆雯欣和谐的喝着下午茶时,第一佣兵团这边,会议也接近了尾声。陶夏和冷瑾相携着回了家,陶爸爸陶妈妈自然又是一顿欢喜不提。晚饭过后,冷瑾堂而皇之的进了陶夏的卧室,陶妈妈也只是皱了皱眉,随即又贴心的给陶夏热了牛奶,送进了屋内。托某人脸皮厚的原因,卧室的主人默许了他的正式入驻。当天夜里,正当冷瑾熟睡之际,耳边传来隐隐约约的呻吟,将他从周公那里唤了回来。“小夏,你没事儿吧”冷瑾醒来才发现,陶夏的小脸通红一片,眉头轻蹙,显然正处于不舒服中。冷瑾伸手一探,那额头烫的惊人,当下忙慌乱的唤道。虽然不知陶夏到底怎么了,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似乎开始进化了。只是这土系进化,居然还有这等作用但此时已经失去意识的某人,显然是不可能回应他了。不知是不是感觉到了身边人身上的清凉,一贯睡觉异常乖觉的某人,居然开始在冷瑾身上蹭了起来。自从遇见陶夏以后,冷瑾便过上了和尚一样的生活,就连偶有的几次泄欲,也是自己帮自己。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心上人在怀里睡着,本来就已经忍得很辛苦了,陶夏再这么一蹭,那无异于在火上浇了一锅热油。最考验人的是,大概是热糊涂了,冷瑾身上的温度已经不能满足陶夏,他开始撕起了自己的衣服。冷瑾看着在月光照耀下,陶夏白皙修长的身子,差点没喷鼻血。他忙移开了眼睛,身下传来的胀痛让冷瑾差点没把牙根咬烂了。但移开目光却并没有帮到他,耳边传来的一阵阵呻吟已经成了一种折磨。正当冷瑾犹豫着,要不要把这只磨人的小妖精就地正法时,凭空搭在自己腰上摸索的手,瞬间将他的理智消灭得丝毫不剩。冷瑾低吼了一声,反身压在了某人身上,刺啦一声过后,是飘扬而起的衬衫。因为怕伤到陶夏,冷瑾强忍着欲望,前戏做得异常到位。是以当进入他体内之时,陶夏只轻微的皱了皱眉,随即又热情的迎合起来。那种来自骨子里的情动,让处于上方的冷瑾彻底疯狂起来,顾不上思考,仅凭本能的一入到底。那炽热的温度差点让冷瑾在一开始就缴枪投降,待适应了之后,他才开始了缓慢的动作。室内响起旖旎的呻吟,让月牙都羞红了脸,躲进云层再也不见踪影。第95章 亲密第二日醒来,傲娇的某只炸毛了,冷瑾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被陶夏连人带鞋给轰出了房间。幸好先赶来的是陶哲,这才没让陶妈妈有长针眼的机会。看着光溜溜的某人,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更别说昨晚某人还叫的那么大声了,不过想到自家弟弟是下面的那个,陶哲还是有些不满,硬是拖了半天,才转身回自己屋子找衣服去了。陶哲黑着脸找了身衣服给冷瑾,可人家却连脸色都没变,异常淡定的赶在陶父陶母出现之前穿上了。陶爸爸陶妈妈虽然没有看见冷大爷的原始状态,但作为过来人了,动静那么大他们又不是没听见,这会儿面色也有些僵硬。但到底是自家儿婿,就这么冷着也不好。是以没过多久,冷瑾便坐在了陶家的饭厅里,吃着陶爸爸自制的面包加牛奶。顺便和陶家的几位大人,联络联络感情。至于炸了毛的某人,那是根本连房门都没踏出一步,就这么安静的装起了木头人。陶妈妈看着冷瑾欲言又止,最后终是为了孩子着想的念头占了上风,有些为难的开口道:“那个。。。小谨啊虽说年轻是挺好,但也要知道节制啊我听人说,做太多的话,对下面的那个身体很不好。。。。”“噗。。。。”陶妈妈话还没说完,坐在冷瑾对面的陶哲倒是先有了反应,一口牛奶还没喝进去,就这么贡献给了冷瑾。放下玻璃杯,陶哲半是羞赫半是咳嗽的说道:“妈。。。咳咳。。。咱现在能不说这个吗”陶妈妈不乐意了,撅着嘴道:“这有什么啊我不也是为了小谨和小夏的身体着想吗难道明知道这样不好,还不跟自家孩子说吗”坐在饭桌两边的陶哲和陶爸爸闻言,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下去,这自己老伴老娘是有多粗神经啊居然在桌上说这种事情,就不怕人家冷瑾不好意思吗岂料人家冷瑾表现得却并他们淡定多了,抹了一把白花花的牛奶,扯过一张纸擦了擦手,一边沉稳无比的点头应道:“嗯,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说到这里顿了顿,无比自然的说道:“牛奶快冷了,您也快些用早餐吧妈”这最后一个字瞬间让陶妈妈笑开了花,喜滋滋的应下了,又欢欢喜喜起身去厨房给冷瑾添了一杯果汁。总理大人都同意了,身为无实权的皇上和皇太子,自然也就无从辩驳,只能含着眼泪把这顿卖儿餐给吃完了。于是,就在某人还羞愤着窝床上时,他已经被自己父母俺的哥哥打包卖给冷瑾了。这是在第一佣兵团与炎骁佣兵团各自兼并了中小佣兵团,彻底在b市形成两足相争的局面之后。因为手下人的能干,向来没有责任感的某人,因为在基地待得实在无聊,外加想躲避某个欲求不满的家伙,只给自家人留了话,便收拾好东西上著名的狩猎区散步去了。这一散,就散了足足一个多星期。直到某一天,陶夏正在森林里实验自己新研究出来的蛊。古籍上记载,这种蛊被称为铭心蛊,形如瓢虫,和苍蝇一般大小。除了叮咬人畜的口器为黑色以外,通体透明一片,背部有浑圆的甲壳。当被它叮咬了之后,人的身体便会产生一种奇特的味道,这种味道对于虫类,尤其是飞虫类的吸引是巨大的,甚至有因为聚集虫类太多,导致被叮咬者窒息而亡的。除了以上的症状,被叮咬者的伤口处,还会产生像米虫一样小虫。这种幼虫的体型极小,但当它从伤口出了人体之后,就会在人的皮肤上进行二次孵化。之前被叮咬的人不会有任何不适的地方,但当它开始孵化之时,给被叮咬者带来的,将是一场刻骨铭心的经历。二次孵化的幼虫会分泌一种具有强烈腐蚀性的液体,到这时,人才会察觉到疼痛。但这时候,却万万不能用手去抓。因为你一挠,就会挠下一层皮,而虫子却会迅速被血腥味吸引,附到新出现的血肉之上。直到你整个人成为真正的白骨,它才会随着你的死亡沉睡起来,直到遇上合适的环境,再次蜕变成成虫模样,寻找下一个受害者。此蛊虫虽然狠毒了一些,但在末世里面,不狠毒的人都已经去见了乔布斯。对此,陶夏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研究这些是不对的。正当陶夏小心翼翼的将蛊毒放进掏空的树干之中时,耳后传来的破风声瞬间让陶夏拔出了三棱刺,防备警报提升到最高状态。“叮”三棱刺被挡住,陶夏扭头一看,来人居然是冷瑾,当下便收起了三棱刺,迎上前去,疑惑的问道:“你怎么来了”按照陶夏的记忆,此时的冷瑾应该正处于和bj基地僵持,隐隐有了自立门户的想法之际,怎么会有空出来找他冷瑾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气愤道:“自然是来找某个乐不思蜀的人回家”陶夏讪讪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颗亮蓝色的晶核,递给冷瑾讨好道:“别生气了,诺,给你的礼物”亮晶晶的晶核摊在陶夏白嫩的手心,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的漂亮。冷瑾像是没瞧见那颗雷系二级的晶核一般,眼睛直直的盯着陶夏不吭声。陶夏也知这次的事情是自己理亏,当下忙认错。举单手保证道:“我知道这次是我错了,我跟你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话刚出口,陶夏已被冷瑾揽了过去抱了个满怀。冷瑾双手环住陶夏,将头埋在陶夏脖颈间,深深的吸了口气。陶夏被他的举动弄得不好意思起来,忙推了推他,红着脸道:“别。。我一个星期没洗澡了,都有味儿了”听了陶夏的话,冷瑾抬起头,松开了环着陶夏的手。感觉到肩膀上的重量一轻,陶夏愣了一会儿,心里却突然涌出一阵失落感,暗暗愤慨不已:叫你放你就放,忠犬都没你这么听话的正这么想着,忽然,唇上附上了一个温热的东西。待看清冷瑾放大的脸后,陶夏才意识到那是什么,顿时涨红了脸:冷瑾,居然吻他上次那什么的时候,他正处于迷蒙之中,对当时的情况并没有多少记忆,至于所谓的欢愉那倒是有享受到。可真正这般清醒下的接吻,这还是第一次。大脑当机的陶夏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第一反